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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 亲吻李广穆额头上的汗液,甚至隔着领带的布料亲吻了对方的眼睛,一边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眼泪。然后缓缓地坐下,把对方怒张的部位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除了痛还是痛,没入了一半就已然给赵宁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他以前从没有过类似的举动,过往八年数不胜数的性`事里,他鲜有主动,自然也从没尝试过这个姿势。
李广穆竭力在和自己身体的本能对抗,忍到整个人都在不断颤抖,额上青筋直爆。酒精与爱意都在灼烧着他压抑在脑海里对赵宁那句‘别动’的恪守之线,堪堪欲断。
赵宁仅用左手撑在他的胸前维持着自己近乎整个人的力量,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力竭,完全地坐了下去,任由那柄尘根利刃将自己贯穿式地劈成两半。
再也忍不住地痛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
视觉脱离之下,李广穆感觉到赵宁俯下`身整个人伏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赵宁的重量。而后全身的感知都随着血液朝着那个埋进赵宁身体内的部位奔涌而去,带来了更进一步的粗壮与坚`挺。
赵宁忍受着下半身无尽的痛楚,伸出左手抚摸上了李广穆的侧脸,泪水混着痛出来的汗水一起流淌到了对方湿漉的胸膛上。手掌间的摩挲极尽温柔,说出的却是残忍无比的话。“我恨死你了。”
线被彻底烧断。
李广穆轻而易举地挣开了赵宁对他的捆绑,摘下了缚在眼睛上的领带,翻身将赵宁按在了身下。
赵宁在被迫承受的第一记凶狠顶入中,发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喊声。“不。”
而这仅不过是个开端。
夜晚有时候就是会突然变得漫长,这是时间随机开出的玩笑。
李广穆在赵宁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已经意识到了这并不是梦境,却又清醒不过来,也不愿意醒来。
既然你已经这么恨我,反正我最后是要把命赔给你的…
那我不如把从前所有舍不得对你做的事全部做遍,好让你记恨我一辈子,永永远远。
车差不多只能开到这个份上,剩下的自己脑补吧,总之就是床上、地上、墙上、窗户、沙发、浴室…各种地点,前入、后入,抱着…各种姿势。
第111章
季远连续几天都没有接到唐的消息。
感觉不是太好。
他纵然十分生气,但总归还是关心房子里住着的另一个人的。跑完了一整天的通告之后,季远越想越不对劲,抛下张芮,连夜回了一趟家。
季远进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唐送家庭医生离开。
“怎么回事,他又怎么了?”
唐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绕过季远,自顾自地把医生送出门外。
季远在一片心沉到底端的怔忡中上了楼,推门进了赵宁的卧室。
在眼前的视觉冲击中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连呼吸都瞬间急促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谁对他做这种事?”然后在完全地震惊中,大声重复了一遍。“谁,谁对他做这种事?”
刚送完医生回来的唐站在季远的身后。“月底的时候,那天晚上,他出去了。天亮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去xx酒店附近接他,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
如果说嘴角与眼角那些不青不紫的伤痕还可以找尽借口自欺欺人,那被子没有遮盖到的脖颈上遍布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大概不用掀开被子,脱下他的衣服,也能想象到这具身躯的表面上是一副怎样的波澜壮阔与触目惊心。
季远惊在原地就只剩下用鼻子哼气的动作。
谁会用这种折辱的方式对赵宁施暴?
“不是被迫的。”唐完全无波无澜地开口。“他去找了他以前的那个爱人。”
季远没说话,面无表情地在原地空滞了几秒。
然后轻声笑了起来,说:“月底?月底都他妈过去多少天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跟我说这是他自愿的?”
季远笑着把头转向了床上双眼紧闭的赵宁,不住摇头。
“我能接受…理解他过去做的那些…犯贱事,虽然我不知道爱情这狗屎玩意能把人折腾成什么狗样子…但是,他每次都能贱到刷新我的下限,服气,相当地服气。”
季远再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相当平淡。“我没有这样的师弟,以后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不用再跟我汇报他的状态行踪,我当他早就死了。”
在季远转身之后,躺在床上维持着闭眼状态的赵宁眼球微动。
再次高烧不退的赵宁依稀间听见了季远的声音,那些失望透顶的言语。‘我就当没有这个师弟’、‘我当他早就死了’。
这一辈子究竟是有多糟糕呢,赵宁用仅剩的理智与思维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就像那天夜里的情事,过程痛苦又屈辱,真正意义上地操成一条母狗,可偏偏因为是那个人,所有尊严尽失的那些姿势和动作,全变成了看见唐之后轻飘又无力的一句‘自愿’。
大概也不是自愿,而是自找。当自取其辱发生在床上的时候,当真是没有半点浪漫可言的。
赵宁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躺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经过了尘埃颗粒散射进来的霓虹灯光微微照亮的天花板。
全身都是近乎麻木的痛楚。
尤其是当男人拔出之后,在自己下半身生理性条件反射的抽搐与颤抖间,身后不断随着收缩而流出的对方的精`液。
那种近乎失禁的屈辱感,全都麻木了。
什么‘真的好痛你能不能轻点温柔点’、‘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所有带着哭腔的求饶都没有了开口的意义。
没有尊严,也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爱意,只剩下被动承受对方无尽且粗暴地单方面发泄。
赵宁一片灼热的迷蒙间再度陷入沉睡,像是早已习惯的按部就班。
而他在意识清明的最后一刻,做出了一个关于离开的决定。他大概没法再在季远这里心安理得地住下去,等身体恢复一些就离开好了。
他们从月末晚上到月初凌晨跨越了一个月的那场情事,其实真正受煎熬的并不只有赵宁一个。
李广穆在被酒精过度荼毒之后,并没有随着欲`望的发泄而彻底恢复,反而在发泄完身体放松之后接受了所有汹涌而来的酒精后劲,彻底醉倒丧失了意识。
所以他再次在日上三竿顶着满室明亮的阳光,于头疼欲裂中睁开眼。只剩满室的狼藉和脑海中残存的一些片段,并没有赵宁。
挂着那只玉质麒麟的黑绳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坠拉着他的脖颈,那是让他安心的重量。
他伸出手握了一下,上面的温度似乎不止来自自己,还残存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他已经十分确定昨晚的一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