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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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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面——经常看见这个明艳高挑的女人,她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夹着一支烟,用高跟鞋踩出尖锐叫声的步子走来。少年知道她与自己的姐姐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可是却怎么也对这个黑衣红唇、艳丽无双的女人恨不起来。他甚至经常在课堂上走神,本子上一遍遍书写一个“娜”字,字迹刻意潦草莫辨,似乎怕被人窥见不可曝光的心境。

    女人的手腕纤细,手臂看上去却很有力量。她用手遮挡着胸部,一头黑色卷发泻在一边,露出肩头新纹的一朵玫瑰。肤色自然健康,泛出诱人光泽,就像极细极匀地涂抹了一层植物奶油。

    少年红了脸。

    “把门阖上。”

    “啊……啊?什、什么?”尹启迪结结巴巴,紧张得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把门阖上。”宓娜嫣然一笑,轻声重复了一遍。

    待少年顺从而又稍现手忙脚乱地去阖上了门,宓娜大大方方地伸手将穿了一半的连身裙完全穿上身,“我和你姐姐一样身不由己。”红唇轻启一笑,可她的脸上仍有鲜明的泪痕。看上去反倒更为矮小瘦弱的男孩立即心生出了对这个女人的保护欲望。

    “为什么不离开他?”他鼓起勇气向心中的女神问好。

    “离开谁?”黑衣红唇的女人停了停,“你是说……殷之纯?”

    “他是个残渣、败类、毫无感情的人偶!他根本不配享有你这样出色……出色的女人……”

    宓娜含着哀婉的笑容走向他,忽然执起他的手,放于自己高耸的胸部之上。因为自卑,从未与异性有过接触的尹启迪立马有了遭受电击般的反应。欲望突胀于他的胯间,他憋得脸蛋红涨,鼻子里嗤嗤喘起粗气。

    “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宓娜将尹启迪推抵在墙上,随后倾过头去吻他。

    年轻的目光惊惑、贪婪而无法自控,只因不愿错过凝视这张美丽至极的面孔哪怕一秒,执意不肯闭上;他感到唇干舌燥,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那娇艳的红唇中汲取甜蜜的津液。

    当她伸出柔软无比的舌头在那破裂而丑陋的软腭处轻轻一舔时,少年立刻达到了高潮——比用手自慰更快乐的高潮。奇怪的是,她根本没有触碰他的下体,仅仅用舔吻他腭裂的唇部就让他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至高无上的快感。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不住颤挛,像安装了小马达一般疯狂地自颤不已。

    魂归天国,他发出来自天堂的快乐呻吟。

    直到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宓娜方才不慌不忙地推开了满面潮红的少年。她俯身靠近镜子,开始仔细地补起口红。

    走进门来的是殷之纯和卢克。

    ※ ※ ※

    进门来的一个男人与屋中的美丽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女人起身迎向了另一个,她的腰肢轻摆,胸前波涛起伏。

    “之纯。”

    殷之纯坐在化妆镜前,接受宓娜一双酥手的温柔侍弄。她把他的额发用发胶打理干净,以一种水洗的颜料在他脸上作画。

    画作完成时,宓娜倾下身子靠近殷之纯,正视着镜子里的那张甚至比自己更美丽的男人脸孔轻轻一笑,“之纯,你太美了。”

    殷之纯侧过头,抬起脸,与她相视一笑。

    美丽的男人与美丽的女人便接了个吻。

    这样相衬的画面让男孩感到心肺俱裂般的痛苦,他对着这个倾倒众生的摇滚偶像怒目而视,试图将自己的愤怒与嫉恨宣泄干净,可对方却根本视若无睹,一心只关心自己的新“玩伴”。

    “票送到了吗?”他问。

    “送到了。”卢克微倾下头,毕恭毕敬地回答。他本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可因为媚颜屈膝,显得就不那么英俊了。

    “他说会来吗?”

    还要答话,门又开了。

    一个身材肥胖的白种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俱是欧美人种,五官英挺深邃,身高魁梧高大。

    进门来的男人名叫霍伯特,一位犹太裔的美国人,既是殷之纯的经纪人,也是这个娱乐帝国的不二主人。金发蜷曲在头皮上,鼻子有些酒糟,眼睛明显凸出,长得有点像条鳟鱼。年轻时候的霍伯特其实是个面容俊朗的职业拳击手,既凶狠又狡诈,甚至拿过次重量级国际比赛的金腰带,退役后他靠走私掘金起家,渗透、扩张及并吞了石油与航空公司,资产难以计数。

    不断发福又如何?奶酪一样香甜的女人们排队等候爬上他的床。

    他看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一眼,用一口比中国人还流利的汉语赞美道,“之纯,好好保护你那张美丽的脸,”朝镜中那毫无表情的男人面孔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你的音乐很好,可女孩们听不懂也不在乎,她们只要看见你的脸就心满意足。”

    摇滚偶像一言不发,微扬起漂亮下颌,一脸冷淡与漠然。霍伯特丝毫不觉得被驳了面子,他依然以一种类似慈父般的眼神无限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极力将粗重的嗓门化为柔声一笑,“谁碰伤了你的脸,我就杀了他。”

    霍伯特说“杀了你”就意味着你真的会死。

    那二十余个保镖站在他的身后,畏惧地一言不发——这个世上,只有殷之纯胆敢以这种蔑视的态度顶撞这个男人。

    无条件的宠溺千真万确。他可以为了他立马翻脸将亦是一众少女心中偶像的郝透撵出门外,也可以纵容他无法无天,不断挑战司法权威与道德底线。

    仅有一次。

    霍伯特狠狠凑了他的“心肝宝贝儿”。

    ※ ※ ※

    “男人应该肉搏,应该拼杀。斯诺克那种运动娘娘腔才热衷。”霍伯特鼓励殷之纯练习拳击,甚至允许他把自己当做试练的沙袋。因为不肯沾染毒品,他常常担忧这个身材过于削瘦的男人会在演唱会现场体力不支。“宝贝儿,来。让我看看你的愤怒。”

    出拳迅速,照着那张因肥胖而松弛的面孔就挥了一记直拳。

    “噢,好样的!”曾为职业拳手的白种男人难以自已地兴奋大嚷,“宝贝儿,你的拳头可真硬——”

    话音未落,又是不藏半分力量的一拳——鼻血当即飞溅而出,牙齿都有松动的迹象。

    那个打法简直就像挑衅,可是霍伯特全无所谓,他大声地、血液贲张地吼叫,“宝贝儿!好样的!你太棒了!”

    直到某天,他让自己的手下给他当陪练。

    殷之纯摘掉拳击手套,拳拳照脸直击,凶狠得不留余地。用最简洁的肢体语言逼迫那个毫不懂汉语的荷兰男人对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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