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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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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那样的紧张,再加上那寒意过去就算,现在凝神注意倒也没什么感觉,不过一时的不适罢了,不过看他那紧张样,我不由得因为有人在意而心暖地笑了:“不会怎么的,你感觉怎样。”

    “很舒服,很舒服,要不咱两再来一次。”他的眼神里憋着痞痞的坏笑,手下开始了再一轮的进攻……

    可惜却没能如他的意,不是我不愿意啦,我们两人意乱情迷间听得车帘外有人说话:“王爷,请下车,我们到客栈了”。原来马车早就停下来了,车外的人等了良久,见我们没什么反应终于出声催促了。

    果然薄薄的一层车帘没有人敢伸手来掀。

    天啦,我们的喘息、呻吟、呼唤有多少人听到,他们即使面上不敢笑,私下里一定是笑弯了脸,我不要活了,羞意从脚底下一样升到了头顶,连脚趾头子都蜷曲着红透了吧。

    哪里有地洞,我要躲进去,一辈子都不要见人了。

    “能走吗?”揽在腰间的手动了动,手的主人温柔的问,嘴角含着笑,就象是偷了腥的猫似的,眼角向上翘,嘴角向上弯,暗藏着得意劲,我动了动腰腿间还是酸麻的,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我恨恨地瞪着那罪魁祸首,他倒是雍容平和得紧。

    一把打起帘子,一只手托颈一只手托脚弯,毫不费力的就将我抱起来,下了马车,快步地进了客栈,直接地上楼,脸不红气不喘的,反倒是我这受害人,一张脸完全的没地方搁,只能埋入他的怀里,乖乖的当一只鸵鸟,看不见、看不见,什么我都看不见,一切我都看不见。

    晚饭是赵擎天的侍卫送到房中吃的,我们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亲密地分享着每一道菜饭。

    洗澡水也是送到房间的,两个人赤条条的,如初生的婴儿一样,脸红得不能再红了,他给我身躯上每一处都抺上香胰子,轻轻的给我擦洗,洗着洗着,某人将布巾一扔,化身为狼,就将我压在大澡桶里,急急从后方进入又激烈地动作起来了。

    “嗯-啊-哪,嗯”。羞耻的呻吟大声地随着水波漾开,赵擎天听到了我的呻吟,那动作就更大了,抬高臂,一下一下都顶在花心深处,热汗和水流顺着他的麦色的身躯流淌到我的白晰的身上。

    我们从澡桶里挣扎到了床榻上,洒得一地都是水,一地都湿漉漉的,连床上都湿了,但我们却全不顾了,他的肌肉一块一块鼓鼓的,每一块都蕴藏了力量,每一块都曲线优美,他动作着动作着象非洲草原上的黑豹,优雅而彪悍。

    我拥着他,看着他在我的身上动作,这男人属于我了,心里有一丝的不确定和疑惑,于是我猛力地挣脱他的钳制,扑上去抱着他,撕咬他,抓扰着他……

    非这样激越不能表达心里的激动,他放任我在他的身上驰骋上下,风声啸啸从我的耳边掠过,然后他翻身压上我抢回主动权,狂野的冲击将可怜的床板抬压得咯吱吱地乱响…

    良久,良久终于云收风停,两个累乏了的人搂抱着彼此立刻地进入了梦乡。

    我的梦并不美:一片雪国,风呼啸着吹,雪花飘飘落在我的发上、肩头,孤单单一个人,我呵着手,一步一步在雪原上走着,四周都是一片的寂静,天地万物不知消失在那个地方我望不到的地方去了,我回头看到我的脚印在雪地上,黑黑的,极鲜明,一点一滴就象我走过的人生。

    极冷极冷,是腊月的天吧,由心往外的泛冷,背上有厚厚的毛裘,我拚命地将其往自己身上裹着,但寒意似乎能穿透皮裘点点的浸入心头,因为冷我哆嗦起来,颤抖得不能自己,那冷是从心底的深处浸出来的,一时间连血液好象要结冰了,雪落在我的肩头不融化,冷泪逸出眼眶马上变冰珠,气息冰冷脸色青白,我要死了冷死在这里在这个冰天雪地里吗?赵擎天呢,他在那里……

    他就在我眼前。

    有人在猛力地摇我,一下又一下,寒冷稍稍的退却,我颤抖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才是半夜的天,身后的赵擎天已经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灿亮的眼睛惊异地盯着我,那目光又是惶急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完全失了他平时的主张,他看着我,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他的体温熨贴着我的身躯,但我仍蜷曲得象一只怕冷的小狗不停的抖。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在这样的天是不应该冷的。”他问我,我迷惘我也不知道啊,又没受伤记忆里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我会得突然地发冷啊,突然我想到那三个道人离去时的眼神。

    或许他们是应该知道事情的原委的,但他们没有选择说,是因为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吗?尘归尘,土归土,国师与他的老婆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我是扰乱这个时空秩序的证明,那么这么的冷,就是一个信号,早晚我都得消失了吗?

    心里是明白了的一片冰凉,感觉就更冷了,五、六床的厚重的棉被压在我的身上,赵擎天紧紧地包裹着我,但我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第1卷第104章

    医生很快的来了,我想有两个黑衣的壮汉挟着,任谁也不可能慢得了。

    哦,现在的称呼应该是大夫,这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衣裳象是挂在干瘪瘪的身体上,留一把稀疏的山羊胡子,还老爱一说话就伸手去捊,看来胡须就是这样越来越稀少的。

    他号了脉,看、闻、望、切做了全套后,却不敢开药,只是连连的摇头,看到赵擎天的一脸寒霜的黑脸和房外赵擎天的从人的一溜的木板脸后。

    他咳嗽好几声,最终还是摇摇头说:“老朽行医四十余载,生平第一次遇上这样的脉,这样的症状,却说不出原因和病症,惭愧啊惭愧。”

    他还在这里没有惭愧完自己的见识不广,赵擎天就发声了,就一个字:“滚。”一听得他没有办法说出病因,赵擎天连起码的礼节都不讲了,干干脆脆的让那大夫滚走,不要此人忤在那里碍他的眼。

    然后附近大概是所有的大夫都被“请”来了,一个两个诚惶诚恐的,直来了七八个,一连串的挨个给我看病,不过个个号过脉后,个个都不敢开药,说的话与第一个大夫所说的差不离。

    赵擎天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完全地黑得如稻草的锅底了,与包公或者周仓有得一比,阴郁得比暴风雨来临前的气压还低。

    一屋子的人都不敢说话,一屋子的阴郁,气氛沉重极了,那些大夫接过看诊的银子后,一个两个溜得比兔子还要快,有两个年纪看上去蛮老迈的,想不到此时腿脚居然这样好,一溜烟就不见了。

    赵擎天的手放在床榻上的连床的小几上,大夫们走后,他愣生生的将那沉重坚硬的小几上的木头抓了一大块下来,扔在地上,那木料应该是柏杨木的吧,天啦,这家伙的手比铁还硬吗?

    屋里外的人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生怕赵擎天的手爪落到了他们的身上,那还不象中了九阴白骨爪一样的出现几个血洞洞。

    我吓了一跳,经这一吓,人好象慢慢地好了,我渐渐地觉得热乎乎的了,毕竟七月天裹五、六床厚棉被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受得了的。

    我慢慢地从那一堆棉被里出来,就象破茧而出的蚕子一样,虽未化蝶,不过人却立马的就活蹦乱跳的起来,先前那种抖索,寒意像雪花见了太阳立马的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见到了什么地方去。

    那寒意。

    赵擎天摸我的手,红活圆实,正常,抚我的额,温度正常,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上,大家的温度也差不多,这是什么乌龙?

    这时已经是早晨了,要了早饭,我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就些咸菜,连胃口都不是太差,他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吃,深皱了眉毛,一双眼睛眨了又眨,我这病让他疑惑得紧吗。

    不过这么快就好了,事情就显得有些蹊跷起来了。

    然后又上路,我仍坐马车,上车后,赵擎天就将我揽进他的怀里,紧紧的紧紧的不放手,我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也不动,任他紧紧的抱着,我能感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极细微极细微的颤抖,我知道他在害怕,为了我。

    他害怕我会很快地死去吧,不过人都是要死的,生、老、病、死,是谁也逃不了的人生规律,总有分离的那一天的,我也不想死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还没有好好的过过好日子,现在有他,我就象拥有了全世界,老天爷不可能这样残忍这么快就将幸福从我的手里夺走吧,不过天老爷的心思谁能揣摸得到呢,看我这一生我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宠儿,但要这样的打击我也太过份了一点吧。

    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他似乎用尽了他的全力仍抑制不住那颤抖,他将我的头抱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的急促的心跳,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贴在我的头发上,细细的磨磳,让我能感觉到那份细致的温柔,不过那温柔深蕴着忧伤。

    “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从小我就是健康宝宝,我的身体我知道强着呢,什么都不怕。”我闷声在他的怀里,终于找到了句话安慰他,此时的他就象个害怕孩子,让我的心也痛痛的。

    其实我也知道不对,现在我这样一定不是什么身体上的问题,是中毒了吗?不过谁会下这个手,就是国师也没这可能,他那时候不是想让他的老婆上我的身吗,总不可能让他的老婆得到个病秧秧的身体吧,他又不是脑袋进水了,他要他老婆活着他要他老婆健康。

    “对,你不会有事的,这么多的事情我们都经历过了,我要你做我的娘子,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呢,我要看你穿红艳艳的嫁衣,我要带你见我的师父、母后这些人,然后我们一起去游遍名山大川,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生七、八个孩子,看着孩子们长大,一个比一个有出自。”

    七、八个孩子,他当我是人还是猪啊。

    不过我没有反驳,他现在这样子可是伤心得紧了,担心得不得了的,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他描述的我们的前景,也许我是看不到的了,不过要能那样该是多么的幸福啊,一个女人拥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和几个自己血脉的延续的孩子,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那声音柔得让我想哭。

    “是的,我们会在一起,好些年,好些年,穿越时空我都能遇见你,自然我们会幸福快乐地生活一辈子的。”我这是个空洞的让他安心的理由,但这个理由不知怎么的却象带给了他一些支撑的力量。

    “是的,”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继续说:“京城里有不少的良医,什么疑难病症都能治好,你这个不算什么的,两个人生在一起,死在一起,什么都不可怕,是不是,而且梦泽国还有降龙法师,天上地上的没有什么疑难能难住他,是的,什么也难不住他。”

    那降龙法师在赵擎天的口里就象是个神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我的映象,这样的人不是骗子就只存在于神话,不过如果这个什么法师的能带给赵擎天信心找回一点点高兴的心情,我是不想揭穿的。

    我仰起头来看到他的脸,他的脸上因提起这个法师而有了一点红晕,是激动是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不知道,现在的他说这一长串的话就象是想印证什么似的用力地说着,他那神情如果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他会得与人拚命的。

    这让我苦笑不已,不过苦笑中又藏着难言的甜蜜,当一个人将你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时,你怎能不感动不欣喜呢。

    车轮声粼粼,载着马车里紧紧依偎着不动的两个人向着梦泽国而去,等待我们的命运是什么,我不知道,赵擎天如此信任的那个什么降龙法师带来的缥渺的希望能让我与他之间有个好结果吗?我还是不知道。

    我们直走了一个多月才走到梦泽国的国都天水,这还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结果,在这一个多月里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身上时冷时热,时热时冷,没有任何预兆,冷热交替时完全是猝不及防,就象人打摆子一样的难受,但却比打摆子难受得太多,热时人象身处火炉,口干舌躁,无法呼吸,口腔里直似要喷出火来……

    冷时如堕冰窖,无数的皮裘锦被加上怀抱火炉都不能御寒,那寒意若千年的玄冰一样寒冷,冻结住了我的五脏六腑,然后再从我的五脏六腑里丝丝透射出来的,冷时我的牙关打战,感觉自己的头发、眼睫上好象都要结冰霜似的。

    发冷的时候赵擎天会抱住我,用他的怀抱来温暖我,但这个时候即使他在冒着热汗,我却感觉不到他的温暖,同理,他也感受不到我的寒意,我们之间的冷热居然是不对流的,这完全违背了热交换的定律,不过违背就违背,天知道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赵擎天开始在我冷时输自己的精纯的内力给我,我知道这是极耗精力的,不过这个人随我怎么的劝说都是不听的,只要我能好,看他那样子就是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也是会舍得割舍的。

    这让我又是欣喜又是伤心。

    这个方法开始时还是有效的,当他的真气在我的体内游走时,那寒意就慢慢地减轻了,这让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掌的事,张三丰当时就说只要张无忌学全了九阳真经,就能保命,现在我也可以学武功啊,从体内抵抗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应该是有些效用的吧。

    就算完全没用,至少也不可能更坏,是不是。

    第1卷第105章

    主意是美好的,但能不能实行就得看天意了,不过老天爷对我从来都不是很慈悲的,(除了让小赵阴差阳错地爱上我)。

    我一说要学武功来增强抵抗力,赵擎天就赶紧的掏心掏肺地教,生怕我听不懂学不会,这家伙也真是不知道拿乔,要是我有人求我教授时,多少都还是要别别苗头的,这说明赵擎天还是个大好的青年,没被社会污染。

    我也开始练了几天,就练不下去了,不是我怕吃苦,当然更不是赵擎天藏私不教,而是我的冷热交替越来越频繁,别说学武了,连多撑起来坐一会子都不行了,人虚弱得猛丁点的风估计都能把我吹走,还练武,做梦吧我。

    冷热的折磨好象是从我身上的四肢百骸里流淌出来的,先还总有一点点交替时的中场休息时间嘛,后来冷过就热,热过就冷,干脆极了,让我疼痛得抽搐痉挛,连哀叫都叫不出来,一会骨髓里热得就差冒青烟,一会儿冷得骨髓都结了寒冰珠。

    热时汗珠似小溪下淌,冷时有微风拂面也似钢刀剥皮似的。

    冷热到极致时,我往往两眼翻白,一晕了事,我原以为这已是最极致的苦痛了,但后来才知道能晕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再感觉浑浑噩噩,如梦如幻。

    后来那痛苦已经不是一个人所能忍受的了,冷热再来时,我只求速死,但却没了那求自我了断的力量了,再说有赵擎天日夜的守着,我又怎生了断得了。

    有天我痛晕后又醒转来时,看到他跌住在我的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的泪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赵擎天哭,以前我给他疗伤时,也没听得他哼声,他自然不会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我,他怕有一天我会死去,在他的眼前。

    看到我睁开眼,他立即转身默默地拭泪,回脸过来时,已经是一脸的灿烂笑意,他说:“还有两天我们就回到天水了,梦泽国最好的御医和降龙法师已经在家里等着我们了,你再忍忍,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会生七、八个孩子,看到他们一天到晚的嬉戏欢笑,长大成人的,你说是不是。”

    “是。”我挣扎着说,能说不是吗?

    我不敢去死,他那样情真意切的,要是我在他的眼前死去,他也许会追随着跟我一起上黄泉路,也许会疯了的,这两样都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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