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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金山蝴蝶全文免费阅读

95.温尼马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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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来, 天还未亮,便听见盥洗室淋浴间哗哗水声。原以为醒的够早, 哪知仍有人更早。

    洗澡又落了空,淮真翻了个身接着睡, 隐约只觉得身边人起了身, 被窝没有之前暖和了。

    也不知有没有二十分钟,床板被笃笃叩响。

    淮真一个激灵,侧过身, 看见西泽站在下面望着她。

    他笑着说, 下来洗澡。

    她一探头, 看见他端着一只往外冒着热气的木盆, 水里漂浮着一只洁净白毛巾。

    淮真咦一声,心里想着这么东方的东西, 他究竟从哪里找来的。

    紧接着他说, “我去昨天那列餐车询问中式早点, 看到有华人在向旅客兜售这个。”

    她看见他刚洗过的头发,伸手将额前湿哒哒的一缕轻轻绕在手指上玩。

    西泽着仰头提醒她,“水要凉了。”

    她嗯一声。小声问他, 一会儿我怎么出去

    他也小声说, 出去干什么

    淮真接下去, 客舱服务过来更换被单怎么办

    正说话间,舱门又被叩响, 嘹亮女嗓在外面喊道:“抱歉, 女士, 先生们,请让我进来替换一下干净被褥,毛巾,肥皂和床铺。”

    隔壁两人依序出去,倚在长廊上喝咖啡,将客舱留给列车服务。

    淮真缩进被褥,心已跳到嗓子眼。

    过了几分钟,服务又过来敲这边门。西泽赤着上身,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外头女服务惊叫一声,抱歉!

    他说,没事,给我更换吧。

    门合上,淮真从被子里钻出来,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你看,我说过没事的。”他说。

    外间中年人交谈起来,东西部人不知为何又言归于好,或者白天成年人都得适时佩戴上与人打交道的伪善面孔,车厢外笑声此起彼伏。

    淮真扶着手扶阶梯下来,一边低声说,“我不能在这一直待着。”

    他一只胳膊挟着被单攀着阶梯上去,“那我们就出去,在列车里游荡一天。”

    她抬头思索一阵,“会被乘警遇上,然后被赶下车。”

    “那我们就一直呆在床上。”

    淮真听着笑了起来,用发绳挽起头发,背对他将睡衣脱掉,蹲下身拧干毛巾,像孤岛期上海难民营的犹太人洗海绵澡那样,用毛巾一点点擦拭身体。

    那只淡紫的半透明赛璐珞手镯随着她的动作,从手腕滑到手肘,又滑落到原处,叩在在手腕关节处跃动。除了手背肌肤下淡青色血管,她周身都是雪白的。因为骨骼过分纤细,虽然体重很轻,其实她暗地里长了一些肉,并不显得嶙峋,反倒有一些少女躯体独有的稚拙的美好。握住毛巾擦拭过周身时,小臂上的细肉会随之轻轻震动,像水面起了一层涟漪,露出腋下细嫩肌肤,还有胸前些微起伏的弧度。这里肌肤终年见不到光,细嫩得像羊脂。

    西泽想起她昨晚在自己怀里睡着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动了一下。

    连胸也是小小的。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淮真觉察到身后的动静,突然停下动作,试探着问,“are you watching me”

    (你在看我)

    他很坏的说,“you can turn around and will see.”

    (你转过来就知道了。)

    淮真这一次很笃定的说,“你在看我。”

    西泽笑起来,并不打算否认,“yes, i am. ”

    她蹲身拧干毛巾,将它悬挂起来。

    然后转过身,两手交握胸前朝他走过来,美好躯体展露无遗。

    被她捧在手中的,真的像他想的那样白皙绵软。

    西泽张了张嘴,没有讲出任何话来,灵魂早已经从合恩角飘到好望角。

    淮真赤脚踩上沙发,伸手将他一只脚上的袜子扯下来。

    他回神过来,伸手捉了一下,没有捉住她的手。

    她埋下头去,又在地上找到另一只袜子凑成一对,重新蹲下来,在那只木盆里搓洗干净,找了一只新衣架晾起来。

    淮真人刚比床铺高出小半个脑袋,稍稍躬身,便不见了人影。过几分钟,再见她,已经穿上松垮垮白布衫与一条同样宽松及小腿根的牛仔裤,从床尾爬上来,顺带将他胡乱塞到床垫下的被单抹平铺好。又从他手里接过被芯与被套,套住两只角递给他。

    后退几步,在床脚缩成小小一团,就着他的手抖了抖被子。

    一切就绪之后,紧接着从床的那头钻进被子里,几秒钟后从这头钻出来,在他背后趴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来,又用胳膊敲敲他,“该你了,快把中国盆藏好,然后回来在床上呆一整天。”

    西泽偏过头,看了她好久,突然说,“have you ever loved anyone”

    (你从前爱过什么人吗)

    淮真翘着小腿说,“i thought only ancient asian women would ask such questions.”

    (我以为只有古早的亚洲女性会问这种问题。)

    他仔细思索好久,“i just… just can not imagine.”

    (我只是有点难以想象你爱别人。)

    “because there wasn’t before.”她说。

    (那是因为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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