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耽美小说 -> 仰天大笑招魂去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99
- 身,牵起他的手,另一手只抚平他额前一缕乱发,随着这个小动作,两个人都默契地顿住,时间被粘住了似的,贺嫣流氓了一世也学不到杭澈这种一个眼神把人看软的绝技。
贺嫣有些别扭地要偏头,被杭澈固定住脑袋。
杭澈神色庄重看着他,目光温柔地在他脸上描了一圈,在杭澈要微微启唇要开口时,贺嫣心就提起来了。
杭澈没有给他心理准备的时间,对他道:“贺嫣,我也爱你。”
“嘭”的一声,贺嫣脑海里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
太突然了,不带这样的,连个招呼都不打,贺三爷原本满肚子要调戏情郎的话,一时全打了结,被杭澈那一句话钉在原地。
杭澈却仍不肯放过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可以真的嫁给我?”
贺嫣:“……”
杭澈:“你介意先洞房再拜堂么?”
贺嫣:“……”
这都哪出跟哪出?!
贺嫣面上五颜六色,脑海里烟花和浆糊乱成一团,噼里啪啦又黏黏糊糊,一边是百练钢,一边是绕指柔。
那边杭澈却还是不放过他,他之前抚平贺嫣乱发的手流连在贺嫣发顶,另一只手绕过贺嫣的肩一下一下轻轻揉着贺嫣的后颈。
那让贺嫣很舒服,贺嫣很没有警惕性地放松了身体。
便见眼前一黑,杭澈低下头,靠近他。
他只来得及听到一声,“贺嫣,嫁给我好不好?”
唇上一重,被人吻住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的吻。
杭澈用这个吻在向他求婚。
其实早有婚契,但那东西签订的时候不是你情我愿,总是少了点什么。
贺嫣发现,杭澈在某些方面的心思真是较真的可以,好似要把所有夫妻间应该有的甜蜜全部和他走一次,要相恋,要求婚,要领证,要婚礼。
这些贺嫣完全没有意见,他同样也很想把这些事情都对杭澈做一遍。
可是,方向不对,杭澈做的每一步,都纯粹地把他当媳妇看。
这不可以!
-------------------
请接着往下看送的字。
本文由琉小歌发表于晋/江。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婚契上也没写谁是夫谁是妻,就算他是嫁的那位,但贺嫣从来没当真过。
贺嫣自自诩擅于抓大放小——名义上是嫁是娶无所谓,本质上是“老公”才是正经。
方才杭澈向他求婚的架势以及那一句“嫁给我好不好”背后的深意,贺嫣直觉不妙。
然而,杭澈还是不放过他。
杭澈吻的特别认真,不容后退地扣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趁他走神的功夫还攥住了他的两只手。
-------------------
作者君:周四的选择性不断更,为了更这章,已经很拼了。
举锅盖蹲下,求原谅工作太忙手速又慢断在了这里。
不怕死地求……评论,作者真的很需要读者的反馈。
第56章 五十六 娄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一次,这是锁后一修稿。
他们修为都很高,这决定了他们可以很久不换气;
他们灵力都很强,这又决定了贺嫣想动手使点招魂术的小伎俩一定会被涿玉君反制;
他们用情都很深,再决定了他们的火一旦点燃便难以扼制。
贺嫣空有前世纨绔经验,他那些先发制人的本事还没使出来,便被杭澈抢了先机。
杭澈吻着把他按到墙上时,他想的是“林昀那小子变成杭澈真带感”;
杭澈一次一次按住他要乱摸的手时,他想的是“林昀还是那么害羞”;
后来当杭澈双手落到他腰上,他才觉出不对劲。
腰线是他十分敏感的地方,他被杭澈恰到好处的力道握得四肢难以发力,像被同时掐住笑穴和麻穴,他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了,全身抽着筋儿的发痒酥麻,感观像被吊在半空忽上忽下,笑得岔气,连连求饶。
再之后是双脚离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夫君”握着腰,悬空低低举起来。
他身手好,一个勾腿缠住,锁住杭澈的腿。
杭澈腾出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臀部,单手一托,就把贺嫣坠足了劲的身子往上托出一截,贺嫣的腿成了盘在杭澈腰上。
这姿势便尴尬了。
两人离了唇,皆是一怔。
杭澈在这种时刻,居然还是一脸端庄沉静的神情,望着他,像是说什么很正经的事情道:“你确定要以这种姿势?”
贺嫣的腰还被挟制,全身痒得要痉挛,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只好红着眼眶,有些失炬的目光地黏着杭澈讨饶。
杭澈会意,稍稍松点手劲。
贺嫣笑得断断续续,好容易一句话总算说清楚了:“这种姿势……有何不好……大爷我在上面!”
说完不管不顾地低头,捧起杭澈的脸,居高临下地检视这是他的人,目光细细描摹那张标致的脸,密密麻麻的柔情升起,人像被杭澈举进云端似的,贺嫣一低头动情地吻住。
这是他的人,只有他能吻;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能碰。
唇齿间有低低的声音叫他:
“嫣儿。”
“嫣儿。”
“嫣儿。”
腰上的痒/麻加上精神上的兴奋,满足感有如千军万马冲过关卡,高奏凯歌。
他是被抱着的那位,却生生吻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扣着杭澈的脸,毫不松手。
而这位托举的抱法,他臀部下面是一只紧贴的手掌,这又让他觉得羞/耻。
得胜之感和被掌控的酸软两相冲击,那种真真切切互相占有的强烈感观,像闪电劈中天灵盖,他战栗地叫出杭澈的字——“遥弦。”
顿时腰上的手劲一重,一阵天悬地转。
在身体感受上他从不为难自己,他所有纵/欲的本能全部放开,在被放到床上时,他无师自通地双手勾住杭澈的脖子,无尽缠绵地把人勾到床上。
这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