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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 能不帅么,老子天下第三帅啊!秦星河乐滋滋地想。第一帅是他的本命顾哥哥,第二么,他小爸和他爸呗。
几个哥们还在打球,体育课上得差不多了,秦星河被他们挨个用小拳拳捶了一通,还坚持上场又打了一回。这时候腿疼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感觉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黑子来得有点儿迟,他气喘吁吁往那儿一杵,王佐藤就走过来要跟他诉苦。
“跟你们说件事儿,”黑子脸色不太好,他看了一眼秦星河,眼色沉下来。王佐藤被他这阴鸷的目光吓着了,规矩待在一旁听他讲。
“这周末球赛,桃园八中扛把子他们也要来。指名道姓要一对一solo,你,我。”黑子指着秦星河。
秦星河眼睛一眯,耸了耸肩,没所谓:“他们爱怎么来怎么来,反正跟他们不对付也不是一两天了,碰不着大吉大利,碰着了只能算倒霉。那个鞋拔子脸看着跟哭丧似的,我还嫌晦气呢。”
“得再叫些人。”黑子啧了一声,看旁边的石大勇和王佐藤,“你们下周别来了,既然没指你们,就没必要在他们面前混脸熟。”
“这可不能。”王佐藤道,“又不是搁他们地盘打,我还偏得再找几个兄弟在他们面前好好晃晃。除非他们不打常规赛,不然怎么着也得凑个五个人吧。”
黑子想了想,问:“你要带人?”
“嗯,”王佐藤比了个手势,“俩。”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其中一个还是妹子。”
“你以为春游呢,还带妹子。”石大勇拍他,“别到时候真打起来,你是护自个儿还是护妹子啊?”
“不是你想的那种妹子,”王佐藤神定气闲道,“要真打起来,她一挑五你信不信?”
石大勇:“……”
桃园有两个高中,一中和八中。一中算是重点,每年招生招满了,剩下的都归八中。不过也有“宁当鸡头不当凤尾”的那种学生,特立独行,就喜欢在学渣堆里找优越感。于是非得进八中。鞋拔子他们就算这样的一群人。他们特别看不起一中那些个看似整天玩球交朋友不上进的学生,刚好秦星河几个样样都戳到了他们g点,于是每次见面非得掐一顿,不然跟性“生活不和谐似的。
秦星河几个特别烦他们。有阵子不看黄历都不敢出门。这下又要见面了,也难怪黑子脸色不好。
“你带的人靠谱么?”他皱眉问,“要我在他们面前输,我宁愿选择不打。”
王佐藤道:“ojbk。放一百个心,绝对实力担当。郑天,我们八班体委,那球技,简直比他脾气好得不要太多。陈燃,燃哥,就我说的那妹子,八班总攻,她来我就不上场了。”
秦星河好像想起来了:“就那整条胳膊都带刺青、气场三米,头发特跳的那个?”
“对头。就是她。她来我们保证赢。”
秦星河和黑子忍不住切了一声:“你特么才待八班几天啊,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咱们凭实力说话好么。河子,那天你不准携带家属啊。”王佐藤拿眼睛斜他。
秦星河一怔,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就明白了。家属这个词,一想到要和顾倾野联系起来,心里就特别甜。
他笑着道:“我也不敢随便带啊。带了被人惦记怎么办?我还活不活?”
“慢着,”黑子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跟那老师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吧。”秦星河也不瞒着,美滋滋的,“跟做梦一样。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你可能真的在做梦吧。”黑子没什么表情,“管好你那位,别让他来,听说鞋拔子喜欢男人。就你老师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拉隔壁百合文的攻出来撑场子嘿嘿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搞事情!
☆、奉为神明
第二十六章
秦星河好不容易下了晚自习,没直接回去,弯到学校前面的巷子里,给他家顾老师买夜宵。他惦记着每回跟顾倾野吃饭,都没能让他碰到辣味,这次说什么也要弄点。他怕顾倾野背井离乡的,已经挺可怜了,要还在桃园吃不惯,那不太可怜了么。身上的手机被老爷子没收了,秦星河不能直接发消息过去问,只能照巷子里的夜宵店挨个儿买。
口袋里揣着两百块钱,是他小爸罚他这个星期的生活费。秦星河没含糊,全用上了。经过一烧烤摊,那辣味窜鼻,呛得秦星河眼睛都通红,完了还是咬牙走上前,每样都要点几份。烧烤摊老板正在摆盘上料,忙得很,见他拎得两手都是,挨家挨户买的,问他是不是有同学聚会。秦星河眨了眼睛,说:就俩人。
那老板听了眼睛一睁,呦呵一声,说还挺能吃,你手上拎的怕不是十人份的。
秦星河离烤台远点,怕熏得一股子烟味,回去不好跟老爷子交待。巷子声音嘈杂,他梗着脖子解释:“买给对象呢,给他弄个满汉全席。老板,多放点辣,变态的那种。”
老板是个三十不到的男人,结婚没几年,先被自家老婆洗脑了一大堆护肤心经,见这小子一副盲目的冲劲,有心给他指点:“晚上吃太辣,你就不怕你对象脸上长痘?”
顾倾野脸上长痘么?秦星河脑子有点懵,没有吧?他听钟姨提过爱吃辣的人皮肤都白,他顾老师就是那种白得发光的,没见长过一颗痘痘啊!
这样想着,秦星河就道:“没事老板,你照常放,对象长痘我自个儿负责。”
老板噗嗤一笑,年轻人真有意思。
看了眼手表,九点四十,现在给他老师送过去应该来得及。秦星河今天问王佐藤借了辆车,小黑摩,低调的那种,骑起来都没声儿。怎么说呢,怕顾倾野骂他张扬骂他莽。果然心里一旦有了人,分分毫毫都不想出差错。
买完把一堆热腾腾的夜宵挂在车把手上,秦星河松了松手腕上的表,前腿刚跨上车,就感觉不对劲。
巷子后头人群中走出两个人,秦星河从反视镜里看见了,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是鞋拔子。
女的之前秦星河从没见过,穿得跟一哥特少女似的,双手环着胸,一扭一扭地走,走近了秦星河发现,她还长着一副特妖娆的脸,耳朵上一溜排黑色耳钉。这女的往刀疤脸身边一杵,两人差不多可以组合个死亡摇滚。
大晚上这么有情“趣还跑小吃街玩cosplay呢!秦星河心想。他没回头,只是把车往巷口开。鞋拔子这时候找他,还带个女人,估计不是来寻架。不然怎么着也得挑个人少的地方啊!
车停在居民区一暗道里,秦星河下车,那两个人果然跟上来了。
“说吧坤哥,”秦星河道,“我又哪儿不入您老的眼了,害您这么晚还跑出来指点江山?”他是真无奈,急着回去给老婆送夜宵呢!要是等他赶回去顾倾野已经睡了,那他得哭死。
鞋拔子叫玄坤,一米九的个子,大块头,不爱讲话,棺材脸,比秦星河高很多。夜里光线昏暗,站着跟一堵墙似的,上去特别像修罗。秦星河不怵他,只是嫌他烦,难对付。
“秦星河,这是我妹妹,你见见。”鞋拔子道。声音很沉,像山里的罄钟,可这话入了秦星河的耳没别的,就是觉得恶心。
那女的估计也没把秦星河当回事,切了一声,把脸侧一边去了。整一副大小姐的样,以为自己是玛丽苏本苏呢。
握草。看得秦星河心里骂,这特么哪里来的一对中二兄妹啊!!
鞋拔子可能是嫌小区黑,手里捂着火星子,把根烟点着了。秦星河冷冷地盯着他看。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鞋拔子还能不慌不忙吸一口。烟在他指尖瞬间灭了大半。他继续道:“周末的联赛,谁输谁退圈。”
“坤哥,那是校联赛。”秦星河这会子也不想给他笑脸了,耐着性子提醒他,别把自个儿太当回事。
“我说我们solo。”鞋拔子摁灭了烟,拿眼睛看他。八中校队他跟了两年,每回都被一中压下去。熬了两年好不容易够着了队长的位置,规矩就得变变。玄坤不计较人家说他不择手段,他就想压一中一回。这次趁着一中球队大换血,得挨个儿做心理疏导,先把这群新人灭了。
秦星河他们是高一进来没几天的新兵蛋子没错,可碰球不是一天两天。球场上的规矩是什么,门门清。这会子玄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几个意思,秦星河不带脑子都能揣摩出来。
真他妈阴。
“如果我说不呢?”秦星河有点火。庆幸鞋拔子在这儿遇到的是他,如果换成是黑子站在这儿,听了这话那火暴脾气估计已经开始干架了。
“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妹妹。”玄坤没管他肚子里的火,声音还是压低了,不缓不慢地说,“你们一中的。叫玄乐。高二十三班,你懂的吧?”
“我不懂。”秦星河皱了眉,显然耐心不多了。他不想搁这儿听废话。
“那估计你还不知道。”玄坤表示理解,拉过哥特女,“你给他解释解释。”
哥特女甩开他哥的手,不客气道:“秦星河,顾倾野调到我们班来了,你还不知道?”
听到顾倾野的名字,秦星河愣了一瞬,接着眼神又冷了几分,瞪着鞋拔子,声音都有点发狠:“怎么,你们想拿老师做文章?”
“呵,”哥特女像听了个笑话似的,“他哪是老师啊,他不你对象么!我今儿看他下班,下巴上的吻印想遮都遮不住。你俩在学校这么野,不怕校领导发现?”
“你们最好别动他。”秦星河一字一顿。
啧。玄乐抱着手臂不说话了。她也没想着要动顾倾野啊,单纯就是有点好奇。上次不小心经过走廊,看见顾倾野蹲地上帮秦星河卷裤管了,那专注虔诚的眼神,溺都能溺死人。当时她还不认识这两人,就稍微打听了一下,结果越打听越好奇。
真不敢相信,两个有一定年龄差的同性,眼中闪烁的光,都能一样。
把对方视为神灵,供奉在心底。
她真想为他们写首歌,一中毕业演唱会那天用贝斯声嘶力竭吼出来,想想都觉得痛快。
“动不动是你说了算。”玄坤见秦星河明白得差不多了,点到即止,“你自己掂量掂量。”说完看了一眼手机,要走。
从秦星河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侧过身子,仗着个高,故意拿胳膊碰到秦星河的头发,不高不低地落下一句:“跟那老师掰了,考虑一下我。”
哥特女在最前面走,听到他的话回头骂:“玄坤你他妈恶不恶心?”
玄坤笑了笑,没应,跟着走了。
秦星河一言不发跨上车,衬着夜色掩护,离开是非之地。一分一秒都不多待。
他特么被傻逼恶心到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见见顾倾野,解毒。五个多小时没见,他脑子里留下的老师脖颈处的冷木香味,都快消弭殆尽了,很要命。
一通狂骑,到顾倾野院子底下的时候,那一大袋夜宵都快冷了。好在小楼的灯还亮着,证明顾倾野还没睡。
顾倾野正在删减教案。学校临时把他调到高二十三班,很多原来的题目都不能用了,通通得改。改得烦躁,拿烟出来抽。手机忽然响了,拿来一看,是自己设的闹铃,晚上九点二十。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定这个时间段的,顾倾野忽然明白了:秦星河这小子晚自习九点放学,一般再过二十分钟能到家。
窗户外一丝凉风吹得顾老师脸发烫。慌不择路手忙脚乱查自己什么时候设的闹钟,想把它删掉,最后还是放弃了。顾倾野,二十好几的人了,对自己都不能坦荡一点?在意就是在意,喜欢就是喜欢,有那么不可启齿么!
院子的门他没关上,知道今晚秦星河铁定会来,风雨无阻。果不其然楼下传来了敲门声,挺急的。
顾倾野踩着拖鞋下楼,羊毛鞋垫弄得他脚痒,心也痒,忍住没开门,倚在门后明知故问:“你是谁啊?”
“我,秦星河。”秦星河接他的茬,可顾倾野没开门。
“秦星河是谁?”顾倾野突然有点想逗他,想看他在门外上蹿下跳的模样。
得,秦星河翻白眼,他老师还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