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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hp同人)Growing Pains (A Nick in Time续)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
- severus想起了那只温暖、安抚的手,他谨慎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现在不容易,但会变轻松的。我保证。”
我保证,就好像potter个人许给了他一个玫瑰色的未来。那个七岁的potter说过多少次同样的誓言?而他每次听到的时候,事情都会好。harry一次业没有置他于悲惨的境地。但那个七岁的自己比现在的severus所能期待的更有勇气。
“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必须回去了。”severus看向别处,但还没快到让他错过harry脸上失望的表情。
harry垂头丧气的说了句“是啊”,就转身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肩并肩地,他们穿过四月清晨的湿气。
“我们都湿透了。”他们在法式大门前的石板上停下时,harry说。
仿佛harry脸上的阴郁和他脑子里的知识都不存在似的,severus对上harry的视线,用一种干巴巴的语气说:“幸运的是,我知道一个非常好用的干燥咒。”
severus屏住了呼吸。幽默从来就不是他的长处,有一阵harry的脸空白的活像goyle。但随后,事情对上了。severus知道harry想起来了,这正是他们在魁地奇球场上搭了一个泥巴城堡的那天potter对minerva说的。
突然之间,欢笑回来了。harry爆发出的笑声足以让人的心里温暖起来。
他的手搭在severus的背上,引他走进大厅,harry露齿而笑,说了句“neat!”
这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微笑回到了harry脸上令这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即便那只手搭在他背上让他无法思考。
“我们等会儿见?”severus在他们两个身上施了干燥咒之后,harry向他确认。
severus俯视着potter被冻红的面庞。这个男人的外貌非常有趣。戴着眼镜的大大的绿色眼睛和有点翘的鼻子给harry增添了几分易受伤害的稚嫩,而他的高颧骨和坚定的中间凹陷的下巴却完全抵消了这种感觉。
一抹潮气给harry丰满的嘴唇添上了一抹诱惑的气息。看到这儿让severus内心的某些东西抽动起来。意识到自己正目不转睛,severus仓惶移开了视线,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是的,事情确实不一样了。
“等会儿见。”他同意了。
又一个笑容,还有一声带着某种目的的孩子气的“酷!”,harry看起来几乎和那个七岁的他一样开心。“我们晚饭时候见。尽量不要石化某个小怪物。”
让自己都感到惊讶,severus发现自己回应了potter的胡闹。“怎么也要有一两个gryffindor吧——谁又会注意到他们不见了呢?”
“herne和ron,晚饭的时候他们要点名的。你想要对她解释减少gryffindor的人数是为社会做贡献吗,拜托了,放松点。”
“然后他们就会指控slytherin的残忍性格。”severus把这句话说的活像念悼词。
他转身走开,身后传来harry的笑声。
这一天过的很快。他今天只有一二年级的双堂魔药课。
让severus吃惊的是,他的学生们证明自己非常合格。他们并没有得到跟随魔药大师学习时可能得到的清洁工作,但他们的基础知识得到了适宜的训练。让他震惊的是,事实是自愿给一、二年级代课的是longbottom。minerva代了三到五年级的课程,而herne接手了六年级和七年级。severus实在不知道她怎么能同时给学校里最难的两个年级上课,而同时还是最难的两门课——数字占卜和魔药。
他的代课老师留下的那些鸡爬一样的字迹让他花了太多时间去翻译,以至于他错过了午饭。他原本很可能也错过晚饭的,如果herne没有来找他的话。
现在,大厅清空,学生们都回到公共休息室之后的一个小时,severus怀里抱满了等待批改的作业,走向gryffindor塔。他仍然不确定这是否是个错误。
他刚敲了一声门,身穿灰色长袍的herne就笑着开了门:“severus!欢迎!”
有那么一刻,severus惊恐的以为她要拥抱他,但她只是扶着他的胳膊,把他领进了起居室。
“现在人齐了。”她大声宣布。
事实证明我们 可不仅仅是weasley夫妇、potter和他自己而已。
severus僵住了。
穿着浅蓝色的长袍,neville
longbottom坐在长沙发的一头,手里捧着一摞论文,看起来即将踏上前往azkaban的旅程。longbottom的出现其实不让他吃惊,毕竟自从他们进了hogwarts,这男孩儿就一直跟在著名的三人组后面。
让他吃惊的是另一个slytherin。blaise
zabini懒洋洋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腿伸着,几乎都碰到了longbottom的左腿,手里拿着考卷,手边还放着一杯红酒。他的脚上只穿着袜子,充分说明在weasley夫妇家里他有多自在。zabini的暗红色长袍和longbottom的浅蓝色袍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穿着棕色的家居长袍,ron坐在他们经常玩国际象棋的桌子旁边,正在修理一把学校的扫帚。harry坐在ron的对面,手里也拿着一把扫帚,仍然穿着他上午的那件让人分心的绿色长袍。离他胳膊不远的地方放着扫帚修理套装,下面是一大叠被忽略了的羊皮纸,看起来和severus的代课老师留给他的那堆可疑的相似。
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对他表示了欢迎,herne把他领到一把扶手椅旁——椅子已经被转过来面对着沙发,而不是对着壁炉。
置身于他从前的学生中间,感觉极其不自在地,severus坐了下来。他真的不属于这儿。不再属于了。
“那么,今天过的如何?”herne问,在另一把扶手椅里坐下了。“harry什么都不肯说。”
ron从扫帚上抬起头,很可能意带警告地朝herne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继续给扫帚柄抛光。
severus瞥了眼potter,他正很专业地修剪扫帚那杂乱无章的枝条。harry的表情绷得紧紧的,现在他不那么专注于自己的不安了,severus意识到现在房间里的气氛和今早大厅里大家等着他为了椅子的问题而爆发的时候极其类似。令人吃惊的是,他发现harry正是这种紧张情绪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