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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他还怕庄宴俞日后若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讨厌自己呢,又怎么可能反过来讨厌他呢。
想罢程牧看着庄宴俞的眼睛,认真道:“我没有讨厌你,真的。”
庄宴俞嘴角一翘,跟得了糖的孩子一样,一张校草级别的帅脸露出这么幼稚的笑竟也异常吸人眼球。
“那你得证明,证明你不讨厌我我才会相信你的话。”
程牧还没回答,前排的男生就已经受不了了,悄悄地发消息问高城:他们俩这不会是在谈恋爱吧,怎么听得我全身肉麻兮兮的。
高城懒懒地打字回复:嗯,你可以这么想。
前排男生只是以为高城在说笑,本来他问的时候就是玩笑成分居多,毕竟都是一个学院的,男生之间又都熟得很,开点腐腐的玩笑也是正常现象。
程牧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听见上课铃声响起的他心里一松,主动凑到庄宴俞面前小声说:“我们先上课,这件事下课再说好不好?”
庄宴俞可有可无地应了声,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着厕所是个好地方,隔间门一关别人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是个“证明”的好地方。
他们下了这节课之后就该吃中午饭了,下午又没课,因此大部分学生听得心不在焉的,其中就包括已经在脑中幻想出了一个g的不良内容的庄宴俞。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铃响,大家都动作贼快地收拾书包准备去吃饭,庄宴俞先让高城把没眼色的李远峰拖走,自己则是慢悠悠地坐在位置上等程牧问完老师问题。
他装好自己的书后又开始帮程牧收拾,等程牧问完问题回来后只需把手上的课本放进书包就能提包就走。
老师走在他们前面离开了教室,程牧不好意思地一边装着书包一边对庄宴俞说:“对不起,等很久了吧,下回你别等我了,现在食堂可能都没有位置了。”
庄宴俞心想不等谁都不可能不等你啊,脸上则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等你是应该的,我想去趟厕所,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程牧虽然觉得庄宴俞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他正好也想去上个厕所,于是没多想便答应道:“刚好我也想上,那就走吧。”
庄宴俞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单肩挎着书包迈开长腿走在前面,等进了厕所后又故意放慢脚步,见程牧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靠墙的一间隔间的门,便看准机会趁程牧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一举挤了进去。
程牧被一股大力推挤着到了厕所最里面,一转身看见庄宴俞也跟着挤进来后心脏一跳,直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程牧强自稳定心神,表情淡然地问:“你干嘛跟进来?”
庄宴俞好笑地看着程牧这副明明慌得一批却又非要假装淡定的小样,故意坏笑着向前逼近,厕所隔间空间被来就小,被他这么一刻意靠近,程牧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面前却是距离自己极近的庄宴俞,只要自己稍稍一抬头,就能亲到对方的下巴,要是庄宴俞也刚好低头的话,那……
程牧咽了咽口水,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庄宴俞,玩笑适可而止,别玩了,上完厕所一会儿还要吃饭呢。”
庄宴俞伸出一只手撑在程牧耳朵旁边,达成了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说好的下课再讨论让你如何证明不讨厌我的,你难道忘了?”
程牧:“……”
好吧,他还真忘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证明?”程牧放弃挣扎了,只想赶快证明赶快出去,现在他们两个大男生挤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实在不像话,要是不小心让别人撞见了,他、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庄宴俞就等着程牧这句话呢,他微微低头看着程牧的眼睛:“不讨厌就是喜欢,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那么就代表你喜欢我,所以现在你要证明自己不讨厌我,也就等于你需要证明自己喜欢我,而人类在表达自己的喜欢的时候,可以和对方十指相扣、或者紧密相拥,更普遍的一种办法是……亲吻对方。”
庄宴俞每说一个词便付出相应的行动,他撑在程牧耳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扣着对方手指的姿势,而庄宴俞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说到“紧密相拥”的时候悄然绕到程牧腰后然后一把将人扣进自己怀里,最后说到了亲吻的时候,庄宴俞没有动作,笑眼弯弯地看着程牧,用一种又轻又暧昧的语气说:“现在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
第41章 初吻
“你……”程牧一言难尽地看着庄宴俞,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打量着对方,最后在庄宴俞期待的视线下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你没事吧?”
庄宴俞脸色一顿,表情变得有些危险,又凑近了一点,威胁道:“你要是不证明你喜欢我的话,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隔间的门了。”
反正这脸他是不打算要了,谁爱要谁要去吧。
程牧的耳朵早就不争气地红了,他见庄宴俞是来真的,终于开始慌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我、我什么时候喜、喜欢你了?”
庄宴俞学他说话:“你、你难道真的讨、讨厌我吗?”
程牧急得开始挣扎起来,但奈何庄宴俞早就抢占先机把他压制得死死的,现在才想起来挣扎已经太晚了。
庄宴俞用膝盖压住程牧乱动的腿,看着对方被自己欺负得面红耳赤的心里就痒痒的不行,甚至还想对程牧做点更过分的事来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程牧挣不过力气体格都比自己强太多的庄宴俞,最后非但没挣脱开庄宴俞,反而让两人之间贴得更紧密了,程牧从没和被人这么亲密过,一时间又羞又恼得眼眶都红了,不过他并没察觉到自己的样子有多吸引人,还在那试图和突然跟他较起真的庄宴俞讲道理。
“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我们两个大男生堵在这里算什么话,宴俞,你就行行好,别逗我了好吗?”程牧不自觉睁大眼睛求饶地看着庄宴俞,嘴里说出的话也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庄宴俞被程牧示弱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软,还有那个软乎乎的“宴俞”,直听得他心神荡漾的,不过意志只是稍微那么不坚定了一瞬,回过神的庄宴俞暗自感慨撒娇的程牧这杀伤力可真大,差点就把他打得溃不成军举手投降了。
好在他还惦记着自己用脸皮谋来的福利,坚定了立场后一脸果决地摇头:“不行,你答应了我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说到就要做到,不然你会伤了我的心的。”
程牧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庄宴俞今天哪根筋搭错了,不对,应该是最近这几天庄宴俞的脑子似乎都有点不正常。
无奈之下他只得妥协:“我证明了你就乖乖出去?”
算了算了,喜欢就喜欢吧,显然这会儿跟这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
“当然,我说话算话。”
程牧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回亲别人呢,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他是不可能拥有父母的亲吻这种东西的,后来跟着爷爷的时候他都上小学了,那时候老爷子一边忙着公司一边又要为他的病情奔波,能偶尔抽出时间来陪他玩都已经很不容易了,就更不可能记得亲亲他的额头给他安慰和鼓励这种事了。
程牧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别人的爸爸妈妈一人一边亲着他们孩子的脸蛋对着镜头笑得幸福的场景,当时他也暗自羡慕过,不过想到自己家庭的情况,程牧低落了会儿就把这件事抛到了一边。
直到现在庄宴俞把他堵在厕所里提出这么个要求,程牧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从小到大真的没有亲过什么人,就连最亲近的爷爷也没有。
程牧看着面前跟自己耍赖要亲亲的庄宴俞,头一回感觉到了原来自己也是被人需要着。
虽然他不知道庄宴俞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但不可否认的是,程牧不但不抗拒,反而打心眼里挺乐意的。
因为他也想试试亲吻别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为什么电视里的那个小孩能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为什么这种行为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发自内心地露出幸福的笑。
程牧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思索着该从哪下嘴比较好,脸颊?下巴?还是额头?
最后,程牧眼一闭,决定随便吧,撞到哪算哪,于是没再犹豫便闭着眼向庄宴俞吻去。
庄宴俞看着闭着眼睛献吻的程牧,心神一动,在程牧快要亲到自己下巴的瞬间突然低头,然后四片唇就这么准确无误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程牧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刚想睁眼庄宴俞就已经很及时地撤离了,待到程牧睁开双眼疑惑地看着庄宴俞时,对方一脸无辜地看着程牧,贼喊捉贼道:“我只是想让你亲个脸意思意思就成了,可谁想你直接冲着我的嘴唇亲上来,要不是我躲得快只是让你亲到了下巴,那我的初吻可就要交代在你手上了。”
程牧听了微微睁大眼睛,心里的那丝疑惑被庄宴俞义正言辞的指控消得干干净净,毕竟他没经验,两人刚才算是一触即分的亲吻也感觉不出什么,所以他没有过多怀疑就相信了庄宴俞的话,为自己差点酿成的意外道着歉:“不好意思啊,我没怎么亲过人,幸好没亲上,不然我就罪过大了。”
庄宴俞心情有些微妙,罪过大了是什么鬼 ,不过石头是自己搬的,砸了脚就算疼也只能自己忍着,他想起程牧之前那副青涩的样子,喉结微微动了动:“你之前没亲过别人?”
程牧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现在亲也亲了,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庄宴俞:“你该出去了吧,我想上厕所了。”
庄宴俞这回识趣地立马松开人,占了大便宜的他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了,揣着一颗小鹿乱撞般的心脏退了出去。
刚才那是程牧的初吻……
也是他的初吻。
然而他们两个美好的初吻竟然交代在了男厕所里!
庄宴俞在厕所外面恨不得以头抢地来懊悔自己之前一时兴起的行为,其实他原本真的只是想让程牧亲下脸就放过他的,可谁知他一时没忍住,就这么草率而荒唐地在厕所骗掉了程牧的初吻。
失策啊失策,庄宴俞揪着自己的头发严肃地想,这次不算,下回他一定要趁着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再亲一回,最好是把程牧按怀里亲得喘不过气的那种!舌吻!
其实说白了庄宴俞虽然是真心诚意觉得他们两个的初吻有些草率,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不过瘾,对的,就是不过瘾,刚尝到了点肉渣的小狼崽子舔着嘴唇回味着肉渣的香味,馋得恨不得翻进厕所隔间的门把程牧按墙上再亲一遍,里里外外的那种亲,就算是在厕所他也认了!
不过这个时候没什么正当借口的庄宴俞也就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在门外跟个变态似的暗搓搓地溜达了几圈后,听见冲水声的他脚底抹油立马溜到洗手台,假装自己正在洗手,余光还不住地瞟着程牧走向自己的身影。
程牧有些不敢看庄宴俞,他还是有些害羞的,在厕所磨蹭了好一会儿等脸上的热度散下来他才敢出来,程牧看见庄宴俞后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步子僵了下后又继续走到庄宴俞身边,两人谁也没提刚才在厕所间的事,洗完手一路无话地走向食堂去吃饭。
吃完饭两人像往常一样走回宿舍,庄宴俞看着程牧被阳光照得泛着金黄的头发有些出神,程牧的发质很软很细,他之前摸过几次,手感很好,叫人有些上瘾。
而比程牧头发更吸引他注意的则是那截比白玉还要细腻的脖子,庄宴俞跟在程牧身后,心不在焉地想着,为什么程牧的脖子竟然比有的所谓的天鹅颈的女生还要好看得多,同样很细,却带着一股青少年向青年转变的韧劲儿和还未来得及退去的青涩 ,看着看着就让庄宴俞的心蠢蠢欲动得不行,就是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么感觉?
程牧觉得自己再不出声庄宴俞的眼神就要把自己的脖子盯穿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回头去看庄宴俞,假装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问:“怎么走那么慢?是哪里不舒服吗?”
最后一句话纯粹是在瞎扯,程牧是最清楚之前把自己堵厕所里的庄宴俞身体到底有多好了,那身蛮力和肌肉根本就不是他能撼动得了的。
庄宴俞闻言回过神,心道我当然不舒服了,想你想得全身哪哪都不舒服,得要你都摸摸才能好。
不过这种骚话庄宴俞也就只敢在心里逼逼两句,现在他和程牧这种不近不远的关系显然是不适合说这种尺度的话的,为了日后的幸福,庄宴俞脸上表现出和内心全然不同的正经,摇头道:“没事,就是太阳有点大晒得慌,咱们快回去吧,你这么白皮肤又嫩,别被太阳晒伤了才是。”
庄宴俞说着就把外套脱下来搭在程牧头上为他挡太阳,还不准他拒绝,开玩笑,这么白的皮肤他可得好好养着才行,他自己皮糙肉厚晒晒没什么,把他家宝贝儿晒伤了心疼的可是他,从今往后程牧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他的,程牧就算要掉根儿头发都要经过他的同意,虽然有些夸张,但这就是庄宴俞内心想法的最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