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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快穿]我只是想安静的走剧情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61
- ,他面无表情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哦。”
安德鲁的脸绿了。
他苦着脸道“亲爱的轻点,这可是你后半生的性福啊!”
洛九宫深吸了一口气,按捺着满头的青筋,道“谁说我会和你在一起了?”
刚刚确定回去就结婚(并不),安德鲁最听不得爱人开这种要离开自己的玩笑,搭在对方后背的手顺着脊椎慢慢向下滑动,一边不满的眯起眼,把头凑近,近到两人的隔离罩贴在一起;一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不和我在一起,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我比较喜欢单身。”
我比较喜欢妹子。
安德鲁闻言,危险的眯起眼,一边伸出右手同样握住洛九宫因为信息素而精神起来的地方动作,一边干脆利落的掀开两人的隔离器,左手扣着对方的后脑,蛮横的吻了上去。
洛九宫没料到他会忽然发难,条件反射直接一个手刀往对方脖颈削去,虽然下意识的收了九成力道,但还是把人给劈晕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安德鲁摊在他身上,舌头耷拉在外头,两人手中甚至还都各自握着对方的重要部位,尤其是对方,昏迷前还惊得攥了一下。
洛九宫的脸也绿了。
疼绿的。
花了十多分钟才把自己可怜的已经肿了一圈的命根子拯救出来,他不解气的狠狠冲着安德鲁的俊脸踩了一脚,登时就是个青黑色的大脚印横在脸中央,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深吸了一口气,洛九宫站在原地吹着充满了虫兽腥臭味的风冷静了一会,这才按捺住把对方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冲动,从空间扭里取出了一个长得像注射枪,中间还附带一个保温保鲜不知道什么材料制造的半个小拇指大小的盒子的,学名诺德切尔采取器,花名提取小能手的东西,按在了安德鲁作为一个君子坦露的蛋蛋上。
等到枪身上的红色按钮闪烁了两下拿起后,某个部位上虽然没有出现任何伤痕,但小盒子中已经装满了某种液体。
将液体注入部长友情赠送的孕器中,洛九宫总算是长舒了口气,放松了不少。
任务总算快结束了!
心情舒畅的登上机甲,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跑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帮安德鲁把战斗裤拉好,又把周围布置了一下,这才离开。
感激我吧年轻人!前来支援的军人看到的是一位战斗至力竭的团长,而不是一个露着下半身脸上还带个脚印的变态暴露狂!你要学会珍惜我这来之不易的细心啊!
洛九宫驾着机甲来到一个早就相中的偏远星球,期间有三次联邦军团的搜查都被他躲过去了,这才终于挨到一个月后小宝宝从孕器中降生。
下一秒,他不舍的摸了摸酣睡的小婴儿白嫩的小脸,给原著中应该收养这个孩子的朋友发了个信息,计算着在对方到来的前两个小时独自离开了那个房子,乘着机甲来到了广袤无垠的宇宙中,等待离开的时间到来。
已经升级为ss级机甲的老流氓见他在这里既不说话也不动作,不解的问了一句。“小屁孩,你停这里干嘛?”
尼玛气氛全没了!
洛九宫压着额头的青筋,对这个煞风景的机甲没好气道“老流氓,我要走了。”
“走?那快走啊,在这发什么呆?”
“我走了以后,你记得去埃尔纳那里,总有一天,你会等到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人。”
老流氓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诧异道“这什么跟什么?我的主人不是只有你么?”
洛九宫想再交代点什么,但时间已经到了,唯恐在任务的最后阴沟里翻个船,只能无奈的笑笑,道“你会知道的,等会记得将我的身体投放到宇宙中,再见了。”说罢他就抽离了灵魂,回到了时空管理局。
原本的世界中,老流氓刚听他说完话,就骤然感受到和自己百分百契合,并肩作战多年的精神力消失了。而原本充满惊人的力量的躯体中的生机渐渐流失,让他格外羡慕的呼吸停止,就连和他们机甲核心一样重要的心脏也不再跳动了。
“…小屁孩?”老流氓叫了一声,见身体里面的那个人还没有回应,又叫了一声‘小屁孩!’
还是没有回应。
“你不会是没能源了吧?”老流氓作为一个机甲,并不懂人类的生老病死,他只知道,没有能源了就要冲能,只要有能量,就一定能动起来。想罢,他第一次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违背了刻在核心上的人工智能守则,飞向了第一军团的基地。
这一刻他没有想什么自己会被处理掉,没有想主人醒来会生气,也没有想其他任何事,只知道要快些飞,快些给主人补充能源。
毫无阻碍的飞进呆了四年的机甲护养仓,刚站定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用着几乎是飞奔的速度赶了过来。
那人的眼圈非常重,面色疲惫,似乎是很久都没有休息,但与之相反的,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边跑还边喊道“阿念!你回来了!”
老流氓红色的机械眼闪了闪,提醒道“主人没有能源了,麻烦你带他去冲些能源。”
“…没有能源…”安德鲁喃喃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随即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他低喝道“什么叫没有能源!”
老流氓觉得人类的叫法可能和他们机甲不太一样,就干脆把身体内部保存的很好的躯体取出来,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托在掌心,道“就是这样,只要冲点能源就好了。”
安德鲁握住对方一只冰凉彻骨的手,嘴唇抖了一下。
他一向冷静坚毅的脸抽动着,似乎有什么磅礴的悲伤将要喷涌而出;他一向锐利无比的眼睛泛起血丝,似乎有什么难抑的悲戚将要降临在他身上;他一向挺直如山的背脊弯曲,似乎有什么巨大的悲恸将要把他压垮。
他用尽了全力去压抑自己的情感,压抑到连心脏都要破碎,压抑到连骨骼都要碾碎了化为粉末,压抑到灵魂都开始隐隐作疼。
许久,他才面上平静的接过不分朝暮找了一个月的人,轻手轻脚的抱起来,转身离开了。
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他背对着老流氓,用沙哑破碎的声音道“他走之前有说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