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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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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凉脚下踩着熟悉的水泥地板,抬头看着那栋自己住了15年的公寓。摸着黑爬上楼梯,进入他曾经的家。洛凉先去了自己的房间,一切的摆设还是他走时的模样,房间也被细心地打扫整理着,洛凉随手拿起摆在桌前的相框,相框里安放着一对笑得傻气的父子照片。洛凉轻轻的将它放下,转过身穿过那一面薄薄的水泥墙。站在久违的男人身边,安静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爸爸,我来看你了。

    洛凉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对着男人熟睡的脸,轻声述说道,“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杀死了一个仇人了,我还让他死得很惨。可是我连累了自己喜欢的人,他曾经给我安排好一切,要我按照他说的去做。但是我不甘心,我要那人饱受精神折磨,他们把我那样残忍的玩弄过,我受尽折磨凌辱,那样随便的死了,我怎么能甘心!我定是要加倍讨回来!可我没有想到会连累他。明明看上去那样精明的人,偏偏因为我老是犯起糊涂。总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明明受伤吐血,还会顾忌我伤心故意说笑话给我听。这样温柔的人,待我这样好的人。我怎么忍心看他为我受伤流血,我怎么能……我不能在呆在他身边了,我只会是他的累赘包袱,他要是没有我,日子应该过得像神仙般自在,偏偏遇上这样糟糕的我……”洛凉哽噎着,泣不成声,“爸爸,爸爸我真的好喜欢他,我好不容易遇见他,我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他啊……爸爸……他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着急的到处找我,会不会日夜提心吊胆生怕我遇见危险,会不会夜夜想我,会不会……”

    眼泪落在男人的薄被上,点点的晶莹。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握紧拳头,全身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便会断掉。下定决心道,“爸爸,我绝对要亲手杀掉那两个人,我的仇我自己报,所有的报应责罚,我也一律自己承担。如果我真的灰飞烟灭了,爸爸不必为我难过,也不必在愧疚。”

    洛凉转过身,最后看一眼男人忧郁的脸,消失在晨曦的薄雾之中。

    陈晨东扯下脖子上挂的刻着古怪文字的象牙护身符,打开床头的抽屉丢了进去。想起施方神神鬼鬼的将这个象牙交给他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千叮咛万嘱咐,交代他一定要戴在脖子上。他的嘴角裂开一丝笑容。听施方说这个东西是从缅甸的一个巫师那求来的,开过光,能辟邪。那就更不需要了,自己本身就是个大邪物,还需要这个,避哪门子的邪。他要的不过只是一个能抓住洛凉的工具,这块象牙护身符明显的不能符合他的要求,那留来何用,随手丢之。

    陈晨东换上一套舒适的家居服,推开卧室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梯。他的房子是独立的单身别墅,配有一个小型的游泳池,和小花园。房子设计简洁大方,光照充足。

    从厨房里随意的做了两份食物,一份自己草草的吃了,剩下的一份端起,朝着那间被自己反锁的房间走去。从身上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黑暗,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窗户,原来有一盏吊灯,结果这屋子里的人,想要用那薄薄的玻璃灯片自杀时,这个房间就连用一盏灯都成了不可能。房间的陈设再简单不过了,就一张大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也不需要。瞥了一眼蜷在床角的单薄的身影。

    随手将食物摆在地上,朝角落的人招招手。“过来小凉。”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将埋在膝盖的头抬了起来,大眼睛有些怯意地望着陈晨东,挪了脚慢慢的爬到他身边,怯怯的等待他的吩咐。

    陈晨东看着他白得病态的脸,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小身子恐惧的哆嗦着,又是这个样子,他都看腻了。难得今天心情好,便不与他计较了。弯下腰,更是破天荒的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将他的脸小心的捧在掌心,看着这张自己下了血本精心刻画雕琢的脸,和他真的很像,不管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巴,无可挑剔。完美到身上的任何一根发丝都恰到好处。刚把他从医院接回来时,看见这张脸,他简直不敢相信,差点他以为是那人复活了,怎么可以这样的相像。

    可接回来相处不到三天,他就烦透了,他烦透了他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每次他看他一眼,他便低下头,不安的绞衣角,温顺的像只没有脾气的兔子。这哪里有他的半点影子,自己就算是对他施暴,他不屈的眼角也能迸出厉锐的寒光射杀自己,像只长着利爪的幼兽,随时随刻都可能扑上来咬断他的大动脉。时时刻刻的危险,刺激。哪里像他!明明是一张相同的脸,身体里的灵魂却是截然相反,南辕北辙。他恨他的温顺恨他的小心,恨不得将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的敲碎,好打碎这个欺骗自己的谎言。但每次将他折磨的半死,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身体,几乎要死了,他又舍不得了。于是又连夜叫来了私家医生,扬言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救活他。

    这就像个糟糕透顶的游戏,可恶的是自己居然泥足深陷,还无法自拔。

    小凉温顺地任他捧着自己的脸,长长的眼睫像两把漆黑的扇子,不安的翕着。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让男人扣住头,吻了上来。

    撕咬般的吻法,暴烈着疯狂着,他孱弱的身体被陈晨东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被摧残。

    陈晨东在他身上发泄了几通以后,看着小凉因为疼痛痉挛抽搐的身体,那玉白的双腿间还清晰可见红白的污物,陈晨东伸出手掌,将他的头强行扭像自己,果然又是满脸的泪痕,一脸的哀戚恐惧。陈晨东心下厌恶,一巴掌扇飞了他,指着他哆嗦的身体,冷声命令道,“你再哭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我说到做到。”

    小凉当然知道他说的到做的到,伸出手掌拼命的擦掉眼泪,他不想被他挖掉眼珠,可眼眶里的液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止也止不住。小凉有些慌了,更是努力的擦,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脸皮都擦破了。陈晨东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布满血丝,满是惊惧。心里更是烦躁,刚伸出手。小凉就吓得,浑身瘫软,颤抖的更加剧烈,嘴里不住卑微的哀求,“不要不要,不要把我眼睛挖出来,不要,求你求你。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是眼泪自己流下来……”

    陈晨东看着他懦弱的样子,心里不屑到极点,再懒得多看他一眼,“把我带来的东西吃掉,我回来要是看见你敢剩下,哼哼,你知道结果。”

    门“嘭”的锁上,房间里一片黑暗。耳边只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几圈,反锁了。

    28

    28、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陈晨东看着从助理手里接过的报纸,上头黑体字写得斗大,“陈氏企业心系慈善事业,义捐3000万支持无偿医疗。”一篇洋洋洒洒的报道还附带了几张很展现人间温暖的感人照片。陈晨东斜着嘴角看着照片上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身患绝症瘦骨嶙嶙的孩子,那孩子紧紧抓着男人西装,骨碌碌的眼里盛满忧伤和期望。男人则怜悯不失同情的抚摸着他的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脑袋。那一刻他真的有点诧异,照片上的男人是自己吗?居然没有嫌弃那满身病菌的孩子,还会伸手去搂他,脸上的表情也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乍一看还真挺感动的。

    陈晨东朝着助理摆摆手让他下去,打了电话通知秘书推掉了下午的一个无关痛痒的见面会,以及宣布自己要临时出差一个星期。

    拨了施方的电话,说明自己有意思要和他一起去做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激动的电话那头的男人直呼阿弥陀佛,自己终于想开了,造化了。

    和施方驱车在去往某个据说存在着高人半仙的深山老林里,吉普车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颠簸着,陈晨东差点都给这该死的公路颠得吐掉了。

    终于在当天晚上到达了那个传说中的小镇。和自己想像大土楼,青石街道,小桥流水。完全不是一个样。看来自己低估了国民经济的发展力,这里的经济水平已是远超小康生活了,车子才刚混进街道,看见的名车便不下10部。再看街道上霓虹闪烁,各色的店铺延伸不见尽头,车水马龙,行人杂乱。倒是歌舞升平繁华一片。

    施方早就打电话预定了这个镇上最大的宾馆,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洗去一身的尘土和疲惫,约好一起上街吃晚饭。漫步在街头随便找了间干净的酒楼,两人在雅间里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默契的只字不提司马源的死和洛凉的复仇,气氛轻松而自在,仿佛他们此行只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游玩。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尚早,两人去了小县城的迪吧,在吵杂的音乐里摇头摆尾的放纵着身体。中途施方买了粉,想要与他一起吸食,陈晨东以前是很喜欢的,他喜欢这种剧烈极端的放肆,有种死一般的快感,酣畅淋漓。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这个,一点兴趣全无。朝着施方冷淡地摇摇头,施方会意,自己吸了混进舞池继续放纵。陈晨东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冷眼看着年轻的身体在昏暗的光柱下不知疲倦的摇摆着,随手招来了侍者,要了一杯伏特加。

    直到凌晨两点,他们才回到宾馆。陈晨东拿出房卡刷门,一旁的施方贴在自己身后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陈晨东有些不悦,朋友是朋友,但是他不喜欢和朋友距离太近,有种被窥视侵犯的感觉。

    施方好像感觉到他态度转变的微妙。和陈晨东这个人相处也长达6年了,他还是搞不清楚他。他不像司马源那样心里会打着一堆的计较和主意,也不如他的长袖善舞。陈晨东的面上从来都是一副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为人豪爽随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但是就是这样的人23岁便接手家族企业,并且创造了一个金融奇迹,一手将陈氏企业的送上巅峰。这些是我胡诌的,仅供娱乐,天才什么哪里有,不要跟我计较,人家我写着玩!私下里的生活却和他光鲜正派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几乎可以用糜烂来形容他的堕落。但施方对他从来都是抱着敬畏的心态,因为不了解更是忌惮他的神秘。如果说司马源是毒蛇,那么陈晨东无疑便是浅眠的狮子,杀伤力远超越司马源。

    施方犹豫着还是开口道,“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在一间房间吧,真发生什么也有个照应。”

    陈晨东背靠着门板,停止的开门的动作,明显的拒绝,挑着好看的剑眉,打量他。

    施方看这阵势,心里清楚陈晨东的不愿意。可他真的害怕,司马源死在他家阳台,他现在都不敢住那房子,只要躺下满脑子那恐怖的死相,他像逃命一样的搬出去住。宝贝的不得了的爱犬,因为吃了好友的内脏,自己看见更是天大的刺激,忍着痛叫别人杀了。晚上睡觉还要有保镖陪着,要不然他真的不敢一个人独处,总是害怕那天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死的凄惨,还没人收尸。这些恐惧他一个187公分的大男人,真的是说不出口,怕被别人嘲笑。但是他真的怕啊,不是说死,一刀了结他也觉得痛快,可他害怕的是自己成为第二个司马源,活活的被凌迟,生不如死。

    两人僵持着,陈晨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态度,他再待下去也不好意思了,也没脸哀求他,便僵硬的开口道,“那你早点休息吧。”说着失望地走了。

    陈晨东看着他走掉,一撇嘴,不屑的笑。推开房门。

    去浴室快速地冲了个凉,裹着浴巾走出来。打开自己带来的小包,拿出一个黑色的精致木盒,这个木盒是檀木制成,散着淡淡的檀香。他郑重小心的打开,将那薄薄的一层人皮郑重的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摊开抚平,这一刻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这张经过精心处理过的人皮,像对待什么神圣的东西一般小心的将他贴在自己脸上,每个毛孔都在感受那冰凉的触感。他的身体兴奋的不断的颤栗,强烈的快感,远胜过性高潮,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心脏快要蹦出胸膛。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这样激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神经中枢,有种灭顶的感觉。

    感觉到□的反应,陈晨东伸出手快速技巧地挤压撸动,呼吸渐渐的絮乱,手掌上一阵温热的黏腻。他无力的倒在大床上,透过那薄薄的人皮看着房间里华丽的玻璃吊灯,耀眼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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