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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 司马源抓着手上还残留余温的肉块,对着阳台低下的圈养的德牧兴奋的吹着口哨,挥舞着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大声的叫到,“快上来啊!来啊!来玩游戏啊!”说着用力的将手上的肉块掷到庭院修建的狗屋边上,发现自己的力气有限还不能扔到德牧可以发现的地方。激动地又伸手往自己脸上割,他要割下一块大些的,耐心的割着,冰冷地刀子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他疼得眼泪不断的滚落混着鲜红的血,黏腻的流了一手都是。
“呲啦”一声皮肉被生生扯下的声音,司马源疼得大声的尖叫,脖子上的青筋喷张起来,两只眼珠疼得了凸起来,身体瑟瑟的颤抖,望着扯下来的皮肉居然连带着两片薄薄的嘴唇,那少了大面积皮肉包裹的头颅,赤裸裸的露着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神经,几点暗白的骨骼。可就是这样的恐怖的一张脸,那仅有牙齿的嘴巴还是张得老大,似乎还在笑,似乎又是在呻吟。
他用力的将他大块的皮肉发狠地甩到庭院里,这回惊起了德牧,那巨犬循着血腥味,找到了鲜肉,张开利齿大口大口的享受起来。
洛凉被这样变态的举动吓到了,紧紧的抓着林唯的衣袖,身体不自然的哆嗦。
林唯面无表情的紧抱住洛凉,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安慰道,“没事的,等他死后,我马上将他封印起来。不会在让他出来。”免得吓到你。
“大叔……”洛凉略有怯意的眼眸望着林唯,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司马源看见楼下有了动静,更加卖力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看准白花花的大腿上的瘦肉,“呲”一刀便捅了下去,刺穿了动脉,血液直喷上脸盘,司马源混不在意手下还是有条不稳地卖力割着身上的肉,疼得无法保持平衡,便一屁股摔在地上,用力的扯下腿肉,肌肉里粘连着弯曲丑陋的筋脉,毫不客气的一刀斩断,无力的抬高手扔出阳台。
“哈哈哈……哈哈哈……”那恐怖的脸还在笑着。
身下刺鼻的血腥味,终于引来了庭院里的巨犬。那犬本就是施方的爱犬,常年训练有素动作敏捷凶狠。凡是它完成了训练施方一高兴便将活牲畜家禽喂养,现在被这样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巨犬兽性大发,不顾一切的猛扑上那血淋淋的司马源。
肚子被利齿咬着,整只德牧的前肢按在奄奄一息的司马源身上,肚皮被猛力地撕扯拆,皮肤发出一声闷响,身体传来的阵阵的疼,他的四肢不断的痉挛,眼珠上翻,那森白的牙还是大大的张开着,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哼……
洛凉看着司马源破开的肚子,内脏哗啦啦地留了一地,那德牧正兴奋地埋头啃噬着,将他体内的肝脏不断的拉扯出来,以便更好的食用。洛凉早就听闻狼、狗这样的动物都喜食内脏,在群落里只有首领狼群的王才有资格享受猎物的内脏。今日亲眼所见这样血腥野蛮的场面身体不寒而栗,耳边还清晰的听着德牧咀嚼的响声,心里死气沉沉的并没有原先想象中的那般快意。抬眼看着林唯全无生气的脸,心脏慢了一拍。
自己逆道,大不了下地狱,可是大叔,万一连累了大叔……
林唯冷静的看着,那抽搐的四肢终于不再抽搐,渐渐的伸直,僵硬。
死了!
林唯看准了时机,嘴里默念着咒语,身上发出淡蓝的光。洛凉惊讶地看着面前出现了一堵玻璃似的界面。那界面上慢慢出现了裂痕,随着林唯身上的蓝光越来越亮,那裂痕便越来越多。
“啪!”清脆的碎裂声回荡在耳边。
林唯从身上掏出一卷卷轴,拉开抛上天空。站在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便,嘴里不停的念着洛凉听不懂的咒语,神奇的事情慢慢发生,那僵硬的尸体上果真站起了一个闭着眼的魂魄,林唯一指点在司马源的额头,道一声“忘!”那魂魄脆弱的左右摇晃几下。晃晃荡荡地飘起,到了半空,卷轴射出来的黄光将他全身笼罩着,片刻功夫,林唯一声,“收!”只见魂魄幻化成一颗圆珠,飞到了卷轴之中。黄光刹时消失无踪,林唯跳起身接住那锁着司马源魂魄的卷轴。苍白冒着虚汗的脸上放松般地挤出个笑容,“大功告成,洛凉你……”话还未说完,林唯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喉头一甜,竟呕出一口血来。
洛凉看着无端呕血的林唯,大惊失色慌忙的跑上前,扶着他,“大叔,大叔。”
林唯摇摇头,嘴上还挂着牵强的笑容,抚摸着洛凉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天生血气旺盛,这是定期放血啊。以前没告诉你么?你看把你吓的。呵呵。”
都这时候还有心情说笑,洛凉又气又笑,只拿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瞪他。心脏裂了一般疼,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唯看着他鼻头红红,泫然欲泣的神色,只想着他是为自己才这样,他也在心疼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低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转身正要走,身后却徒然响起一阵惶急的脚步声。
26
26、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施方和陈晨东还有几个一起打小牌的牌友察觉到楼上不大对劲,冲到房间推开阳台的落地窗,还未明白发生什么,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几步上前,跃入视野的是一只巨犬埋头在一具僵硬的尸体边不知疲倦的啃噬着,汤汤水水流了一地的肮脏腥臭的内脏,肉屑。身后的两个牌友一个看到这场景已经直接吓昏过去,另一个尖叫一声,全身发软地靠在门边,脸色苍白。陈晨东大着胆子走到尸体身边,一脚踹开那巨犬,听到一声巨犬的哀嚎,忍着恶心恐惧细细打量,尸体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几乎被血染红但是并不影响辨别上头的花纹,看清白绸上的水印梅花图案后,心猛地一紧,大力拉住颤抖的施方,沉声道,“是司马。”
施方的脸色已是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能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施方。”陈晨东又叫他一声。
“啊。”施方兀自打了个寒战,死死地盯着那僵硬的尸体,像是触动某根神经似的一下子蹦达起来,大叫一声,“司马死了,真的死了!”
报完警一干人等到警局录了口供,施方只觉得全身的精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拖着疲软的身体坐上陈晨东的跑车。
陈晨东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闷闷地吸着,排遣着心里堆积的郁闷烦躁。
一圈一圈的烟雾在两人上空盘旋散去,施方努着嘴,窝在一边。脑子里还是挥不掉司马源的恐怖的死相。他的死就像一个恐怖的预告,直觉告诉他,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司马源的死,只是开始不是结束。那几日知司马源魂不守舍,神神经经,一个人经常自言自语,时而恐慌失措时而兴奋奔走,那样子根本就像个精神失常的患者。就是怕他出事,才把他接到自己家,给他吃了医生开的药,本想让他好好休息,玩会儿牌再来陪他。哪里知道眼在皮子底下居然还能出事。痛失好友的苦楚似刀绞般地折磨着他。
脑子突然闪过一道冷光,电光火石间想起司马源神志不清时说的话,好像有提到洛凉。只这样一个念想,吓得他尖叫起来,恐惧得抓住陈晨东的手臂,不断的拉扯,“晨东,你记得我们酒吧的那件事情么?我怀疑什司马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是洛凉!洛凉回来复仇了!”
不待陈晨东应答继续焦急道,“而且司马曾经有说过什么天天晚上做噩梦,全是各种各样的残酷死法,梦里也能感觉到那些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都是真的。我原来只以为他是病入膏肓,随口胡诌,还建议他去看精神科医生。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每句话都是真的,不是胡言乱语啊。”
“嗯。”陈晨东低声应一声,缓慢地吐出烟雾,轻轻弹掉手中的烟灰,动作没有丝毫的絮乱。眼睛直视前方的某处,面上高深莫测。施方等待似的盯着陈晨东看不出表情的脸,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仿佛无端给人吊起来,全身发虚发软。脑子又想到什么似的,抓住陈晨东的手腕,摇晃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一定洛凉回来寻仇了,他死得那样惨,你记得他临死前的眼神没有啊!那是诅咒啊是诅咒啊!司马死的那样惨,我们,我们……我们去找降妖师吧,驱鬼道士什么的,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我们逃吧。”
“洛凉么。”陈晨东摁灭烟头,昏黄的路灯打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淡色的薄唇微微上翘,竟无端增添了几分诡丽。手指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的划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你今天是怎么了,司马的死把你吓傻啦,怎么不说话!”一旁的施方急的用拳头锤他。
“按你说的做,找降妖师道士。”陈晨东说完这一句,脸上的笑容加深。洛凉是么,呵呵,这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