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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神医弃女:腹黑无双_分节阅读_233
- “皇叔,您叫我?”
“朕问你你举荐的这个萧锦娘师承何处?”
“皇叔,没有师承有医术难道还不能行医吗?”李幕方被眼前这些太医没有真本事,有了难题不去钻研解决,却习惯盈盈嗡嗡聚在一起为自己所谓的面子争论不休的人,他冷哼一声道,“张仲景的方子有个特点,只要您辨别清楚了这个病是符合仲景哪个方子的汤证,确认无误,开方下去,三副药内,一定见效,这叫“经方不过三”,没有效果,对不起,绝对要换方了,因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您没有认对汤证,绝对没有让病人拿着老方子一吃就是半年的事情。娄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诊病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痛快,他诊病犹如老吏断狱,那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症状,别人看着还晕着呢,他来了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能找到问题的症结,然后逐一点破:此病在外、在里;属虚、属实,在六经之何经,是《伤寒论》中的某某汤证,很迅速地给剖析清楚,然后下药。了这个病是符合仲景哪个方子的汤证,确认无误,开方下去,三副药内,一定见效,这叫“经方不过三”,没有效果,对不起,绝对要换方了,因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您没有认对汤证,绝对没有让病人拿着老方子一吃就是半年的事情。娄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诊病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痛快,他诊病犹如老吏断狱,那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症状,别人看着还晕着呢,他来了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能找到问题的症结,然后逐一点破:此病在外、在里;属虚、属实,在六经之何经,是《伤寒论》中的某某汤证,很迅速地给剖析清楚,然后下药。
正文 第169章 牵手
“世,世子爷,您,您这是何意?”赵沉气急而发,嘴巴却反而慢了几拍,跟不上他表达的速度。
“何意,本世子的意思很明显,诸位太医既然师承名门,百经磨练,试问,你们对于皇祖母的病症有谁一针见底地指出病症所在,又下对汤药的?皇祖母的病现在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境界,难道还要等你们几个现在吸取教训回去彻夜查书,查个四五十天的,然后又拿皇祖母的身体做标本看能否收到预想的结果?诸位太医,你们可是这个意思?”
“臣等不敢!”诸位太医跪在地上,合手向皇上表示态度。
李幕方挨个看了此时连声不敢,骨子里却趾高气扬的太医们一眼,把他们的不屑全都收进心里,然后又走向皇上,向他拱手示意:“皇叔问侄儿萧四小姐师承何处,侄儿也说不出,即便萧四小姐她自己,恐怕也说不出到底师承何处,就算连您也觉得她诊病审病治病的方式很像已故的太医院院使娄老爷子,有所顾忌,她也不一定否认,可是要紧的是什么?自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祖母现在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诸位太医却因为心妒众口铄金,皇叔斟酌不定,侄儿现在就带萧四小姐回去,省得因为我救祖母心切把与世无争的她拉近皇宫因此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幕方说完这番话,抬脚欲走的同时,萧锦娘也正好向他看来,四目相对,电火石光之间,李幕方忽然觉得自己的私心太重,只为能够名正言顺地见她一面,就把她引到了这种是非之地。愧疚之情混合着强烈的暖意在眼角心底不由自主地慢慢溢出。
他几步走出皇上的猩红毛毯,飞到萧锦娘的身边,迎上她微笑坦然的目光,他没有说任何关于治病的话题,只是上前抓住她的手,展眉轻笑。萧锦娘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这手像是被一只钳子上牢了般。
“是你的念头吧?”萧锦娘轻声在李幕方耳边道。
李幕方只笑不语,任萧锦娘拿眼瞪着他当着众人故意亲密的举动。
“你把我引到这里,就不怕我生气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
“你不会。”
“为何?”
“几日不见,你也很想我,很想见我,不是吗?”
“笑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我外公之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会想谁,难道你知道,你比我更清楚我的心?”萧锦娘略有深意地挑着眉问。
“你明知道是我向皇上举荐你的,百般不愿意,还是来了,不是想我是什么?”李幕方一点也没有把重点放在她的故作恼怒上,而是举起抓着萧锦娘手的那只手,向她证明。
“你这假斯文的,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腹黑的招数来揶揄我,我掐死你!”
萧锦娘嗔怪地看着李幕方,手指甲在他的手心里狠狠地掐进去,她这一掐,用了三成的指力,“呲”的一声,有冲破阻力的快感,甚至都能感觉到一股温热顺着自己的手指甲流到了手心里。可是侧面牵着她的手的李幕方不躲不闭不放开她的手,反而更是握紧了一分。
“你不知道疼吗?”
“嗯,知道。”
“知道疼怎么不放手?”
“放手,锦娘是要我放开你的手吗?”李幕方眸中流淌着一种失望的东西。
“有时候我也想过要放弃你,”萧锦娘听他略显激动的声音,知道她触动了他的敏感区域,便没有接话,李幕方却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继续侧过头看着萧锦娘,想要捕捉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那一次把你气的掉头走后,我没有目标,没有灵魂般地坚持了几天,听到你去找李峰的消息,我再也忍不住要去找你,我一直用最后一次救你之后,任凭你喜欢谁,我都不再去过问,不再去打扰你的生活的念头麻痹自己,可是,把你从李幕方的手中抱回来之后,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就是要带你去看看我母亲住的地方,而你,竟然对那个地方毫无违和之感,你知道吗,守着你,看着你,哪怕你生病躺在床上,我端药端水地伺候你,我也会觉得很温馨,很像家的味道,所以,请不要这么快拒绝我,两年之后,如果你还要投入他的怀抱,我赠你十里锦红,亲手送你上花轿可好?”
“这个时候你说这些干什么,”看着举止优雅,温文如玉的男子喜怒嗔笑中都透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感,萧锦娘用力报复的手松了力道,“放开我,我看看你的伤口?”
“嘶。”李幕方故意叫了一声。
“很疼吗?”萧锦娘定住身形,看着李幕方修长的手掌,骨节分明的手指,清晰的川字形手心中央殷红醒目的血迹,她把李幕方的手摊在她的手掌上,“疼为何不放手?你以为你这手是铁皮做的?”
“你不说还不觉得什么,你一问,才觉得这手像是被利剑穿心了一般。”李幕方由着萧锦娘从他手心吹着热气,好像她这样就把血污都吹散了一般,她撩起自己的衣裙,露出里面的中衣,抓住中衣的一角就要撕下去,李幕方急忙制止了她当着众人毫不忸怩的动作,“你有帕子吗,用它就好,何必为了我的脏手,毁了一个好端端的衣服。”
“衣服算什么,再贵重也没有人要紧。”萧锦娘嘴上反驳着,却也没有在执意要撕坏衣服去为李幕方包扎。她从怀中掏出朱妈妈给她在帕子上绣着一个单字锦的棉布手帕,把手帕叠成了三角形,一个圈一个圈地包在李幕方的手心最后在手背上打了个活结。
两个翅膀,两片尾翼,鲜活灵动的样子,正像待时欲飞的白蝶。
李幕方抬眼看着萧锦娘仔细认真的样子,她眉间轻凝的愁云,她耳垂针眼大的耳洞,她脖颈间白如初雪的润滑,忽然觉得胸口热热的,一股难以铭说的暖流缓缓向四肢百骸灌输。
“可惜这里没有消毒的用具,也不能洒止血的药,不然伤口很快就会好的。”萧锦娘似乎还有些失落。
李幕方抬着自己的手臂,看向萧锦娘道:“小小的伤口比起我给你的痛苦,这点痛算什么,只是以后不要再这么对我不理不睬的,哪怕你生气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都不会还手,直到你打骂地解了那口气为止,就是不要不离我,那种滋味,真的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你难受了吗?”萧锦娘自问自答道,“我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京中才貌双全的七公主,谁人不喜欢,谁人不惦记,据说上一次在赏菊宴上有人为了能见她一面,不惜跳进水里从外宅游到内院,见了她一面之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突然跳进水里不见了。要不是当时人多嘴杂,七公主又怕是你们府上的人,所以才没有报于皇上发落。你难道就看不出她对你的情谊?软香温玉在怀就一点也不为所动?”
“难受,我真的好难受,锦娘,不信,你摸摸这,你摸摸就知道它有多难受?”
萧锦娘看了前后左右都是守卫的宫女,不由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难受就对了,谁让你没事招惹我,当我好欺负啊?”
萧锦娘说完照着他的胸口就塞了一拳,李幕方被这突然的一袭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下一秒,他就直觉性地抓住了萧锦娘的手,朝他的胸口摁去。
手刚碰到笔挺光洁的锦衣,刚想抽回来,忽然就感觉到砰砰的响动,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她这一瞬间才觉得生活在这个朝代似乎也不错,眼前这个男子就算对她使坏,也坏的她毫无招架之力,就算对她算计,也算计的那样贴心入肺。而她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讨厌身边这个人,反而像是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