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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悍妻,腹黑邪帝欺上身_分节阅读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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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不能爱,而是不敢爱!

    所以,凤君邪,对不起,你我,注定不能……

    “瞳儿,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发现我的好,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从今往后,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江湖,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我要你……你是我的……”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凤君邪心里升起一股心疼,更加紧紧的拥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他以低沉缠绵的声音温柔呢喃。

    墨瞳贴着他宽大、安全的胸膛,滚烫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滑了下来,她多不想离开这充满安全感的怀抱,这样的画面,是她做杀手时,日夜渴望的。

    可,这样的港湾,能够让她避风多久?

    他怀里可以抱她,更可以抱卫国公主、梁国公主、齐国公主,甚至更多的他国公主、郡主,云都大家闺秀、小家碧玉……

    他的怀抱,不是她一个人的,他这个避风的港湾,是那么的不可靠,更是那么的多情,根本无法给她安全感。

    她有什么理由,用什么身份,霸占这个港湾,让他只为她自己展开?

    是她的家世,还是她的才华?亦或者两者都不是,他只是觉得和他的那些女人相比,她更加难以驯服,更加特别,更加让他有征服欲,征服自己很有成就感?

    “凤君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小手攀上他光裸的胸膛,她红润的唇抿成一条线。

    或许,她可以试着相信他,毕竟,他这样高傲的男人从云都追到曼城,是需要很大勇气,更需要很大毅力的。

    “你说!”凤君邪轻吻她的额头,目露宠溺。

    “你的怀抱,可以保证这一辈子,都只抱着我一个人吗?”墨瞳抬头,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没有了以往的嬉笑怒骂,正色呢喃。

    “你的意思是说……”凤君邪倒抽一口凉气,接着眼睛发亮,满脸兴奋,“瞳儿,是不是我许你一生一世一个人,就再也不会逃得无影无踪,让我独尝相思?”

    她这么直接的要求,虽然大胆而泼辣,却直接打到他心坎里,让他开心得想要大笑,想要把她狠狠的宠爱呢!

    “……嗯!”眼波流转,她风情万种的一笑,手臂揽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心中暗暗盘算着,老娘先把你丫的迷得晕头转向了,再和老账新账一起算!

    想到这里,她眸底笑意更深,甚至主动做撩人姿态,打定主意要将邪王殿下迷得不止东西南北,然后好自己动手!

    “瞳儿,太好了,我再也不会给你理由离开我,再也不会让任何女人欺负你了。”凤君邪开心不已,反客为主的吻上她的红唇,以行动来证明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

    第247章:你的主子

    凤君邪醒来,天已经泛白,大亮了,舒服的把枕头抱在怀里,顿了顿,感觉不对,猛然睁开眼,房间指剩下他一人了。

    他双眸微微一眯,妖娆的五官,瞬间染上危险的色彩,在晨光中看起来慵懒又致命。

    该死的小妖精,再一次的抛弃他,桃之夭夭了!

    逃吧,反正还没有人逃得过他凤君邪的手掌心,这小妖精已经成功的偷走他的心,如果不捞回来,他就不是腹黑睿智的北国邪帝!

    掀开锦被坐起身,正要下床,看到身上穿着时,饶是千军万马中也镇定自若的邪王殿下,也忍不住磨牙,低声诅咒了声“妈的”。

    他身上绣着飞蟒暗纹的衣袖不翼而飞也就算了,他最多穿着xie衣亵裤出门,命追风再去买家常的衣衫送来即可。

    可现在,他身上不是他的xie衣亵裤,而是女儿家才会穿的那种轻薄纱衣,最主要的是,这纱衣上绣着雍容华贵的牡丹,看在她眼里,庸俗又粗鄙。

    兜儿只遮住胸前的装饰品,看情形,这衣服还不是普通女儿家的衣服,而是风月场所才有的裸露款式。

    墨瞳那磨人的小妖精,到底从哪里弄来这轻薄的纱衣,她是准备让他男扮女装吗?他浑身上下,哪里像女人了?

    凤君邪顿时恼怒,充满怒气的拳头狠狠捶在床柱上,床柱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却感觉到疼痛,吃惊的望着自己的手掌,凤君邪瞳孔一缩,眼底带了惊惧。

    不会吧?他的武功……

    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穿上这身女装,也没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已经变成大红色奢华的装饰,更没有去看那摆着金银首饰的梳妆台,他在床边盘膝而坐,调息起来。

    内力还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浑身软绵绵的,凤君邪断定,他是被下了软筋散之类的,无法动弹的药物。

    只是,他的饮食一向有规律,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的食物上动手脚,为何现在却,手脚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深邃探究的目光落在大床上,大红色的帐子、大红色的帐顶,甚至梳妆台上的梳子都是俗不可耐的大红色。

    他抿了抿唇,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墨瞳,好,很好,你胆敢如此让本王没面子,就不要怪本王,翻脸不留情面了!

    但,她是他心爱的人儿,纵然自己不适也不舍得她疼痛,不留情面,他要怎么不留情面,才能报今日丢尽面子的仇?

    是折断她的双翅,打断她的双腿,强硬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吗?那样,她脸上的光彩一定会消失殆尽,还不如一具木偶来得有趣吧?

    是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回去,然后在床底之间,为自己讨回公道……

    正冷眸转动思考着,想着怎么才能联络上追风,让他送解药过来时,外面陡然响起噪杂的脚步声,他目光一冷,眼底不悦越来越浓。

    最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墨瞳!

    “哎呦,李大爷你说的哪里话呀?我银姨这里,能有次货?”发嗲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凤君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抬手拔下头上女式玉簪,将黑发披散下来,狠心在手臂上划了条口子,然后看也不看流血的手臂,径直上床躺下,佯装无力的闭上双眼。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不知道那专到风流场所捣乱的采花贼,会不会光顾,然后让他守株待兔,逮个正着吧!

    心底叹息了声,凤君邪恼怒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佩服那小妖精的心思敏捷,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下药的呢,他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是她的滋味太美好,让他浑然忘我,还是她的武功已经精进如斯,出神入化到暗中出手,他也察觉不到的地步了?

    “银姨的招牌,在我们雁城,那可是响当当的!”男人粗重的声音带着讨好,却难掩得意,“不然,本大爷也不会哪里都不去,将无数金银财宝,砸到你这‘春满楼’,你说是不是啊?”

    听这声音,凤君邪都忍不住皱眉,这男人大概有四五十岁吧,想来应是花天酒地的暴发户,一个小小的春满楼,就把他的魂儿迷走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推开,女子细微的脚步声和男人被掏空了身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凤君邪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从眯起的缝隙中看向来人。

    那银姨四十多岁的年龄,穿得红红绿绿的,满头珍珠翡翠,脸颊上涂着俗不可耐的大红胭脂,一看就是拉皮条的老鸨。

    而站在银姨身边的男子,果然如他所料,四十多岁的年龄,面黄肌瘦的,不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是亏心事做多了晚上睡不着所致。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老鼠眼,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肩膀看,想到那场景,凤君邪就一阵恶寒,多少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这次竟然在墨瞳那小妖精的阴沟里翻了豆腐船。

    想想,心里的怒火就怎么也压抑不住,此时如果那罪魁祸首在跟前的话,他一定会将她压下,“疼爱”她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恶狠狠的想着怎么将那小妖精拿下,却没注意到那老鼠眼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的身材流口水,也变相的饶了那人一命。

    “银姨,这姑娘,是你春满楼新来的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男人望着凤君邪被墨瞳精心打造过的侧脸,狠狠吞咽了下口水。

    这样肌肤白嫩如玉,五官精致宛如瓷器的极品美人儿,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啊,和面前的美人儿相比,自己之前玩弄的那些女人,都成了庸脂俗粉的粗陋丫鬟了。

    “当然!”银姨得意一笑,扭着水牛腰上前,将男人的视线阻拦,谄媚的甩了下丝帕,“李大爷对‘她’,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男人再次擦了擦嘴角,急不可耐的在怀里掏了掏,赤红色的银票毫不留恋的塞到银姨怀里,“这些银姨你就先收着,三日后的拍卖,记得给本大爷留一手。”

    “大爷您放心,包在银姨我身上。”女子银姨粗壮的手拍了下胸口,保证道,“只要李大爷您开口,就算要我整个春满楼,我也要双手奉上,您说是不?”

    “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带着挑逗意味的捏了捏银姨的脸,弄了满手的红胭脂,李大爷又调笑了两句,最后恋恋不舍的望了望宽敞的大床,转身离开。

    “哎呦,我的宫主,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确定男人走远,银姨忙不迭的到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将门窗关紧后才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睁开眼睛的邪魅男人,翘着兰花指,声音发嗲的轻喊。

    “本宫也想知道!”冷冷坐起身来,凤君邪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是谁送本宫来这里的?”

    “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可真水灵,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得,美得好像跌落凡尘的仙女,染上了尘埃;奴家在这风月场所也混迹了大半辈子,那样让女人都心动的美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提起那日情形,银姨开始发挥自己老鸨的本色,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

    “够了,她是宫主夫人,你若得罪,小心你的脑袋!”皱了皱眉,凤君邪低沉轻斥,“这几日可有采花贼的消息?”

    按照银姨的说法,送自己过来的,就是瞳儿,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因为……

    想到那日晚上两人之间的互动,她软软蠕蠕的叫着让自己“轻一点”的话,他心底划过了然,原来,那小妖精是在报复他对她的粗暴呢。

    欢爱之时,只觉得那是她抗拒自己的措辞,如今细想,应该是她真的不舒坦了,否则按照她那隐忍高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哭着求饶呢?

    只要想到那日晚上她的绝美风情,凤君邪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呼吸急促,双颊通红,恨不能将那个调皮的小东西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不舒服,不能和他说吗?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来警告,来惩罚自己呢?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嗜血冷狠,银姨连忙噤声,红润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怯怯望着男人阴沉的俊脸,声音越来越小,“宫主,奴家已经派出所有人手去打探关于采花贼的消息,可那采花贼好像没来过雁城一般,没有任何踪迹,奴家……”

    “本宫知道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凤君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难掩怒意,“这衣服,也是瞳儿给本宫换上的?”

    大红色绣牡丹花的衣裙,貌似那小妖精并没有,她从哪里偷来,给自己套上的?

    凤君邪难掩好奇的欣赏着自己身上的轻薄纱衣,还真是风月场所的衣衫,大腿、胸和锁骨那里的布料近乎透明,比不穿更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瞳儿?”银姨不解反问,听这名字,貌似是名女子,她和宫主,有什么瓜葛吗?

    “就是那位送本宫到这里的黑衣姑娘!”凤君邪眉头皱得更紧,忍着将这里拆了的冲动,当年真是年少无知,才开了春满楼这样的地方来花天酒地。

    现在好了,把自己弄进来了,还被下了软筋散,真是……丢人丢到老家了!

    “是的,那位姑娘貌似知道这里是罗刹宫的地盘,很和气的和奴家说,宫主您最近抓采花贼太累,这样以逸待劳的方法送给您,不需要感谢她了!”想到那女子浑身上下洋溢的风流和野性,饶是银姨这样混迹风月场所几十年的女人,也忍不住目露惊艳,“若她能做我们春满楼的花魁,那罗刹宫的财源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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