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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全文免费阅读

(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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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方家婶子的男人方六一,却是得了病,在床上躺了有几年了。周芷若对这个方六一,也只有个模糊的印象——那个印象便是他去世时出殡的场景。那一年周芷若刚刚五岁,第一次看人出殡,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印象。不过当初这个人这个事便没有让周芷若放在心上,所以她也不知道方六一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但不管怎么说,没有男人赚钱养家,方家的收入和生计还是很有点问题的。所以周远达给了高大娘一叠纸钞,给方家婶子的却是一袋面。

    要知道元代本比宋代更重纸钞,只是到了元朝后期,纸钞滥发,通货膨胀极其严重,京师的生员每天光吃饭,就得用去五两钞。为此百姓除了重新恢复银两和铜钱货币的流通使用外,甚至出现了以物易物的现象,所以出于对方家婶子的照顾,周远达才给了她一袋面。

    方家婶子千恩万谢地去了,周远达把周芷若抱在手里,也不敢放下,便坐在床边,看一会儿妻子,又看一会女儿,心中心中温情又是感动。

    此时本是下午未申之交,待到薛氏一觉睡醒,却已是过了戌时了。

    此时周若止也不觉得饿,只是一边闭着眼睛思虑往事,一边不自觉地运行内息——自从出生以来,体内的先天之气飞速流逝,效果与她在娘胎中时相比,已是大有不如。

    周远达见薛氏睁开眼睛,忙道:“你醒啦?”

    薛氏见丈夫坐在床边,只是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睡得久了,便问道:“什么时辰啦?”

    “已经是戌时了,你腹中可饥饿?我已煮了鱼汤,煲在窠里,你先喝一碗,我这就去热饭。”

    薛氏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把周芷若接了过去,见女儿闭着眼睛,似是睡得正香,便道:“这孩子折腾了我这么久,现在倒是乖得很,连不要吃奶。”

    周远达本已起身,闻言回过头来道:“这孩子确是不同,你且稍等,我端了汤来,且与你细说。”

    薛氏一愣,不知丈夫是什么意思,却想——莫不是嫌我未生下麟儿,要将她送人?

    元末的百姓生活困苦的居多,把养不起的儿女送人的更是比比皆是,所以薛氏才会有这个念头。

    不多时周远达端了鱼汤进来,道:“这是我前日捕到的,甚是肥美,本就想留于你补补身子的,如今正好与你吃了,也好下些乳汁。”

    薛氏面上一红,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果然觉得鲜美,便尽吃了,却把鱼留下,让给丈夫吃。

    二人推让了一番,终是分着吃了。周远达心疼妻子,只稍拣些鱼背上肉吃,剔了刺在一边,薛氏问道:“你适才却要说什么?”

    周远达道:“我看这个姑娘来得倒是不同寻常,倒要再作计议了。”

    薛氏心中暗暗吃惊,便问道:“怎地不同寻常了?”

    周远达道:“她不过是一个刚出生的女娃子,看到你我,却叹了一口气。难道你我不久将有厄运?”

    薛氏道:“哪有刚出生的孩子就叹气的,想是你听错了。”

    周远达道:“方家婶子也是这般说,但我心里却总是不安。如今日子越发艰难了,不如去江南吧。江南的赋税,也比江北的要更轻些。我这几年也积攒了些钱,前些日子有江南的客商在江上往来,说是江南比江北总是要好些,不如且去那边看看。”

    元代的税收,南北不同。北方大多是课以丁税,每丁纳二石粮,还有包银之类的。但官府在正税的二石粮之外,往往还有鼠耗、分例等一些加捐的名目,实际上要缴的,往往超过六石以上。

    而江南所行的,基本是按昔年南宋的旧例,不同的地区之间,由于收入的不同,税收的差别了很大。即便是同一地区内,也有依土地的不同而产生的若干等级,承担数量不等的税赋。

    以周远达来说,在江上奔波捕渔,虽然偶尔渡客能得些意外的赏钱,但江上风浪甚大,俗语说“善泳者溺”,远不如买一块地来得稳当。

    而且在元末时代北方税制混乱,往往在课了丁税后,还要交地税,周远达对于买地总是心有顾忌。但要去江南吧,总是舍不得离开这已经待了不少年的地方,而且江南的鼠耗银等的附加捐,比江北更为严重,只是江南不像江北这样天灾人祸不断罢了,所以周远达才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见周芷若刚出生就叹气,以为这是上天派她这个小儿来通知他离开这里,另寻出路的,这才向娘子提出这个建议。

    周芷若闭着眼,一边运功一边也感到意外——真没想到一个不经意地叹气,居然会有这样大的效力。若是搬去了江南,那不就无法在汉水边遇到张无忌了?

    想起张无忌的面容,周芷若忍不住要叹了口气。这才不但周远达,连薛氏也听见了,二人皆惊忙起来。

    周远达道:“这回你也是听见了吧。”

    薛氏点了点头,道:“这孩子怕不真是有些来历的呢。”

    第三章 改变命运

    一时间二人皆沉默不语,过得半晌,薛氏才道:“既如此,待我身子好些了,便去江南吧。只是却往哪里去呢?”

    周远达道:“当年你背家出门,与我私奔,也已经六七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周芷若从来不知母亲居然是与父亲私奔出来的,心中诧异,不禁睁开了眼睛。

    薛氏叹了口气:“还提这些个做甚么,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便是回了我家乡去,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周芷若依稀记得,父亲曾说过,母亲是集庆人,只是不知她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后来自己也曾去应天(朱元璋在攻下集庆后改名应天,就是日后的南京)找过母亲,只是却没有找到,也不知是全都迁走了,还是死在战乱中了。

    周远达见提起妻子的家人后妻子心情有些不快,便笑着岔开话题,道:“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说,该取个什么名才好?我是粗人,你念过书的,还是你来取吧。”

    薛氏知道丈夫是个粗人,也不做推辞——此时天下为蒙古人所有,汉人与仕途不及前朝,念书的越来越少,汉人取名,往往随意取个名字,像隔壁的方六一之类的,就是因为出生在六月初一而已。

    这薛氏娘家是御宅屋,但是也早已破败,她当年与周远达两情相悦,但父兄却仍坚守书第观念,不允她与周远达婚配,她居然逃出家门,私奔而去。

    她原被勾起了些思乡之情,但看了看放在身边的女儿,只见周芷若小脸红嫩粉致,睫毛微微颤动,说不出的若人爱怜,便又说道:“她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幼小如此,便叹息不止,想来是来怜悯世人的。我想取个名字,叫她怜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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