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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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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给你发205317元的红包有什么寓意,查不到,于是我问他,205317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个一毛七,真是骚得飞起,可能是我见过的世面少,我还从没看过给人家新年红包还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

    “这是我微信里全部的钱啦,都给你,祝你新年快乐!”

    啊,什么鬼,我嘴上骂着你这个穷光蛋,心脏却像一块被放在高温铁板上的芝士黄油,迅速地融化,软乎乎,香喷喷的,我就这样被他融化了。

    学校到高三年下学期,会把年段前十几名的学生集合起来开一个小班,也就是所谓的清北班,林追作为年段第一,被强制编入清北班,还得晚自习到十点半……因为相处时间少了很多,我和他连**都得争分夺秒,也没有争分夺秒,该有的时长还是不能少的。

    他每天这么辛苦读书,我也舍不得把他操累了,每次做完后就把他兜在怀里,给他**揉屁股,他让我别揉了,揉不大的,我又不是为了在他身上揉出大**大屁股,怕他酸痛而已。因为清洁费时间,所以我们现在**都戴套,就算买什么极致纤薄,橡胶的异物感还是很违和,生理上的不舒服还能忍,更多是心理上的,我还是想肉贴肉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畅通无阻地往深处钻,一直钻进他的心,命令这颗心要爱萧琅,不然就连这颗心也一起操了——我也是个变态,可我实在太爱林追了,我想豢养他,给他套上红色的绳索,关在金笼子里,我在夜里毁灭他,白天将他拯救。

    开学第一天的午休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林追,清北班因为人数少,教室宽敞,他们一人坐两张桌子,真是奢侈。他们教室一到午休几乎没人,大部分都是寄宿生,回宿舍睡觉了。林追坐在倒数第二桌,后面趴着一个身材结实的男生把脑袋埋在校服外套里睡觉。学校每间教室都会安摄像头,但不是每个老师都像我的八婆班主任那样闲,天天查监控。

    他在写练习题,说是下午老师要讲评的,我不敢打扰他,就趴在桌子上看他。他写着写着,猝不及防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他假正经,便偷偷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窄窄的瘦腰,没反应,我又把魔伸向他软趴趴的**,隔着合织纤物抓那包在内裤里的一坨肉,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我使出杀手锏,勾起他的校裤松紧带边,手指蛇一样灵巧地攀爬进他的肥大校裤里,抚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他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并起双腿,把我不安分的手给夹住了。

    “你,再捣乱我就把你踢出去。”

    他用手里的水笔敲了一下我的脑壳,“咚”的一声,特别响亮,他先是一愣,低下头捂着嘴,无声地大笑,笑得浑身颤抖,连带桌椅都跟着震。神经病啊!

    “林追你他妈的大中午发什么神经?”

    我闻声转过头一看,那个男生正把校服从脑袋上拽下来,露出一脸睡觉压久后的红印子,他暴躁地狠踹了林追的椅子一脚,再是看到我,不耐变成了困惑,萧琅?你来这里干嘛?

    我操啊,我还没问徐星元为什么会在这呢!

    “抱歉啦星元,”林追赶紧把徐星元手中的校服重新把他的脑袋包上,包成一个阿拉伯妇女,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脑袋,“对不起啊,睡吧睡吧。”

    徐星元骂了一句脏话,又趴下去睡了。我压低声音在林追的耳边控诉,你怎么跟他坐前后桌?!他说按班里身高排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他读书这么厉害还能进清北班,他说星元一直都是年段前十。

    “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你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嘛,”他狡黠地笑笑,朝我眨了眨眼,像只娇俏的小狐狸,“老实说,我的证件照,是不是被你撕掉了?”

    “啊,什么?”我装傻。

    “还装?”他凑过来,用眼神逼我招供。

    我承认了,他笑嘻嘻地用手里的黑笔帽戳我的**,都他妈要把我戳出反应来了。

    “你是不是拿我的照片去撸了?”

    这个真没有,天地良心,他真人就在我面前我还拿他照片撸,他以为我是菩萨么?

    “你们,能不能,他妈的,安静点?”

    阿拉伯妇女徐星元缓缓抬起头,向我们投来怨毒的目光。说实话我现在不是那么地讨厌徐星元了,至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想要他立刻死掉。

    “对不起对不起,”他挠挠我的手心,小声地说,“晚上见。”

    我起身离开时,林追还在一个劲地给徐星元道歉,隐约听到徐星元没好气地说,道歉有个**用,我最烦的就是你给我道歉。

    这座城市到了三月,整个月都在下雨,我很不喜欢雨天,去哪里都很不方便,林追讨厌雨天,因为他的姐姐就是死在三月的一个暴雨夜里。

    他就连星期六都要上课,只有星期天可以休息,所以他这天不读书,我们会一起干一些疯狂出格的事情,因为老哥去实习了,没人管我们,这栋五层楼的别墅又成了我们的欲望乐园。我们很激烈疯狂地**,甚至跑到我爸妈的房间去做,这个房间好几年没住人了,但还是会定期请钟点工来打扫,在这张床上我爸妈孕育了老哥和我——也可能不是在这张床上,但我在这张床上干林追时,莫名有种我们也在创造生命的神圣感。

    一般我们干出这种事之前,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越操越晕,我的**都找不到洞,还得他扶着往屁股里塞,他也有些神智不清了,张着腿说要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射在他身体里一次他就给我生一个,以至于做到后面我们双双虚脱,**还连在一起,但都硬不起来了,就汗流浃背地叠在一起抽烟,活似两条纵欲而死的狗。

    我们坐在落地窗前,打在窗玻璃上往下流的雨水就像从我们毛孔里源源不断渗出的汗水,我们被困在了雨水和汗水之中,因为酒精和烟草的麻痹而感到头晕目眩。

    林追问我,是不是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了,他浑身湿漉,仿佛刚淋过一场热雨,满脸潮红,眼神已经失焦了,我捧着他的脑袋,亲吻他汗津津的额头,睫毛,他闭起眼睛,像一只撒娇粘人的小猫往我怀里钻,还好遇到的是你,他说。

    “如果人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遭到报应的,你说对不对?”

    “……你是指什么?”

    “萧琅,萧琅,”他舌头钻进我的口腔里,我们交换了一个烟味和酒味的吻,挺够呛的,充满了男人之间的铁血浪漫,“如果有什么报应,我也无所谓,被你爱着真好。”

    他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我却在慢慢清醒,他因为我的爱而诚惶诚恐,甚至觉得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我决定做一件事,证明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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