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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
- 这是什么地方?”余嘉棠眼睛不自觉盯着一只在他豹脸前飞来飞去的大蝴蝶。
“天罗秘境。”
余嘉棠:啥?
真有这秘境?
他之前还在上云峰上一个劲地找,没想到这还是一个隐藏地图。
余嘉棠跑了几步,一眼望去前方尽是无尽的山脉和森林,同时森林里还隐隐传来陌生兽类的吼声。
余嘉棠看到了姬长策说的那条山涧,顺着山势流下去,跟山下的河水交汇,流向远方。
“鱼呢?”他跑到水边朝水里看,这水很清澈,一眼见底,所以他能清楚地看到水里根本没有姬长策说的鱼。
“鱼不在这。”
姬长策带着他朝山下去,指着大河道:“山上没鱼,河里才有。”
余嘉棠正想问为什么,就看见一个庞然大物从河面冲出来。
余嘉棠睁圆了一双豹眼。
这、这么大的鱼?
那大鱼在跃出水面后,一个甩尾,一股水流就被甩上了岸。
姬长策及时撑起内力屏障将溅到他这个方向的水流全部挡住。
待那鱼重新落回水面,河面恢复平静之后,姬长策收回内力,低头……
浑身湿漉漉的雪豹,表情冷漠地看着他。
第158章 雪豹(6)
“雪獠?你怎地今日这般安静?”都一天没理他了。
“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我后来不是下水抓了很多鱼做给你吃?”
1 姬长策在他耳朵旁边叨叨了一个上午。
余嘉棠神烦地换了个卧的姿势, 继续用屁股对着他。
“今日可还去天罗秘境?”
余嘉棠懒懒地回应:“不去。”
那里又没床可睡, 他不想睡玉床。
“那便算了。”姬长策没有勉强,收拾一番后便出了山洞。
他这几日似是伤势恢复地更好了一些, 常常外出, 一直到雪豹的饭点才会回来。
余嘉棠见状倒是从石床上爬了起来, 跟在他身后:“你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姬长策回头,俯下身,用一根手指顶着小豹子的脑门儿, 把它顶地后退了几步。
“你要出去玩可以,不过不能跟着我。”
余嘉棠连连点头, “行, 可以, 没问题。”
然后等姬长策抬脚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继续跟上去。
姬长策:“……”
“雪獠……”姬长策叹气,随即施展轻功身法,疾影掠过, 几个起落飞跃,便消失在了灵潭附近。
余嘉棠一开始还能跟上, 到后来终究体力有限,落了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姬长策的背影离去。
余嘉棠试着靠嗅觉和听觉去寻姬长策离开的路线和方向,却发现他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半点痕迹留下。
“奇了怪了……”余嘉棠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姬长策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不能说香, 却很是好闻,每次他闻到都很想靠过去蹭一蹭对方。
那种气味太特殊,加上一人一豹相处时日不短,所以余嘉棠的豹鼻子对他身上的味道很敏感,只要还在他的嗅觉范围内,没道理会一点都闻不到。
余嘉棠没办法找到姬长策,在原地逗留了一会,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便回了山洞。反正等到饭点的时候,姬长策还是要回来给他做饭的。
果不其然,在余嘉棠差不多觉得饿的时候,姬长策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余嘉棠注意到这厮还换了身衣服,颜色也是黑色,却比之前的多了一些银色的纹路,看起来更骚包。
“去见了几个人。”
姬长策先前在外面留下过只有圣教成员才能看懂的联络讯息,余嘉棠当时也看到过那些奇怪的文字。姬长策会出去跟圣教的下属见面也在意料之中。
余嘉棠还在奇怪姬长策出去跟属下见一面,怎么还换了身衣裳,待他靠近之后,才发觉了一些不对。
姬长策身上有别的味道。
除了他身上原本的味道,还有衣服上新添的熏香味,之外还有一种被掩盖了七七八八的味道。
因为实在太淡,加上又被特意掩盖,是以余嘉棠在一开始时没有立刻发觉。
“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余嘉棠问。
不然为什么伤势还没有好彻底,就到外面跟人打架,还带着血腥味回来?
姬长策撩袍坐下,“不算麻烦,我已解决,不必担心。”
余嘉棠看他一脸淡定牛气的样子,就信了他的鬼话,但事实果然证明,姬长策这个铲屎官骗猫都不带含糊的,之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到了饭点回来做个饭就跑。
余嘉棠连续好几天自己一只豹到灵潭洗澡之后,终于爆发,在姬长策回来做好饭时,没有立刻去吃,而是豹爪一伸,指着山洞里的一方石凳说:“来,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姬长策:“……”
姬长策见雪豹这次很严肃,也没借口有事离开,便顺着走过去坐下。
“我们是什么关系?”余嘉棠问。
姬长策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没立刻回答,反应过来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雪豹没有说话。
余嘉棠一脸不可思议的豹脸看着他:”我是你的救命豹你忘了么?”
姬长策忍笑赞同地点点头道:“你所言不错。”
余嘉棠道:“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说吧,你到底出去做什么了,带着血腥味回来,还用别的味道遮遮掩掩的,真以为豹爷闻不出来么?”
姬长策没想到自己都用无暇香遮掩过了,这只豹子还能闻出来。
“处理几个别的门派在圣教的细作,不是什么大事。”
余嘉棠闻言爪子在地上不自觉地刨了刨:“是不是云莫停那些人的门派?”
姬长策这次倒回答地又快又干脆:“都有。”
“圣教创教数百年,积累财富宝物无数,觊觎圣教的又怎会只有一方门派?不过是看在圣教势大,教众遍布天下,不敢轻易惹上圣教,怕牺牲自己给他人做嫁衣罢了。”
姬长策还讲自己坠崖前后的一些事同余嘉棠说了,“别的都不算什么,我唯独奇怪地是,我当时怎地那般信任云莫停。”
“我让人仔细查过,他跟在我身边做事的时候,除了偶尔会给那些名门正派一些消息,别的都没有做过。”
就算是云莫停下药,要想对姬长策这样的人起效,迷惑他的神智,也是极难的。
余嘉棠明知姬长策这么说,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道:“能在你身边这么久,肯定不是简单的人,说不得只是他装地太好。”
余嘉棠清楚是因为现在的“姬长策”跟坠崖前的姬长策并非同一个“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