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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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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有些偏激不过这就是我个人的好恶,但我并不想改变。

    下好了两碗面,我端给他们,“加一点醋。”那个漂亮人的要求还蛮多的嘛,而且此人有无搞错,这面是我请的,对我说话的口气活象我欠了他八九百万卖身给他是他的奴佣似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强抑了抑心里的火气,对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公子爷,您自个儿有手吧?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这些道理没听说过吧?”

    见鬼了,他当然不会听说过。

    不过我也不想再理会他了,现在还有别的事要解决呢,我对汪老爷说:“汪老爷,我在这里不会呆太久的,其实我明天就会走了,那些钱原本就是您的,您不记得那批货我是卖断给了您的吗?”我提醒他。

    “可是,这次出洋,要不是有雷鹏与你,我们是不可能生回故乡的了,更不要说还赚钱了,你有事,明儿要走,也成,我就先预付你。”汪老爷执意地要给我钱,他从怀里摸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推给我。

    我反推回来,立即地站起身来说:“汪老爷,在我心里您就象我家的长辈一样,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其实您根本用不着感激我,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更多的也只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已罢了,大家同舟共济,互助是起码的,这是做人的道义而忆,所以这钱我是一定不能收的,您要是实在要给我,那就帮我转给若兰吧,我记得她应该快要成亲了吧,这就算是我给她的添妆的钱了。”

    若兰是订了亲的,这次汪老爷就要带她到男方家完婚,这我是早就知道了的。

    又推让了好几番,见我着实的不收,汪老爷才不情愿地收回了银票,大家又客套着闲话几句后。

    我说:“我明儿要出发,就先回客栈收拾了,因此在这里向大家告辞了。”我向着面摊上的人,汪老爷、李长贵、王公子和那个漂亮的小伙子作了个四方揖,就整整衣裳准备上路了。

    “等等。”突然那位王公子说,我愕然回首,在我的映象里这位公子应该与我之间是没有什么私人的牵扯的,听得他继续说道:“我正好也想回去了,我与你同行。”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女同行在我的那个时代是个平常的事,再说我又穿着男装就更没什么了,因此我回说:“好啊,大家一路上谈谈说说的也很好。”

    “呯”,有人重重地放碗,仿佛显示出心里有多少不平的怒气,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刚才扰面吃的那个年青人了,他又有什么不高兴了,谁惹着他了。

    我摇摇头,长得漂亮就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有没有搞错,真是白可惜了那张脸可惜了我的面,我再咧咧嘴。

    我不理他,与王公子相携着为伴向汪老爷他们告辞后一路行来。

    王公子的从人都跟在距我们一定距离的后面跟着,我与他单独在前面走着,想不到这王公子还真是博学多才,他与我论诗论文,见我并不是太有兴趣的样子。

    后又转而讨论实事朝政,当今天下,梦泽国最强,桑国次之,大槐国、徐国、黑土、落凤国这些国家都比较小,西边还有些部落联盟这些,梦泽国与桑国总想着吞并天下,小国家战战兢兢地存活着。

    他并不象那些酸腐书生那样的迂腐,他对世事看得很透彻,但时不时的又有些尖锐和威严和隐隐透出的一丝丝绝望,但那一丝丝的绝望下又有不死心的抗争,很难的抗争。。

    他是本国人,对大槐国的未来很有些担忧,谈到国事的时候他的双眉皱得极紧,连那双总是有着温文笑意的眼睛也透出了苦涩,一种极沉重的苦涩,这种沉重似是他背负了很久的枷锁,他好象无力挣脱也不情愿挣脱无可奈何地负重着前行。

    好管闲事的基因在冲动之下又发挥作用了,我有一刻时的不明白自己,我只知道我很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和拭去他眼中的苦涩,是同情是怜悯还是有一点点的心痛我分不清楚。

    因此我说:“你们这些弱小的国家和部落联盟为什么不能合纵抵抗桑国和梦泽国呢?”他问:“何谓合纵?”“合众弱以攻一强。”我对着他笑,“合众弱以攻一强。”他跟着我说,我用力点头。

    他的眉头有些展开了,立即他就明白了,我继续说:“还可以连横,就是与周边的国家联合在一起,以姻亲呀,或别的什么关系结合在一起,保自己的安全,然后卧薪尝胆苦练国家的内功,提升国力,才是最根本最安全的做法。”

    我继续卖弄的不过是些春秋战国时的人人皆知的一些做法,他却听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想要是我将三十六计默写出来,不知道能不能卖得个大价钱,不过我估计我不会有命花,因为也许会更快的引来杀身之祸吧。

    “你有没有意思出来做官?”王公子问我,“做官?”我的眉头扬起来了,就象女附马一样吗?不过人家是为救李郎离家园,谁知皇榜中状元,我呢,是想引来国师他们的追杀去做官吗,我又不是头壳坏掉了。

    “我那有做官的才能呀。”我笑,这王公子窨是何方神圣,有那么大的权利想让人当官就让人当官,何况是我这样一无背景二无才能的人,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有些猜不着边际。

    他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说:“你是不是不以为我可以让你做官吧,不过一个女人是不应该当官的,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嫁我好不好?”

    他这样忽然地在我耳边求婚,完全是在我耳边扔了颗原子弹,我毫无心理准备,他就又是拆穿了我的女子身份,又是向我求婚的,比坐云霄飞车更刺激心脏。

    沉默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说:“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子了?”“对。”他回答我痛恨连连,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决定今儿一回客栈就恢复女儿身,看来这假扮男人还真是门学问,而我的毕业考就是不能过关的。

    一个个目光如炬,就没一个人没看出我不是男子的,这也太伤自尊心了,以前牛仔裤大衬衫的,别人都说我是男人婆,怎么到了这里反露出娇怯女儿态了?有没有搞错吔。

    “你想让我给你当妾吗?”我的心里是有一些喜欢他的,这我早知道,再说我也厌倦了一天到晚漂泊逃亡的日子,找一个顺眼的男人,养两个孩子,躲在自己男人宽阔的腰背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种小日子也蛮爽的,谁能揪得出我来,能揪出我来的怕不是鬼就是神了。

    第1卷第39章

    他笑着摇头说:“我会给你尊贵的地位的,让你惊喜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明天我来听你的答复。”

    他向我扬手,天,他向我求婚吔,我以这里的年纪算已经二十四岁的高龄了,在这里完全属于滞销货了,既不漂亮又没有家财,他向我求婚呢,我想躲着偷笑了,这也太满足我的虚荣心了,一个如玉般温润的丈夫,但这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我看着他的背影,要说我爱他,爱到死去活来要生要死的,保准是废话假话瞎话,我不信,他也不会信的,他是这么聪慧的一个人。

    我在前一世就已经是二十八岁的高龄女了,在这里又生活了八年,算上来应该也见过一些世面了吧,在二十一世纪时我都没想过嫁男人,但我发觉自己并不排斥他提出的求亲。

    这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我并不是迫切的想嫁人,也没有想结婚想得发疯,前面我已经分析过了,我也不是爱得他发狂了。

    所以我想,我不过是为求安全为求安定而想的一个可以理直气壮躲避的方法吧,我已经过了为爱要生要死的年纪了,我早就深刻了解爱情不会是生活的全部了,没多少爱情也是可以嫁人的。

    不过嫁他,也许会是嫁祸,这样于心何忍,不嫁他,机会错失,不会再来,我没身材没脸蛋没金钱,这样呱呱叫的金主,再到哪里去寻找?

    他还说会给我尊贵的地位,让我惊喜,我的心上上下下一忽儿喜一忽儿忧,不知何去何从。

    不过对于这位王公子我了解多少,他告诉我他姓王,除此之外呢?他为什么想娶我,他自然也不会是爱我爱得要发疯了,这话就是他自己亲口告诉我这我也知道一定是假话、瞎话、废话的,何况我想以他的骄傲他也是不屑于骗人的。

    我想来想去想破头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向我求亲?这完全的没有理由嘛。

    嫁他不是比闪婚还快?不嫁过了这村就一定没了这店,左右为难呢。

    转头准备回客栈,这么着急干什么?明天还有一整天考虑呢,先吃饱喝足,泡个热水澡睡个好觉再来伤脑筋吧,反正天还没塌下来呢,就是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我的个子在男人里算中等个,没关系的呢。

    回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鼻子好酸,被撞得差点没流下血来,什么人嘛也太过份了,见人要撞上来了,居然也不让让,太没有公德心了嘛。

    我恨恨地想。

    撞我的那个强壮的漂亮的男人没有一丝歉疚,只是伸出手来揽住了我的腰,一时间他呼出的热气就呵在我的小小的耳垂上。

    耳垂上有些酥麻有些痒,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两个男人在大街边的客栈门口相互揽着,这能看吗?我赶紧地一推手将他推开几步远说:“你怎么不看人呢?”

    “哎,公子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想让都没让得开,撞得我肩膀骨都生疼了,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着你还有理了。”

    我将他撞疼了,他那肩膀象生铁一样,他会疼?当真是贼喊捉贼嘛,这人好横,我忍即使忍字头上一把刀我也忍,我横他一眼气忿忿的准备让开走自己的路了。

    谁知他在后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怎么这样不小心啊,情人都走没影了,还想着,啧啧啧,怀春的女人真是失魂落魄的,想不到今天我算是有眼福见识到了。”

    这等无礼,摆明了的挑衅呀,我当时看不到自己的脸不过我知道我的鼻子都气歪了,我狠狠地瞪他,要是眼睛能杀人,他包准已经死了好几道了。

    这家伙,这家伙好歹前不久还吃过我一碗面,一碗面的恩情虽小,但也算有个见面情呀,现在居然敢这样洗涮我?我感觉到自己的鼻孔里都要喷出火焰来了,都快成喷火龙了。

    “请让开,好狗不挡道,阁下没听说过吗?”气疯了的人,尤其是女人,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但这人居然不动气,他有条不紊地缓慢地说:“这么样就没风度了,刚才那位玉树临风的公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向你求亲,说不定是挟着尾巴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了,对不对?”

    太恶意了,我心里的气就此堵在那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噎得我好难受。

    他哈哈大笑起来,仰起头来的笑,还露出一口洁净的白牙,泛出了白光,喉结上下动着,很有男子汉的样子,也很漂亮。

    但他就是再漂亮一百倍也不可能会阻住我挥出去的拳头。

    我的拳头向着他那双讨厌的黑眼睛呼啸而去,我想打肿他那双又是嚣张又是讨厌的眼睛,想到那张帅脸一会儿就会顶着一对熊猫眼上街回家,我都快笑出声了。

    我现下只想打烂这张帅得没有天理的脸,看他变成稀烂的青红柿子后,还能不能露出这样的笑容出来讨人厌了。

    遇上练家子了。

    他上半身不动,腰板使力向后急退一步,没能如预想中的击中他的脸,这让我更是气恼,我的拳头下掠,左脚前踢,他的腿,他象是预料到我会使这一招似的让开了他的腿,我右大腿顶他的胸,右拳变爪,抓向他的肩头,他一一闪过,且闪得并不狼狈。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吃瘪过,一连十几下的攻击都落了空,“你会跆拳道?”我住了手。

    从刚才的打斗中,我看出他熟悉跆拳道的,他知道我所有的招式,而且他的功夫在我之上,我有些悲哀地认识到这几点,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是我与他之间武功的差距可能还不是只有点吧点。

    这家伙是个武学奇才吧,我已经练了二十二年的跆拳道了,比他的年龄都长,他是在娘肚子里就练功的吗?换一般的人早就被我摞倒了。

    一个认知在他躲过我十几轮的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后在我的脑海里凝聚成形,然后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既能熟悉跆拳道又能熟悉我的变了异了跆拳道。

    我不再出手,停下来看着他,他当下也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任我打量。

    我死死的,眼睛不稍瞬地盯着他看,他也在看着我,这情形实在是有些诡异,我们俩就象俩要开战的斗鸡一样,但笑意从他的嘴角漾开,如一朵马蹄莲在凉风里瞬时盛开,让看到的人被那种美刺激到完全的无力。

    这种具有杀伤力的美丽我是在哪里见过,要命的熟悉感袭上了我的心头。

    他的眉眼,他五官的轮廓,那种贵气那种轻捷而快速的动作,该死的,我再认不出他来我就真的该死了――赵擎天。

    赵擎天啊,赵擎天,当真是冤家路窄,怪不得他要处处的针对我,不过老实说,他的功夫也进步得太快了点吧,是不是当年我给他的刺激太深的缘故。

    他看到我眼睛由迷惘转为清明,就知道我已经是认出他来的了,他继续任唇边的笑容加大再加大,如水潭中的涟渏一圈一圈地漾开。

    让我的心也一圈一圈地乱转悠起来。这小子知道自己帅就不要乱笑嘛,让人的心乱颤颤的我在心里嘀咕,但他显然是听不见我心里的声音的。

    他自顾自地说:“大小姐,您好,你想起小的了吗?小的可是您的奴仆啊。”那声音是如此的可恶,如此刺耳,他以前就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小姐的,都是喂来喂去的,了不起叫声秦子盼,都得看他大爷心情的好坏了。

    现在叫我大小姐,故意的窘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想怎样?

    怎么有如此无聊到极点的人啊,好歹当初我也算是救过他了,不过我想要是与他讲道理理,理论这点那是一定讲不通的,就算拳头就是真理吧,但我又打不过,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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