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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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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受激也不受哄说:“我不会,就是会也不去,种田是低贱的人做的事,我不做。”样子很坚决。

    我不是容易打退堂鼓的人,因此我劝诱说:“不是都说渔樵耕读吗?这是一种很风雅的事,以前有很多有才能的人都向往着这种生活,这种生活是真正的田园生活,风雅高洁象征着淡泊名利,象冬天绽放的梅花一样,人总得经一番磨练,对不对,这就是你最好的磨练机会。”秦天斜瞍我一眼不为所动,连他的尊口都懒得开了。

    变换方式,我叹口气说:“唉,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不管言行多么象大人,骨子里还是没有有担当的,毕竟也只是男孩子。”我不再理会他,自已拿起农具向着秦家的水田走去。

    不出所料,他追了上来,一头与我并肩走一头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使用激将法。”我侧头得意在心里,口里还是很谦卑地说:“我那里会什么激将法哟,不过我知道你是个最疼人的小弟弟,疼姐姐,大姐也疼你,晚上回家就给你下一大碗麻辣小面,只给你一个人吃,好不好?”

    秦天最喜欢吃我下的面了,就连程仞锋这富贵人他也喜欢,这也不是盖的,我下的面打的作料最好吃,是大家公认的,开玩笑我将现代我们市的特产传到这里,还不得当个掌门人啊。

    第1卷第26章

    以前学《悯农》诗时,只是很表皮粗浅地跟着老师摇头晃脑:“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歺 粒粒皆辛苦”“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粒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什么的。

    实情是什么呢?诗里的情景距离我们足有个十万八千里地还远得太多。

    现在……

    如果上天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一定给朱大宝五十文,塞狗洞就塞狗洞,而绝不会死挣硬气决定自个儿下田。

    我们插的秧,弯弯扭扭时多时少行不成行,排不成排那些就不说了,挨到中午,我与秦天一头泥一手汗地也不说了,水田里还有吸血的水蛭至少爬上身n次也不说了……

    子望和媚姨送午饭来时,我弯着腰完全是僵硬地爬上田埂上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怎一个苦字了得,真是凄凄惨惨切切。

    媚姨和子望给我揉捶了好久,我才直起腰来,腰酸背痛那是不提了,秦天比我还凄惨,爬上了田埂,他就直直地也不顾脏污就趴地上了,这让我都不好意思起来,活象我就是个为谋求最大利益而雇佣童工的不良黑心人。

    不过他还是挺让我佩服的,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就有这种毅力,十三岁时我在那里,有母爱柔柔的照耀着我,时常地赖在她怀里撒娇,有一刻时的愣神。

    “算了,还是请人做吧。”媚姨有些心痛我,是很累可是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我秦婧玉绝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未必让那朱大宝笑话。

    因此我说:“不,别人能行,我也一定行的,不过秦天,你吃了饭就跟他们回去吧,这活对你来说有些太不适合。”我的心就算不是红的可也不是煤炭色的,秦天这身架这气质这长相那是做这些的料啊,别摧残国家幼苗了。

    谁知我有好心也得有人家领情不是,这小子居然比我还犟,我听得他说:“不,我不回去,你能做我也能做。”哟,还跟我较上劲了为什么事事都要与我比,有这空闲自己去练练功夫不更好?“呆会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我提醒他。“我不会后悔的。”他说。

    他自己要这样决定,是死是活我也不管了。

    下午太阳还没下坡呢,我就让秦天歇工了,第一天干活不能累过了,我们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路上我捶着腰说:“秦天啊,你教我写我名字吧,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好啊。”他倒也答得干脆。

    这小子什么事都非得跟我犟着来反着来,这次这么爽快?看来是我教育有方了。

    我从路旁边树上折了一根小树枝下来,我说:“来,写在地上给我看。”他接过树枝很快地在地上写了三个字念:“秦-子-盼。”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的不怀好意的期待,他又念道:“秦子盼!”

    是秦子盼三字吗?我越看越不象,反而是象是,象是傻-笨-蛋,坑我?

    “跟着念啊。”他不怀好意地催促我,小家伙敢作弄我,不想活了,胆子也忒大了些吧。我假装很欣喜地凑过去,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胸前的衣裳一边厉声吼叫道:“是秦子盼吗,你才是个傻笨蛋,居然敢蒙我,小子活腻味了吗?”秦天吓了一大跳,“你识字?”他一边控诉我一边下意识地用力一挣。

    这小子力气还不小,原本我的脚就不是站得很稳,加上当时我们立足的地方是个小斜坡,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还顺着斜坡就往下滚了,为了稳住身形,我们俩伸出手到处乱抓,不过什么也没抓住,只揪紧了彼此,两人顺着斜坡滚了好几圈。

    好在坡上有很深的草,坡度也不大,摔倒是没摔得好痛,不过等停住的时候,我听得他继续在说:“你是不是识字?”还不死心地问。“不,我不识字,不过你要是想蒙我,那我是知道的,我有第六感,很准的,下次别蒙我了,不然我就好好的打你的屁股一顿。”我神乎其神地蒙他。

    “什么是第六感?”他倒是很好学的。啊!,他还未问完却忽然的发出一声尖叫,“怎么了,怎么了。”我以为有什么东西咬了他,连忙撑起手低头看,想不到他尖叫是因为他发现我们俩停住的姿势极为暧昧。

    他的头俯在我的胸口上,压住了一边柔软的胸脯,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另一支手就放在我的腰臂之间,而我一只手揪住他的背另一支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这象个什么样子,”这一句话是我替他配的画外音。我看到他象火烧了他屁股一样赶紧地爬起来,脸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也有得一拚。

    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可以归类成事急从权,古人就是容易脸红,他才十三岁多,而我已经二十八了,虽然现在我所处身的身躯已经十六了,不过心理的年龄更深入血液一些吧,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个孩子,小小的箩卜头,还不好意思,就是现在他也比我矮半个头。

    在这个时代里一个二十八岁的女子是能生出个十三岁的孩子的,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嘛,一个孩子而已,一个易怒易上我的当受我的激的经常被我凌虐的孩子,脸红个什么劲嘛,又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躺在草地上倒是觉着很放松,索性摊开了身躯,风细细的象情人的眼波脉脉含情的柔软,泥土里有着草根的清香淡淡的,太阳也不烈,现在躺着就两个字舒爽,真想就此睡去。

    一时也就不想起来了,我将我的手背枕在自己的颈后,望着晴朗的天上点点的白云发神,同样的天同样的云同样的风,我原本的世界此刻是怎么样的?

    我的忽然不见有谁会关心,有没有人为我哭泣,此刻有没有人正在想我,我知道世界依然是转动的,没了我什么都还是一样的,没了谁都是一样,但就是忽然的牵心牵肠起来。

    秦天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路了,大概是后来发现我没跟上去才倒转回来的,他问:“不回家吗?”家,这么温馨的一个字,有笑脸有亲人有关怀,但哪里是我的家,哪里有我的家,他的话有些的让我想流泪。

    为掩饰我拍拍身边的草地说:“现在还早,你也躺一会,感受一下吧,这春天很美,人生很美,活着很美。”

    他没有顺我的话躺下,只是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拨了一根草拿在手里玩耍。我问他说:“秦天你从未试过这样躺在地上吧?”

    一看他都有个好家庭,有钱人家的子弟是很能让人看出来的,就那气度,怎么可能有那么率性。

    果然他回答:“没那。”说完他也就放开了,也试着躺在我旁边眯上了眼睛。

    我眯上眼睛感受那落日的余晖慢慢漫过身躯的温暖,身边的一切事物都镀有一种美丽的柠檬色,就算是这样的劳苦的生活此刻也是幸福的吧。

    无意识的我说:“秦天,你曾经一定有个好家庭吧,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过得一定很幸福吧。”我一直都未问过他的事,这时忽然地想借别人的幸福来温暖一下自己的心。

    “不,我没有好家庭,我是个孤儿。”孤儿会有他这种贵气、孤儿会象他这种连日常生活的小事都理不清楚,那还不得死了个千百回了,这小子不想说,不想说就算了,我并不是什么包打听,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会尊重别人的隐私。

    “就算你是个孤儿吧,你还记得母亲的脸吗?”我此时想与他谈谈母亲,很多的时候我都尽力地避免着会想到她,我把自己弄到这个时空来成了别人的孩子,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我记得母亲那双眼睛,眼角有深深的鱼尾纹,但眼神坚强、明亮、坚韧,坚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她常告诫我说,人说自己做不到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不记得了。”秦天说。我不在意他的口风紧,我说我的母亲,我迷濛着眼睛回忆:“我记得,我母亲有一双世上最睿智的眼睛,和一双最温暖的手,她的脸上常常是最和煦的笑意,每一个她身边的人都喜欢她。”

    她常用她的手抚我的头说,别恨你父亲,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他只是,他的选择里没有咱们而已。

    宽容大度,严已宽人,是母亲的特性,而我有的只是不能吃亏的坚韧,一直以为我都不敢与自己的母亲作比较,她那么美好,而我就象猫在地洞里的老鼠,太灰暗,我做不到恕已就是恕人。

    心境一下的不好起来,“拉我起来吧,终究是要回去的,不管那里是不是个家。”他乖乖地过来拉起我来,然后加快脚步走到前头去活象给我带路的一样,这小男孩,岂懂得我心里的沧桑。

    我与他之间的代沟有多少条?

    忙了五天,大功告成,田里的秧苗都插好了,我与秦天擦着汗水站在田埂上阅军般的检阅着绿绒绒的秧苗,心里满有成就感的。

    第1卷第27章

    是不怎么整齐啦,不过明年应该会好得多了,我们是第一次插秧嘛,也得有个学习的机会是不是,学习着学习着自然就会进步了。

    打道回府,媚姨为庆祝我们的胜利早早就赶集买了两条鱼回来,我心情很好,不准别人碰那两条鱼,我亲自上阵剖腹刮鳞掏内脏,我准备做一道松鼠鱼一道红烧鱼再弄个酸菜粉丝汤炒个白菜什么的,好好的犒劳秦天与我自己一下。

    其余的人也全都眼巴巴的瞅着等着,子望子守子候她们几个勤快地跑上跑下的给我打下手。

    那个时候,一般百姓家里做的饭菜都很简单又不好吃,就一个白水煮、蒸、油炒一下什么的,很多家庭有得吃就好了,还讲究味道?

    象这样的在现代是很平常的家常菜,在那时候就是盛宴除了过年都是难得一见,何况我做菜的手艺不差,好吃的人也喜欢做,以前美食就是我的人生乐趣之一,我做的菜吃过的人人都称道,值得他们期待。

    菜刚摆上桌,子望还在摆碗筷时,忽听得一阵暴响的马蹄声响至门前止,然后有人敲门,叩、叩、叩的声音每一下直响到我的心槛上。

    这个时候谁会来,秦家的亲戚早八百年前就不来往了,生怕粘惹上秦家的穷气,这是让媚姨伤透了心的,对于这我倒是看得开,不是都说富在深山有客来,贫在闹市无人问嘛,就是这个意思。

    人们与有钱的人来往也不过是巴望着能得个好处,与你这样穷巴巴的人来往得到什么,当提款机好让你随时随地借贷吗?什么人会这么傻。

    村里的人也不会来,平日里也就是点个头有个招呼而已,我们这一大家子都是些女人小孩没个男人别人也还要避个嫌疑嘛。

    别不会怕什么什么来吧?那国师追踪来了,这么快?躲出去那这一屋子的人怎办。

    媚姨开了门,当时我的手已经防护地捏成了拳头,不拚一下也说不过去啦。

    我真是有些草木皆兵,进来的人是程仞锋,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子望一下子冲在前头对他说:“程大哥,要一起用饭吗?”两眼熠熠满脸的期待,这人长得帅就是好啊。

    我放下提起的心暗地里翻翻白眼对他说:“一起坐吧,你只能将就了。”心里的话是你有事无事的来吓我干什么,白天的时候不会来呀。

    “好啊,谢谢。”程仞锋展开他一向的温文的笑容,子望一见他笑就象得了个什么好礼物一般。

    他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接过子望赶紧的去拿上来的碗筷。

    这让原本坐我身边的秦天往暗影处更挪了挪,仿佛竭力地想缩小身形,在人人都热情招呼程仞锋时,他这个动作反而显得很有些突出,只是他不自觉而已。

    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秦天认识程仞锋?这秦天好象有很多秘密。程仞锋显然也未放过秦天的异常,一桌子上吃饭,秦天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完全的缩小到让程仞锋视若未见。

    程仞锋看到秦天有微时的愣神,那眼神说明他很惊异,虽只是一闪念间,但他恢复极快,将所有的表情都收回到微笑的面具后。

    这家伙前辈子一定是只狐狸,狡猾狡猾地。

    大家在吃鱼,我弄的松鼠鱼是荔枝味的,整鱼装盘,将鱼先炸得金黄连鱼刺都酥软了,鱼肉上划十字刀,将鱼尾立起如跃龙门,淋芡汁,放香菜,貌相好味道也不差,大家吃得很高兴。

    程仞锋说:“真是好运道,想不到居然子盼妹子有这样好的手艺,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那当然,”媚姨接过话说:“我们子盼那是能干得紧哪,以后谁娶到她,谁就是有福气的了。”这话是应该自家人说的吗,媚姨是不是记错了台词?

    媚姨大概是想把我与程仞锋凑一对吧,这暗示也太明了点吧,子望的眼睛灰下去了,要是我是个正常的女人,这个时空的女人的话,对着程仞锋这个大帅哥,此时应该装得一脸娇羞地回房去吧。

    偏偏我是不太正常的,于是我只有摇头说:“媚姨,我有什么能干的,您不过是自家的女儿自家夸罢了,看让程大哥笑话了,大家吃菜,程大哥这虽然是山野风味,您也赏个脸多动几下筷子吧,咦,秦天,你怎么不挟菜呀,纯白饭很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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