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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霹雳同人)【苍翠】情夜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37
- 今天整整一天,举行订婚典礼的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忙着应付亲友,应付仪式,小心媒体,还不能忘了随时带着“幸福的微笑”。参加的媒体很多都是意大利的当地知名媒体。异度在这个地方,可是数一数二的商业巨头。可是和这个积累了几十代人的大公司相比,天波实业就算在遥远的中国,也不算是十分出名。这些媒体会进行如何的评鉴——明日之星?不外如此。
属于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玉蝉宫是个相当懂得技巧的女人,没有靠的很紧,保持了一定距离,香水也是刚刚好撩人的浓度,不浓一分,也不淡一分。但手臂的颤抖传达了她的不安。
“没想到你还和男人做过,还被人抓了证据。”
接着靠过来的距离,玉蝉宫用仅仅勉强能听到的低声说。
苍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耳下吻了一下,借机问:“怎样?”
“上过我的床的男人,没工夫想别人。”玉蝉宫好像被弄痒一般的笑了,但并没有看上去那麽轻松。回吻落在唇边:“加倍小心”。
然後她站起来,直接走进了卧室。
从他入住第三天,玉蝉宫就搬来了,弃天帝默许。至今已经有将近两个月。自从苍到了这里,就只能和玉蝉宫配合。对于所有男人而言,能和玉蝉宫这样的美女调情或者上床,肯定不是什麽坏事。但是当两人处于时刻可能被监视的环境,使得这种亲热成爲交换情报的唯一手段,那麽这个过程就不是那麽轻松愉快令人向往。和弃天帝会面的时候,他又遇到了那个叫伏婴师的,他毫不掩饰刺探的眼神,让人不舒服。
而今,他出击了,远在地球另一边,直接针对玉蝉宫,已经超越了刺探,是一种警告。他不怀疑是苍独自计划整件事,因爲玉蝉宫不是个单纯的女人。褆摩拿到那张照片可能也是他的一种刺探,当发现当事人对此不在乎的时候,他便采取了另外的利用方法。这个人太过聪明,而且不择手段,让苍不得不做最坏的准备。
苍站起身,踱进卧室,给了玉蝉宫一个晚安吻,在另一边躺下,闭上眼睛。思考被发现破绽的可能原因——是监视器被拿走了一个的原因?玉蝉宫只是借口不喜欢那个床。这无可厚非。动手脚的并不是他们,应该没有把柄可抓,但最近弃天帝又诚恳地挽留了他们,这也算是一种软禁吧,也许这是伏婴师的建议。
床上传来微微的颤动,玉蝉宫也醒着,她装作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正好伏在苍的胸口。苍会意地稍稍侧身,将她搂在怀里。
“你怕吗?”她偷偷问,用中文。声音有些颤抖。
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不简单”只是修饰词,终究是女人。
苍闭起眼睛,没有回答。手上加了些力气,将她搂紧。
弃天帝完全没有脱离黑道出身,他会直接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他做的到。伏婴师是他的脑,现在他的脑已经怀疑他们了,从今以後,不知那一天,就会面对生死之关。
而且,这个脑远在地球的另一边,苍完全无法触及。
下午大约两点左右,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两个捣乱者的到来让这个病房起了不小的骚动。所谓捣乱者,一个是本院的医师慕少艾,另一个是笑蓬莱影音文化传播公司的五色妖姬。这两人,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
慕少艾是个自来熟的人,虽然和翠山行只有一面之缘,但表现的仿若故交老友。这个人年纪轻轻就成了业界权威,又没有结婚,在医院也算是焦点人物。于是他一晃过来“会友”,病房里就充满了小姐们的好奇目光。当然,实际上他是来通知翠山行,针对“处女之血”的药物研究已经在最後的实验阶段,他基本上有救了。
五色妖姬的到来才是真正的大麻烦,这位多才多艺的名人一出现就被慕少艾揭穿,又以绝对能被传成绯闻的暧昧态度认真地实行挖角。说要重塑当年的辉煌。于是当时就有人很认真地问,爲什麽结婚就一定要退出演艺圈。问的翠山行一头雾水。
如前所述,天波实业成立前,翠山行曾借由赤云染的介绍,在笑蓬莱旗下做乐手,当时白雪飘赌气放下本行,他便同赤云染、九方墀组成现代民乐组合。当时这样的演奏者很多,但多数只是以民族乐器代替电子乐,或者改编传统曲目,多数乏善可陈。而他们以古典乐理念和现欣赏情趣爲核心全新创作,一时创造了不少经典,加之外貌的优势,他们的纯音乐专辑销量甚至超过很多当红歌手。後来苍回来,组合解散,翠山行和赤云染进入新公司,在业界销声匿迹,而九方墀坚持音乐,所以一直活跃到现在。对于消失的人自然就有传闻産生,比如结婚去了之类。传来传去,俨然成了事实。
正逢赤云染电话,翠山行立刻明志:在不带白雪飘的情况下,不许踏进医院半步。于是有人一脸悲痛地说:可怜的姑娘。
翠山行的脸色很崩溃。
“辛苦你了……”
当病房终于安静下来,聂商心有余悸地安抚着很可能已经炸了毛,但又不能发作的翠山行——聂商已经出院,但还肩负着任务,所以在探病时间里,他一直守着翠山行。
而传闻主角摇头苦笑,淡淡地说:
“我原以爲八卦是一种才能,事实证明,八卦是一种本能。”
聂商跟着笑了,转移话题道:“你们都已经退出这麽多年了,还有人记得当年的事,足见魅力。那个赤云染小姐,我记得她大学时代就和你关系很好。是个叫人很难忘记的美人。难怪被误会。”
“其实她一直也是孩子心性,那时候故意装出恋人的样子骗人。五色也是因爲被她骗了而被取笑,所以记恨在心一直整我。”提到赤云染,翠山行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而平静,还带着点自豪。
聂商了然,据殷千芸说,他提起殷千嫿就常有这种表情,所以被人误认是喜欢她,可他自己清楚,那是一种兄长看着妹妹的心情。
“她好像从那时候就很依赖你。”
聂商的话让翠山行勾起嘴角:
“她也有能依靠的人了。”
翠山行这样说着,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叫做老兄嫁妹的那种情结。聂商想起当初看上一个外国人,就跟着跑掉的殷千嫿,不觉摇头笑了。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翠山行突然这样说。聂商一愣。
“我带来的东西,你敢信吗?”
门口的声音让聂商发现,翠山行那句话原来不是对自己说。
来人是个青年,一头黑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眉眼相当清秀,气质也算儒雅,但有种阴惨惨的感觉,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对任何事都抱着嘲讽的态度,让人不太舒服。
翠山行瞟了那青年一眼,淡淡说:“不用急着撇清关系,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找把轮椅来。”
“对不起,调查期间探病的人需要记录,请先签名。”
毕竟是“上班时间”,聂商的职业操守让他挡住青年的脚步。
青年人笑了,仍然是让人很不舒服,他提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伏婴师。然後扬了扬刚放下的瓶子:
“红酒,需要我自己先喝上一口吗?”
“……桌子上有杯子。”
“谢谢。”
青年照做,然後从护士那里要来了轮椅,帮翠山行穿上外衣,轻轻松松将他抱上去,推出了病房。聂商站在窗边,不久就看到他们从直升梯出口来到了花园,穿过人群,伏婴师交给他一份报纸。一边推着他在广场上绕圈,一边说着什麽,最後,伏婴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递给翠山行,自己却离开了他,独自上了楼。
聂商正在纳闷,身後却传来伏婴师的声音:
“这东西,你们应该有用。”
苍躺在床上,挂掉了携带电话。
玉蝉宫偎在他怀里,一脸甜腻的样子,对话内容却并不够旖旎。
“伏婴师?”
“不…他…果然不简单。”
苍用手指卷起玉蝉宫的一缕卷发把玩着,把手里的电话放在一边——那是在这间屋子里,除床之外,唯一没有被监听的地方。
伏婴师居然敢用唯一没有被监听的电话,让他和翠山行通话。这种行爲与其说是愚蠢,不如说是自信,绝对的自信。近乎挑衅。
“那是和谁通话?”玉蝉宫问,但是这语气很不经意,仿佛就算得不到回答也无所谓。
这是种欲擒故纵的手段。玉蝉宫经常如此。苍并没有想要隐瞒,于是如实交代。玉蝉宫听说伏婴师也已经威胁过翠山行的时候,先是有些惊讶,然後勾起一丝笑来:
“看来伏婴师说的是真的。”
玉蝉宫似乎想起什麽,苍眯起眼,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其实你也许有更好的方法令一个爱慕者听话。”玉蝉宫妩媚地看着他,“而不是做出这样的反应。”
苍显然并没有明白她的说法,但他没有掩饰。
玉蝉宫爲他的表情挑眉,却没有解释,而是问:
“你一定从来没有问过他‘爲什麽’。”
苍皱起了眉。显然并不同意这个说法。说实话,他并不自大。
但玉蝉宫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想否认,你没有理解我的话。”
苍笑笑,没有问什麽。
玉蝉宫也麽有解释什麽,只是舒畅地翻了个身:“看来我们快得救了。”
翠山行拉紧外衣,指节发白。他攥着手里伏婴师给他的手机,独自望着湖面。他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张大幅的照片,是苍和玉蝉宫的合照。显然是有关于此的报导。
“小子,你看上去精神不好。”
即使是再优雅的语言,被这种语气来说,也显得豪壮得多。翠山行没有试图在狭窄的轮椅上回头,略带惊讶地同样以法语问道:
“教父?”
茶理王把他的轮椅转过来,露出爽朗中带着霸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