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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4
- 齐然心理老大不平衡,嘬嘴角,咬唇,心想你这是招工吗?你这是招来一个小祖宗。
焦磊抬头看司小年,眼神颇为动容。
司小年回视焦磊:“这个店现在是我的。”
焦磊有一瞬间的惊愕,很快恢复面瘫脸。
周饼跟看一个金灿灿镶满钻的富二代似的看着司小年,热切切的搓着手,低呼一声:“哇哦!”
司小年现在穷的说身无分文也不为过,就剩下齐然这个男朋友比较值钱了。
四个人点外卖吃,周饼又成了司小年的小尾巴,问东问西,问这问那,他从高一开始打工,学什么都快,想讨好谁分分钟给夸上天。
“你出来打工不用跟家里商量一下吗?”司小年在教周饼咖啡机怎么用,齐然和焦磊在按照司大年的说明伺候花草。
“啊?!……我没家,焦老师没告诉你呀,我是市福利院保送到二中的学生,嘿嘿我成年了,福利院已经不怎么管我了。”周饼说起这事儿像讨论晚饭烧鹅好不好吃一样轻松。
司小年手一滑,手里的花式杯“嘡啷”一下掉在地上。
周饼“哎呀”一声,这边的声音引来了其余俩人。
焦磊多少听见了周饼的话:“本来今天想告诉你。”
司小年弯腰捡杯子,齐然拿了拖把拖地上撒的咖啡,又翻看司小年的手,问:“烫到了没?”
司小年看着瞅着地上一摊咖啡渍怔怔摇头,齐然搓了搓他的后背又呼噜一把后脑勺,随后给了周饼一个鼓励的眼神。
周饼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司小年:“是对户籍和身份……有要求吗?”
司小年转身继续教咖啡机,说:“没要求,……13号你放假后,跟我去南县,那边儿也在招工,用我跟福利院打个电话吗?”
周饼心有余悸的拍胸脯:“吓死我了!以为这么好的工作……不用打电话,我跟院长说就好,哦,还要跟我大哥说一声,他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司小年闭眼深呼吸,这么巧吗!他和齐然被抛到校内论坛那天,莫名跟他说过,代东郎是他家资助的学生,来自市福利院,从小学到现在莫名爸爸一直在资助代东郎。
“你说的是代东郎。”司小年刚说完,拖地的齐然抬头“啊?!”了一声,然后低头继续拖地,情绪复杂的又骂了句“操!”
“啊!对!你们认识?也对,你们是校友。”周饼自言自语道。
齐然冷哼一声:“三万多校友,偏偏认识他。”
周饼看出齐然不悦,还在一旁拱火:“那你们好有缘哦!”
齐然抡拖布杆要抽周饼,周饼不敢围着咖啡机又蹦又跳,生生挨了齐然一下。
“哎呀我正在发育的屁股蛋儿啊!你们基佬不是最碰不得屁股吗?干嘛打我屁股,你就说你是不是嫉妒我屁蛋儿挺翘浑圆,q弹……啊!!”
正跟齐然呛的周饼,冷不丁的被焦磊一巴掌抽在屁股上。
焦磊一脸厉色:“闭嘴!”
齐然正要开喷,被焦磊猝不及防一巴掌拍的,张着大嘴巴,啥都没说出来。
有你们家这么护犊子的吗?还让不让人说句话,发个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你就是一个坑》今天开坑喽,日更12:00,前三章留评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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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耍流氓
这之后,周饼每天下课后都会去flowercoffee打工,如果是周末则全天在店里。司小年招到一个打暑期工的大三女生,时间上跟周饼刚好互补。招到人后,明哥抽空回来培训了几次,女生上手很快,之前也在咖啡厅打过工,做咖啡跟司小年不相上下,侍弄花草也精心,打包花束和礼盒也不在话下。
六月末到七月初齐然和司小年都在忙考试,司小年除了考试还要抽空去看司大年,而明哥则在他去的时候,赶紧去花房苗圃取货。
考完试这段时间,齐然脑门上起了一个红肿的痘痘,对于爱臭美的鸟来说,一颗痘简直要了他的命,于是拼命往司小年身上甩锅。
“看见没!我都憋成什么样了,司小年你给个痛快话,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让我啪一回。”
司小年正在收拾俩人衣服,没抬头回了句:“啪不了。”
明天周饼和焦磊放暑假了,司大年半个月卧床休息后复查良好,和明哥两个人也回了店里。
所以明天齐然、司小年、焦磊、周饼四个人出发去南县。
齐然右腿上的固定也是明天拆掉,就算司小年现在立刻马上说“行!现在啪吧。”,齐然也只能抓心挠肝的挺到明天。
“明天再留一天吧?后天去南县怎么样?”齐然躺床上枕着胳膊琢磨,他想从医院回来后先啪一天,后天回南县,回了爷爷家,有焦磊和周饼跟司小年一起住,他又有爷爷天天盯着,这么多人看着他俩,怎么啪啪啪啪!
想想就觉得这个暑假是他长这么大最特么操蛋的暑假了,就该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儿直接把司小年拐过去,然后……嘿嘿……哈哈哈……啊啊啊啊!!!
司小年收拾完两包衣服,又开始找袋子装日用品,一转头看见齐然撑着个大帐篷,正在日空气。
“你能收收吗?”司小年伸手弹了一下帐篷。
“嗷!”齐然迅速弯腰一捂,“快过来让我蹭蹭!”
司小年转身要走,齐然噌的蹦到地上,从身后拦腰抱住司小年直接把人摔到床上。
床垫买了一个多月眼看就要废了,即便他俩总换着位置做,也不知道是他俩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反正床垫有的位置已经塌下去了。
司小年从枕头下面掏出一管软膏,匆忙给鸟pp上抹了一把,问:“来吗?”
齐然因为一条腿使不上力,回回他先开头撩骚,回回他被压,但被压的已经没脾气了。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你特么抹都抹了,废什么话!”两个人像两团火,炙烤的空气都跟着扭曲了,“空调,调低,嗯你是想顶穿了么?”
司小年慢慢动作:“没有,着急了,疼么?……转过脸,想亲你。”
齐然疼不了,司小年一温柔起来,他感觉他整个人像泡蜂蜜里,腌的齁甜齁甜的。
这么多次他已经适应司小年的了,司小年看着清心寡欲的一张性冷淡脸,实则一旦提枪上阵,活像个没节制的野兽,回回没够,不把他玩儿睡了,累脱了都不会罢休。他想也就是他身强体壮扛折腾,换孙德兴那种妖妖零的小身板,这会儿估计都过三七了。
屋子小,能play的地儿实在少,司小年恶趣味的甚至每块地板上都要做一回。
他们每周保持做三次,撸齐然两次,反正就是鸟需求量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