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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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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卫国公李靖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抬着个箱子,

    估计是祝贺李恪升迁吴王之喜。

    李恪、寅生等一干人等连忙上前行礼,

    身后的几名下人连忙将箱子接过道谢。

    “行了,免礼吧,咦今日吴王大人升迁之喜,我这个老头子来讨口酒喝,怎么的,你们就摆了这一桌,够谁喝的”

    李靖望着这空荡荡的厅堂,只有李恪,寅生,柴哲威等几人,

    稀稀拉拉地连一桌都没坐满,十分好奇地问道。

    “回卫国公大人,不是我等不想摆酒庆贺吴王的升迁喜宴,

    这不方才还摆了四桌,等了半天就连连一桌的人都没有坐满!

    您也知道今日朝上的情况,表哥今天可是得罪了半个朝廷的人,

    这不你看方才咱们收到的升迁礼!”柴哲威面露苦涩说道。

    然后转身气愤地指向门口的一口大箱子。

    李靖也很好奇,还没走到跟前,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连忙捂住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这么臭,这里头是何物居然送给吴王当升迁礼”

    “哼!方才我等还在欢欣雀跃地摆了几桌,祝贺吴王的升迁,

    结果门口守卫接到了一辆马车送来这口箱子,放下就走了,

    结果打开一看却是一只早已死透的大黑狗,真是气煞我也!

    追出去早已不见马车踪影了!”柴哲威愤愤地说道。

    “哼……简直岂有此理!敢在这长安城老夫眼皮子底下干这种淫营狗盗之事!

    老夫这就吩咐人去查明是何人所为!太不像话了!”李靖听闻后气的吹胡子瞪眼说道。

    “卫国公,不用了,本王知道是谁干的!”李恪摆摆手说道。

    “是谁干的难道是鲁王”柴哲威问道。

    “是长安城所有见不得我升迁的官员!

    方才寅长史说的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我等为官之人就要将百姓的疾苦放在首位,而不是把精力放在结党之上,

    卫国公大人这次没有见到这次征粮途中的场景,

    百姓们看到我们从鲁王粮仓搬出来那些堆积如山的粮食,

    他们的内心是有多么的喜悦,再也不用提前被征庸,再也不用冲关逃荒了!

    那个时候本王看到这些百姓的眼神中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谢本王,

    而不是碍于皇子身份!”李恪感慨地说道。

    “晤……好!那老夫就不再追究这淫营狗盗之事!

    看的出来你这次出去是真的成长许多,看来寅县令的确能够胜任这个长史的身份了!

    哈哈哈……”李靖抚着胡须笑着说道。

    “下官愚笨,不知卫国公大人的意思是……”寅生摸不到头脑问道。

    “此次你被任为雍州长史,虽然明面上是辅佐李振峰,实际上你以后更多的是跟在吴王身边,辅佐吴王,

    毕竟吴王身边有能力的谋士太少,此次如果不是你在身边辅佐,

    怕是吴王这次征粮之事又要栽个更头了!”李靖笑着说道。

    “下官不才,吴王身边能人异士太多,下官恐慌!还是先将周至县令做好才是!”寅生连忙谦虚地回道。

    毕竟寅生自己也清楚,自己升官速度简直如同坐火箭,这才短短半年时间,便从一介布衣直接窜至从五品的雍州长史,

    雍州长史为刺史的佐官,其职责多为幕僚性质,相当于后世的省委秘书长之类的职务。

    这让寅生脑子完全转不过弯儿来,自己何德何能,才升迁到县处级,这一下子又晋升到厅局级。

    自个儿有几斤几两心里门清,哪能做的了省委秘书长!

    连个周至的县令屁股还没坐热火呢!

    要知道,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你这厮,别人想做还做不了呢,陛下都已经下旨了,你还敢抗旨不遵”李靖立马板着个脸假恙道。

    “下官不敢!只是……”寅生说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靖打断了:“只是什么刚才你劝导吴王的时候有鼻子有眼的,到你这里坑坑巴巴的了!”

    “下官不才,定将这雍州长史做好,不负陛下所期望!”寅生也再不推脱说道。

    毕竟升官了,当然心里也爽啊,做不做的了管他的,先干着,把坑先占了就是!

    “这不就对了……来来来,老夫今日就是来讨酒喝的,没人来跟老夫抢酒喝,更好!哈哈哈……”李靖大笑着说道。

    “谁说没人跟你抢酒喝今日吴王升迁大喜,我这个当舅舅当然也要来庆贺一番了啊……”只见长孙无忌笑着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笑着打趣李靖道。

    “好你个辅机,有酒喝跑的比谁都快……”李靖也大笑着回道。

    众人上前纷纷行过礼,然后热情的将这两位朝中大佬请进屋内!

    这吴王李恪的升迁喜宴上终于来了两个紫袍大员,不至于方才那么寒酸冷清了!

    ……

    夜雨潇潇,金风细细,盘旋在关中平原上近两月的旱龙,终于悄然离去,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滴,绵绵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

    将这寂静的夜晚曼上一层迷迷漫漫的轻纱。

    屋檐下的雨滴滴滴答,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太监总管王德一手打着油纸伞,一手挑着灯笼引着李世民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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