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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火影同人)【柱斑】错误时代之【沉睡的易卜劣斯】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11
- 而柱间不为所动,他看着面前这个带了半边漆黑面具的书店主人,不紧不慢的说明来意:“是宇智波斑先生介绍我来的。”
书店主人抬起烛台照了照他的脸,眯起眼:“不可能。”
“他说这里可以查到shaitan人员的资料。”柱间微笑道。
“有凭证吗?”
柱间曲起手指刮了刮眉骨,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莫币——那是从昨晚那个花童手里得来的,但显然这并不足以作为凭证。
书店主人打量他片刻:“你和宇智波大人是什么关系?”
“我们?”柱间笑了笑,“他称我是他的对手。”
烛台从手中滑落,但在中途被接住。书店主人深深咽了口唾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即将烛火拨弄得更亮,绕着他转了个圈,口中念念有词:“原来如此,难怪那位大人那天会说这那么奇怪的话……”
柱间眉头微动,正要说些什么,书店主人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我是这家书屋的主人,绝。请问阁下需要些什么服务?”
“shaitan人员的资料。”
“好的,请您稍等。”
柱间虽然意外这个人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但也隐约觉察到了斑在这里的绝对权威。这个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对于斑那样的人来说,自然是头等的机密。而他却将这份机密双手奉上。
绝很快就回来了,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都在这里了。”
“有劳。”柱间道了句谢,抽出资料飞快的翻阅起来。绝将烛台举起,替他照明。
柱间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的那一份——照片上是个年轻斯文的男人,他就是那晚来送鸡尾酒的侍者。柱间飞快扫过他的相关资料,将一切数据印刻在脑海里。二十七岁,出身于巴勒莫,后到英国求学……
那是一份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档案,根本无法把他同十多桩毒杀联系在一起。
柱间把资料放回原处,还给绝:“多谢。”
“不必道谢。”绝森然一笑,“如果可以,还想请教一下客人的名字。”
“senju hashirama。”
绝一愣:“贝克街221b那个侦探?”
“恩。”
“哦,这可真是……有趣。”绝将烛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伸出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柱间的腕骨,像是在瞧一件稀有的货物,“那位大人,从我认识他起,他就是高高在上的。而他现在居然挑了你做他的对手。有趣,实在有趣。”他笑得眯起眼,凑近了些,“恕我多嘴问一句,真的只是对手吗?”
柱间面不改色的一笑:“只是对手。”
“哦,只是对手他会把le rouge et le noir的秘密告诉你?”绝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笑得意味深长。
“你何不去问你口中的,‘那位大人’?”
绝收回手:“我可不敢。他会拆了我的骨头的。”
“那么可怕吗?”柱间笑了起来,“我倒觉得斑是个温柔的人。”
绝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仿佛听见了一个不得了的措辞。他的目光扫过柱间的笑容,像是一抹凛冽的刀锋:“也许这就是那位大人选你做对手的缘故,你真是个不怕死的疯子。不过我倒是很期待……毕竟我还没有看见过让那位大人全力以赴的棋局,你能做到吗?”
柱间垂眉敛目,不理会他这番说辞。随即,他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绝:“对了,你这里卖书吗?”
绝咧嘴一笑:“你要买什么?”
“橱窗里那几本二项式定理相关的书能替我打包一下吗?”柱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放在前台。
二十
接下来的三天,整个伦敦以排查毒品为由被封锁,一切城门码头都被严防死守。商贾们怨声载道于货物的滞留,然而这一次伦敦政府的态度显然来得比以往更加强硬。苏格兰场几乎尽数出动,只为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近扩散毒品的罪魁祸首,一雪前耻。
而此时此刻,柱间却坐在客厅里的摇椅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一份苏格兰场调查报告的副本——“沉睡的易卜劣斯”一事将shaitan地下赌场的内幕牵扯而出,然而在他们的调查结果,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地下赌场,被作为毒品扩散的发源点,在一场大火中付之一炬。没有提到丝毫与professor moriarty相关的事情。
这是意料之中的。
一把大火诚然毁掉了moriarty一条隐秘而巧妙的牟利途径,却也成了他粉饰太平的帮手。赌场的一切痕迹都被焚烧殆尽,柱间可以想象那里面的关键线索早就被回收,苏格兰场所发现的,只有一片废墟而已。
一个常年隐于幕后的人,是不会轻易将自己暴露的。
他看到一半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莫币把玩,专注的看着上面那个哥特体的“m”,目光深沉。
扉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没有出言打断他的思索。手杖横于他的膝头,上面线条琐屑的波浪刻纹精致而优雅。他扫视了一圈这个难得看起来可以被称之为“整洁”的客厅,内心却提不起半分欣慰。
他的大哥本来不该为任何人作出改变的。
思及此,他眉宇间又添了几分冷郁,那头柱间已经看完了整个报告,双手合十抵着下巴开始深思:“还没有找到吗?”
“显然,对方很善于躲藏,但是在苏格兰场这样的搜索下,抓住他只是迟早的事。”扉间冷冷开口,眯起眼,“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他这么做的动机。”
柱间眉头微皱,不置一词。
扉间的目光显得更加凌厉:“大哥,你的思维迟钝了。”
“动机,是一切犯罪的缘起。但是这十八起命案的被害人,他们身上互不相同,某种意义上,就像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一般。”柱间盯着壁炉里烧干了的煤炭,喃喃自语,“他们身上唯一的关联,就是都曾在shaitan进行过赌博。”他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显出一种深深的困惑。
扉间知道他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推理里,再待下去也无意义。他拿起旁边的礼帽带上,整了整帽檐,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不往回头提醒:“黑手党的势力企图染指伦敦,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政府也将彻底展开一场清洗。卷宗我一早就给你了,到时候还需要你出上一份力。我先告辞了。”
柱间在沉思中霍然抬头盯着他:“你说什么?”
“告辞啊。”扉间诧异的回头,一挑眉。
“不……前面那一句。”柱间目光里带了一丝惊疑不定,旋即沉淀为一种恍然大悟,“你说,‘黑手党的势力企图染指伦敦’。”他转头在圆茶几上飞快的翻找起来,抽出被压在底下的与黑手党相关的卷宗,一目十行的扫过,口中念念有词,“黑手党,意大利,巴勒莫……原来如此。”
柱间拿起苏格兰场的调查报告再看了一眼,随即蓦地起身就要往外走。
扉间一把拉住了他:“你想到了什么?要去哪里?”
“我知道动机了。”柱间握着报告的手收紧,“那些沾染了毒品的人都曾在shaitan赌博过,这是最明显的共通点,我居然忽略了。凶手根本不在乎要杀哪些人,凡是在那个地下赌场的人都是他的作案目标。接二连三的命案不仅是为了让moriarty的势力暴露,还是一种挑衅与示威。黑手党的势力想要侵入伦敦,最大的敌人不是伦敦政府,而是moriarty。那个侍者出身于巴勒莫,他是黑手党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他的组织铺平道路。一旦当下伦敦政府着手对付moriarty的势力,他们就会趁虚而入。”
报告几乎要被他捏成一团,然而柱间毫无察觉,沉着目光继续说了下去:“但是他失策了,moriarty的手段远比他高明得多,根本没有把自己暴露在明面。现在他别无选择,除非孤注一掷,引蛇出洞。”
扉间目光一冷:“他要做什么?”
柱间没有再说下去,挣开他的手抓起风衣跑了出去。
——在苏格兰场的调查报告上附了现场照片,墙上的部分花纹颜色更深,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被火烧灼过的缘故,但仔细辨认,那是一个短句,准确的说,是一句邀请。早在苏格兰场调查赌场之前,那里面已经被先行清理过了,这句邀请想必早就送到了赌场幕后主人的手上:
“elizabeth’s royal crown。the truth is under my control。”1
这是给那位professor moriarty的请柬。
1:译为:“伊丽莎白的冠冕。真相就在我的手中。”
二十一
泰晤士河西岸的威斯敏斯特宫庄严华美,一如驾临伦敦气度非凡的女王。伊丽莎白塔1迎着沉下去的夕阳姿态矜持,修长的指针不急不缓的转动,如同踩着节拍的婉转舞步。当指针指向整七点时,钟声回响在威斯敏斯特上空,连绵的传向更远处。
钟楼顶层,黑色燕尾服的侍者站在雕纹繁复的栏杆前——从这里可以几乎可以鸟瞰大半个威斯敏斯特。
“这么说,靠着毒品在我的领地撒野的,就是你咯。”
一个阴冷沙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年迈而冷漠。有人站在楼梯口处发话,并未上来,但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判断这是一个老人。
“终于引得您出面了吗?professor moriarty。”侍者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笑容,“要想请动您的大驾真是不容易。我们特地准备了‘沉睡的易卜劣斯’,不过您还真是沉得住气,直到死了十多个人,才肯出动。这份大礼,您还满意吗?”
“真是煞费苦心。”老者嗤笑一声,“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侍者咧嘴一笑,暗含锋芒:“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家老爷很中意伦敦这个地方,不知道阁下是否愿意忍痛割爱呢?”
老者沙哑着嗓子开口:“靠着不入流的毒品和幼稚的手段就企图与我叫板,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杀几个无足轻重的人,对我而言没有丝毫影响。这么自矜身份,你的主人又是什么来历?”
“mafia。”侍者说起这个词时眼底带着近乎狂热的虔诚,“您想必听说过。”
“意大利的黑手党居然企图到英国生根?可惜你们挑错了地方。伦敦是我的棋盘,无名小卒,也想越界吗?”
“王座被无名小卒掀翻,不是更有意思吗?”
老者冷笑起来:“凭你能做什么?一个鬼鬼祟祟的下毒者。”
“professor moriarty,伦敦这个城市的无冕之王。无可否认,您是一个强大的集权者,但这也意味着您拥有高位者所无法避免的自负。”侍者微笑着,从衣袋里掏出一柄韦伯利转轮手枪,“您是一个人来的吧。我家老爷吩咐过,如果您肯拱手易位,将来的伦敦,或可有您的立足之地。如果不肯,塔楼的钟声便是为您演奏的挽歌。”
“这就是你们的最终目的?引出moriarty并且除掉他。”老者的声音突然变的年轻,听起来冷沉凛冽,男人扶着栏杆缓步上楼,袖口与手套间露出的那截手腕瘦削苍白,“不得不说,这场游戏太让我失望。”
侍者双手执枪,退后了一步,眯起眼:“你是……”
“空有一个惹人遐想的开头,结果却如此无趣。枉费我的期许。”斑来到钟楼顶层,在枪口面前站定,冷笑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