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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86
- 第1卷第166章 刘义道的自述二
“她想走,为了能离开她甚至故意地跟我闹翻,每天夜里她都睡得不好,常常睁着眼,只挺挺地躺着到天亮,最近我都只有每天点她的睡穴才能让她睡着了,而且在我这里她很危险,我与赵擎天的事不说你都知道,我怕这些天专门会有针对她的不好的事情发生,我这些天的眼皮老是惊跳个不行,所以既然她想让你带她离开,我想就势让你带她离开也好,你应该会对她的安全上心的,不要说不,我不相信,因为你已经打发了好几起了,我都知道。”
原来如此,让她跟我走,她跟我走,心里不受控制的许多绮丽的想法涌上了心头,一时甜一时酸的我一时之间也领会不清。
“别有别的想法,你只是带她离开这里顺带保护她的安全而已,我会给你酬劳的。”赵擎天看穿了我的心。
我倒也不辩解,没有什么可辩解的,我只是说:“我一直都有我的想法,现在这对我是个好机会,我不会放过的,你还确定要我带她走?”难得可以让赵擎天难受,这个机会不利用也太可惜了,何况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你最好是赶紧的带婧儿离开天水,欧阳守业那儿可能会有事情发生,我怕婧儿受不住,那家伙也是个蠢的,我说要带他离开他却偏偏不走,自己要向着刀口而去,我有什么办法,婧儿居然用他来气我,想起来我就生气。”
赵擎天还在唠叨,其实男人有时候也是很多话的,尤其是心里受了闷气又找不到地方非可以发泄时。
我知道欧阳守业曾经向子盼求过婚,他会很爱子盼吗?我表示怀疑,国破家亡之际,他不可能会得有这些儿女情长,他只是不自觉地受到了子盼的吸引,与我与赵擎天一样,明明那么平凡的人儿。
偏偏就象冬日里最灿烂的太阳,不自觉地吸引着我们这些自诩为优秀的男人的目光,偏偏还不自觉。
听得赵擎天的话,不过我记得子盼那张倔强的脸,我说:“她那么犟的一个人,你以为她会听我的,不如干脆就让她留在京城里,让她自己去跟欧阳守业说,你不方便出面送欧阳守业出去,但是我可以啊,只要子盼高兴,送一百个人离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确定欧阳守业会听婧儿的?那人也是头犟驴。”赵擎天许是想到了他与欧阳守业见面时的让人不高兴的场面,面上微微的有些抽搐,这倒让我有些诧异了。
欧阳守业这人的名字我是听说过的,不过本尊我却没有接触过,以后有机会倒要结交结交,能将赵擎天气成如此模样,倒是个人物,不过看来是时运不好罢了,这个人我记下了。
我答说:“这样总算是尽了我们的力了,以后子盼也不会有什么可以怨人的。”
“或者,这样也好。”赵擎天有些迟疑地回说。
“不过,在下明人不做暗事,总算是你这么大方的要将子盼交到我的手里的,我告诉你在这些日子里,我是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让她明白,谁才是更适合她的人,谁才会对她最好,所以你不要怪我不讲道义。”
对赵擎天这个人,从上次与他一起救子盼开始,有许多时候我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因此我不想让他说嘴。
如果是子盼与他过得好,我自然会远远的避开。但现在这样,我求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应该不会错吧。
凭什么子盼就只爱他一个人,我比赵擎天更爱她,这一次我带她走,我是会尽一切努力让她看到我的好的,一个当王爷的男人不可能当得一个好丈夫,一个皇帝就更不可能会是一个好丈夫了。
子盼以后一定会明白的,只有我不会用任何的规矩教条去束缚她,不会斜眼将任何别的女子的身影看到眼底心里,不会在任何利益的面前出卖她,如果她选择我,我就是她身后的一棵树一块石头一座山。
只要她回头我就在那里,一眼她就能看到的地方,不会因任何的原因离开她,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守护着她。
“婧儿,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勾引不了她的。”赵擎天沉默了半晌沉声说,故意地想激怒我,因为我的相貌。
我却不动怒,我知道现在情形一定很危急,要不就是杀了赵擎天,他也不会愿意这样做的,他明明知道我对子盼的心意,无时无刻我不想将她抢过来。
赵擎天无法托付别的人,因为我是最好的人选,何况我还是即使自己的命不在也会保护住她的,目前放眼天下也只有我有这样的能力和接纳这样的事情的心的。
“我不勾引她,我只想她能看到我的好而已,我也不要你的什么酬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付出生命,心里也是甜的,你的酬劳留给你自己吧,我用不着,现在解开我的穴道,我立即就带她走。”
“等三天吧,三天过后的晚上,你来接她,我想再看看她,也许以后我会死去,再也看不到她了。”赵擎天极平淡地笑笑说,那笑容里有极深刻的苦涩,在这一瞬我不得不承认赵擎天也是爱惨了她的,也许不在我之下呢,可怜天下的有情人啊。
我的那一声无声的叹息散在夜风中,赵擎天解开了我的穴道,以我的个性我是不肯吃这样的大亏的,不管怎样我都会给赵擎天一点好看的,但也许是有感于他平淡言语下的沉痛吧,我只是悻悻地离开了。
三天后我去接子盼,她变了很多,我知道赵擎天躲在外面偷听偷看,故意嘲讽他是猫狗,大大的还了点穴之仇,凭想象就可以想到赵擎天那张铁青的面孔,他不是自诩为英俊潇洒男子气十足吗。
我偏偏就要说他不是人,笑到肚子痛。
我将子盼带到了我曾经在这个京城里布下的点――一家酒楼“食滋味”,这里与欧阳守业的长乐侯府只隔两条街,以后子盼发现这一点心里一点会很高兴吧。
我从来不知道子盼凶悍起来会这样的厉害,不过她只因为这家酒楼不赚钱就火冒三丈这也太让人好笑了。
她居然居然将我手下最得意的四个大将,慕长空,娄天元,苏牧,风行四人(他们乔装成食滋味酒楼的大厨)这四人大大的骂了一通。
骂得那四人脸色发青发绿,眼睛里都透出不驯的光来,天,她的胆子也太大了,蓦慕长空、娄天元、苏牧、风行这四人平时连我都不会对他们疾声厉色的,他们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人。
甚至那几个打杂的店小二什么的,个个都曾经名动一时,杀人如麻,武功在江湖上全是数得上号的一流人物,老实说能让他们窝在这里,食滋味这里当什么大厨,店小二打杂的我都有些谢天谢地的感觉。
虽说我对这酒楼的脏乱差心里也极是侧目,不过也只有极力忍受,有了这些人这里会是极安全的所在,即使来个千人万人一时间也不可能会有人动得了她的,但现在我只有拿出主子的身份了。
我亮出了白玉牌,这玉牌是母亲给的,这是当初那个男人为了哄骗母亲给她的,后来反目成仇,都没能让母亲扔了它,或者因为母亲记得原来的幸福终究心里还是不舍那个生我却没有养我的男人的。
现在我将玉牌给了子盼,她不会知道的,这是在这些人面前示意她是我一生中最在意的女人,如果我不在了,这些人会奉她为主的。
她自是不稀罕这些,不过给她这个,却让我的心又是喜欢又是伤心,谁能了解呢,不过我也不奢望别人的理解,她不肯接受我,只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是错的了,因为我将她卖了,当初怎么就看不到以后的事呢。
如果能看到后来这些,我宁可自己死一万遍,也不会让任何的人动她一根头发的。
男人的胃啊,也许还真的是只有女人的巧手可以抚慰,我原本看到那些人头上都冒出烟来了,但子盼在那天晚上却精心巧手的做了一顿饭菜,我以为娄天元他们不会吃的,毕竟这些人什么没见过吃过还在乎这个。
因此我不让子盼与他们同席,也许一个言语不对又起祸端呢。
但那一席菜,他们动了,半夜娄天元来告诉我说:“少主,你今后的口福不小。”脸上笑得暧昧,我知道他们有一大半都是为了我,为了我母亲。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从来没有显露出一点对女人的兴趣,他们怕刘家从此绝后,不过我与她与赵擎天之间,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但现在这样也好,起码他们接纳了她。
她在食滋味很搞了些奇怪的东西,譬如京城里有名的桂花酿“瑶香”,酒店里卖出来的价就得五钱银子一斤,她却只卖四钱。
譬如她雇了七八个妙龄少女,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举着“食滋味”的名牌上京城里大街小巷地穿行,还让这些女子在街上发传单,介绍食滋味才推出来的菜品的传单。
譬如她给头三天上门用度超过三两的顾客发放了一张卡片,告诉人家凭这张卡片以后再到食滋味时她可以给人家打九折。
譬如她买了不少的西瓜,用纱布弄成了果汁,知道慕长空练有阴风掌,死缠百赖地让人家将水制成冰,她那西瓜汁,也就成了冰冻西瓜汁,在这署月天时里,一两银子一壶啊,这女人捞钱可真够黑的。
子盼她提出顾客至上的奇怪的理论,在酒楼里她准备了一个意见薄,如果顾客提中肯的建议,她立马地进行改进,她还让店里最老资格的常秀才也采纳了她的那种奇怪的记帐办法。
子盼一定不知道,在我还是几岁时看到这个常秀才就是如今的模样,这三十年就象在他的身上没有流逝过一样,全没半分岁月风霜的痕迹,这就够让人感到可怕的了,而且据我所知,常秀才一向接的都是组织里没有人敢接的任务。
甚至他经常完成的都是别人完不成的任务,他是如何完成的?从小母亲就教导我要尊敬他,幸好子盼不知道常秀才的底,不然这喝我喝一壶的。
短短的整顿期一过,开门开业就火爆异常,顾客常常需要遣人来预订席桌才能在食滋味吃得上饭,光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我就知道这酒楼挣钱了。
常秀才有一天居然对我说,也许秦姑娘这样继续地弄下去,多开些店多做些别的,我们这个组织还是真的不用出去接生意了,杀手的组织不接杀人的生意,居然开起了饭馆,他不奇怪吗
第1卷第167章
总的来说,当负责人还是蛮有权威的,尤其手下的人都是些武林高手的时候,以前我就最热爱金庸老先生和古龙先生的武侠小说。
那种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仗剑天涯的血性豪气,那种纠葛缠绵荡气回肠的女儿柔情……常常让我感动得不能自已,掩卷长叹,没有生在那个年代,没有那种绝世的武功没有那样的绝世的美貌风采……
其实用些学武之人还是有好处的,譬如那几个大厨刀法就不错,切菜雕花那可是一把好手,这下可好,我想得到做不到的也有这些人可以代劳了。
我只要淡淡的提要求,一会就可以看到鲜艳芬芳的花朵,孔雀美丽的翎毛,小桥流水天涯明月……全是刀工雕出来的,哈哈,这可是捡到宝了。
食滋味又多了一个卖点。
“食滋味”的人经常半夜三更的出去,天未明时又悄悄地回来,他们是在出任务吧,我有些毛骨悚然,不过刘义道不说,我自然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与一群杀手和平共处着,想起来也算是走进了江湖,倒很有些古龙小说的作派。
现在我的卧房有一面有临街的窗户,我就是这样看到他们进出的,当然我想这也是他们没有刻意地隐瞒我的结果。
我不知道刘义道为什么要安排给我这间房间,不过他们既然做得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呈现出自己的一切,我又何需大惊小怪呢。
而且住这间屋还有个好处,我可以看到赵擎天每天一早一晚他都会骑马从这食滋味的楼下过,当然是前簇后拥的一大堆人的过,不过就是有几千人几万人我依然能在第一时间第一眼里就找出他来。
有时候铁衣黑甲,肃穆庄严,神情刚毅坚忍,有时候一袭黑衣,野性十足,彪悍撩人,存在感十足,所以以后我算准了时间都会从窗户的缝隙处去看他的,看了他后,一时喜一时忧,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出逃是对是错。
我对了吗,我不知道,我错了吗,我也不知道。
不过逃难到了这里,我并没有如我自己所想的一样或者快活得要飞起来,因为自由平等什么的全都握捏于自己的手心中,毕竟我盼望了这么久,或者我想有时候人也是有被虐倾向的,希望被一个爱自己又自己所爱的人囚禁地一个地方。
当然出来到这里后,我也没有心如止水,投入小石子也不起波澜,白天太忙,我没有功夫时间去想别的,晚上静下来时,那心就象绵延的海浪一样澎澎澎地不受我的控制一样的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起来了。
赵擎天,赵擎天,你好吗?在此次的夺位之争里你有几分的胜算,你会变成象赵云霄一样的人吗?可惜的是无论胜败我们能只能隔岸相望了。
我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刻痕有如许之深,你就象一只吸血的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我的心房上,随着它的跳动而颤动,每一下颤动都如呼吸一样的带来深深的疼痛。
晚上我倚着窗户时,刘义道总爱坐在对面的房顶上赏月,爱现的家伙,一身如雪的白衣,在月光溶溶中修长的身躯,如妖如仙的面貌,活似要羽化归去,真是美人啊美人。
以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口水一定会泛滥成灾吧,但现在我却能静静地看他,纯欣赏,甚至是视而不见,有时候我想这样对他一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吧。
在这样的时候,映着一轮灿亮的明月,刘义道手里总拿着一管晶莹的玉萧,这家伙扮酷的道具是全的,呜呜咽咽地常吹得我泪流满面而不自觉。
事后我常常想为什么这些家伙就偏能如此的全才?!
“要是你选我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的,什么我都宠着你溺着你,你要什么只要别人能做到的,我都会给你的。”月光皎洁下听人如此温情脉脉地表白,正常的反应应该是痴了、醉了、感动得哭到一塌糊涂吧。
但我只是想笑,心里想的是幸好刘义道不知道电影“河东狮吼”里那段著名的台词对白,要不的话,我想他应该是要照搬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