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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绝品悍妻,腹黑邪帝欺上身全文免费阅读
绝品悍妻,腹黑邪帝欺上身_分节阅读_111
- 凤君邪和凤君梧目光相遇,在对方眼底,他们看到了震惊,这个礼物确实是可以让赵王夫妇和赵孜昔,包括乐瑶公主都开心又幸福。
但是,她这样不拘小节、野性大胆的人儿,怎么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要送如此有寓意的礼物祝贺赵王世子新婚呢?
不约而同的,两人将目光落在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绝代佳人身上,邪王殿下喉结下滑,声音沙哑的道,“瞳儿,你怎么想到,送这个东西的?”
“怎么,不好吗?”没有发现他的怪异,墨瞳双手托腮,茫然反问。
不,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怎么可能不好呢?
不管是宫里的太后和太上皇,还是宫外的赵王夫妇,都渴望着抱一个孙子或者外孙,为他们晚年添福添寿。
在赵王世子新婚当日,包的礼品是“送子观音”,寓意更加明显,就算赵王有什么举动,也会为此震惊而出纰漏,让他们兄弟好趁机下手。
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呢?
凤君梧望着她,见她神采飞扬、脸颊红润,便知道她的日子是过的非常滋润的,王府的那些牛鬼蛇神,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弟妹,你和君邪成亲的时候,可没人送这个礼物,为何你想到要送这个?”撇一眼凤君邪,凤君梧抚弄了下大拇指上代表自己身份的翠玉扳指,目光幽深而绵远。
“因为送子观音的寓意不同!”墨瞳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凤君梧觉得,这个弟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鄙视!
“有和寓意?”感觉就是感觉,错觉就是错觉,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好学生一般的举手发表意见,“赵王是谁,弟妹应该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一个怀有异心的异姓王爷吗?你们兄弟想要扳倒根基深厚的他,尚需努力!”学着他的样子敲了敲檀木桌子,墨瞳悠悠道。
“为何?”这下,不止是凤君梧震惊,就连一直淡定的邪王殿下凤君邪也忍不住诧异了,兄弟二人齐齐看着神采飞扬的小女人,目露询问。
“他领兵南征北战多年,在军中有很大的根基,要想连根拔除,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以免军中人不服!”看了看两人,墨瞳摸摸鼻子,用她那魔魅又甜腻的嗓音,悠悠解说道,“按照他在军中的影响力,你们兄弟两个加上一起,还抵不上,对吧?”
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这是事实,虽然现在邪王殿下的名头在军中如日中天,但要想和征战多年的赵王相比,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那么,如果他真的有异心的话,在朝中必然也有他的同党,你们要是贸然动他,恐怕会引起暴动!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让他完全暴露,再动手将他的罪名,公诸于众,到时候就算有人想要护着他,在铁证之下,也是哑口无言!”墨瞳哼了哼,鄙视两兄弟的少见多怪。
“而你们将公主嫁给赵王世子赵孜昔,不单单是因为要拉拢他,让他以为你们还信任他,更要公主找出他谋逆的证据,不知道我说的对也不对?”
“对!”对视一眼别开目光,两兄弟眼底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佩服。
这样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所在,这样深刻透彻的见底,比朝中老臣还要精明有木有?
“你们想到这个问题,赵王那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当然也会想到,要想他不将公主当人质威胁你们兄弟,最好的办法是让公主尽快有孕,有了他的孙子,就算他再狠毒,也不会伤害下一代,到时候再谋算,怎么让他束手就擒,不就方便了?”潇洒的拍了拍手,墨瞳神采飞扬道。
第158章:找到云落
三个人在敞亮开阔的凉亭中聊了许久,追风追影和李侍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感觉双脚都要冻僵了,三人才站起身,凤君梧拱手做别。
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墨瞳,对凤君邪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有戒备也有狠厉,更多的是深不可测的神秘。
凤君邪点头,在他走后蓦然将墨瞳拉入怀中,狠狠的抱住,力道大的吓人,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后怕。
他在害怕,他害怕没有了她,他是不是就不再是邪王殿下,不再快乐,无法再碰别的女人。
因为,看到那些女人,他会想到她,他磨人的小妖精,他热情的小东西,他最珍惜的小魔女,最想要圈养的小宠物。
墨瞳难得的乖顺,聪敏的假装没有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和身上明显的脂粉味,魔魅大眼中一抹奇异流光闪过。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把堂堂北国邪帝的脖子抓出三道血痕,而且这淡雅的脂粉味宛如兰花,有着似曾相识的味道!
从伤口上她虽然没有看出什么,但她总觉得能弄出这样伤口的人,一定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手法,利落干净,跟她几乎不相上下。
“死王爷,你下朝之后出去打猎了?”手指拂过那三道血痕,她魔魅眼底的惊讶越来越浓,狐疑也越来越深。
太奇怪了,这伤痕和阿星弄出来的伤痕太像了,小时候阿星留着长长的指甲,在那几个男人身上都留下过这样的血痕。
随着年龄的增长,阿星的功夫越来越厉害,那几个和她们一起训练的男孩子虽然也长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却依然不是她的随手,捆着一起上,大概能在她手底下走百招。
而阿星的恶趣味和自己相比,相差无几,武功比他们高了,却依然喜欢留着长长的指甲,涂上花花绿绿的指甲油,然后打架的时候,跟野兽似得,在敌人脖子上留下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看邪王殿下这伤口的位置,她不由的庆幸,幸好死王爷闪得快,不然一抓下去,他的大动脉估计就交代在别人手中,只能抬着回来了。
“打猎?”邪王殿下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两步,邪魅无双的笑看自己磨人的小妖精,深邃眸底闪过兴味,“瞳儿此言何意?”
“不去打猎,怎么脖子上被野鸡抓了这么大血印子?”墨瞳鄙视看他一眼,扯了他的衣袖往无邪宫走去,“我上次和你说的,要自己住一个院子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无邪宫边上的兰苑,布置大方雅致,最主要的是位置在无邪宫和书房之间,你如果喜欢的话,明日便可搬进去!”抓了她的黑发到鼻尖下嗅着,邪王殿下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这淡淡的馨香好像带着一股魔力,每次都让他心神激荡,只想和她就这样生活下去,幸福又快乐的长相厮守!
“好啊!”墨瞳瞅了瞅他脖子上的血痕,笑吟吟的小手托腮,调侃道,“死王爷,你是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了吗?竟然被人抓了这么大血印子,啧啧,太有失你邪王殿下往日的风度了。”
言辞中充满戏谑,她摸着下巴打量邪王殿下和他脖子上的伤口,魔魅大眼中盈满笑意。
“笑话,我堂堂北国邪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那么没品的在大街上对良家女子做那样的事儿?”邪王殿下冷笑,半真半假的刮了下她的后脑勺,“瞳儿你如此多心,是吃醋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吃醋说明她在乎,在乎了,日后就算她离开了,他也多的是办法将她哄回来!
“吃醋?姐有那功夫吃醋?”冷笑了下,墨瞳彪悍的一脚踹开无邪宫紧闭的朱红色雅致大门,推着他的后背径直走了进去,“快进去,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时间长了,得了破伤风可就不好了!”
破伤风?
又是一个新奇的刺儿,那是什么东西?
“你说的对,三日后是皇妹和赵王世子大婚的日子,若我带着伤过去,血气冲撞了喜气,可是不吉利的!”在这种情况下,不懂也要装懂。
邪王殿下在圆桌旁坐下,看着自己的小妖精翻箱倒柜,最后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漆黑的箱子,搬出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和厚厚一叠纱布。
他眼底浮现浓浓的兴味,看着她从容的到梳妆台前的针线盒里翻出剪刀,利落的将纱布剪出来几块,然后选了几个瓷瓶出来,这才重新将漆黑的箱子塞到床底下。
虽然不知道三个人在凉亭里谈了些什么,但追风和李侍卫看着凤君梧离开时候的眼色,小心肝也开始颤抖的厉害。
皇上那意思,是要王爷防备王妃,小心王妃啊!
他们虽然是跟随王爷的侍卫,也看得出来,王爷对王妃动了真情,和王爷出生相差没多大会儿的皇上,当然更知道。
那又是为什么,要对王妃戒备呢?
王妃明媚娇憨,性子大大咧咧不受拘束,根本不是皇上想象的那样,是别有用心的女人,为何皇上要如此防备?
几颗头颅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许久,也没有琢磨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摇摇头四下散去,日后在保护墨瞳的事情上,更加上心。
不为其他,只因为自家王爷对王妃已经有了心思,王爷更是下了死命令,王妃若少一根头发,他们统统五十军棍啊。
王妃的头发又黑又长,哪天梳头不掉头发啊?
掉一根头发就对他们军法伺候,那他们就算是九头怪猫,也会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后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了吧?
十月,这个多雨的季节,纷杂而至的记忆,似乎也变得悠远而绵长,湿漉漉的躺在心底,如果雨也有灵动的魂灵,这个雨季该会怎样的绚烂至极。
人来人往的窄巷,是谁追随着谁的脚步,不离不弃?明明灭灭的水汽,是谁的出现,清晰了渺茫如烟的记忆?
淋漓淅沥的小雨,可曾有别理,可曾有喜欢,可曾打湿那串尘封的国王,可曾湮没那些不愿提起的故事?
烟雨潇潇,山水迢迢,泪眼相看泪眼,无处不凄凉,无处不留恋!
身穿大红色华丽衣袍的俏丽女子手持主骨伞,踩着飞溅的雨珠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从前种种,之后种种,或许唯有持手凝噎。
别离难,别后更是良辰好景虚设,万般心事再无人说。
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反而成了人生的一种常态,转身即是天涯,那些说好的一生一世,常常被凡尘俗世伤的措手不及。
那些和司宇相遇的种种,相处的一点一滴涌上心头,性感俏丽的云落眼底氤氲了如淅沥小雨一般的雾气。
司宇啊司宇,在你的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你说走就走,从来不将我的事情,我的心意放在心上,我于你,竟然连烟花柳巷中的风月女子也不如的吗?
对她们,你都有浪漫的风月心思和用不完的耐心,将大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和她们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听琴唱曲上。
为什么对我,你不但没有这份心思,反而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然后恶言恶语的伤透我的心,然后将我狠狠推开?
司宇,在你的心中,我堂堂云都首富云家的嫡出大小姐,还比不上那些每天笑脸迎人,风月场所中的女子吗?
你这个无情的男人,当初我真是年少无知,才会看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一次又一次的伤我,我又何必再和你,继续下去这段原本就不该发生的感情?
自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幽幽叹口气,她抬头看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灰色的云彩在天空渐渐凝聚,仿佛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雨。
司宇,在你的心中,恐怕从来没有将我当做是你未来的妻子看待过吧?
每一次见面,你不是对我恶言相向,就是对我横眉冷眼,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云家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