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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63
- 哇,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明明说是太后叙话,现在怎么又变成皇帝了,我愕然,不过片刻功夫也就恢复过来了,也好,可以说是太好了,至少性命应该是无忧的了,我活得好好的一大活人,又不是想寻死,能不见着那太后老妖婆岂不是更好。
我想这赵云霄比那女人总是要明白事理得多,何况赵擎天跟我在一起,就在朝中不会有因姻亲关系带来的有力的臂助,即使功高震主,毕竟力量薄弱不可能威胁得到他的皇位去,从这一点上来看,赵云霄也不会对我赶尽杀绝的。
心里明白归明白,不过该参拜的还是要参拜,我趴下去磕头:“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声音,良久的都没有声音,一般情况下此刻这高高在上的不是应该说什么,免礼,平身、看座这一类的吗?到我这里又变模样了,玩的是我们都是木偶人吗?
我偷眼看,毕竟这样的趴跪着很不舒服不是个事啊,我看到御案旁的那个男人身穿着明黄色的绣有团云飞龙图案的衣裳,严厉的眼眉,抿紧的嘴唇,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眼神极有压迫感,极有穿透力,就象重重的一座大山压迫在我的背上,沉甸甸的外加心里毛毛的,难道我的判断是错的,即使对他的皇位有威胁他也选择将我干掉了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下子一刻钟的时间应该就是过去了,我心里的不安慢慢地就平息了,想要杀我也犯不上让我这么跪啊跪的,是不是,不过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人有几分的好奇还有几分的看不透而已。
跪就跪嘛,又跪不死人,他是皇帝日理万机,我还怕与他耗时间不成,当下我自然是没有资格与他言语,他要打量要穿透无所谓,反正我就是这么个人。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跪着乖乖地任梦泽国的大老板给我心理上以震摄。
“抬起头来。”极冰冷的声音,让这冬天的正午透出了寒意凛凛的味道,我仿佛听到光秃秃的树干听得这样的声音都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我学不来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卑微的女人在帝王面前的低眉顺眼,他叫我抬头,我便也抬起头来平视着打量着他,与赵擎天有些相似的外貌,不过人却显得稍瘦弱修长,赵擎天是沙场杀伐的武将,而他更多了几分风流天子的儒雅和朝堂皇帝的贵气。
“你不漂亮,但我能理解九弟为什么喜欢你,”他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却字字的叫人听得清晰,“啊。”我有些吃惊,我知道他假借太后的名义来是不想让别的人说什么闲话而已,毕竟皇帝私下召见臣下的妻室,很容易惹人非议。
我只是不明白他假借太后的名义召见我就为了说我不漂亮,赵擎天的心理连我都不明白,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朕认为你是个聪慧倔强的女子,很有些才智值得人欣赏和去发掘,九弟与你算得上是心灵上的契合吧,九弟以前很爱粘我,我也最看重这个兄弟,所以你不要辜负了九弟对你的情意。”我在赵擎天嘴里听过好些次他提到的眼前这个人。
赵云霄是赵擎天十三岁前最喜欢最崇敬的人,直到赵云霄与他母后为了夺位将赵擎天为饵后,赵擎天才算是真正的认清了自己在亲人心目中的地位,不过赵擎天心里怅然我是知道的,每次无意识地提到过赵云霄后,他都会沉默良久,慨叹良久,默默地出神良久。
不过老实说,我倒是不认为这赵云霄有多么的不可原谅,毕竟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的英雄为此折腰,皇帝的宝座,梦泽国就这么一个,帝王路本身就是一条由白骨和血腥由汗水和泪水铺就的,帝王家的亲情本就淡漠,千百年来也不独赵云霄这一人。
现在听赵云霄的语气,赵擎天倒也不是完全的没半分份量,不过比起大位来还是差得太多。
赵云霄继续说话:“你与林皇贵妃有一定的联系吧?”“啊”。这人的思维也太跳跃了一点吧,话与话之间完全的无半分的逻辑,不过这话却让我的心里有一些的打鼓,都是穿越来的,这就是联系,不过我这话能这么大剌剌地捅给眼前这人听吗?
看过这么多的古装宫廷剧,也看过这么多的言情小说,穿越的女主在那里面应该是很容易收服皇帝太后什么的,只须要唱唱歌,跳跳舞,再吟几句诗文,就可以得到全天下的宠爱了,现在在我这里,皇帝太后一个两个的精得跟猴子子似的,一刻不停地打压剌激着我的神经,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哀叹沉在心底,现在这贼精的皇帝就继续用眼光打压我,我先前那一瞬间流露出的失措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惊异是不是,我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因此我正一正神回答说:“回皇上,林皇贵妃折节下交臣妾,是臣妾的荣幸,不过臣妾也不明白,林皇贵妃为什么对臣妾这么看重,不过臣妾与皇贵妃昨天才见了第一次面,以前也不认识,还请皇上明鉴。”
“可是明王妃你知道吗?你与皇贵妃在某些方面很有些相象,你们都是在一次大难不死后,活过来后的整个人与原来本人的性格、才能、爱好,这些全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我们都是穿越过来的啊,我知道赵云霄调查过我,我没想到过他居然连自己身边的爱妃也要调查。
看来,帝王还真是累啊。
不过他对我说的话句句都在点子上,这让我的心却立即的虚虚的起来了,他妈的,这家伙不当个特工也太浪费人才了,不过这皇帝也许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特工头子了,他倒也说不上是浪费了。
我装傻,故作惊异地看着他,反正灵魂附体,这样的事,当事人自己不说谁又能言之凿凿在确定呢。
“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朕不管你是不懂,还是不想说,反正朕只与你说以下这几句话让你谨记,一、是九弟对你如此深情,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二、是婉儿那里如果有什么不对,希望你的告诉我一声,如果你与她合起来捣鼓着欺骗我,朕想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完他的目光如冷刀剑刃一样的又凉嗖嗖地穿透过来,让我似个透明人似的无所遁形,我那点心思仿佛都显现在阳光下摊晒着一般,冷汗密集地在背心冒出来。
这男人太可怕了,真不愧是干皇帝的人,不过是想警告我一下,就吓得我小心肝扑嗵扑嗵地乱跳一大通,有没有搞错啊,要害怕林婉儿做些什么出来,自己警告她好了,还真的是吃桃子选着粑的捏啊。
真想抓起他御案上的镇纸狠狠地摔此人脸上去,皇帝很大啊,皇帝很不得了吗?我最后还真的是只能乖乖地趴地上力持镇静地行礼,这么多的磨难都过来了,总不能把小命丢在这里吧,这也太不值了。
嫁个王爷怎么过日子就这样的艰难啊,风刀霜剑时不时的就这样的凌虐上来,他妈的,老娘真的是不想干了,可不可以辞职啊。
看到我现在这样的脸白白的样子,赵云霄理解为我已经被吓得够呛,这个变态心里满意了,“下去吧,好好的对待九弟,以你这样的身世作一个王妃身上的担子也挺重的,劝劝九弟吧,纳上两三个侧妃,你就轻松了。”
他挥手让我退下,屋外有几个太监自动地上前来领路,不是先前那几个了,看样子也没武功傍身,看来这次是真的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想着赵云霄最后说的几句话,我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想赵擎天纳妾,还要我假装作温良婉柔我自己劝赵擎天,他妈的狗屁,什么大男子主义的大沙猪,要搁他这种在二十一世纪,当个牛郎好了,要这么多的女人。
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地找银子,贵重的东西我不想带出府,怕惹祸,老子不干了,策划着出府去躲些日子,到处都是狼是虎的,我不躲出去,难道让这些家伙让我送上门去让它们啃骨头吗。
光有银子还不行,得找好几身的男装,我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就穿这一身明王妃的服饰到处乱跑吧,那还不得立马地让人给逮回来,还得大概的有个计划,出逃的计划是不是。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赵擎天留下来的那些个守卫、侍卫、还有什么高手和这王府的高墙大院,不是为了防别人啊,却整个的就是为了防我,防我跑路,我统共就一个脑袋,这个也想着那个也掂记着,这也太可怕了一点了,我决定了我要悄悄地跑出府去,找一个安静稳妥的地方。
等着赵擎天犒军回来,到时候我问他,要我还是要这个王爷的称号,他要我,我们就笑傲江湖作一对神仙眷侣,不理世事,如果他要王爷的封号,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第1卷第125章
或者这样做这样说我有些心狠,不过一个人的人生也就几十年而已,我是个自私的人不想这样憋屈了自己,何况就是憋屈了自己也不定能讨得了赵擎天周围这么些人的好去。
我现在才知道古人的姻缘为何这么的要求门当户对,这不光是势利或者什么赚贫爱富这样的简单的话可以概括的,那是不同的生活环境是不可以兼容的,如同水与火,雪与冰,不过赵擎天能明白这一点吗?他到底是会跟我一道,还是会与我决裂呢?我不知道。
不过我要他与梦泽国的王爷身份剥离是不是也是很残忍的事呢,岂不是非让着他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来迁就于我,这样子的对他,是不是就如是强行的让一条鱼离开水,同时还是要剥掉他身上的鱼鳞呢。
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儿的事,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真要走出这个王府了,不过不是容易的,赵擎天并没有给我颁布什么禁足令,但是堂堂一个明王妃,虽说在皇宫里是个小葱,走在京城里也算是瓣大蒜,走那去不是二、三十个人跟着,前有侍卫,中有丫环,后有跟随的嬷嬷,行为言谈稍有出格。
看,不是有人一脸恭敬然后不赞同地加上不要命的忠告,你还不能反驳,人家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想一个人走走,陪同的侍女,首先就会红了眼圈,为人总不能这么自私是不是,就为你这么一丁点儿的自由,人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譬如挨打、关黑屋、饿饭……
听着就让你怕,得,一个人仗剑走天涯好了,什么人都不牵累。
因此我自那天从皇宫里回来后准备了好几天,我主要做了以下的几件事:一、将赵擎天的几件旧衣改小成合自己身材尺寸(为自己改装成男人作了准备),还偷了一件府里小厮常见的葛布短衫;二、放过了府里的珍宝珠玉这一类的宝物,搜括了几万两银子连同银票什么的带在了自己身边(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可不想成为丐帮中的一员);三、调开身边侍候的人(笑话,这些人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跑路吧)。
不过,很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我所想的跑掉了,因为我不知道赵擎天留下来保护我的人里除了眼睛能看得见的侍卫们之外还有暗卫。
那是个很可笑的情形:
某人(在下)假称生病想自己安静地躺一会,然后打发开身边那一长串的人马,用手刃打昏一个近身的侍女,将她拖上床来伪作我的样子摆好(应该不会怪着她吧,她也是受害人是不是)。
然后快手快脚,扮作府里的打杂的小厮,脸上戴着以前那个欧阳守业的侍卫赵师傅给的人皮面具,左躲右藏,包裹款款,一脸小心地走出府去,从小厮们常走的角门。
自由我来了,出得府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空气都不太一样了,心里蹦上来两句话:天高随鸟飞,海阔任鱼跃。哈、哈、哈,江湖我又来了。
快步赶到城里的东市,这里有专门卖骡马的地方,与卖马的贩子砍了半天的价,以五两银子的价买了一匹老马,还没来得及付钱呢。
嗖嗖两声一左一右,我就看到身边冒出来两个黑衣人,这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一个面孔比一个面孔来得木讷和面无表情,当时我还以为是梦泽国的治安已经不好到了这种地步了呢。
青天白日的,太阳光还头顶照着,东市又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方,还有人当天抢劫,这也太太太大牌了一点吧,原本满脸笑意的马贩子(因为生意成交了嘛),牵着那匹老马悄悄地向后退了几步,离得我远远的,活象我是什么瘟疫会传染一样的,立马表现得不认识我与我没一点关系。
这也太现实了一点吧,你就算是不帮帮我,叫个抢人啊,救命啊,这些的总会吧,我在此当口总不能去谴责这马贩子的不仗义吧,过得了这个坎再说别的话是不是,当下我不动声色地稍移了一下身子,就想先出手制人,主要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出现得如此的突然,我想后出手的话我就受制于人了。
没想到的是,就是先出手我也制不了人,人家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那叫一个顺溜,我出手还没挨着人呢,人家一抬手,我的眼一花,后腰上就一麻,中招了,还是点穴,他妈的,还就是我什么不会,他们招呼我什么呢。
这时候我以为他们应该会搜身了,我身上那几万两的银子银票什么的算是保不住了,因此动弹不得的我说:“打劫到我也算是你们的运气了,衣袋里有好几万两银子银票呢,你们赶紧的拿走,不要伤害我就行了。”
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这个时候想充英雄我也是充不上的了。
我倒不害怕他们翻我衣袋,反正我的胸脯用白绫缠得好好的,现在又是冬天衣裳也穿得多,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看出我的女儿身的。
我看不到后面的那个人,不过我身前的那个人的眼神奇怪得很了,我听得他低声说:“失礼了,王妃,属下恭送王妃回王府。”那语声低得也就我能听得见,不过声音虽低却清晰,我绝对绝对是没有听错的。
啊,我的舌头都找不着北了,“哦,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是个小厮,府里打打杂,买买东西的小厮,怎么可能是什么王妃呢?”嗬、嗬、我干笑了两声,我都戴上人皮面具了,这两人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呢,别不是蒙我的吧。
“您这几天在府里搜找银两时,我们就知道您想出来走走了,不过只要不出城,我们也不会出现,现在您买马匹了,看样子是想出城了,所以我们就只好出现了。”嗬,看样子,我的牢头还给我划了一个能够活动的圈子呢,这算不算是变相的画地为牢,赵擎天,你这家伙还真够狠的呢,你怎么不上点心对付对付那些要想对付我的人呢,你的心计你的智慧就用在囚禁我的身上了?
心里的气闷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失礼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人说的,现在这么的两个人一左一右一人拎我一条胳膊就送上旁边另一个黑衣人赶着的一辆蓝色的车帘的马车上,然后马车就不紧不慢地回到了明王府。
第一次逃亡失败了,历时仅有一个时辰,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时,那被我打晕的侍女还晕着在我的被窝呢。
气闷气闷实在是气闷,我也顾不得有人看笑话了,冲到窗口,对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就是一通的狂嚎乱叫,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辰,搞得府里人人侧目,却没有人敢上来问我些什么,午饭一如平日,什么都是一样的平静仿佛我不曾出逃过一样。
这就让我更是气恼了,我知道我是一口饭也噎不下去,当下大力地关上门将送膳的丫环关上门外,然后回过身来,对着房间内的枕头被裖什么的一通乱打,主要是因为砸别的东西会碎会烂,那不是得花钱重买吗,我舍不得。
闷闷地吃过晚饭,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象一头被困在铁笼子里的猛兽一样,心里不甘却又走不出这牢笼,我低低地咒骂着赵擎天,就象野兽在低低的咆哮一般,丫环、仆妇什么的估计都被人吓得不轻,一个两个的大气都不敢出,手脚利索地收拾了碗筷后,就阴悄悄地退下去了,谁也不敢来打扰我。
连平时老是不怎么瞧我顺眼的管家都没来,那些明卫暗卫们又都不知道隐到那里去了,害我连个出气筒都找不到,最后只能颓然地倒在椅子上出大气,没有任何办法,这个死赵擎天防我跟防贼似的严。
怎么办呢?我一筹莫展,现在这样如果没有外面有人的帮助,我相信自己是跑不出这个华丽的王府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我又如何通知外面的人呢,何况外面又有什么人可以帮帮我呢,我狡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想不出办法我就这样的呆着,让皇帝、太后这些人将我锻造成一个这个时代的温良的顺婉的服从的女人,不过说不定就是这样这些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跑,还是要跑,一定要跑,一次不行十次,十次不行就来一百次,我,天蝎座的秦婧玉,从来不是个轻易认输的女子,骨子里有我的不屈与坚韧。
我在这里房间内想想走走,心里既然有了一定要坚持下去的信念,倒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得气血翻涌的无措了,我定下了心来,心想先好好的睡一觉明儿再说,明天明天的太阳又是新的了,明天也就是新的一天。
第1卷第126章
我向着屋里空旷处好一阵的拳打足踢,好象赵擎天同志就站在我的身前,任我凌辱践踏蹂躏一般,“该死的家伙,居然敢禁锢我,看以后我怎么对付你?”
我咬牙切齿的声声泣血似的出声,活象赵擎天与我之间有什么杀子之仇与夺妻之恨似的,这时窗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扑哧”地一声轻笑,那笑声极是空灵,不过声音虽然低,我却知道绝不会是我的幻听。
“谁?!”我一声低喝,敢这样轻狂地在我的房间外嘲笑我的言行举止的人,一定不会是这个府里的人,尤其此刻是深夜,也就是以前人常说的半夜三更的时刻,就更不会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