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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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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何完全傻了,红着脸站在那里,反应过来之后,她扭着小胖腰去追云峰:"你是不是欠!!!"
夏朝隐走过去扶了扶他,说道:"你没事吧?"
夏知寒没说话,抿着嘴垂着睫毛,又开始了一副自闭症的样子。
这时,东哥从门口冒了出来,叫夏朝隐去办公室数一下卷子。
夏朝隐低头犹豫了一下,放开夏知寒去了办公室。
夏知寒垂着眼皮走回了座位上,不想给这些凡人多一点目光。
夏朝隐来到办公室,只有东哥一个人在。
他默默的走到一旁,开始数卷子,手指上有些汗。
东哥从他后面走过来,手搭在他的腰上,说道:"刚才班里面打架了?"
夏朝隐有些害怕,耳朵开始发红,他摇了摇头,继续数着卷子,心里面自我麻痹的想到:34、35、36。。。。
终于,他抽出一叠卷子,绕开了东哥的包围,低着头说道:"老师我先走了。"
他匆匆的离开了,一副做错事了的样子。
夏朝隐不想在这里惹是生非,他只想平平安安的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仍然可以和哥哥生活在一起,就足够了。
到了放学,他已经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云峰被唐何追着打了一下午,觉得很气不过,故意堵在夏知寒旁边,不让他走。
夏朝隐走了过去,说道:"哥哥,回家么?"
云峰笑道:"你哥哥也太清高了,平时都不和我们说话。"
云峰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夏朝隐对他说:"明天早上给我带份食堂的包子。"
云峰对这俩人的关系感到惊讶,因为平时兄弟二人基本没怎么说过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没想到的是,东哥竟然等在门口,戴着他那副黑框眼镜,夏朝隐心里咯噔一下。
东哥说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夏朝隐说道:"怎么了老师,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东哥表情诡异的看了他一眼。
夏朝隐下意识往哥哥的身后躲了躲。
夏知寒的战斗力很强,虽然他很残,但他的精神也不太正常,力气很大,精神病人那种恐怖。
东哥走上前,拍了拍夏朝隐的肩膀,沉痛的说:"到我办公室来说吧。"
夏知寒歪着头,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你总是对他动手动脚的干什么?回家让你儿子□□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也已经吸引了走廊里一些同学的目光,东哥目光闪烁,脸都气绿了,他怒道:"你在这儿说什么呢!你家里打来电话说你妈出事了在医院!"
兄弟二人平静的看着他,看上去很诡异。夏朝隐穿着黄色的毛衣,嘴上微微笑着,就像平时那么阳光开朗;
夏知寒穿着一个宽大的校服,表情很清冷。但是他们的眼睛那么像,有一瞬间让东哥觉得很恐怖,夏朝隐的眼神那么镇定,黑黑的,空洞,没有什么感情,夏知寒也是一样,虽然他们外表差别很大,但忽然让东哥觉得这是两个复制人。
那些差异正是他们故意用来蒙骗别人的。
东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扶了扶眼镜框。明明是妈妈出了事,但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镇定的恐怖,好像他们生活在与世人不同的一个平行世界里,平时只是表演给大家看,而并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想法。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夏朝隐就出了声:"东哥,我妈怎么了?!"
东哥拿起当时很宝贵的手机,给他看了一个地址,连安慰的话都没有,他就飞快的走了。
第11章 没了妈妈
夏朝隐站在急救室的门前,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这时侯夏爸爸都没有出现。
那个肇事的司机是一个开出租车的,现在也麻木着一张脸歪在椅子上。
他那时正赶着和同事换班,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女的,身上背着一大堆东西,昏头花眼的就往他车上撞。。。
。。。。。。。。。
记忆是脑海当中的魔术师,可以随意的折叠时间和空间。
等夏朝隐忽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他一边麻木的做着练习册,一边知道,抽屉里面正放着妈妈的骨灰。
他好像一瞬间长大了,能独当一面的接受了人家的理赔,在葬礼上客客气气的感谢来的亲友,亲亲热热的和爸爸和另一个弟弟吃饭。
他完全没觉得不适应,仿佛他生来就会这么做。
而且没了妈妈,好像也没什么。
他并没有掉一滴眼泪。
他只知道妈妈很命苦。
他演算着化学式,忽然门一开,把他的心吓得跳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回头,仍然麻木的运动着笔杆。
有时候做题是很神奇的,你不需要动脑子,手仿佛是有了自己的习惯,可以自动的帮你算出答案。
做了太多遍的缘故。
是夏知寒。他默默的坐在一边,摆弄着校服的拉锁,已经被他给玩坏了。
夏朝隐自顾自的做题,他已经习惯了哥哥的行为方式,奇葩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就算哥哥现在忽然从窗子那里跳下去他都不会好奇。
夏知寒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上面挂着很多不知道哪里蹭的灰。
夏朝隐低着头,眼泪瞬间淌了满脸,脸色苍白,衬的眼睛很黑,里面藏着无尽的水,一直往下流。
夏知寒也很无措,不知道再去哪里弄个妈妈给他。
夏朝隐涕泪纵横,带着鼻音崩溃的说道:"你不会死吧?"
夏知寒无奈的揉着的他头发和脖子,像揉一只小狗小猫,感到他眼泪热热的温度,和那种习以为常的炙热和欲望是不一样的。
这种温度很温,带着要冷却的痕迹,让人那么清醒。
已经是五月了,窗外的花开了一片,风吹来它们的味道,让人清醒的味道。
夏知寒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还没有碰到就离开了,只是闻到了一种混合着清爽和汗水的味道。
他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交付奉献所有的生命和种子,但是不想去爱他。
什么是爱呢?他没有想过,仿佛他的生命之中缺少这个东西。他不觉得是自己害怕,只是觉得不想去爱。
夏朝隐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副麻木不仁傻掉了的样子,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