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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全文免费阅读
(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_分节阅读_9
- 那沐英的母亲又关照了沐英几句,让他在此听话,又让沐英对着薛氏磕了几个头,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幸而这天天气极是寒冷,左邻右舍的都躲在家里避寒,周远达跟着何丰年与赵必大去那林子里捕猎了未归,不然这个妇人也未必敢就这样把儿子托付给从未见面的陌生人吧。
沐英看着母亲远去,倒也不惊慌叫喊,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薛氏待得那妇人走得远了,把那小袋又拿出细看,只见这袋子乃是上好看锦缎织成的,上面绣着一朵白莲,张开那小袋的口一看,里面却都是黄澄澄的金子。
薛氏吓了一跳——虽然有所准备,但心中也只认为是银子罢了,却不料都是金子。薛氏一生从没见过这许多金银,所以拿在手上,虽比银子重些,她也感觉不出来。
薛氏忙收起这袋金子,伸头往门外张了张,见一个人儿也无,便将两个孩儿拉进门来,将门关严了——这时才发现,周芷若手上还拿着两个馒头,没有递给那妇人。
薛氏此时心慌意乱,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闯了什么大祸了,但看着沐英的样子,又不忍心把他怎么样——况且还拿了人家的金子。
那边周芷若已经递了个馒头给沐英,沐英也不客气,接过来撕了便吃。
薛氏看着沐英,心中也无主意,只得等着周远达回家再说。
却不料这一天周远达一直没有回来,薛氏一个人替两个孩子洗了脚,心中愈加忐忑。没奈何,只得把两个孩子并在一起,先哄着睡了,自己却是坐在灯下,心乱如麻。
薛氏一时想想那妇人,一时又看看沐英的睡脸,总觉得这孩子只怕是个祸事,想要得个人来商量,周远达却一直未归。
薛氏枯坐了半夜,丑时都快过了,她已经渐渐伏在桌上迷了,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薛氏猛然被惊醒,不由得一悚,忙开了门,在院中道:“谁呀?”
门外传来的却是周远达的声音:“是我,快开门!”
薛氏终于松了一口气,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给放回了肚中,忙上前打开门,见周远达挑着一柄钢叉,叉上缚只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对薛氏道:“快关门,今日遇着险事了。”
薛氏接过他的钢叉和野味,道:“你也遇着险事了?我今日也遇着一事。”
周远达一愣:“你也遇着事了?”
薛氏点了点头,又道:“你吃过未?灶上冷饭还有半窠,我且去热了来。”
周远达点了点头:“也好,我且去房内等你。”
薛氏道:“房里有个孩子,是别人寄放在咱家的,你且休声张,待我与你细说。”
周远达一愣:“什么?有个孩子?”
薛氏点了点头:“你先休问,我自会分说。”
周远达知道妻子为人善良,怕她受了人欺,忙进屋去看时,却见两个孩子的头并在一起,睡得正香。
周远达见沐英虽然面黄肌瘦的样子,但小小的脸上仍不失一股一生俱来的英挺之气,而且容貌也颇端正俊秀,心中的那团火气和不安,倒也平了些许。
薛氏怕周远达生出什么事端来,忙热了饭菜端了进屋,却见周远达站在孩子床前看着两个孩子。
薛氏拉了周远达坐到桌前用饭,便把下午的事说了,然后又返身从箱子里拿出那袋金子来给周远达看。
周远达听到一半,已经开始唉声叹气,等得薛氏说完,便低声道:“你道我今日为何回来晚了?”
薛氏道:“你本也有在那林子里过了夜后再回来的,这也没什么。只是我今日心里慌张,才一直等你至此。”
周远达道:“我本与你说定今日来家,岂有失约的。只是下得山时,撞见一群兵,围着我们搜检了半日,倒没有拿我们什么,只是让我们带着他们在林子里转了半日。出来时,又迎面撞上另一队兵,为首的马上却是悬着一颗首级。”
薛氏听到此处,已是吃了一惊,周远达又道:“我正好跪在地上,离得那首级近近,虽辨不出男女来,却见那头颅眉间正有粒朱砂痣,只怕便是这孩子的娘亲了。”
薛氏更是吃惊:“怎么竟会如此!”
周远达道:“我听那领头的军官,说是抓住了逆贼,当场诛杀了。”
说着叹了口气,道:“这几年虽然饥荒严重,但是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流民至此了。只是那两年的饥荒实在厉害,有不少人入了教,有信那明教和白莲教的,钟离那边最多。我想这女子,莫不就是那明教中人。”
去年村里的社长何圣曾召集村民说过明教的事,让大家小心在家,不要入了这邪教。薛氏不懂什么是明教,但知道元教虽然不禁各种教派,但对于秘密结社手,查禁最严,所以也不敢去接触这些什么教派的事。
其实佛道等教元朝朝廷并不禁止,甚至连武当少林峨眉等暗中一直有反元倾向的门派,元朝朝廷都没有正式禁灭,倒是明教自宋后渐渐分为两支,一支被元朝朝廷所诱化,成为朝廷的走狗,但是却日渐式微,二十多年前便没有了多少声息了。
第八章 一别沐英
倒是另一支明教,与白莲教渐渐融合后越加神秘。虽然总舵在昆仑山光明顶,但中原地区的明教却是化整为零,与白莲教等教派渐渐联合起来,暗中联络志士,寻找机会反元复宋。
薛氏咋舌道:“原来这女子是明教的,怪不得我出力扶她时,她动也不动,想是会什么邪法。”
周远达道:“就算不是明教,也是白莲教的人。或者,她男人是白莲教的,被进行捉了去后,她带着孩子逃走,看看逃不脱,便把孩子托付于别人家里,也好过跟着自己一起死了。”
薛氏点了点头:“她也算是个苦命人了。这蒙古鞑子总是触怒了上天,才有这连年的天灾,也不怪有这许多人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