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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 满了不舍。这让陈煦举步维艰,他倾身抱了抱周芩,小声说:“妈,你要是想我了,我就回来。”周芩的眼泪几乎已经快下来了,但最终还是理解地点点头,“是妈妈太容易激动了。你跟谢颐要好好过日子,有空记得回家看看。”说着拍拍他肩让他出门。
谢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等陈煦上车才说:“估计我现在在芩姨心里就跟强抢民男的恶霸一样。”
“尽胡说八道。”陈煦也笑,“你要是恶霸,我这么自主自愿跟你走,成什么了?”
谢颐哈哈大笑:“那就奸夫淫夫,再般配不过了。”
这话实在招打,陈煦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对他翻个白眼。
丽聿路离陈煦家其实不算远,开车不过半个小时。陈煦整理完衣服就下了楼,继续熟悉新居。谢颐早让人送了各色食材过来,全都整齐地码在储藏室和冰箱里。他这会正在洗梨子,见陈煦下来玩心一起,随手就抛给他。这当然难不倒陈煦,他伸手接下张嘴咬了一口,甘甜鲜嫩的梨肉随着咀嚼不断流出汁水,让嘴唇也覆上一层水色。谢颐一边咬着梨拉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跟他说:“我看了下,要不咱们在院子里装个篮球架,平时还能打打球。”
陈煦想了想,说:“那角落窄了点,万一失手把球打墙外面去砸到路人多尴尬。”
谢颐一想也是,忍不住撇撇嘴,“那我们就去会所健身。说起来你也要好好锻炼锻炼了,不说练成什么样,至少对身体有好处。”他说着挺了挺腰,得意地展示了一番胸肌腹肌。
陈煦含笑看他,说:“行啊,下回我跟你一块去。”他心里也挺羡慕谢颐的好身材,不过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能让身体健康就已是不错。
谢颐看着他柔和的侧脸,想到这人已经属于自己心里便觉得有种暖意,但一切告白仿佛都显得苍白。他三两下啃完梨子往茶几上一丢,随即没骨头似的倒在陈煦大腿上,无赖道:“昨晚都没睡好,让我躺一会。”
男人的腿枕着有什么舒服的?不过就是找借口撒娇占便宜罢了。这俨然是癞皮狗的行径,偏偏他的头还在陈煦小腹乱拱。陈煦被他闹得也有些意动,然而冲着谢颐这个黏糊劲简直想把人推到沙发下面去,他咳了一声,冷静地问:“你是打算继续假装小朋友?还是现在就跟我去卧室?”
谢颐一下子坐起来,简直两眼放光,嘴上大为赞同:“你说的对,还是床上躺着舒服。”陈煦只好起身跟他一起上楼。
谢颐才进房间就脱了上衣,他脱得极有技巧,身体逐渐地暴露在陈煦的视线里,先是腰线,后是小腹,光线照在他起伏的肋侧,让人联想起古希腊那些曲线动人的人体雕像。陈煦被他撩拨得两眼发直,走上前去跟谢颐接吻。
他的吻技不及谢颐,不过一会就被反客为主。谢颐轻轻把他按在床上,两人一起陷在柔软的床上。谢颐的手灵活地简直像条蛇,将陈煦的衣服一件件剥除,这让他有种驾临其上的优越感。陈煦好歹也是男人,如此被动的情状让他不满地按住谢颐的手,想要反制住对方的行动。
“宝贝!我劝你省点力气。”谢颐一边说一边含住陈煦的耳垂。
陈煦轻呼一声,谢颐的手指已隔着内裤钻入了后孔,那感觉让人腰软,他下意识地叫道:“你的手!”
“我以前练过魔术。”谢颐半真半假地嘀咕着,嘴唇擦过爱人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红痕。
他迫不及待地去抠弄那个不断收缩的肉穴,润滑剂几乎浸透了陈煦的腿间,甚至在内裤上也留下了难看的痕迹,像极了失禁的模样。可是陈煦却无暇顾及这些,谢颐环着他用身体禁锢住他一切的挣扎,后庭被玩弄的同时,前端的翘起也被谢颐握住把玩着。他只能承受着这些刺激,快感一阵一阵涌上来,让他只能无意识地抓着谢颐的腿发出甜腻的呻吟。
谢颐的恶质几乎被他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勾了出来,他一下按住陈煦骚动的前端,止住那即将到来的高潮。陈煦简直要飙出泪来,他不禁扬着脖子惊叫:“让我…让我出来!”
谢颐舔了舔他汗湿的脖子,坏心眼地问:“你在跟谁说话?”
陈煦忍不住又挣了几下,但这一切只是徒劳,他羞耻地轻声说:“谢颐!谢颐,你让我出来。”
“谢颐只是个名字,谁都知道。你觉得你该叫我什么?”谢颐好整以暇地在他白皙的脖颈处留了一个齿痕。
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和汗液混在一起,流到了陈煦的嘴角,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咸味,而是喃喃地喊了一声“老公!”
这让谢颐更加来劲了,他又催了催,“声音太轻,喊大点声!”
“老公!”陈煦破罐子破摔地叫了声。
谢颐简直乐坏了,他得瑟地说了句,“宝贝儿!老公这就给你!”
他胯下那根玩意儿几乎已经涨得发疼,这时沿着陈煦裤裆缝就插了过去,手指掰着臀尖的软肉让那东西直挺挺地闯入了幽谷。陈煦“啊”地喊了声,随着那东西逐渐侵入,前端终于迎来了自由。
陈煦几乎是坐在谢颐怀里,他腰都有些软了,感觉那楔子毫不容情地捅了进来,后庭一时有些麻木,但前端的快意已经让他有点失神。他浑身软倒地抽搐了几下,在谢颐手里达到了高潮。谢颐抱着他,身体相连的心理满足和肉楔被紧紧吸咬的快意让他险些就此交待了,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弯着脑袋亲吻陈煦的侧脸。
陈煦全身泛起了红潮,他难耐地扭了扭,被谢颐紧紧搂住。他已经没法再忍,强硬地开始了活塞动作。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到陈煦醒来已是晚间。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稍稍过了一会才注意到时间的变化,这才起身。新铺的床单几乎被蹂躏成了一团抹布,而他根本没力气整理,走到卫生间的过程让他有些稍稍的扭捏。过度使用的部位有些刺痛,谢颐这次昏了头根本没用套,虽说之后洗澡时清理了一番,但是清理到一半又胡闹了起来,以至于还残存着一些东西,此时粘粘糊糊地漏出来粘在大腿上。
陈煦苦笑不已,自己也觉得闹得过了头。
等他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去,闻到一阵肉食的香气,居然看到谢颐在厨房做饭。
“醒了?”谢颐乐颠颠地看他,一边甩锅把牛排翻了个面。
陈煦有些意外:“你居然会做饭?”
“好歹也曾经是留学党。”谢颐弯弯嘴角,随手把牛肉盛入盘中,两个盘子里分别码着培根卷芦笋,西兰花玉米和迷你烤土豆,颜色缤纷的配菜搭上牛排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
正好吧台边有高脚凳,两人干脆在厨房用餐。
陈煦嗓子有点哑,没喝酒,他切了一小块牛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