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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玄幻魔法 -> 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全文免费阅读
第209章 这是你应该尝的恶果!
- 郊外别墅,书房里有一个暗室,在这里面,有许多不会曝光在阳光之下的东西,这里,也是简安之的另一面,一脚踩入,他便是个暗夜中的帝王,嗜血的男人。
杨璇被拖进这里,暗室中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地,没有想象中的黑暗与恐怖,反而光照充足,布置奢华,或许是环境消除了她之前的恐惧,随着旋转楼梯而下,来到楼下客厅,数十个训练有素的男人,双手负后,等待着简安之。
有一个人走上前,附在简安之耳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见简安之说:“药配好了”
那人点头。
那人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杨璇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杨璇感觉不妙,她是学医的,一旦碰到“药”一类的词就会有敏感反应。
杨璇走过去问简安之:“什么药,你带我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简安之没有理她,只扬了扬下巴,男人会意退到了队伍之中,待命。
简安之脱下西装外套,走到沙发前坐下,随后,有佣人送上一杯咖啡,而后收起托盘,点头离开。
杨璇看着这一切,所有的人都有动作,每个人的动作都那么的有秩序。
但,太静了。静的让人毛骨寒凉。
简安之端起咖啡,身子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耐心的品起咖啡来。
“简安之,你到底想干什么”杨璇慌了,这里的每个人都像被输入了指令一样,简安之不让说话,他们就安安宁静的,这种压抑让杨璇感到不适。
对比之下,她就越显不安。
“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急什么。”简安之悠悠说了一句,话落,一间房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略显花白的男人走了出来。
路过杨璇身边时,看了她一眼,最终在简安之身旁停下。
简安之这时才把咖啡放到茶几上,抬头看向男人问:“好了。”
医生微微弯腰,在简安之面前显得谦卑,“一切准备就绪。”
“那好吧。”简安之站起来,待命的那些人也随着简安之的动作,几人成群的走过来,将杨璇架起来。
“你们干什么!”杨璇挣扎着,似乎感觉到了属于她的判决终于到了。
简安之这个时候脸上才有了表情,当那些人把杨璇架起来,让她动弹不得的时候,他却在人群之外,默默的看着她苦苦挣扎。
那双眸子宛如黑洞深潭,透过那凤尾眼皮折射出地狱般黑暗无情的冷光。
简安之抬手示意,他们把杨璇架到另一间房里。这里与外间不同,全部都是医疗器械,正中央放着一架手术床,头顶是医用探照灯。
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做手术用的器械。不用想都知道简安之把她带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
当看到那张手术床时,杨璇的眼里露出恐惧,脸色煞白,全身的血液凝固,浑身发抖。
当他们把杨璇放在手术床上的时候,杨璇才开始大声叫起来,她把周围所有的手术工具都推倒,有的抓在手里,仍到那些人身上。
在她刀落的那一瞬间,有人的脸已经被刀划伤了皮肤。渗出血来。
这时简安之刚好进来,“简少。”那人喊。
简安之走近看到他脸上的血口,交代医生:“帮他包扎一下。”
“是。”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把男人带到一旁,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众人让开了一条路,简安之踩着一片狼藉的地板走向杨璇,她从手术床上下来,一把抓住简安之的手臂,让指甲掐进去。
抬头看向他:“简安之,别动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杨家不会不管,简安之也无法善终。家世背景,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可是她却没有在简安之的目光里看到一丝恐惧和担忧,男人甩开她的手,她一时没有控制住,整个肚子都磕到了手术床上。
“啊!”腹中的孩子好像受到了撞击,疼的她额头冒冷汗。简安之走过来蹲到她面前,看着她痛苦狰狞的模样,目光垂落在她的肚子上,一路向下,看到地板上的血,墨眸没有一丝波动,捡起随手旁的一只手术刀,在她的肚皮上来回划了几下。
淡声问:“你说我直接开膛破肚呢,还是你自己乖乖躺倒床上让医生做手术。”
小腹传来撕裂的坠痛,她已经开始流血了,可是简安之却没有丝毫要救她的意思,杨璇贴在手术床外侧的围杆上,头上的汗越冒越多,再这样下去,她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丢掉自己的性命。
当鲜血一点一点的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时候,她终于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她的计划就这样完了吗
即便是现在,她还想要得到简安之。多希望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呀。可是这栋别墅里什么时候安装了监视器,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而且还将自己的秘密全部都暴露出来,现在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而且她还准备利用这个孩子来骗他。
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简安之,我求求你,救救我!”她咬着唇,将身子往简安之身边挪,但是刚碰到简安之的衣角就被他嫌弃的挡开,冰冷的声音传来:“杨璇,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找人直接做掉你,或者让木北跟何然直接作死你!”
说完,他站起来。
身后的人上前,将杨璇重新扔到手术床上。大夫到位,医用照明灯打开。
杨璇闭上眼睛,她听到了一声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声音。那是来自简安之临走之前的交代:“不要给她打麻药,我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今天!”
医生:“是!”
……
一夜之间,窦宽和梁美欣的关系近了一步,晨起,一缕骄阳透过窗户散落进来,窦宽看到怀中睡相香甜的女人,勾起唇角宠溺的笑了笑。
他突然有种想要懒床的冲动,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好。
“老婆。”他轻声的唤,一时间仿佛有了归宿感,再也不是别人口中高不可攀的富家大少,一抹游荡的魂。
窦宽翻了个身,温柔的目光继续锁着梁美欣,虽说女孩子爱打扮,但是他却看到了梁美欣真实素颜的样子,与往日里的精致比起来,此刻的她多了些青涩与单纯。
实在想不出,她是如何将汪旻妍扒光一阵毒打的模样。对了,想起昨天那件事情,窦宽觉得有必要亲自处理一下,要不然这小女人以后准跟自己没完。
所以,暂时忍下拥她入怀,继续缠绵的冲动,轻手轻脚的下床,穿了衣服,外出。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母亲,早上六点多钟的时间,窦母已经起床和佣人们准备早餐,见他急急忙忙的要出去便问:“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又要去鬼混”
都说知子莫如母,但是这个当妈的一点儿都没给儿子留面子。当初让他娶亲就是想让他安定下来,美欣进家门之后,在她的严格管教下,儿子确实安分了许多。
身为母亲她也乐的见到这样的情况。颇为满意梁美欣这个儿媳妇,所以平日里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她都会尽力满足,还会跟她一起监督儿子。
可这刚好了没几天,尾巴又翘起来了。
窦母以为儿子瞒着儿媳,早早出去要见哪个女人,就堵住了他的去路,将她警告了一番。
骂的窦宽还不上嘴,最后只能举手求饶:“妈,妈你听我说,我确实是有事情,不是出去鬼混的,而且我要去处理的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和您儿媳妇的未来,您千万别挡着,也不能挡着。”
“什么事儿啊”窦母好奇,此刻的脸上有了笑意。
“这个……。我不能告诉您。”差点就说露馅儿了,窦宽揽着母亲的肩,推着她朝厨房里走,“妈,您就别忘了了,反正您别担心,您儿子这辈子就楼上那女人是我老婆,其他的女人都不是哈。”
窦母笑笑:“别贫了,我问你,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和你爸生个孙子孙女”
“快啦!”窦宽眸中带喜,嘴巴上却假装不情愿的敷衍着。
窦母在儿子的手背上啪了一巴掌:“你别想着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啊,这是你们今年的任务,等孩子生出来之后,我和你爸就有事忙了,谁还懒得管你们。不想见我们的话,就早点完成任务。”
“谁不想见你们了。”窦宽今早心情特别好,难得的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妈最疼我和欣儿了,我们孝顺您和爸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你们。”
“臭小子!”窦宽嘴甜,窦母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与此同时,窦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妈,时间不早了,我得出去了。”
“那你还吃不吃早餐”窦母问。
“回来在吃!”已经走下台阶,着急着要离开的某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勾起轻薄好看的嘴角,转过头,对在客厅里摆早餐的窦母说:“妈,那个欣儿在楼上睡觉,昨天晚上辛苦她了,您今天早上就不用叫她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窦母摇摇头只笑不语,可身后的女佣却羞红了脸,急忙低头。
这孩子呀!
窦宽此行去了前几天登门造孽的女人家里头,位于城中一块地皮不错的中高档公寓里。
说到底还是多情惹得祸,把那女人救了之后,那女人就顺理成章的黏上了自己,到处用他窦宽的女人自居。
怎么样都是跟过自己的女人,窦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给她买了套房,让她有个居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这女人却做得太过分了,竟然背过他去找他老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爷爷不忍!
早上七点多,女人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连串急切的门铃声给叫醒了,皱着眉头随便皮着件睡衣就去开门。
“谁啊,大清早的打扰老娘好觉。”这是女人开门时说的话,但门打开看到窦宽时,立即喜笑颜开:“窦少,怎么是你啊”
窦宽依旧如往常般魅惑多情,调侃女人:“哟,打扰我们悠悠好觉了,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我走了。”
窦宽作势要走,女人却焦急的把他拉回来:“嗳,窦少别啊,人家想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打扰呢。”
叫悠悠的女人将窦宽拉了回来,用一双天天泡牛奶的细嫩双手捧起窦宽的脸,或许刚睡醒,眼里带着些雨后的氤氲,声音娇媚:“窦少,不许走!”
窦宽看着女人咽了咽喉咙,以前是觉得魅惑,现在觉得反胃。终究是不同了。
窦宽也由着她将自己拉回来。
锁上门之后,女人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就要亲,被窦宽避开,这时候女人才察觉不对劲儿,但声音依旧娇媚:“怎么了窦少,不喜欢悠悠了吗,还是说悠悠刚起床没有打扮,不是窦少心目中的样子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打扮,”她用手戳了下窦宽的鼻尖,“和你一起去吃早餐。”
“别忙了,我没有想过要和你一起去吃早餐。”窦宽拉住女人的手,将她转过来,双手放在女人的肩上。漆黑的眸玩味的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手心向自己,纤长如玉般的手指顺着女人的脸部轮带着挑逗,廓慢慢滑下来。
女人只以为这是爱抚,已经无力自控,但窦宽的言语冷不丁的砸下来了:“听说,你前几天去我家找我老婆要名分去了”
女人脸色刷白,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她知道,象他们这种身份的女人,只是这帮公子少爷在外面养得外室,说到底就是提供身体供人玩儿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以前在酒吧里驻唱的时候认识些三教九流,从他们那里打听出来,窦宽其实不爱他妻子,只是把她睡了,不得已才会娶她。
她觉得这是个机会,不如趁机把窦宽给抢过来,反正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未必差了她梁美欣。
她仗着这段日子,窦宽对她的宠爱,便想出了怀孕这一招,试图挑起他们夫妻二人的争端。
谁知道,事情竟会那样……。
窦宽哼了一声,双手插进兜里,自顾自的朝沙发走去,一屁股坐上去,翘起二郎腿。
悠悠识相,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男人,赶紧跟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细嫩的手搂住她的脖子,娇滴滴开口道歉:“哎呀,窦少对不起嘛,我也是太爱你了,不想一直做你背后的女人罢了。”
窦宽冷笑,目视前方,抬起手拍了拍女人的手,淡淡开口:“悠悠,你要清楚,爷既然能养你,也能养其他的女人,就在前不久,爷刚跟一个女学生上了床,你说说,你是有她嫩呢,还是有她青涩啊”
女人愣住了。
窦宽继续说:“你一个酒吧卖唱女,爷救下你只是巧合,你有什么资格说是爷的女人”
说完,他把手绕到女人的颈后,捏住她,将她拉了过来,墨眸如冰,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警告你,爷家里的那位是爷的妻,爷的掌上明珠,你敢动她,爷剐了你!”
手一推一松,名叫悠悠的女人就摔倒在地上。窦宽豁然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本以为这栋房子让你栖身,你便可安稳一点,现在看来,你完全不值这个价格。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不去!”
“不要啊,窦少!”女人从地板上爬起来,跑到窦宽身边,托住他的腿,求饶:“窦少悠悠知道错了,悠悠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分的,不给您惹麻烦,也不去找窦少奶奶的麻烦,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去,您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没有家了!”
“家”窦宽觉得好笑,慢慢的蹲下来,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早就哭的梨花带雨,披散的头发黏在了脸上。窦宽用手将那些黏在脸上的头发丝拨开,这张脸再也看不出一丝的美艳,只剩下厌恶。
“窦少,你可怜可怜我吧。”女人看到窦宽蹲下来,见事情有了转机,拼命的哭泣,让窦宽动恻隐之心。
但她想错了,窦宽并不受她情绪的干扰,继续说:“所以你就大胆到要拆了本少的家”窦宽低头,想到了她在肚子装抱枕的画面,不由嗤笑:“真有你的,那种办法都让你给想出来了,好歹都是跟着本少混过的人,智商竟然这么低,不顾放心,少爷走后,也不会让你缺男人,你继续回酒吧工作,而且夜夜有男人陪着你,如果你运气好,还能被卖上个好价钱!”
说完他站起来准备往外走,但是却忘记了腿被悠悠抱住,动弹不得,窦宽垂眸看了他一眼,蹙起眉心,冷声命令:“放开!”
悠悠却死死的抱住窦宽的腿,把她当做最后的一根稻草,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泪眼朦胧:“不要,窦少求你别把我卖了,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悠悠真的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若是失去了窦宽这颗大树,以后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滚开,悠悠我要你记住,爷的脚步不会为你停留!”窦宽一用力就将悠悠踢出去五米开外,摔门而去。
驱车回家的路上,窦宽突然开心的笑了出来,抹去了一抹烦心事,以后这小丫头就绝不会再嫉妒了。
转弯的地方,窦宽往车反光镜上看了一眼,嘴里呢喃着:“梁美欣,老公可是帮你铲除了前路的一切障碍。”
回到家的时候,早餐已经吃完了,窦母还在客厅,窦宽进门之后便问母亲,“妈,欣儿醒来了吗”
窦母笑笑,揶揄儿子:“不是你说的,让美欣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窦少发话了,我们谁敢反对啊”
“妈。”窦宽不好意思笑了笑,抬头往二楼看,回头对母亲说:“那我先上去了哈。”
“去吧。”窦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看着那猴小子长腿一迈窜上去,急急忙忙的进了卧室,眼里流露出一丝欣慰。
没想到阴差阳错却成就了一段好姻缘……
这时候一直服侍她的管家芸嫂走过来,喊了一声:“夫人。”芸嫂是她的陪嫁丫头,在身边照顾几十年了,也是看着窦宽长大的。
虽是主仆,但窦母待芸嫂一直都像是家人一般,对她也没有隐瞒,她对芸嫂说:“但愿,他们能惺惺相惜,相互扶持一辈子。”
芸嫂抬头看向二楼卧室,笑了笑:“会的,夫人。”
窦母看了芸嫂一眼,伸出手让她扶:“走吧,我们也该离开,别打扰人家小两口的生活了。”
窦母和芸嫂这两个重量级嘉宾走后,家里就只剩下窦宽和梁美欣两人了。窦宽做大,恢复了他的“先生”身份。梁美欣则是窦家别墅,唯一的女主人。
窦宽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仍在睡觉,心头一软,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床边,直直压到床上,用手捏捏梁美欣的鼻子,宠溺开口:“坏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
好梦被人打搅,梁美欣不耐烦的皱皱眉头,用手去打鼻子上的那只手,婴宁:“别捣乱,累。”
窦宽动作一滞,以往梁美欣就没有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过话,父母要是不在家,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梁美欣绝对不到三句话就和自己吵起来,急了还大打出手,如果是在客厅抡起抱枕就朝自己砸过来,如果在书房,她会从书架上挑一本最厚的精装书,追着自己打。
现在这情况,完全就是他爸妈在的时候对他的态度。所以窦宽诧异:“梁美欣,你是不是转性了。”
某女还在睡觉,没工夫搭理他。
后来干脆转了个身看都不看他了,这正好给窦宽腾了个地儿,他脱了鞋,翻身躺上去,从背后拥住她。
把下巴放在她的颈间,温声诱哄:“梁美欣,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在喜欢高俊毅。”
……。
第一次梁美欣没有听到,过了好久,还不见回应。窦宽急了,干脆咬了梁美欣的耳垂,恶作剧的开口:“老婆,我跟你说话听到了没有啊”
梁美欣没有听到,但是被耳垂处传来的痛给弄醒了,一扭头便看见窦宽拥着自己,也不反感,却有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