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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六章 雨夜惊情
- “皇上”静妃娘娘看到灵皇那一副猎豹般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眼睛,不禁有些惊慌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如同命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可是他毕竟是个人,是一个有着血肉躯体的人,他每次翻脸之前都有一些预兆,这豹子一样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眼睛就是其中一个比较明显的兆头。
她感觉到灵皇正在离她远去,从一个喘吁吁,汗津津的老男人,变成那高高端坐在龙椅上的神灵。
“来!”他冲着帷幕外面大吼一声,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沉闷的雷响作为回应。
帷幕被轻轻触动了一下,最高内务协理大太监莫代尔的影子映照在金黄色的帷幕之上。“皇上,去还是留”他恭恭敬敬地问道,不敢有丝毫刚硬些许的语气。
“来人,去叫戴荃来。”灵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下了一道口谕,莫代尔领命点头退下,过了一会儿,内务大总管太监戴荃就轻轻推开暖房的门,脚步无声地走起来了。
“叩见皇上。”他跪在灵皇的床榻边,静候旨意,南方帝国中,只有太监需要跪领旨意,大臣们一般都是在一定距离外站着等皇上发落。
“备马,摆驾行宫。”灵皇一边坐起来一边冷声道:“还有,叫禁军加快速度……”他说着又一声巨大的轰雷在头顶上响起。
“是!”戴荃叩首领命,期间没有一个字的质疑,他不会去问皇上为什么要三更半夜摆驾行宫,作为知道整个计划的仅有的三个人之一,他深刻理解皇上的用意。暴雨对于南方帝国来说,任何时候都可以变成阻断道路,令行军延误的灾害。
何况这雨,下得十分蹊跷,按理说今年较为干燥,七月的末尾应该已经没有雨水了才对。
莫代尔进入帷幕,指挥着几个宫女给皇上更衣,同时又亲自解开了静妃娘娘身上的绳子,静妃娘娘一边活动着有些肿胀的手腕,一边尽可能快地穿戴起来,上妆是没有时间,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皇帝摆驾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营地。凌华皇后第一个打着伞走出了暖房,她根本就没有睡。她打着大红伞站在暴雨中间,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紧缩在一起。
“这雨,怎么这么巧的”她问娟儿,问其他宫女,问苍天,问自己,没有答案。
【丰都炼魂山山道】
黄金色的銮舆在暴雨之中缓缓前行,抬轿子的太监们豁出去了全身的罡风和力气保持平稳,可是銮舆依然在慢慢晃悠着,连带着灵皇的心情也晃悠起来。他身边坐着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很少和她一起搭乘轿子的静妃娘娘。
静妃娘娘此时受宠若惊,极尽所能地讨好着灵皇,却不知道这个已经能能让她靠在肩上的男人,早已下定了冷硬的决心,要将她当做用过就扔的人肉饵食,投喂给赵光叔,以便将他崇王一网打尽。此时静妃娘娘更不可能感觉到后面的一乘版舆之中,凌华皇后投来的冷漠阴毒的目光。
【丰都炼魂山鬼道口】
普通的禁军骑兵要半个时辰才能赶到的鬼道口,银尘带队只用了17分钟。
17分钟,南方帝国的禁军可能只能完成整队工作,北国大帝的铁骑营只能跑完四分之三的路程,建州铁骑也差不多同样,而最精锐的黑羽军,也最多跑完八成的路途,这还是不怎么计较骑兵军势,以散线奔袭的速度。而银尘带队的这支小小的,外观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禁军地八十四标,就用了这么一点时间,以他自己发明的冲锋军势直接赶到了目标地点。
这就是异界版三角洲部队的速度。
兵贵神速,在银尘打定主意为自己身后慢慢成长起来的势力定制全球定位系统的时候,越发体现出这四个字的价值来,现在,银尘就算没有卫星没有预警机,靠着小型无人机的探查,也能做到战场信息的实时把握,而与这种信息优势相呼应的,就是要求越来越严苛的行军速度。
他此时并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在战场上虎口拔牙的男人,一切的时机,都因为他和他的团队极端高速的冲锋和厮杀,被他一个人掌握在手中。
赵光叔谋略过人,凌华皇后准备充分,又能如何手速不够快永远也抢不到五杀。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当银尘的枣红马停下来的时候,伍长赶紧策马上前刷点存在感:“这轨道口当真险要,我等在此驻防只怕不容有失……”
“我们来晚了。”银尘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凝重,实际上,他在半道上就感觉到心中盘旋一团凝重的阴谋志云,因为那时他已经透过从高空中飞过的小型无人机,看到了鬼道口的景象。
那不是他想象中的鬼道口。
“大人”伍长有些蒙了,标统大人虽然一向特立独行,可是对他们这些当兵的丘八那是真心的好,为他们争取了许多实实在在的福利,光着粮饷永远足额按时发放就是了不得的一条了,平日里也非常和蔼,几时有过如此毫无缘由地冷面冷心的态度了
“你在这里整队,等我一分钟,遇到任何不轨者杀无赦,事后不必报告。”银尘冷冷扔下这句话,就自己下了马,轨道口上修建着的土方隘口走去,他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火光的尽头。
伍长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问出任何一个字来,只是沉默地一挥手,让其他几个伍长一起,将军势变换成了防御性的圆圈阵。不多时,一道微弱的金色亮光在隘口上点亮,光芒之中,可以看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蹲在那儿,伸出银白色的右手抚摸着什么。
那身影收回手,白银色的手掌在金光之下,已经变成了一团肮脏的暗色。
又过了很短的一点时间,银尘回来了,一张脸冷硬得像铁板,
白银色的瞳孔中,却并没有多少愤怒或者忧愁,只有一股旁观一切的平静。他翻身上马,将手递给了伍长。
伍长只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上沾着的黏糊糊的东西脸色就变了。
那是军人们最熟悉的东西。
血。
“大人…这里应该,有御林军的人………”伍长吞吞吐吐地说道,此时他已经想到了某些最可怕最糟糕的情况。
“御林军的大旗还在上面插着,可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