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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二、陆心颜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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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云望着那高大的背影,撇撇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倒抽一口气。

    原来刚才,祝家母女在施暴的过程中,她的脚不小心崴到。

    梳云咬咬牙,一声不吭地跟在龙天行后面。

    龙天行身长腿长,走得极快,感觉不到身后有动静时,不悦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狼狈的丫头,一拐一拐的,看来是崴了脚。

    龙天行皱了皱眉,想到方才蔡氏问她是不是看上了梳云,又想到先前梳云在牢里套路他的事情,眸光一冷,转身不再看一眼。

    他抓了个丫鬟,让她转告龙薪他有事离府的事情,然后走出姚府,上了马车。

    丫鬟吓得半死,不敢耽搁,马上去找龙薪,去的路上听到别的丫鬟们议论祝家母女和梳云的事情,问了个大概。

    龙薪问起,丫鬟便将听到的见到的,一五一十说了,“二夫人,奴婢来的时候,见到那里鲜血淋漓,奴婢不敢多看,夫人若想知道得更详尽,可以将阿水阿青几个喊来问问,当时她们躲在一旁全都听到看到了。”

    龙薪顿时楞住,她没想到她这个寡情的堂弟,居然会为了一个妾室如此大动干戈!还是在她的府上,动了他甥媳葛夫人带来的客人!

    “义母,”温如香咬着唇开口,“舅舅会不会被那个云姨娘迷住,不想为阿雪妹妹出头了”

    ‘姚雪’一听,立马拉住龙薪的手臂,“阿娘,您一定要好好劝劝舅舅,不能让他被狐狸精迷了心智。”

    “你们舅舅行事有分寸。”龙天行虽然任性妄为,行事出格,但若说被人迷惑失了心智这事却是从没发生过的,这点龙薪还是很了解龙天行的,“不过今日这事,他太张狂了些,改日我会劝劝他。”

    这世上能劝得动龙天行的,只有龙薪一个,温如香垂下眸子,掩住眸中快速滑过的冷光。

    ——

    姚府外马车上,龙天行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马车帘子终于掀开。

    浑身邋遢的梳云出现在眼前。

    见她费力地爬上马车,龙天行动也没动一下。

    梳云很有自知之明地坐在一旁,方才龙天行救她,大约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她现在的主人是龙天行,以龙天行的性子,自然不能任人欺到头上!

    现在没人了,龙天行才懒得管她死活!

    脚踝处很痛,梳云脱下鞋袜,看到那红肿得吓死人的脚踝,吓了一大跳。

    这脚不会废了吧

    她用手指轻轻一碰,痛得她眼泪直飚。

    “脚崴了,为何不说”不悦而阴冷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你不是一向最会扮可怜惹人心疼的吗”

    梳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爷要心疼,奴家不说,爷也会心疼,爷不心疼,奴家哭着喊着爷也不会心疼。”

    她声音五分倔强,两分撒娇,还带着三分委屈。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忘了谁是你的主子!还是利用完了,想要甩开”

    “瞧爷说的!”梳云冲着他明媚一笑,眸光流转间娇艳动人,“明明是爷不给奴家机会讨好,要不爷给个机会”

    龙天行觉得自己魔怔了。

    一个只对前主子忠心的丫头,而她的前主子又害了阿雪,他不但没迁怒杀了她,反而鬼始神差答应她,给她个机会讨好自己!

    他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中计了!

    “啊啊痛爷,轻点”

    “爷奴家是第一次,您能不能怜香惜玉点啊”

    “爷不要了爷奴家受不了了,呜呜”

    一连串惹人遐想的暖昧呻吟,从低调华丽的黑色马车里传出,惹得路人纷纷指指点点,面上神情那个多姿多彩。

    龙天行面色一黑,“给爷闭嘴!”

    什么第一次,什么受不了,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丫头!

    大白天的,马车外人来人往,叫/春似的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的她了!

    “爷奴家都说不要揉了,您非得揉”梳云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咬着唇泫然欲泣。

    白玉一般的玉足被男人修长的左手握住,右手则抹了药油,使劲揉搓着那脚踝处的红肿。

    马车里一阵药油的气味。

    “爷啊您一定是存心的,这么大力,是不是想折腾死奴家”

    “看来脑子还没摔坏。”龙天行轻薄的唇角一挑,勾勒出几分讥笑的神情。

    龙天行心里真正想骂的人是自己。

    先是抽风答应给个机会这丫头,让他讨好自己,接着看到她红肿的脚踝,莫名觉得碍眼,扔了瓶药油给她自己揉。

    哪知明明是个低贱的丫头,却娇气得很,拿了药油用手指沾了点,一碰上就娇气地喊痛。

    他实在看不过眼,那脚崴了,可大可小,若不早些处理,搞不好就成瘸子了。

    于是纡尊降贵,亲自动手帮她上药油,结果唤来她叫/春似的鬼嚎。

    梳云被人嫌弃蠢,也不恼,侧身半躺在榻上,一手托着香腮。

    她身上的衣裳因为沾了血迹,在躺到龙天行榻上的时候,已经被他剥掉扔了。

    现在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白色薄透的里裤。

    这样一侧身,胸前波涛万丈,身形跌宕起伏,曲线柔软,极是诱人。

    尊贵高大的男人,垂着眸,高挑的眼尾勾勒出几分阴冷妖异,唇边还挂着刚才那抹讥笑,完美的五官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蓦的,龙天行的脸一僵,揉搓着那红肿处的手,不由停下。

    头微低,看着胸膛处那只小巧柔滑的玉足,一路画着圈旖旎向下,直到遇上小天行。

    那玉足极不安份,变着法子地戏弄,感觉到那处发生变化后,略带得意的狡猾笑声响起。

    龙天行用右手将那玉足拿住移开,黑幽幽泛着寒光的眸子扫过来,面无表情道:“好玩吗”

    梳云浑身一颤。

    她怎会忘了那日南山半山腰,有个青楼女子没有征得他的同意,擅自摸了他的小天行,被他砍了手的事

    刚才她一时得意忘形,用脚戏弄了他,他不会砍了她的脚吧

    梳云直冒冷汗,心想这时候求饶不知道龙天行会不会大发慈悲放过她。

    “爷”娇滴滴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突然脚上一痒,由脚指头直传到全身,梳云情不自禁“啊”的一声,小脸迅速绯红。

    “喜欢玩,那爷就陪你好好玩玩。”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手却开始或轻或重抚弄她没有受伤的玉足,梳云的气息,渐渐紊乱。

    龙天行阅女无数,个中好手,梳云虽自小受调教,终究是纸上谈兵,哪比得上龙天行的身经百战

    那修长的大手随着脚踝一路向上,不几下,便弄得梳云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梳云浑身难受得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咬着唇不安的扭动。

    龙天行除了眸色深了些外,面上半点温度也没有,一副一切尽在他掌控中的样子。

    梳云不甘心被他戏弄,媚眼一转,小嘴一张,一连串暧昧的声音响起,“爷您好英勇奴家,奴家不要了”

    “爷别在车上好吗被外人听了去,奴家以后没法做人了”

    “爷啊继续爷好英勇”

    龙天行阴沉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裂痕,“闭嘴!”

    “爷唔”

    双唇被忍无可忍的男人用嘴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

    在龙天行的马车离开姚府没多久,萧逸宸抱着陆心颜走出姚府,走向镇国公府的马车前。

    今日姚府来了很多客人,陆心颜几人来得晚,马车停靠在较后的位置。

    “萧世子,你刚才真帅,给你点三十二个赞。”陆心颜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

    点赞是什么鬼,萧逸宸不知道,他温润一笑,“不用点赞,回去伺候我三十二回就好。”

    陆心颜笑脸僵住。

    “让我伺候你三十二回也行。”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都走出姚府了,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做戏做全套。”萧逸宸抱着她不松手,“而且我的胳膊就是你的,你的人就是我的,我抱着自己没啥不妥。”

    听到他这论调,陆心颜不由想起以前他说她的手,是他的手的论调,动不动摸呀咬呀揉的,却死不承认是因为喜欢。

    那时候的萧大爷多闷骚,多让人怀念!哪像现在,开车开得比谁都溜!

    果然这男人就不能开荤,一开了荤,十头牛也拉不回他日日夜夜想开车的心!

    早知道,她晚点嫁就好了。

    以前她动不动坏心地撩他一下,最喜欢看他咬牙切齿又无可耐何的样子。

    现在别说撩了,连一句可能会引起误会的话都不敢说,就怕被啃了个干净。

    虽然每天都被啃得干干净净。

    哎,世上有后悔药吃不有的话,给她来一打!

    “想什么这么入神”

    耳边传来撩人的热意,陆心颜一个激灵。

    好汉不提当年勇,刚刚那些话,她也就敢在心里缅怀一下。

    “想你。”陆心颜展颜一笑,眸中星星点点。

    “不用想,回去后,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陆心颜闻言,将头埋到他胸膛,轻轻蹭了蹭,一副害羞依恋的小媳妇样。

    双眼却趁着萧逸宸不注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上了马车后,小荷忍不住问道:“小姐,刚才为什么不揭穿那个假姚雪的真面目”

    马车很大,五个人坐在一起,一边是青桐姚雪小荷,一边是萧逸宸陆心颜。

    原本早上来的时候,萧逸宸是不同意的,非要分成两辆马车,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陆心颜不依,理由是:“逸宸哥哥,你今日这么好看,我怕在车上忍不住将你扑倒。”

    “那就扑倒。”求之不得。

    “可是今日是要去见义母,若失礼了,多丢人。”陆心颜撒娇道:“下次,下次好不好”

    萧逸宸要她立下下次主动将他扑倒的誓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荷,你怎么知道那个就是假的”陆心颜反问。

    “那还用说吗一,她没有雪姐姐长得像二夫人,二,她污蔑小姐推她,三,小姐带回来的人,怎么可能是假的”小荷掰着手指头,一二三地说得头头是道,“既然雪姐姐是真的,那姚府那个肯定是假的!”

    姚雪此时已取下了面纱,深邃美丽的大眼里,露出迷茫,听到小荷的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小荷这种盲目的信任,让陆心颜很是受用,笑眯眯地伸手捏她的脸,“不枉小姐我疼你一场。”

    手伸到半路,便被人截回,某人警告地看她一眼,陆心颜乖乖地收好手。

    真是的,还有没有天理!她要是摸男人的脸他拦就罢了,她摸自己小丫头的脸,这也不让

    霸道鬼!

    姚雪低着头,弱弱道:“或许,我真的不是姚雪。”

    青桐拍拍她紧紧绞在一起的小手,“姚小姐,小荷说得没错,小姐带你回来,你肯定就是姚小姐!小姐不当面揭穿,肯定有道理的。是吧,小姐”

    一个二个的这么信任她,突然让她很有压力怎么办

    陆心颜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对面三人。

    “小姐,能不能快点说”小荷小脸鼓起,像只小青蛙似的,“急死人了!”

    “行行行,我这就说了。”陆心颜轻咳一声,“那个冒牌货最初喊义母阿娘时,我当时惊呆了,真以为我弄错了!不过后来她一口咬定,八年前是我将她推出来以致她被山匪抓走,与义母分开八年时,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假的!因为当时我与她逃跑时一南一北,我没跑多远就摔下山晕了过去,根本没见过她!”

    “敢诬陷小姐,真不是个东西!小姐怎么会是那种人”小荷气道:“小姐您就该当场说出实情,拆穿她的谎话!”

    陆心颜莫名有些心虚。

    以前的陆心颜,说不准恰好就是那样的人,只是凑巧没遇到‘姚雪’所说的情形而已!

    “以前温如香就说是我推的阿雪,我解释了很多遍,没人相信,龙爷因此恨我入骨。今日,那个冒牌货的话加上温如香以前说的话,合在一起就是证据确凿,谁会相信我说的话纵使我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更何况那个冒牌货很聪明,在我们去之前,已经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我更是百口莫辩!”

    青桐道:“如果让姚小姐露出真容,证明那个是假的,不就可以间接证明她说的是假话”

    陆心颜问:“如果能证明阿雪是阿雪,一切就简单了,可谁能证明阿雪一定就是阿雪”

    “雪姐姐长得那么像二夫人,比那个什么冒牌货像多了。”小荷道:“只要看了她真容的人,没人怀疑雪姐姐不是二夫人的女儿!”

    “阿雪是比那个冒牌货像,可阿雪有一点不如那个冒牌货,阿雪没有一丁点以前的记忆,而那个冒牌货能说出一些以前的事情。而且冒牌货已经出现一段时间,义母对她有了感情,两相抵消,阿雪占不了便宜。”

    小荷问:“就算分不出真假,能让人怀疑也是好的吧”

    “不是可以滴血认亲吗”青桐忽然眼睛一亮,“只要二夫人和那个冒牌货同意滴血认亲,不就真相大白了”

    “滴血认亲,不准的。”陆心颜是现代人,用滴血认亲忽悠一下别人还行,但这种谨慎的时候,她不敢冒险,“只要在水中加入白矾,不管谁的血,都可以融在一起,反之若加清油,谁的都不人融到一起。”

    青桐小荷瞪大眼,连姚雪和萧逸宸也不由看向她,“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的话,回去我试给你们看。”陆心颜道:“冒牌货敢出现,我不敢担保她是否知道这个法子。”

    小荷不解道:“就算她知道,最后两个人都验出可能是二夫人的女儿,这没有什么不好吧二夫人总不会因此怪罪小姐和雪姐姐。”

    “义母心善,就算不滴血验亲,只要阿雪露出真容,义母看在跟她如此相似的份上,说不定会将她留在身边,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

    “这样不好吗”小荷疑惑道:“咱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帮雪姐姐回到姚府。”

    陆心颜问:“如果阿雪出现了,冒牌货知道自己是冒牌货,害怕被拆穿,会对阿雪做什么”

    小荷想了想,倒抽口气,“杀了她!”

    “不错!冒牌货肯定会想办法杀了阿雪,取而代之,一劳永逸。”

    “那提醒二夫人小心可以吗”

    “从今日的事情可以看出,对方早就计划好了,想打我个措手不及。”陆心颜道:“从温如香的言行来看,她跟冒牌货肯定是一伙的,说不定那冒牌货就是她找来的!她们将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直到今日才广发帖子,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让我受尽唾弃,我猜啊,八成是有别的目的

    。”

    “什么目的”

    “一是想打狠狠我的脸,报我之前几次三番让她丢脸的仇,二是我现在是镇国公府世子夫人,我没了脸,等于镇国公府没了脸,一般情况下,搞不好就会将我休了。温如香当时有意无意地点出,我与萧世子是皇上赐婚,那些夫人们立马表态愿意让自家夫君上书皇上,让萧世子休了我!所以我觉得温如香的背后,应该是皇后与长平公主。”说到这,陆心颜酸酸地看了一眼萧逸宸,“你这行情可真够好的,都成婚了,还让人念念不忘。”

    某人立马表态,“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绝不会再容纳第二人!”

    陆心颜这才露出笑颜,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下。

    青桐:“咳,小姐,收敛一下,小荷还小。”

    陆心颜上下瞟了瞟小荷,特意看了看那鼓鼓的胸,“哪里小了比你还大。”

    小荷满脸通红,“小姐”

    青桐:扎心了!

    姚雪本想说她也还小,闻言不敢出声了。

    “所以即便提醒了义母,只要冒牌货在,阿雪就是危险之极,加上义母心中慈悲,向来看人都以善意揣度,我们说的话,她未必会信。”

    姚雪愧疚道:“都怨我以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哪怕我能想起一丁点,也能证明我自己的身份。”

    “阿雪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青桐与小荷也纷纷劝她,姚雪这才好过了些。

    “那接下来怎么办”小荷问。

    “只能想办法证明阿雪是阿雪,冒牌货是冒牌货,将冒牌货从义母身边赶走,阿雪回去了才能安全。”

    “怎么赶走”

    “我倒是有了些想法。”陆心颜看向萧逸宸,“就不知道冷叔叔愿不愿出面。”

    姚雪是冷寻捡到的,当年的事情若他能站出来,姚雪便能多些胜算。

    但冷寻自进京以来,除了偶尔与秋无涯齐飞联系,没人知道他在哪,又在做些什么。

    似乎他进京的目的,根本不是要与镇国公府对质,澄清误会。

    “我让齐飞去找他。”萧逸宸道。

    “太好了,那约他明日在刘氏酒楼见。”陆心颜猜想冷寻不想进镇国公府。

    晚上,陆心颜与萧逸宸用了晚膳,正在腻腻歪歪地散步消食,青桐急匆匆地走过来。

    “小姐,姑爷!”

    陆心颜连忙抓出在她衣襟里不老实的大手,拉了拉身上的襦裙,“什么事这么慌张”

    “太后身边的林公公来了。”青桐往边上一站,露出后面一个穿着普通素色长衫、长胡子的老头。

    “林公公”不大像啊!

    林公公将胡子撕下,压低声音道:“老奴见过萧世子,郡主。”

    太监特有的尖利嗓音一出,陆心颜立马信了,“林公公,您深夜乔装来找我们,是有何事”

    林公公道:“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明芷乡君说她有药,太后娘娘身边离不得人,便差老奴前来。”

    “太后娘娘身体不适”陆心颜吓一跳,“严重吗我明日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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