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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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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能怎样回答他呢,我不是个骗人的人,我做不到能无动于衷的说着谎言,尤其是欺骗的还是我爱的人,但是我是绝不可能留下来淌这趟浑水的,我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样的心力,光是想想以后我的心就发痛,人就发冷。

    想想:苏宁儿生了赵擎天的孩子后,她躲在卧床上,满脸疲惫却是满脸的笑意,孩子张着天真的大眼,一半象苏宁儿一半象赵擎天,赵擎天坐在床榻边,两人并肩看着怀里的孩子,满脸激动欢喜,屋里的下人丫环仆妇们,个个喜气洋洋地说着恭喜的话……

    这样的情景下,那里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满怀怆意地祝福他们,还是尖酸刻薄地说些酸话,还是找个没人的角落哭泣,不,不,不我不能,我做不到大度地恭喜着他们,将苏宁儿的孩子当自己的一样抚养,我也学不会三妻四妾却家室合美。

    听不到我的回答,赵擎天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紧得我透不过气来,紧得象要将我揉碎,紧得如同我们本就是一体双身的连体婴,我忍着痛忍着心酸忍着那些说不出口的自尊和伤感完全的说不出口来。

    他狂暴了,猛力地地我转过来面对着他摇晃着我的肩膀和脑袋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想逃走,是不是,你居然又想逃走,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我是这样的爱你,我是这样的爱你,你怎么可以想着这样的对我。”

    由于隔得近了,一股子女人的体香突兀地钻进我的鼻孔,来了就缭绕着不去,那香气完全地笼罩住了我,让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发声了:“你放开手,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放开我,我不要你用才碰过别的女人的手又来碰我,拿开!拿开!拿开!”

    那香气一下子勾起了我心里长久以来的怒气怨气和别的腌脏气,所有的不高兴不快乐一下子都从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尖叫起来,竭力地挣扎着想避开他的触碰。

    赵擎天呆住了,他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人也只好选择倚在一边的红木描金雕花的高柜上,他说:“你是这样看待我的,我没有碰苏宁儿,起码在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碰过她,昨天大夫来瞧过她后,我原本是想回来找你的,可是我、我皇兄他派有探子守在玲珑轩的门口,如果我离开那里,他随时可定我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我与苏宁儿是圣旨赐婚啊,你不想今天我与你及这合府的大大小小全部的掉脑袋吧。”

    “可是,即使如此我们又能怎样,我不能生育,苏宁儿怀着的却是你的孩子,你与她始终会因为这孩子而纠缠一生的,到时候我怎么办,我不要与别的女人共一个丈夫,我不要一份残缺的爱,我献上的是我的全部,我要的也是全部,你知不知道,了不了解。”我也激愤地吼着他。

    “何况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你做不到,那么就放我走,起码我们之间还可以拥有美丽的回忆,是不是。”吼完了他,心里的怨气散了些,我开始冷静下来与他讲道理。

    他就这么裸着上身凑过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的承诺是永远不会变的,不过婧儿,请你给我时间,我只要三年,三年后一切都会好的,你不是不能生育,只是比别人来得艰难而已,不用怕我们找药找好大夫,我们会有孩子的,好多好多的孩子,在这屋子里在这园子里多得让你嫌闹腾得慌。”

    他的话让我的心软得如同一颗喜之郎的颤微微的去壳的果冻,又是喜又是悲又是伤心,如果不是没奈何我也不愿意离开他,但是苏宁儿呢,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我心里流血的毒瘤。

    因此我听得自己疲惫的声音和着微风细雨,虽然轻柔在此刻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开锋的刀刃一点也不温柔地劈开眼前温存的模样。

    我说:“那苏宁儿呢,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可是你的,你都忘了吗?”

    “我知道,不过那天在宫里他们给我下了药,我以为那是你,有这样的结果是她自找的,现在不过是要笼络着她的兄长与父亲罢了,否则赵云霄是立即就会变脸的,我想好了,你不是生育艰难吗?我们可以要这个孩子,不过苏宁儿在我步署好之后,她就可以滚了,要出家要嫁人都随她。”

    啊,我从来没想过赵擎天会狠到这个地步上,毕竟是与自己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这样处置好吗?“三年,”我听得赵擎天继续在说:“婧儿,我只要三年而已,三年我们就可以站在权力的巅峰,不受任何的威胁拘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答应我好不好,这三年委屈一下你,好不好?”

    第1卷第149章

    三年啊,三年,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就要马上答应他了,毕竟给他一个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掉头就走的爽快,除非是心里根本从来没有爱过。

    而我是爱过的,当初被他的热情感召,再被他的深情感动,最后他用了丝丝柔情绑住了我的心扉,想掉头而去,那有这么容易,毕竟我心里非常非常的清楚,要茫茫人海里要找到与自己真心相恋的另一半,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佛说: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我很相信这一点,一夜夫妻百夜恩,百夜夫妻似海深,我与他的恩情比海还要深些吧?又如何能不珍惜呢。

    但赵擎天言语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嗜血的狠意,阴森森的,以我对他的熟悉我轻易地就能听出那压抑住的残暴的意思,这让我有些胆寒。

    那寒意一路曼延到全身,我觉得他在说苏宁儿的结局时,原本他想说的也许是杀了她,让她死这类的话语,不过不知考虑到了什么,也许是他看穿了我的烂好心,最终勉强改为了出家或是出嫁。

    赵擎天不信神不信佛,我想他的观念里有一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残虐,苏宁儿胆敢骗他设计他在他的字典里这就是死罪了,根本用不着问别的什么缘由了,在他认为那都是浪费,只是他现在不得不笼络着苏宁儿,由此在赵擎天看来苏宁儿的罪就更大了。

    但我却不忍,苏宁儿不是我的亲友,甚至一直以来我都是讨厌着她的,毕竟女人对于情敌是不可能喜欢得起来的。

    同时我也并没有菩萨那样慈悲的心肠,妄想着要普渡众生,但他能对苏宁儿这样的狠,以后对我是否也会如是,没有人敢保证爱情将会天长地久,我们的感情能持续多少年,男人多少总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想睡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人,太多,太多,古往今来,比比皆是,偏偏赵擎天就能是特例?!我应不应该妄想?

    我从来在感情的方面都是个怯弱的人,因为父亲带来的伤痛,因为我那个游戏花丛的初恋男友,因此现在心里因他的语气就此犹疑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陷在这个名利的旋涡里固然不好,但一走了之,是否也太过懦弱。

    他轻轻的摇我,带着些紧张的爱娇也似的神情看我,我只觉得压力好重好重:“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不由得轻轻地问出来,我不是在问他,其实我更是在问自己。

    但他在回答,我听得他醇厚的好听的男低音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什么也不要想,爱我,信我就够了会永远地保护你永远地爱你的,婧儿,不可能还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是用生命用我的灵魂在爱你的,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多么美好,永远地在一起,有他的肩膀可以遮挡风雨。

    赵擎天说过了,只须给他三年,三年,我抬起头来看他,他的眼睛里柔情无限,黑黑的眼珠泛着黑漆漆的光芒,那光芒之中包藏着一个小小的人影,我晃一下头,那人影也跟着晃动起来。

    那人影却是我,当你从另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时,是不是会感动得难以自持,何况赵擎天帅得能让美丽的少女惊叫起来,他的低低的颤动的声音也是一种蛊惑。

    看他那英挺的浓眉下长长的眼睫毛不绝地扇动着,显然在他的内心里也是十分急迫地等待着我的回答的,他也是紧张的,那眼珠子瞬也不瞬地瞅着我,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站在我身后陪我种田的少年。

    霞光满天,给他的身子镀了一层金辉,当时他还只有十三岁,但是那么坚定地站在我的身后,当时连媚姨、子望、子守……他们都不愿意帮我,只有他,站在我的身后,默默地跟着我,一下,一下,又一下,不知做了多少次的弯腰动作。

    插秧啊,他一个王爷几时做过那个,但他坚持到了最后,即使从水田里起来后就倒趴在了地上,即使我良心发现让他有机会离开,他都执着地坚持了下来。

    在这个物俗横流的世上真情是十分难得的,我不管了,即使是飞蛾扑火我也认了。

    不过我还是小心地求证在加上告诫,“只有三年,我想我最多也只能坚持三年了,要是三年后,你做不到你所说的,我想我会疯的。”我向着他点头,心里隐隐地觉得受苦受难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啊,啊,啊。”赵擎天高兴得将我举起来,在空中旋转,然后向上一抛,“啊――啊,你干什么,要死啊。”这次是我惊叫了出来。

    但他轻舒长臂,轻轻地接住了我的身子,火热的唇立即地让我还在昏头昏脑地状态下就凑了上来,胡天胡地地就乱亲一气,也不管唇下的地方适不适合,这让我也受了他的影响就象铁跟磁铁放久了似的。

    虽觉着苦难又要开始了,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起来了。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他呢喃一样的说出爱的誓言,“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我轻叹一声跟着他说,我已经上了贼船了,依赵擎天的个性,这条贼船又那里是容易下的。

    我们相拥着倒在床上,床就在附近很方便,迷迷糊糊中我想,怪不得那些使女丫环们要忙不迭的出去呢,大概她们是早就知道我们最终必会来这么一出的,所以早早地为我们行个方便,退了出去。

    这一次的赵擎天温柔无比,从来在这上面他都是激越的,强悍的,这一次他轻轻悄悄柔柔切切,他的手他的唇落在我的身上象是膜拜象是赞叹象春风拂过嫩绿的小草,象清晨露珠儿在荷叶上滚动,是歉疚是补偿还是情之所至,我不知道也不想分析,能迷迷糊糊就迷迷糊糊好了,在爱情里谁能保持清明呢。

    当天下午,媚姨、子宝他们有信来,长长的一封信纸,写满了近期他们的生活点滴,最后就是说媚姨想我了,能不能抽时间带上夫婿回落霞镇看看,要不,他们来看我们也成。

    信是子宝的字,那孩子已经对了亲了,是同一个村的王二的女儿,小时候我也见过的,还抱过呢,那样一个蠕动着的小东西居然能与子宝定亲了,这让我觉得时间奇妙无比。

    这些年来,我并没有将他们接到梦泽国的京城里来,按赵擎天的意思是,应该让他们沾沾我的光享享福,尤其是媚姨,他说好歹也算是一场母女,我们赡养她老人家的天年,也算是人伦道德。

    心下是很是赞同赵擎天的话的,不过这些年来,我却一直不让赵擎天告诉他们他的身份,送去了一些钱,不是很多,让他们翻修了小酒店然后能够足够温饱地度日我认为那度就够了,这让赵擎天很奇怪,他曾经问过我,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当时就当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时笑笑也就不怎么问了,只是对我更好,在金钱上对我更放得开,一切都由得我自己作主,由此所以我在桑国的亲人们也就一直以为我嫁了个梦泽国的商人,一两个月间有封信大家互报平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让他们来共享荣华,但当时的心里却是十分的坚定坚持着我自己的作法,后来在静夜里慢慢地思索慢慢地明白。

    我这样做多半是由于我总是不确定着与赵擎天的生活能持续着过下去,我自己最初都是不相信赵擎天的真心的,我害怕他只是一时的热情或是中了什么毒受谁下了的爱的蛊,我害怕他最终看清楚想明白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不值得他如此对待,很长久以来我都认为赵擎天是脑袋进水了,或者头被怎么的打呆了。

    如果我与赵擎天的生活有什么波折起伏,我不愿意他们能适应富贵的生活,却不能适应也许很快而至的打击和变化,因这种生活的落差反而会受到伤害。

    后来太后、与皇帝的打压,更让我庆幸我没有向他们说实话,更让我坚定了我自己的做法,但媚姨一直想亲自见我一面,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她自己的女儿,甚至在她的眼里我比她的亲生女儿为她而言更重要,前一年由于我病着不能动自然是不能让她见的,怕她难受。

    后来,情形又变成这样的,更不能相见了,现在我却想也许我可以到落霞镇去住一段时间,远离京城里的喧嚣和复杂,还有这些肮脏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想过一段平淡的安静的无忧无虑的日子。

    第1卷第150章

    单纯的日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远离那些烦心的让人忧心的事,只须感受阳光感受风雨,感受亲情感受幸福的日子,那种日子还我还没有成行,光想想就让人高兴,那是我喜欢的干净的日子。

    但赵擎天却说不行,因为害怕路上和落霞镇上保护我的力量不足,有人会抓了我来威胁他,他说我是他的死穴,这会影响他整盘的计划的。

    计划,什么计划,当皇帝的计划吗?我从来就没有想当皇后的计划,当个王妃都快当得脑袋掉了,提起来心里就是气,皇后?我怎么会有这个命,再说当皇后很好吗,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听说皇后的礼服足有二十四层,上面缀满的珍珠宝玉加上足有几十斤重。

    饶了我吧,历史上那个皇后不是外表光鲜,内心哀愁寂寞的,心里苦水倒不尽,还得打肿脸充快乐高贵,古代宫廷里女人斗得这么激烈我想也是因为那个制度的变态所致吧,总得找个宣泄的出口是不是。

    其实我的心里是非常不想赵擎天去趟这个权利的浑水的,多单纯的人都会变质,何况以我的眼光看这家伙也单纯不到那里去。

    因此我不依不饶,第一次不从他的角度考虑问题,第一次表现出不讲理的悍恶,我对他说,要有危险那里都有危险,有人吃饭还会噎死呢,喝口水会被呛死,走路会摔死,出门口就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掉下来将他砸死呢……

    再说,我想以我这并不出众的平常的普通的样貌,何况我出门的时间也不多,京城里认识我的人少之又少,当时也没有照相机摄录机这些,那里就随便的让人揪住了,我以前又不是没有逃亡过,何况在我的心里逃亡也比陷在这里快活。

    我连珠炮似的一长串一长串的语言震住了他,他长叹一声说他想想办法,最多六个月后他 安排好后一定会让我成行的,让我放心。

    现在不是个好的出游的时间,但也没什么好让人害怕的,就我对形势的判断我认为。

    因为,现在情势很微妙,原本赵云霄是想用苏家的力量来对抗平衡赵擎天的,没想到太后一力地支持着苏宁儿嫁了赵擎天,太后以为她玉成了一桩美事,同时还让苏家和皇家结合得更紧密。

    当然我现在才知道太后也是苏家的人,自然是想让苏家在梦泽王朝一直能把持朝政,永远的富贵荣华下去,苏家在赵云霄夺嫡斗争中也是出过力的,因此太后还是很有点恃势而骄,但赵云霄的不满她就不怎么清楚了。

    在这一点上这个一向阴险奸诈的太后确实是做错了,她将苏家的权势推得太高,高到让皇帝为之嫉恨的地步,而在那个时代是不能让皇帝嫉恨的,功高震主,会让主子杀人,权势过高,也会掀起血腥的狂潮。

    早在两年前开始赵云霄就安排了苏宁儿的父兄攻打大槐国,我想这绝对的是个阴谋,败了,明正言顺的,赵云霄就可以铲除苏家,胜了也好,另找理由好了,最大的权势在他的手里,想怎么的还不是迟早的问题。

    以苏太后的聪慧,被权势蒙了眼却没有看清正是自己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家族送到了黄泉路口。

    赵擎天是早就明了这一点的,苏家的事,对他来说很有些事不关已的味道,现在再加上苏宁儿与太后的陷害,他更是不会在乎苏家人的死活,不过明王府与苏家合则两利,不合则将两败,这一点赵擎天看得很透彻。

    所以他要敷衍苏宁儿来达到合作的目的。

    现在苏宁儿的父亲苏仕林,苏宁儿的大哥苏剑风,二哥苏长戟正在大槐国与大槐国作战,听说已经攻打到大槐国的国都了,在那里我曾经住过好一阵子,我是在那里重逢赵擎天的,现在那个以前教我吹箫的如玉的男子现在还好吗?

    欧阳守业好吗?他有如此多的忠心为主的侍卫随从,应该不会处境太坏吧,那个美丽的藤萝公主呢,他们之间感情好吗?政治联姻一般来说夫妻双方都会相敬如冰,他们呢?

    罢哟,罢哟,现在大槐国的形势如此严峻,我想他是一定好不了的了,但是我也只能心戚戚罢了,我这样的自身都难保的人,还能怎么办,何况那些天下形势大变的事我就是想管都管不了,连赵擎天现在都只能冷眼看世事变化我还能怎么办。

    套句老话,我欠欧阳守业的恩义,也就只能下辈子来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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