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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 但一想到本来今天他是想捅破窗户纸后再顺势表白和程牧在一起的,可谁能想到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想岔了,程牧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喜欢他,说白了喜欢他的随身物品还差不多。
庄宴俞郁猝地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他才不会承认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然吃起了他用过的那些东西的醋!
程牧都快急哭了,最怕的就是庄宴俞这种不缺钱的了,给他钱不要,那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赔偿方法了。
尤其是在庄宴俞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之后,程牧深感自己罪孽深重,要不是苦主还等着他赔,他都恨不得去警局投案自首了。
庄宴俞见火候差不多了,拉着程牧坐在石凳上,他坐着凳子,程牧坐在他腿上。
程牧有些别捏地想要起身,庄宴俞收紧勒在程牧腰间的胳膊,语气强硬道:“就这么坐着,不许动。”
程牧背对着庄宴俞,对方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的后颈处,他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偏过头小声道:“可是我很重,这样会压到你的。”
庄宴俞将下巴放在程牧的肩膀上,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没事,就当提前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业务不熟练。”
程牧听得一头雾水,坐大腿还有什么相关业务吗?为什么这个还需要提前熟悉?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纯洁得不行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罪恶感,不过很快不要脸大军就将之打得灰飞烟灭,占据了庄宴俞理智的最高地。
他肆意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亲近时光,懒懒地说:“赔钱这么简单的事你是别想了,作为对我精神创伤的补偿,接下来的四年你要任我驱使,我说东你不准往西,直到我的心理阴影完全消失为止。”
程牧二话不说就立马点头,对他来说,只要能补偿庄宴俞,其他的要他做什么都行。
庄宴俞见他这么果断,忍不住笑了,隐形的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问:“你就不怕我让你去做违背道德法律的事?答应得也太草率了吧。”
庄宴俞这么一说程牧才想到这点,他小心地看着对方的脸色,见他多半是在开玩笑,稍稍放了心,给庄宴俞戴高帽道:“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做坏事的。”
庄宴俞听见程牧这么说心里极为熨帖,心想自家宝贝儿就是会抓他的点,他抱着程牧转了个身,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微微抬头看着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比自己高的程牧:“的确,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事情的,放心,我顶多让你帮我跑跑腿或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会太为难你的。”
程牧放了心,又觉得他们俩这个姿势太羞耻,扶着庄宴俞的肩膀屁股轻轻动了下,想离开的意味很明显:“我可以下去了吗?”
然而程牧这小小的动作在庄宴俞眼里却变了味,他“嘶”了一声,暗骂了句“妖精”,手下却是把程牧搂得更紧了,声音微哑道:“先别动,再动就在这办了你。”
程牧身子一僵,明显地感觉到屁股底下某个存在感越发明显的东西,他听话地一动不动,脸上刚褪去的绯红再次席卷而来,神情羞涩动人得让庄宴俞差点把持不住,特么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要压着程牧把利息收一遍才对得起他今天受到的打击。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程牧在庄宴俞一声“好了”之下连忙跳离他的身上,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屁股就跟着火了似的火烧火燎的,虽然庄宴俞只是这么抱着他什么都没动,但是那种透过布料灼热的触感程牧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羞得不行的样子乐了,舔着脸凑上前勾着人的腰说:“你老公持久吧。”
程牧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他,似是不敢相信这么流氓的话是从庄宴俞的嘴里说出的,庄宴俞反正不要脸了,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得寸进尺地问:“怎么样?满不满意?”
程牧现在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紧紧抿着唇不言语也不去看庄宴俞。
庄宴俞见他非暴力不合作,英俊的眉毛一挑,手捂着胸口:“哎呀我的心好疼,你伤害了我的感情,现在竟然还对我不搭不理的,天呐,我心痛得快要死了。”
程牧现在恨不得打死当初手贱的自己,要是早知道招惹了庄宴俞的下场会是这样,他就是死也不会去偷他的东西的。
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纠结什么难题一样,最后见某戏精上身的男人马上就要一副倒地身亡的模样,程牧叹了口气,放弃自我道:“满意。”
庄宴俞立马站直了身子,笑意盈盈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程牧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做出了自己的教养不允许做的事情,他冲着庄宴俞毫无形象地大吼:“我说满意!你听到了吗!”
庄宴俞看人都快被自己逗炸毛了,见好就收,但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他拿起程牧的书包,一只手拎着两人的书包,另一只手大胆地放在程牧的腰上,搂着人就往树林外走,心情极好的他笑得两眼弯弯,全身洋溢着地主家的傻儿子要娶媳妇儿的喜悦之情。
程牧有些别捏这样的姿势,庄宴俞在一旁幽幽道:“说好的任我驱使,你不会第一天就想反悔吧?”
程牧抿唇,顿时歇了心思,乖乖地被庄宴俞搂着,脸上一片冷漠,只是红透的耳根透露了他害羞的事实。
庄宴俞暗自观察着程牧的反应,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厌恶抗拒之类的情绪,心里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他还有戏,只是某个迟钝的人没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
走了一会儿,程牧两手空空地看着庄宴俞拎着他们两个的书包,便很自觉地主动提出:“要不我来拿包吧。”
自己才是亏欠的那一方,哪有继续把苦主当成劳动力驱使的。
庄宴俞淡淡地瞟了一眼程牧:“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勉为其难让你亲一口当做报酬也不是不可以。”
程牧收回眼神,不说话了,他现在特别怀念之前那个行事有分寸平时规规矩矩的庄宴俞,现在这个勾着自己腰手指还不老实地这捏捏那捏捏的流氓一定是个假的吧。
庄宴俞调戏了程牧一句就不再搞事了,也没非要缠着程牧亲自己一口,他想着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就不信自己等不到程牧主动亲自己的那天。
一想到自己今天谋得的福利,庄宴俞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仿佛看见了他和程牧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刻,美得他心里直冒泡,全然没有刚才得知真相时要死要活的衰样。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47章 会生孩子吗
走到人多的地方庄宴俞多少收敛了一点,他像平常一样把手放在程牧的肩上,然后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招摇过市,并没有让人发现他们两个之间暗流涌动的基情。
庄宴俞见程牧明显放松下来,勾着唇凑近问:“我是不是很体贴?有没有多少喜欢我一点?”
程牧头往后撤躲开庄宴俞的大脑袋,很想冲他翻个白眼,但他又怕这家伙下一秒捂着胸口说自己又怎么怎么样,程牧按耐住甩开庄宴俞爪子的冲动,像个被强迫的小媳妇儿一样不甘不愿地回答:“体贴,有。”
如此简洁的回答让庄宴俞一时间愣了下,他本以为程牧死活都不会吭声呢,正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死缠烂打让程牧回答之时,没想到对方的觉悟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上不少,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庄宴俞一时没了借口发作,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最后他轻啧了一声,揉了揉程牧软软的头发,夸奖道:“我们家牧牧可真乖,想要什么奖励你说?”
程牧盯着庄宴俞揉过自己头发的手,心里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他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地说:“请叫我全名。”
牧牧是什么鬼名字,就连爷爷都很少这么叫他。
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太过亲昵了,程牧顶着发烫的耳朵尖这么想着。
“好的,宝贝儿。”庄宴俞简直快要爱死程牧这种别扭的小样了,要不是怕他害羞,他恨不得在大街上就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程牧敏锐地察觉到庄宴俞的眼神有些不对,没再跟他计较叫自己“宝贝儿”的事,眼睛直视前方,嘴唇抿得死紧,企图用自己严肃正经的表情将庄宴俞脑子里一猜就不是什么健康积极的想法打消。
庄宴俞没再逗他,带着程牧去了校外一家口碑不错的餐厅吃饭,他们之前在小树林耽搁了不少时间,庄宴俞倒没什么感觉,就怕饿着程牧,点完菜特意交代店家快点上菜,还跑去厨房弄了盘现成的熟菜给程牧垫肚子,可以说把人照顾得非常体贴周到了。
程牧见庄宴俞跑来跑去的心里过意不去,想要接过他手上热茶为两人倒茶,庄宴俞手一拐将茶放在自己那边,然后顺势摸了把程牧伸过来的手,吃足了豆腐才说:“我来,这茶刚烧开,别烫着你,不然可得心疼死我。”
程牧默默地收回被庄宴俞揩了油的手,没再要求做些什么,他盯着面前茶杯里冒着热气的青色茶水,有些出神地想,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原本以为一旦两人摊了牌他和庄宴俞之间的友谊也就完蛋了,庄宴俞以后见了他不绕道走都不错了,本以为的厌恶和避之不及现在却变成了想方设法地占自己便宜,程牧有些崩溃地想,关键是他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除了有些害羞外,他一点都不排斥庄宴俞对他那些亲昵得有些过界的动作。
程牧努力去寻求原因,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这样的结果比他之前预想的最坏的结果已经好太多了,虽然看起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自己都会遭受来自庄宴俞的骚扰,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方这种丝毫没有厌恶他的态度让程牧觉得既庆幸又感动。
小时候自己偷同桌的东西被发现后,程牧至今都忘不了当初老师同学以及那个女生的家长看向自己时那种鄙夷厌弃的眼神。
程牧自从大学里犯了病之后,最怕的不是被爷爷得知,而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融入进去的集体对他的排斥和厌恶。
所以在庄宴俞表示他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后,程牧才会那么绝望,他害怕一直以来把自己当做很好的朋友的庄宴俞对他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就像他一早就预料到的那样,两人从此之后再无往来,就算在一个寝室也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程牧很怕,很难受,巨大的绝望当时差点压垮他的神经,可谁知之后庄宴俞的反应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轨道,然后一路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着。
可以说,直到现在程牧都有种不现实的感觉,庄宴俞不但没有疏远他,现在反而黏他黏得更紧了。
程牧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境,待自己醒来后发现其实一切都是假的,庄宴俞温柔和体贴像泡沫一样在他梦醒之时破裂,留给他的只有之后人生的孤独寂寞。
“牧牧?”庄宴俞伸手在程牧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如果不是在想我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想了,毕竟我这么英俊帅气你都不去想,其他的人和事就更没有思考的价值了。”
程牧回过神就听见庄宴俞这番自恋到不要脸的话,无奈地看他一眼,直觉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不然这么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是庄宴俞。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程牧端着茶杯认真地看着庄宴俞,在他出声之前又说:“我小时候自制力差,当时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但为了报复那个说我没爹没妈的女生,我就不停地去偷她东西,虽然后来都放了回去,但我还是被发现了……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不得已爷爷只能帮我办了休学,然后陪着我将近一年才算是治好我的病。其实之后这么多年我都没再犯了,我也渐渐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正常人,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直到遇见了你,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变成了这样,真的很抱歉,这段时间我给你造成了这么多的困扰。”
程牧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庄宴俞,双手就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庄宴俞的手:“但是,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愿意去承担后果,可我真的受不了你厌恶我、疏远我……”
“好了。”庄宴俞打断程牧的话,倾身上前狠狠亲了一口程牧的唇,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面有些懵的人,一脸严肃地说:“你就承认吧,你喜欢我,这事儿没跑了。”
程牧:“……”为什么庄宴俞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庄宴俞用行动表明了他是不可能讨厌程牧的,程牧放了心,脸上放松地笑了出来:“你不讨厌我就好。”
至于喜欢庄宴俞?程牧不敢确定,也不敢承认。
庄宴俞听了程牧的一番话这回是真的心疼了,疼得都快要窒息的那种,一想到自家宝贝儿小时候受了那么多得罪,他就恨不得搞架时光机穿到那时候将人牢牢地护在自己身后。
去他的父母,去他的老师同学,无论是谁,敢伤害自己心疼都来不及的宝贝儿,就要做好倒霉一辈子的准备。
庄宴俞念着程牧今天情绪起伏太大,没说在一起的事情,他很清楚程牧现在一时间没理清对他的感情,所以就算自己问了程牧也根本回答不出什么。
与其把人逼得不知所措甚至想要逃离,倒不如温水煮青蛙将人先绑在自己身边日后再来一口口拆吃入腹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