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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画楼西畔桂堂东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2
- 发着光,大概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了。直到后来,有人跟我说,星辰是无论如何摘不到的。”
“如今,我只想要眼前这个人,要一会不行,非得要一辈子,看着他好好在我身边待着,我的一颗心才能放下来。”
“凭阑,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许凭阑也不移开宋喃的手指,就那么一遍遍亲吻上去,目光潋滟,
“宋喃,你同我好,我便不会负你此生。”
“从前是我太过软弱,到手的人也无暇顾及,只知道一味逃避。害他为我受了伤不说,心里更是憋的难受。”
“现下我不想再躲了。”
许凭阑拥人入怀,轻抚那人后背,
“我也不会让他离开了,哪怕半步。”
窗外鸟鸣声入耳叽喳不断,屋内某人心跳声却漏了一拍。
我下了决心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偏过头朝我咧嘴笑了。那种感觉,就像是
有个极温柔的声音闯进了心里,对着那颗已经不愿再跳动的心脏柔柔的说了句,跳一跳,你再跳一跳吧。
这一世,我见过的好看的笑容千千万,唯有这个,让我这般惦念,惦念到不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的可能就会很慢了所谓的高潮要来了
☆、第四十章
冬深,春节将至。
念衍阁隔三差五就收到宋府的信。
秦素安说,儿子你冷不冷呀,要不要来宋府玩啊。
宋喃说,天冷,注意保暖。
秦素安说,儿子陪我去趟宁光寺吧,我给你和喃儿祈福,让佛祖保佑你们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宋喃说,别听娘的,佛祖不管这个。
秦素安说,春节怎么过?把肆意叫上,咱们一起去江南玩?你们上次去的地方瞧着不错。
宋喃说,最近体虚,少来宋府。
宋喃还说,噢对,衍哥回来了。
许凭阑手指停留在衍哥两字上,微微一顿,将信收了起来。
夜里,他潜进宋府,宋喃正握着暖壶在院内赏月。
他从后面将人拥住,那人身子偏软,还暖呼呼的。
下巴抵在宋喃肩上,有些孩子气般喃喃道,
“喃儿,我们离开这里吧离开这里,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会下雪,不会寒冷,你也不会受伤。”
宋喃拉住胸前人乱动的双手,被他裹在手心里捂着,一缕长发顺着脖颈垂下,
回头一看,许凭阑竟是散着发来的。
月光下,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了。
眼神茫然看着前方,升起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了。
几日不见,好像又消瘦了些,眼窝偏深,眼眶稍乌,精神不佳。
“凭阑,是不是阁里出了什么事?”
宋喃扭头看他,眼睛仍是亮亮的。
许凭阑长叹,抬眸望月,摇头不答。
宋喃又问,“许老爷许老夫人身体?”
又摇头。
这次不问了,气鼓鼓地吻上那人的唇,丝毫不留给他换气的时间。
末了,又扭过头不看他了,声音清清冷冷,
“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又如何能替你分忧?”
许凭阑眉心一动,撇出个笑来,拥得更紧,
“好喃儿,我不想你替我分忧,我只望着你这一生无忧无虑,安然到老。”
“怎么,生气啦?”
“宋喃?回头看我一眼。”
“喃儿,那我走了”
宋喃仍是毫无反应。
许凭阑脱下大氅,将两人裹在一起,与宋喃两肩相依,眼神恢复澄澈,
“疏语。”
话一出口,宋喃便愣住了。
这是他的字,那时衍哥在他房里为两人取字,凭阑字画楼,他字疏语。
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叫他了。
扭头迅速瞄了眼许凭阑,表情颇有些无奈,起身就要回房,
“疏语你去哪”
宋喃忿忿地回头瞪他一眼,眼神凌厉,
“收拾东西跟你私奔!”
许凭阑高兴坏了。
隔天,他拉着肆意交代事宜。
肆意取来纸笔,边听边写着什么,
“家里老小都在的,就准他们回家过节,不在的,就留下来当差,有什么条件让他们提就是了。”
“若是有人寻我帮他杀人,就让伽蓝代劳吧。”
“小九这孩子你多帮衬着,过节时叫上他和老崔一起吃个饭。伽蓝就不用管了,指不定又跑到人家尹府蹭吃蹭喝去了。”
“手工部服装部实验部那些都先暂停,赶制一匹冬衣出来先御寒保暖了再说,工钱要多发,从我那拿就是。”
“我可能,会离开很久,哎你这画什么呢?”
许凭阑眼神落在肆意那张纸上,一树梅花含苞欲放,栩栩如生。
“看不出来你还会作画呢肆意小师父,不对,不对。我刚才说了那么一堆,你就画了这么个玩意?你有没有听我说啊肆意。”
“听了。”
肆意掸开他落在画上的手,打得许凭阑嗷的叫了一声,
“不仅听了,还有疑问。”
许凭阑双手一摊,很是欣慰。
“说吧。”
下一刻肆意已经贴近他面前,险些跟他鼻对鼻嘴对嘴了。
“小九,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语气之笃定之愤恨,让许凭阑好一哆嗦,一把推开了眼前的人,自己还后退几步,
“不是。”
颇为头疼,怎么肆意也这样问,一双手按上太阳穴,
“他不是你从宁光寺门前捡来的吗,你忘了?那年是京城为数不多下大雪的日子,一个没穿衣服的少年就那么被人扔在寺门前,你见了于心不忍,就给带回来了。”
“再说了,就算我身强体健武功高强,也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孩子啊照你这么说,我不得十岁左右就跟人生孩子去啊!”
说着,就委屈巴巴地往肆意身上靠,
“况且,我不喜欢女人,你是知道的。”
肆意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把推开许凭阑,还嫌弃地拍拍衣服,
“你离我远点。”
许凭阑一个矮身躲在桌子下面去了,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肆意随手拔下角落里崔叶开的长剑,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木桌顷刻间断成了两半,
冷眼冷笑招待许凭阑,
“怎么你是老子家养的?”
那神情许凭阑记了好久,下定决心要在官予安身上讨回来。
还没计划完如何复仇,就被肆意一把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贴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