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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当老变态娶了小作精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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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向源有预感,楚郢华这个角色,会是苏遥一步踏入一线流量的最好机会。

    他不能替苏遥放弃他所热爱的事业,只能咬着牙狠下心,像驯养一只烈性的小马驹那样,残忍地挥下皮鞭。

    第8章 第八章

    第八章

    苏遥还是想办法去偷偷见了他的老朋友江河。

    江河比刚做保镖的时候还要壮,刚毅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少年人的模样。

    笑起来倒是呲一嘴白牙,坐在餐桌旁乐颠颠地朝苏遥招手:“苏遥,过来过来。”

    苏遥欢喜地走过去,刚坐下就急不可耐地伸手:“给我根烟,快。”

    贫穷混乱的少年时代,让那些挣扎着活下来的少年人都染上了烟瘾。

    苏遥在被秦向源圈养在豪宅之前,烟和酒精是他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江河人模狗样地指指墙上的禁言标志:“苏大明星,你注意形象。”

    苏遥烦躁地揉揉头发和脸,放纵地骂了一声:“草!”

    江河有些想笑:“我说苏大明星,你这明星日子过的,怎么连根烟都馋成这样了。”

    苏遥咬着筷子解烟瘾,装模作样地缓缓吐出一口气:“别提了,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如杨白劳。”

    江河说:“秦世仁又怎么着你了?我看他捧你捧得挺上心啊,连卢越都被他删戏份删的快辞眼了。”

    苏遥微微一怔:“卢越?”

    那个《瑾烟天下》的男主,嘲讽他要注意身体的那个?

    秦向源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了冲突?

    江河说:“我听我老板说了,秦总在圈里放了话,谁敢再给你苏遥脸色看,他就能让那人的戏拍一个黄一个。”

    苏遥娴熟地夹着筷子,沉默着又咬了一口,在心中小声嘀咕:“那老变态,这是让我找他道谢呢。”

    江河古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苏遥,你在秦总身边……是真过得不痛快?”

    苏遥想起了秦向源。

    想起秦向源冷硬的面容,锐利的目光,坚实有力的手臂,还有衣服上淡淡的草木香。

    那个强势可怕的老男人,就像一只散发着浓烈alpha荷尔蒙的魔鬼,令人恐惧,又令人迷恋。

    苏遥低下头,轻声说:“也不是太难熬,就是他管得我太严了。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酒吧,连穿衣服都要往清纯路线走,草!”

    江河说:“跟你爹一样?”

    苏遥抬头瞥了江河一眼:“老子又没见过我爹,怎么知道爹是什么样的。”

    江河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我也没有,不过有一个,不管是不是真的,总比没有好点吧。”

    苏遥穿着白色的帽衫,牛仔裤帆布鞋,旁边的座位上还放着装满复习资料的双肩包。从头到脚干净漂亮的学生气。

    江河叹了口气,摸摸自己风吹日晒的老脸:“上学多好啊,你看为兄这脸,就比你大三个月,已经沧桑成这样了。”

    苏遥说:“我让你来给我当保镖了,你又不肯。”

    江河压低声音说:“我可不敢,秦总那眼睛一瞄我就吓哆嗦了,要是天天在他手底下工作,老得比现在还快。”

    苏遥叹了一声,掏出五三和草稿本,趴在餐桌上做题。

    他要在回家的时候,把做好的练习题交给刚下班的秦向源,表示自己真的在家好好学习了。

    江河:“…………不用这么刻苦吧?咱兄弟俩吃个饭你都要让五三当小三?”

    苏遥忧郁地说:“我要是在秦总下班前做不完这十页练习题,今晚就惨了。现在你知道我日子过得又多惨了吗?”

    他细白的手指捏着笔,飞快地演算起了函数公式。纤细的手腕压在桌子上,袖口被蹭了几下,慢慢挪到了腕骨上面。

    江河看到了苏遥的手腕,白皙的腕子上,竟有一道粉色的勒痕,像是某种柔软的捆绑物长期捆绑造成的。

    江河脸色青白红紫一阵变化,到底是没问出口。

    秦总回家之后有什么嗜好,说出来只会让苏遥更加尴尬,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到夺门而出。

    就是……嗯……反正……

    老板说的对,在大佬身边受尽宠爱的人,背后一定辛酸得让一般人承受不来。

    苏遥抬起头,正好撞上江河诡异的眼神。

    他疑惑地歪头:“你在想什么?”

    江河狼狈地收回视线:“我看你做什么题呢,我都好就没碰过辅导书了。”

    这时,服务员上了餐厅赠送的餐前小食。

    苏遥看着那小碟胡萝卜丝,脸色微微变了变。

    他试探着尝了两根。

    蜂蜜,果醋,梨汁。

    这种做法很奇怪,餐厅里很少见这种配方,却是苏遥最喜欢的小凉菜。

    苏遥问:“江河,这萝卜丝是你点的?”

    江河笑了:“这是餐前赠菜,高档餐厅都这样,我可没点。对了,你不就喜欢咱奶奶做的胡萝卜丝儿吗?我尝尝味儿是不是一样的。”

    苏遥下意识的地环顾四周,一种不祥的预感电流般窜上脊椎。

    难道……难道秦向源已经发现他偷偷溜出家门了?

    江河看着苏遥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疑惑地问:“怎么了?”

    苏遥摇摇头,咬牙切齿地放下笔:“菜单给我,我要点菜。”

    反正,如果老变态已经知道他在这儿了,那现在惊慌失措地跑回家只会让老变态看笑话。干脆好好吃一顿饭。

    老变态要脸,总不会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来抓他回去。

    晚上……晚上的事……

    苏遥紧张地喝了一大口清水,抓起菜单开始打对勾。

    只要老变态不会杀了他,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江河呲牙咧嘴地看着苏遥疯狂点菜:“苏遥!苏遥!你兄弟我虽然升职加薪,也不过月薪税后四千八,您老能下手轻点不?”

    苏遥放下菜单,勉强笑道:“你真抠。”

    玩笑过后,苏遥察觉到自己失态了。

    他太害怕,他紧张。

    又有一种,冲破束缚和桎梏的痛快。

    连预想中紧随而来的惩罚,都变得令人又恐惧又期待。

    苏遥找服务员要了一张新菜单,熟练地点了两荤一素加个汤,一桶无限续杯的米饭是给江河的,他要保持身材,不能让镜头拍到自己的双下巴。

    江河本就是个话多的人。

    他吃喝爽了,就开始一直向苏遥唠叨。

    说起童年的老街,奶奶的身体,工作的辛酸。

    苏遥默默听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江河分享自己现在的生活。

    他的人生被秦向源牢牢握在掌心里,每一丝细节都带着些无法向外人言说的隐晦和暧昧。

    街边桥上有人在放烟花,夜色凉凉地渗透了餐厅一尘不染的玻璃窗。

    苏遥忽然很想抽一根烟,或者喝一瓶烈酒,就是他和江河躲在小巷子里偷喝的那种桶装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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