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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 人赵景华也不是傻的,你想啊!打小就能跟姜溪桥混一块儿去的,那脑子就算比不上姜溪桥,这么多年熏陶下来,至少察言观色的本事那是一流的。
一见殷亭晚这个态度,就知道这人心里对自己不怎么待见。
不过就算不待见又怎么样?要不是看他是姜溪桥的朋友,这会儿赵景华指定鸟都不鸟他,直接转身走人。
虽然心里不舒坦,但发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当下也扬起一副教科书般的标准微笑,冲人点点头:“殷亭晚是吧?幸会幸会。”
姜溪桥察觉到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不过他没有多想。
毕竟某人前科太多,对着不爱搭理的人,向来是这副臭脸,学校里的那个唐什么和纪什么的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三个人在院门儿口‘和谐’的分了手,赵景华还让姜溪桥晚上去自家玩游戏,姜溪桥爽快的应了。
可惜这个承诺最终还是没能兑现,因为某个脸皮厚的人一直赖在姜家不走,等姜溪桥送走人,赵家院子里早就熄灯睡觉了。
星期天姜溪桥去了赵家找赵景华聊天,顺带跟着的,还有一贴姓殷名亭晚的狗皮膏药。
这段时间他见天儿的跟着姜溪桥,连带着跟赵景华也混熟了,虽说两个人还是看对方不怎么顺眼,但起码比刚开始的剑拔弩张要好了很多。
两个人熟门熟路的进了院子,正赶上赵景华坐屋檐底下搓苞米棒子。
姜溪桥二话没说,撸起袖子就帮着一起干了,他都上手了,殷亭晚也只好跟着一起。
“哎,说起来,你也有好些时候没见着斯咏了吧?”
姜溪桥一边儿干活,一边儿跟赵景华闲磕牙。
“打那小子去了京城,就没怎么碰过面儿,去年过年他倒是回来了一趟,可惜啊!正赶上他那个后妈在桂兰奶奶家唱大戏,就跟我打了个照面就回了!”
说到这事儿,赵景华还觉得挺遗憾的,一起长大的发小好不容易见面了,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就被那个女人给搅黄了。
姜溪桥也知道张斯咏家的那摊子烂事儿,他们做朋友的,对别人的家事也不好过多的插手,只能点点头表示理解:“正常,就那女的,没把房顶掀了都算好的了!”
“也不知道张叔到底咋想的,你说云芳婶儿多好一人儿,又温柔又贤惠的,就算云芳婶儿走了他受了打击,也不用找这么一个女人吧?就她那德行,说她是泼妇都算给面子的了。”
赵景华啧了啧舌,一想到那女人搁屋里头吵架,整个胡同都能听见的嗓门儿,就觉得实在无法理解张斯咏他爸的脑回路。
姜溪桥也不理解,可就算他们再怎么为云芳婶和张斯咏抱屈,张叔娶了那个女人也已经是铁板钉钉,已成定局的事情了。
这话题聊得他心里郁闷,正好手机响了,就跟赵景华和殷亭晚打了声招呼,扔下苞米棒子起身出了院门接电话去了。
刚才他俩闲聊的时候,殷亭晚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也不向往日那样热衷于横插一脚。
他心里装着事儿,就搁旁边等机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姜溪桥语录
q:如果必须选一样的话,你选丑还是蠢?
姜溪桥:蠢,因为丑的话,我一下子就知道了,而蠢,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我蠢!
第17章
这会儿姜溪桥一走,他立马拿胳膊撞了撞身边儿的赵景华:“哎,问你个事儿啊?”
“你叫我?”
大概是没想到殷亭晚会跟自己搭话,赵景华表现得还挺讶异的。
毕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殷亭晚有多讨厌跟人接触他还是蛮清楚的,当然了,小河除外。
‘废话,这儿除了我就只有你,不叫你难道叫鬼啊?’
殷亭晚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但他好歹还记得自己等会儿是有求于人的,没把这话说出口,反而是异常耐心的回答道:“嗯,主要是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相比较姜溪桥来说,赵景华还是比较单纯的,殷亭晚问他,他也没多想,顺口就回了:“什么事儿?”
殷亭晚瞄了一眼院门儿的方向,确认看不见姜溪桥的身影,这才靠近赵景华,神神秘秘的问道:“小荷是不是有女朋友啊?我怎么看他三天两头的窝一边儿打电话呢?”
赵景华本来看他那做派,还以为他又跟之前一样,想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难题呢!
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就是一个激灵,眼神立马就变得躲躲闪闪起来。
他会这么反常,完全是因为之前姜溪桥已经跟他叮嘱过了,关于自的个儿事儿,一个字也不要 跟殷亭晚透露,尤其是关于姜家的事儿。
为了不让殷亭晚看出端倪来,赵景华一边埋着头搓玉米粒儿,一边干脆利落的回道:“这事儿?那你就纯属和尚庙里借梳子——找错人了,要我说,你要真想知道,出门左拐问小河去!”
殷亭晚忍住想挤兑他的心,一个儿劲儿的跟自个儿说,我这么忍辱负重,完全是为了打听消息,忍住!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直把自己忍得都快吐血了,才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稍稍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这赵景华是个耿直性子,不懂那些弯弯绕,自己用别的办法远不如用激将法来得好。
想通了这点,立马就装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嗨!你说我问你干啥?你这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见小荷一面,说不定还没我知道的清楚呢!”
“谁说的!”
被殷亭晚一激,赵景华立马把姜溪桥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当时就扔了苞米棒子,冲殷亭晚嚷嚷道:“别的我不敢说,打他会说话起,哪个女生跟他说了几句话,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他要真要找了对象,敢不跟我吱一声!”
‘那就是没找过了!’
殷亭晚一听这话,心里就有谱了,本来还忐忑的心顿时就安定下来了。
他只要一想到那臭屁的家伙,居然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初哥,只觉得三伏天吃了冰淇淋、数九天干了二锅头,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连带着,对赵景华都和颜悦色了几分。
他这么一反常,倒把人赵景华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以为这坏小子又在心里想什么损招儿了,悄悄的把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远了几公分。
他这一动,正好被殷亭晚瞅了个正着,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说你丫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景华没搭理他,实践证明,祸害是不会因为你是个老实人就不祸害你的。
很显然,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面前这位说的话,于他而言确实是没啥说服力。
要说刚开始的时候,赵景华的确是没反应过来,可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刚才是中计了,心里对殷亭晚就更不待见了。
“嘿,你丫还来劲儿了!”
眼见他还要往旁边挪,殷亭晚急了,这要搁平时,赵景华爱挪哪儿就挪哪儿去,他才懒得管呢!
可关键是这会儿院子里就他跟赵景华两个人,没点原因的,人为啥往旁边挪凳子?
门外那个可不是个好糊弄的,让他瞧见了,铁定以为自个儿又欺负人了。
殷亭晚说完就要上手把人拽回来,被赵景华一个苞米棒子挡住了:“你丫干啥?”
“帮你挪回来!”
“用不着你管。”
“你丫别拿好心当驴肝肺啊?要不是看在小荷的面上,你以为我会搭理你?还巴巴儿的帮你挪凳子?”
“看把你能耐得,要不是小河,我还不稀得搭理你呢!就你这样的,那是赶上我家小河脾气好,换个人你试试?不是被你气死,就是把你掐死!”
“你丫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多大脚穿多大鞋,什么病吃什么药,就你丫这自恋症晚期的,找个地儿关起来,那都叫造福人类!啥叫祸害你懂吗?”
姜溪桥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两个人呛声,赵景华的性子他知道,历来都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儿。
倒是殷亭晚,那就是个属叫驴的,缰绳松一点他就给你来事儿。
不过他当着赵景华的面儿倒是没说什么,等回了姜家,关上门抄起胳膊就冲殷亭晚冷笑。
“你丫一天不挤兑人就嘴痒是吧?人景华招你惹你了?你自个儿说说,就你俩认识这还不到一个礼拜吧?你挤兑了人多少次了?”
“那也是他先开始的!”
殷亭晚不服气的冲姜溪桥叫屈,自个儿就想帮他挪个凳子,谁想到那小子居然还趁机栽赃陷害。
“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没事儿都能变着法儿的想辙挑事儿,人景华那么老实一人,能先招惹你?”
姜溪桥完全不为他的话所动,就这家伙那只肯占便宜不肯吃亏的性子,能是景华先挑的头才奇了怪了。
最终殷亭晚也没能从赵景华那儿扳回来一城,反而还让姜溪桥训了一顿,到这会儿殷亭晚也算回过神来了。
他娘的,大意了啊!
平常老以为那姓赵的是个老实的,想不到丫还是个腹黑的。
老话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故人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