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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_分节阅读_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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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宁贵妃宣召和惠长公主进宫,然后陛下火速为太子和飞燕公主赐婚了,而且赐的是太子妃!

    太子说,这是宁贵妃的意思,陛下对长公主既感激又愧疚,如果他愿意娶飞燕公主,许以太子妃之位,便可抚慰陛下的愧疚之心。原定的袁家四姑娘已经定了亲,宁贵妃别无选择。”

    王淑媛一边说,心一边在滴血。

    这么轻易的,就把太子妃的位置给了那个满脑袋稻草的飞燕公主,而且飞燕公主还是个异族人,凭什么?

    姜明宣眼中闪过狐疑之色:“媛媛,你再探问清楚一些,这婚事在朝臣那儿行不通,宁贵妃如此作为,恐怕又要冠上‘妖妃’的罪名了,没有实惠的利益,她不可能这般冒天下之大不韪。太子定然是隐瞒了什么。”

    “我知道,会探问清楚的。”王淑媛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她捏紧拳头,本来还因为与太子暗通款曲而对姜明宣心存愧疚,但是,姜明宣居然背着她与飞燕公主行苟且之事,所有的愧疚一下子消散了,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她和姜明宣,没有谁背叛谁,半斤对八两罢了。

    而且,她永远不会告诉姜明宣,她已经从太子那里知道了飞燕公主的孩子是他的若是姜明宣有所察觉,便会想尽办法推那个孩子上位。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先让飞燕公主这个草包占着太子妃的位置,等她怀上太子的子嗣,定然会把飞燕公主拉下来!哼哼,太子可不会让个野种继承皇位。

    这边厢,孟长和姜明月也知道了皇帝的赐婚,踏雪打听清楚缘由后,两人只觉得一盆狗血从天而降。

    原来,宁贵妃说服了太子,命太子告诉和惠长公主,飞燕公主怀的孩子是太子的!

    飞燕公主当然立刻矢口反驳,一来,她不喜太子,二来,她眼睛没瞎,那天早晨抽的男人分明不是太子。

    太子对此也有解释,惭愧跪地跟和惠长公主道歉,说自己也是中了迷药,怕中奸人歹计,因而在飞燕公主醒来前跑了,又另外塞了个男人进去。

    和惠长公主对太子是相当不满意,对太子的说辞则是半信半疑,但也容不得她疑虑,因为太子回去后便跟皇帝奏报了此事,这份诚意足以打动和惠长公主的心,打消她的疑虑。

    如果孩子不是太子的,太子怎么可能认个野种当孩子呢?更不可能让许给飞燕公主太子妃的位置。

    于是,婚约定了,飞燕公主也不用打胎了。

    当然,飞燕公主成了太子妃,这可惹毛了太子太傅,明显的啊,和惠长公主为了给女儿争夺太子妃之位,所以把他女儿的清白毁了,把他洪家的百年清誉毁了,他怎么对得起家门口的七座贞节牌坊?

    太子太傅成天在皇宫外喊冤,威胁撞柱而死、上吊自尽、没脸活了之类的,意思简单明了,严惩凶手和惠长公主与飞燕公主。

    太子太傅声名远播,仰慕他的文人士子繁多,文人擅于联想,口诛笔伐,于是,这件事就上升到了匈奴的阴谋论上,其间,免不了口水喷宁贵妃这个“妖妇”。

    踏雪说完后,姜明月有瞬间的呆滞,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朝着这样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实在太令人意外了!不得不说,宁贵妃的脑回路挺奇葩的,太子也够隐忍的,为了掩盖不举的真相,连认腹为子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孟长皱了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过与他无关,他也懒得理会,就当做是看戏了:“武柔姬招供了么?”

    武柔姬再次参与陷害姜明月,终于惹怒了他,他就拜托钱书风跟大理寺的人套套交情,争取撬开武柔姬的嘴,也没少在太子太傅那里加料,太子太傅连和惠长公主叛国通敌都敢骂,别说一个小小的武柔姬了。

    所以,武四强在各方压力下,不得不让大理寺的人带走武柔姬关押在牢房里,武柔姬当然没少在牢里吃苦头。

    “全部招了,还招出了宁贵妃,不过后来,武四强探监一次,她又翻供,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口称全部是她自己策划。”踏雪没有感情起伏地说道。

    “那个男扮女装的人证呢?长公主还没找到?”姜明月插嘴问了一句,神色有些紧张。

    起初,长公主和太子的人都日夜盯着孟长,还派了人闯皇庄,夫妻俩一头雾水,后来审问被抓的刺客才知道是因为那个人证丢了,他们怀疑是孟长劫走了人证。

    但是和惠长公主和太子都没挑明,他们也不好贸贸然上门指责说,人证压根不在他们这里。

    飞燕公主意外怀孕,太子跟和惠长公主又添隔阂,只差撕破脸,这两方以后有的掐,孟长本来就没打算再对太子和飞燕公主动手,目标只有个武柔姬而已。

    便是动手,依照皇帝现如今对太子和飞燕公主的宠爱,恐怕也不会有实质性的惩罚,还不如暗地里黑他们。

    谁知道,这两方不仅没结仇,反倒喜结良缘。

    真真是人生如戏。

    ☆、第444章 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无论如何,姜明月不希望跟和惠长公主结仇,然而,心里到底有些埋怨她质疑孟长的人品。

    这个人证如今成了关键人物,她自然会紧张这个人的去向。

    踏雪平板地回答道:“回世子妃,长公主未曾找到是谁下手,太子那里也没有动静。”

    孟长挥手,让踏雪下去,神色冷凝:“不在我们这儿,不在长公主和太子那里,恐怕是姜明宣劫走了。”

    “姜明宣?”提到这个人,姜明月便是一阵发堵。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真是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孟长解释道:“他这个人相当自私,如今凉国公见他患上肺痨,便抬举小妾,想要生下新的继承人,他心里存了怨气也未可知,加上他寿命不长,破罐破摔也是可能的。

    这个人证便是太子的把柄,只要一天不拿出来,太子便会忌惮一天,等他临死时,再把人证推出来,太子的名声便悬于一线。

    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对太子怨念这么深。”

    姜明月点头,叹口气道:“他行事越发狠辣了。”

    “那是自然,”孟长挑了挑眉,“他命都快没了,再不布置,仇怨只能带进棺材了。”

    说完,他露出个看好戏的表情,笑道:“别管这些污糟事了,事情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有姜明宣在,太子别想从泥淖里起身。走,我带你去看山里看梅花,前儿听人说山上有一处赏梅的好地方。”

    话题转得太快,姜明月的思维有点跟不上,她被动地由他牵着手,披上红狐狸毛披风,直到寒风吹到脸上才回过神,顿时哭笑不得。

    孟长这个人,说风就是雨。还有什么“听人说”,分明是他特意命暗卫到山上去找赏景的好去处。

    皇帝如果知道他这么暴殄天物,大材小用,大概会捶胸顿足,后悔给他铁甲卫了罢。

    此刻,皇帝倒没心情去想铁甲卫的事。

    他正在麟趾宫里,入冬之后,皇后的身子骨越发瘦弱,陷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后不是咳嗽就是呕血,群医束手无策,连万安寺的方丈大师都暗示他该为皇后准备后事了。

    起初,他还会因为太医们的无能而发脾气,现在只剩下木然。

    他坐在炕边上,地龙烧得热热的,蒸的人身上出了细细的汗,然而,皇帝的心却像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吹。

    皇后喘着气,瘦弱的脸颊潮红,看着面前憔悴的皇帝,声音虚弱:“陛下,臣妾有言相劝。”

    “静姝,你我不必如此客气,有话直说。”皇帝紧盯着袁皇后,她瘦弱的样子仿佛下一瞬就会化为透明的空气消失似的。

    袁皇后道:“飞燕公主身份敏感,还请陛下收回成命罢。另为飞燕公主择身份高贵的良婿即可,只不能是太子。”

    皇帝勃然大怒:“是谁拿外面的污糟事来打扰你的清净的?”

    他严厉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太监宫女,逼得太监宫女们纷纷双膝发软跪地。

    袁皇后咳嗽两声:“陛下,与他们无关,是臣妾无意中听人提起。这事闹得满朝风雨,于陛下、贵妃妹妹以及太子的名声有碍,恳请陛下听臣妾一言啊!”

    皇帝一想,也转过弯儿来,定然是外面的朝臣上谏不成,便从袁皇后这里下手了,他隐去脸上的铁青,挥退跪了一地的人。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作鸟兽散。

    皇帝这才淡淡道:“飞燕公主怀了太子的孩子……”三言两语便将来龙去脉讲清楚了。

    饶是袁皇后有心理准备,仍旧被这个惊天霹雳震得半天不能回神。

    半晌后,她压下翻腾的心绪,幽幽叹了声:“看来是天意。”

    “朕自有分寸,这些事你别操心了,养着身子便是了。”皇帝忍不住搂住她的肩膀,下巴压在她肩膀上,威严的音调不复存在,换上了隐忍,隐隐的有一丝哽咽,“静姝,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朕……”

    朕舍不得你。

    一个人在世间行走太孤独,没有你,我怎么撑得下去?

    皇帝深深地后悔,到底是什么牵引着他一步步错下去?

    如果当年他三千独宠的是袁皇后,如果大皇子没有去世,他们之间便不会这么殇罢。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袁皇后顿了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皇帝:“陛下,臣妾染病之身,不可如此。”

    “静姝!”皇帝低低叫了声,然后以更大的力气牢牢抱住袁皇后,不仅如此,还像违逆着袁皇后的意似的,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两人呼吸灼热,一个是激动的,一个是病的。

    袁皇后骇的花容失色,见推不开皇帝,情急之下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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