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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悍妻,腹黑邪帝欺上身_分节阅读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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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瞳!”墨星深深的看着她,黑亮的大眼睛盈满担忧,握住她的小手,强笑道,“怕什么?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你怕什么?没有了一个墨晨算什么?邪王不比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么?”

    “你是要我找备胎吗?”被她的话逗笑,墨瞳满足的打了个酒嗝,魔魅大眼闪烁着迷蒙,望着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那双漆黑宛如碧潭的眸带着明显的担忧,她又吃吃笑出声来,“咦,你是谁啊?怎么有两个头?”

    “瞳儿,你喝醉了,我们回去!”看一眼招待宾客的赵王,凤君邪对风君梧等人点头,温柔的将墨瞳抱起。

    “照顾好她,不准欺负她哦!”墨星有些担忧的看着墨瞳因为醉酒而红彤彤的脸颊,弯腰将她逶迤在地的长裙捡起,塞到邪王殿下怀里,低声叮咛,“她心情不好,回去给她弄点儿醒酒汤喝,这丫头,总是让人操心!”

    “嗯!”惜字如金的点了点头,凤君邪抱着墨瞳,堂而皇之的从大厅迈步出去,叫了追风追影跟随,上了马车后,追云马鞭一甩,马车便直奔邪王府!

    第176章:深情缱绻

    “真是,太过分了,见利忘义的东西,以后别说认识我!”虽然忍着没有教训赵孜昔,墨星还在凤君邪离去之后,气得直哼哼。

    “好了好了,弟妹已经因为这个喝醉了,难道你也想来个借酒消愁?”风君梧拍了拍她抬起的小手,低声的安慰。

    这小妮子暴躁起来,估计除了那刁蛮任性的邪王妃,没有人能制得住,当今圣上带来的人,却大闹婚宴,这让别人怎么看?

    知道的说阿星和邪王妃姐妹情深,为她鸣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不惯赵王,特意吩咐来找茬儿的呢。

    “我酒量比小瞳瞳好多了,不会喝醉的!”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墨星又一大碗酒灌下去,面不红气不喘的继续用坛子斟满。

    闹场子神马的,借酒找茬什么的,装醉教训人神马的,她之前和小瞳瞳经常做的好不好,这个场子要不要砸,也要看她心情!

    小瞳瞳身边已经有了愿意真心照顾她的人,她又何必横插一脚,非要把这个他们兄弟的眼中钉招惹了呢?

    吃力不讨好,不是吗?

    这种事儿,号称天才的墨星,又怎么会去做呢?

    看着她明明担心却故作潇洒的样子,凤君梧目光闪烁了下,陡然偏头,低沉的嗓音蕴涵着三分笑意,“你不是说,要去闹洞房的吗?现在不去,等下可就去不了了!”

    “忘恩负义的人,不去也罢!”墨星站起来,面不改色的甩着衣袖,踩着洋洋洒洒的步伐,哼着调子往外走。

    在座的人见她跟如此跟当今圣上说话,又和邪王妃关系非同一般,纵然有好色之徒想要搭讪,想到她的身份,也顿时吓得缩回姥姥家,再也不敢萌生那样的念头。

    见她要走,凤君梧也不再留,对赵王寒暄了两句便起身追去,身后侍卫、宫人跟着跑,见两位主子没有坐车的想法,便只好远远的跟着。

    这两兄弟都走了,司宇和蓝佑天、苏墨又聊了一会儿,也纷纷随着宾客的离开而对赵王拱手告辞,赵王深深的看几人一眼,拱手送客。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含笑的眼底闪过狠毒流光。

    云城东边紫玉街,一条悠远而宁静的小巷旁是一座宽阔而华丽的院子,门口高高悬挂的“云府”两个镶金大字,昭显着主人虽是商贾却显赫的身份。

    云落的父亲云浩,乃是早年曾经和先帝并肩打过天下的军旅之人,后来娶妻生了爱女云落,便退出官场,下海经商。

    靠着之前积累的一条条人脉,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云氏商行的布匹已经行销全国,而航运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列国闻名!

    云府与云都最繁华的青龙街隔街相望,地处云都东边核心区域,背山面水,风水位置极佳。

    这是一个巨大的宅院,将苍色的假山圈入其中,宅子北边一片竹林,鞭子似得多节的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下面是一个布满浮萍的废井,已经成了青蛙们最好的隐居地方。

    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琉璃瓦在柔白的月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辉。

    院子坐西南,朝东北,能说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是“靠山高硬、前景开阔、位子显赫、广纳财源、永保安康”的一块乐土,从风水的角度来看,可算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

    天还没黑,走廊处的灯笼便都亮了起来,正中花园的梅树迎风绽放,一条铺以汉白玉的化境蜿蜒通向花园右侧的小楼,小楼是以白石砌造而成,二楼的纱窗糊着碧绿色的窗纱。

    月黑风高,黑色的身影从绛红色琉璃瓦上面一闪而过,宛如惊鸿,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黑影飘进阁楼,环顾四周,那用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大气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细腻温婉中带着大气的感觉。

    靠近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支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傲然绽放的梅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窗上锁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而那坐在窗前,小手支着下巴,披着大氅的女子,更让黑影那双黑亮的眸中闪烁了心疼。

    云落左手支着下巴,右手在桌上点来点去,红润的性感唇瓣一张一合,嘀嘀咕咕着,“该死的司宇,说什么喜欢人家,人家被禁足也不来看,混蛋,混蛋……”

    听着她哀怨的声音,黑影心都要碎了,陡然打了帘子进去,蹑手蹑脚靠近,正要将这消瘦的身影揽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云落却陡然站起身来,转身便是一拳,娇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潜入女子闺房,是何居心?”

    黑影见她拳头凌厉,连忙侧身闪过,身形一晃便飘到了女子身后,寻人的唇瓣贴上她小巧的耳朵,大手顺势扣住她不过短短数日便瘦了一圈的细腰,暧昧低笑。

    男人闷闷的笑声在耳朵旁莹莹绕绕,麻麻痒痒的,非常不舒服,云落还没有想到这个潜入自己闺房中的人是谁,顿时大怒,柳眉倒竖的反手又是一巴掌,闷声低喝,“好大胆的登徒子,本姑娘的房间你也敢……咦,怎么是你?”

    眼角看到男子俊朗的容颜,她挥出去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痴痴的望着日思夜想的容颜,明媚的大眼眨了眨,里面满是委屈。

    “我现在是何居心,你可看清了?”司宇贴着她的脖子轻笑,微凉的唇一下下碰到她敏感的耳垂,见她脖子迅速涨红,原本就好的心情顿时几乎要飞起来。

    大手握住她僵硬在半空的小手,一起环绕在她细腰间,顿时有些心疼,“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消瘦了这么多?”

    “混蛋,你……混蛋……”心爱的男子用如此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话,云落积压在心底数日的委屈,终于全部发泄出来,挣扎着红了眼眶。

    见她哭了,司宇顿时慌了神,再也顾不得调侃自己热情的小娘子,围着她团团转,心疼不已的又是擦眼来又是诱哄,“宝贝,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对不起,这几天我有点儿忙,别哭,你哭得我心疼……”

    云落却仿佛没听到,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在他布满青筋的手背上,灼伤他的肌肤,灼痛他的心。

    “宝贝,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司宇第一次哄女人,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见她哭得伤心,索性将她直接揽入怀中,一边吻着她的发顶,一边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这几天不是我不来找你,我在布置我们的新房,再忍耐忍耐,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落,不要哭,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落泪,你这样哭,是要我心碎吗?”揽着她的香肩,修长手指挑起她尖锐了许多的下巴,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浓浓的心疼,“不要哭了,好不好?”

    “……嗯!”男人望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情谊,云落心中甜丝丝的,尤其是他又深夜来见自己,对啊,深夜,陡然反应过来,她惊讶的忘记了哭泣,“你……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做梁上君子了!”宠溺的用手指刮了下她红彤彤的鼻尖,司宇宠溺的声音里带着怜惜,“为了你,我可是冒着被爹爹惩罚的危险,才溜出来见你的!”

    这话当然是哄云落开心的,他这样常年留恋花街柳巷的男人,家中父母怎么会在乎他有没有在家休息,有没有按时练功?

    “真的?”云落显然不信,怀疑的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珍珠,更添三分娇美之色。

    “当然!”司宇看得心动,低头堵住她要再次发问的唇,辗转缠绵许久,在她小手握拳捶打了无数次他的胸膛之后,才微微松开,哑声道,“怎么?不信我吗?是不是需要我发誓?”

    这样深情缱绻、你侬我侬的时刻,他却陡然大煞风景的举起两根手指,一撩袍子半跪在地,一脸坚定的朗声道,“苍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司宇对云落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若有虚掩,天……”

    接下来的话,被云落小手放在唇上,堵了回去,他抬头,望着娇美的女子,她性感的红唇潋滟着诱人色泽,那是他刚才狠狠爱怜过的证明。

    只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他心底已经升起浓浓的渴望,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缱绻情丝,缠缠绵绵似乎要将她缠绕其中才肯罢休。

    “别……别发誓,我……”云落明媚黑亮的大眼望着他认真的俊脸,羞涩得脸颊通红,许久才从唇角溢出娇羞嘤咛,“我……我信你!”

    “真的?”司宇将她冒着细汗的小手握在手心,黑眸亮晶晶的闪烁着神采,这媚人的小妮子呵,非要将他的身心都骗去,让他染上她的毒,永远无法拔除才甘心么?

    不过,为了她能日日开心、天天大笑,他,甘之如饴!

    “嗯!”羞怯的从喉中溢出破碎嘤咛,她脸红的剁了跺脚,娇羞不已的低道,“你,人家对你的心意,你到现在,还,还不明白吗?我……”

    “我懂,我都懂,我比任何人都懂!”司宇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不安分的双手再次缠上她的细腰,将她搂得紧紧的,而迅速膨胀起来的渴望,已经紧紧贴上了她浑圆充满弹性的翘臀,“宝贝,我懂,你对我的心,我明白!”

    看今日墨瞳因为赵孜昔成亲而借酒消愁,虽然不知道赵孜昔和这位邪王妃之前发生过什么,但看素来沉着冷静、不拘小节的女子露出那样无助的模样,定然是情伤无疑。

    她那样强势彪悍、任性狂傲又野性十足的美人儿,如果不是情伤,又有什么,可以让她不要命的喝酒,当着邪王殿下的面,喝了个酩酊大醉?

    怀中的小妮子虽然也是大而化之的大家闺秀,但若论强势和离经叛道,和那位野性十足的邪王妃还是有些差距的。

    情伤让邪王妃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忽略邪王殿下漆黑阴沉的脸,而这个小妮子若情伤起来,后果,恐怕比她眼中得多吧?

    “我……”男人的坚硬抵上了自己的臀,云落的脸颊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嘤咛声也越来越低,“司宇,一个月后我们成亲,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会!”那是必须的啊,她可是他第一个动心,并且想要保护一辈子、疼爱一辈子、宠溺一辈子的小女人呐!

    不对她好,他还能对谁好去?

    他对别的女人好了,她还不打翻醋缸,淹得他翻白眼啊?

    他可是旱鸭子,不管是醋缸还是水缸,进去了,出来的机会可是,渺茫啊!

    “那,你以后还会对别的女人好吗?”云落歪头想了想,舒服的靠近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竹香,眼底晕开甜蜜笑意。

    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明,说的就是她了吧?

    从刚开始的剑拔弩张,到现在的情真意切、心心相印,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好几个春秋。

    能让这个高傲的男人低下头颅认错,能让他如此含情脉脉的对她,她几乎耗费掉了自己所有的耐性,幸好,他也,爱上了她!

    “会!”毫不犹豫的再次点头,在云落含怒回头时,趁机偷了几个香,才慢悠悠的低语道,“将来我们有了女儿,而且是你给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么能不疼,不对她好呢?”

    云落这才意识到被他骗了,抬手正要打他,却被他早有准备的扣住手腕,灼热的、饥渴的吻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呀……”小手刚刚脱开他的钳制,沉醉在他编织的柔情中,身子陡然一轻,云落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娇媚的声音里压抑着惊慌,“司宇,你要做什么?”

    “娘子,外面月明星稀,我们也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你说是吗?”司宇坏笑着抱着她进入纱帐,不知道云落说了什么,他爽朗低笑,轻声安抚承诺,“放心,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窗外,繁星闪烁,窗内,温柔缱绻,浅浅的月光撒入房内,见证着这对有情人一路走来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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