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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与樱桃】第六章: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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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鸥与樱桃

    作者:鸿牙总总

    25/4/3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7

    第六章:旧梦

    待亚鸥将本末原委与自己的担忧和盘托出,赵子琪却「噗嗤」笑出了声,

    「小,真没瞧出来,你小小年纪,还蛮沉得住气,心眼儿也挺多的嘛!」

    「子琪姐,我是不是过虑了?」亚鸥不安地征询着她的意见。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想的周全,没什么不好!」赵子琪收敛起笑意,郑重

    其事地问道,「那俩人叫什么名字?我待会儿查下它们底细。」

    「男生叫李小芃,女生叫苏倩漪- 她爸好像是什么东润的苏鼎新。」亚

    鸥老实答着,半点儿不敢隐瞒。

    「东润的苏鼎新?」赵子琪迟疑了下,似乎在思着,「有点耳熟,见了面

    儿估计认识…」

    「那个李小芃呢?」亚鸥更顾忌的其实是那个男生,城府深、出手狠,简直

    像颗定时炸弹,而且又住对面,随时可能来找自己麻烦。

    「嗯,李小芃,读高中的,该差不多- 嘁,我当谁呢!」赵子琪算计着,忽

    然心中有了数似的,语气一转,不无轻蔑地冷笑道,「亚鸥,今儿算那小子识相,

    明天你见了,直接甩他大耳刮子!」

    「啊?这,不适吧?」亚鸥吓了一跳,继而嗫嚅道,「再说我也不一定打

    得过他啊- 只要他不俟机报复就好…」

    「李小芃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你一根发丝儿!」赵子琪很有些目中无人,

    见亚鸥没吱声儿,又软语安慰道,「小,尽管放宽心啦,万事有姐在呢!」

    虽然不太相信她的话,亚鸥仍是莫名的感动,长这么大,还从没人这样向他

    承诺过,「谢…谢谢!」

    「咯咯,跟我还这么客气啊?」正事儿谈毕,赵子琪又恢复了甜润腻人的腔

    调儿,「我可是你姐姐诶…」

    「也不是客气,礼多人不…」亚鸥诚恳地道。

    「呸,你才多大点儿,就学的这么虚情假意!我是你姐,要你谢啊?!」赵

    子琪打断他,劈头盖脸地就道,「谁对你好,你要么就记在心里,要么就来真格

    儿的,耍什么嘴皮子?为人处世,最忌空口说白话,净让人讨厌!」

    亚鸥无缘无故地挨了她一顿训斥,冷汗层出不穷,战战兢兢地道,「呃,怎

    么才算真格的?」

    「咯咯咯…」赵子琪突然发出窃窃娇笑,计谋得逞似的开心,还没正经三分

    钟,她就又原形毕露,「要想谢我,你以身相许喽…」

    「呃,这个…」她敢调戏亚鸥,亚鸥可没胆子反调戏,搔着后脑勺,一时不

    禁语塞- 这个赵子琪,完全拿捏不准她的心思,她想引我说什么话,却是手到擒

    来!

    「哎哟,你还不愿意啊?」赵子琪的笑声渐轻,空谷黄莺似的悦耳动听,忽

    又压低了嗓音,暗夜里幽远的小提琴般撩人心神,「那姐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子琪姐,别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明知她是逗自己,亚鸥还是哭笑不得,

    几乎是在哀求。

    「哟,我怎样了?」赵子琪故作惊奇,似乎乐得见少年发窘。

    「也没怎样,可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啊…」亚鸥颇为无奈,只得搬出

    「姐」的名分来压她。

    「对啊,所以姐才想好好疼你嘛…」赵子琪轻轻巧巧就把水又搅混了,言语

    愈加轻佻暧昧,「再说咱们都睡过一张床了,还害什么臊啊你,咯咯咯…」

    「我晕,这哪儿跟哪儿啊?!」亚鸥霎时面红耳赤,这个大美女表姐,妩媚

    性感得一塌糊涂,偏还那么口无遮拦…

    「鸥妮也走了,我一个人睡,好寂寞呢!」赵子琪来了劲儿,笑得尤其意味

    深长,「姐在你床上呢,脱光光了哦,咯咯咯…」

    亚鸥脑袋里「轰」地一响,热血止不住地翻涌,眼前倏然浮现出她那一对儿

    丰满如瓜的豪乳,下意识地就扭头看了看床上。

    「找…找姐夫陪你吧!」亚鸥裤裆里涨得难受,好容易憋出一句,赶紧乘机

    转移话题,「子琪姐,什么时候带我,见下姐夫啊?」

    荡人心魄的笑声戛然而止,赵子琪像是挨了记闷棍,出乎意料地安静了。

    过了半晌,她才大梦初醒一般叹了口气,道,「以后再说吧,总有机会的。」

    话音未落,又道,「我累了,不跟你聊了,你早点休息,拜拜。」

    「哦…」亚鸥尚未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挂断了,只余下「嘟…嘟…」的忙音。

    她似乎不情愿提起她丈夫,莫非也有什么隐衷吗?

    越是聪明漂亮的女人,往往也越是逃不过坎坷的命运- 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吝

    啬的,既已将属于女性的美好品格都赋予了你,便再也不肯给一份两情相悦的婚

    姻。

    亚鸥点了根烟呆坐着,从抽屉里翻出一册日记本,纸页中间夹着张黑白照片,

    是个女人的半身像,容貌清瘦秀丽,并不算十分惊艳,但却是很耐看的那种。

    即使鼻坳里几星浅浅的雀斑,也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反而像是玉器的瑕疵,

    无声地诠释着自然的真实。那双眼睛也仿佛两颗明润的雨滴,沉淀了所有的杂质,

    透着难以言喻的纯静,甚至让你怦然心动,怕它就要顺着光洁的相纸滑落…

    痴痴地端详良久,直到烟快烧及手指,少年才起了本子,眼里已然噙满了

    泪水。

    「唉,洗澡去吧!」亚鸥扯了条纸巾,捏灭了烟头儿,失魂落魄地进了浴室。

    悉悉簌簌脱掉衣服,落地镜中映照出少年的裸体,眉目疏朗俊俏,皮肤白皙

    如练,肌肉稍显干巴倒也结实,胳膊和大腿的线条利落紧绷,胯间一蓬乌黑浓密

    的阴毛,如火如荼的野草般蔓延到了肚脐眼。

    亚鸥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见自己,赤条条不挂一丝,仿佛初降世一般,

    恍惚间竟有些陌生,尤其尺寸惊人的阳具半软半硬的吊在那儿,依旧分外垂累伟

    长,像是条冬眠却时刻警惕的巨蟒,只要受到刺激就会闪电般悚然弹起似的…

    他发育的很早,十二三岁便有这般大小,曾经还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上公共

    厕所都不敢去小便池,后来才慢慢释然。许络薇没有评价过他,那个翟冰倒是惊

    喜了一番,想她应该阅男无数,比较之下或许自己真的很粗壮。

    「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亚鸥心血来潮地抖了抖,像是对那条东西

    懵懂而好奇的小孩子,油然升起许多自得之色。

    丰沛的热水从天而降,雾气迅速弥漫开来,镜中的像逐渐模糊,他就那么站

    着,任由水流冲刷着肌肤,像是被温柔的手抚摸,脑海里不由自地翻滚起许多

    身影。

    许络薇、静鸥表姐、赵子琪,或沉静如水,或温柔婉约,或风流魅惑,扭曲

    缠绕成乱麻,最后竟清晰地幻化成酒吧女保镖的大白奶子,甚而是无意间瞥见的

    苏倩漪裙底的殷红肉穴,连那蕾丝丁字裤儿都嵌了进去…

    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流都涌到腹下,那玩意儿又死蛇抬头,胀得像是充气到要

    爆炸的轮胎,硬邦邦的虎虎生威,浑然又是条横扫千军的棍棒。

    人就像一台电脑,身体是硬件,思维是系统,然而一旦系统感染病毒,硬件

    也会相应的紊乱- 身体现在需要什么,亚鸥心里雪亮,但不能才到震旦就那样,

    至少得等两天,何况他不喜欢草率行事,总要认真做好准备。

    稀里糊涂冲完澡,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点了根烟躺到床边,四肢轻飘飘的,

    像是热水中的茶叶般舒展。亚鸥伸手拿起手机的刹那,耳畔不禁又响起赵子琪

    的笑声,以及那句充满挑逗意味儿的话,「姐在你床上呢,脱光光了哦…」

    「靠!」亚鸥点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就在图片框里输入了「巨乳」两

    个字,登时满屏都是搔首弄姿的内衣美女,眼睛都要给荡漾的乳波迷醉了。

    盘卧胯间的毒龙再度苏醒,蠕动挣扎着将紧贴肚皮的平角内裤撑开了个口儿,

    圆硕的大龟头蠢蠢欲动,几乎就要趁势钻出来。

    饶是他再努力克制,也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探进裤裆里,握住了烧红的铁钎

    般滚烫的阴茎,一边快速浏览着图片,同时疯狂套弄起来…

    他在融城是好学生,连吧都没怎么去过,之前用的也是部诺基亚的功能机,

    对于络是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的事儿做过很多次,但肚里的相关词汇实在匮

    乏的可怜,翻来覆去的也无非是「裸体」、「美女」、「乳房」之类。

    许久之后,亚鸥跟女朋友提起在上海首次「飞机大战」的经历,她笑得差点

    岔了气- 谁又能想到风流倜傥的谭家大少,居然也曾笨到找不着成人站,眼冒

    红丝儿地盯着一张漫画就射出了浓精…

    「意志薄弱,可耻至极!」亚鸥把纸巾扔进坐便器,冲了三遍水,又仔细清

    洁了下体,翻开日记本,恶狠狠地写下一行字,不经意间又瞥见许络薇的倩影,

    肉体和灵魂的空虚更是一齐袭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大,罩得他无处可逃…

    初夏的黄昏,炽热的太阳渐渐收敛带刺儿的光芒,沉沉西倾,远空的云烧成

    一片红,像凝固的血迹。

    夕阳照耀着的小城,尘埃悄悄落定,下班的人群如归巢的鸟、栏的兽,三

    三两两,女人提着顺道买的菜,男人拎着着准备晚间小酌的酒,孩子背个印着喜

    洋洋的书包一蹦一跳。

    月牙儿出来了,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书籍扉页的水印一般。稀疏的星星

    还不如夜市的灯,点点滴滴的亮得鲜明,连成线、织成。

    站在窗口朝外望,天色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渲染,模糊成一团墨,她的眼睛也

    模糊成一团雾。餐桌上的手机适时地震动起来,她的心一颤,也跟着「嗡嗡」地

    震动。

    屏幕在暗室里闪着缤纷的光彩,耀得她眼花,她不忍心去看号码,抓过来就

    贴在耳边,「喂?」

    「……」

    对方像真空一样寂静。

    「喂,请问哪位?」她有点着急。

    「姐…」

    虽然对方努力压抑着喘息,她还是感觉热乎乎的粗气儿都喷到了自己脸上,

    她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

    「嗯,是我,你喘什么?!」她刻意使自己的语气冷淡。

    「姐,你开门!」对方似乎颇有些狡黠的得意。

    「啊?你!」她的心突突的跳,额角沁出了细汗,舞蹈似的连跌带撞扑到门

    口。

    「冤家!」从门镜里望出去,她暗暗地叹口气,嘴角儿却升起丝丝甜蜜的妩

    媚。

    「姐!」一团黑影儿窜进来,将她紧紧裹住,她才嘤咛一声,嘴唇已经被含

    住,「嗯…」

    对方急不可耐的剥开她单薄的衣服,她欲拒还迎地挣扎两下,衬衫已经飘然

    滑落。

    魔爪正要侵袭挺拔酥胸的时候,她心里一个激灵,直截地抓住了对方的手,

    「你怎么来了,不用晚自习吗?」

    「想你,就请病假了。」

    「学校不是锁门的吗?」

    「我跳墙出来的。」

    她脸色冷起来,夜色里泛着青,声音略有些愠怒,「万一你出事了,我怎跟

    你爸妈交待?」

    「姐…」男孩摇着她的胳膊。

    「下不为例!」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嗯!」男孩坚定地点了头,又紧抱住她,摩挲着她的脊背,手指挑着她胸

    衣的勒带,问道,「他呢?」

    「你单单今晚来,你不知道?」她撇撇嘴,揶揄道。

    「嘿嘿!」男孩讪笑着吻她的额,吻她的眉,吻她的脸颊。

    她躲闪着,「你,洗个澡去,浑身臭汗!」

    「嗯,等我,嘿嘿!」

    她倚在床边,耳听着浴室里哗哗地响起水声,打开电视,广告,乱七八糟的

    广告。她把衬衫叠整齐,却不知该放哪儿,就那么擎着,默默地望着荧屏。

    他围着浴巾出来,蹲在在她身边,脸贴着她的腿,两手摩挲着她的膝盖,

    「姐…」

    「洗完了?」

    「嗯,你怎么又不开灯啊?」男孩往她怀里乱拱。

    她把衬衫抖开,笑着盖住他脑袋,「你呀,到底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说实

    话!」

    「都想!」

    「都想?但愿!」

    她解开腰带,褪掉长裤,两条腿丰盈白嫩。男孩乌亮的眼睛里闪过异样的神

    彩,「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她背过身去抹掉胸罩,两只乳房颤颤巍巍的,闪

    着瓷器般的光泽。

    男孩看得脸红耳赤,一把扯掉浴巾,露出遒劲的腹肌和胯间狰狞的龙根,电

    视机的光线投射在他身上,半明半暗的,更显得惊心动魄。

    她静静地躺着,新闻联播刚开始,持人正播报要内容。

    男孩如海潮般漫过她的身体,含住她诱惑的红唇,两只手掠过她侧身的曲线,

    径直攀住她的两座乳峰。

    她的胳膊缠住他的脖子,香舌热情的应着他的吻。

    男孩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只觉一片柔软滑腻,他用指尖画着圈儿刮擦她的

    乳根,又涂抹般摁住揉弄,拇指和食指又夹着她的乳蒂,轻拢慢捻的挑逗。

    黑暗中,她的触觉格外敏锐,胸部受的刺激丝丝入扣,润物无声,渐渐使得

    她浑身燥热,脊背都沁出细密的汗来。

    他吮吸着她的香舌,吮吸着她的唾液,似饮醇酒蜜茶,如痴如醉。

    她的手环住他的腰,抚摸着男孩的屁股,她的抚摸带给他一阵新鲜的刺激,

    使他胯下的宝贝越发鼓涨坚挺,鸡蛋般硕大而光洁的龟冠磨蹭着她浑圆的大腿内

    侧。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吻过她优雅的颈子,停在她雪白的胸脯。男孩

    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贪婪的呼吸者她的体香和乳香,舌在绕着她的乳沟儿里打

    转儿,贪婪的舔舐着她酥脂般的肌肤。

    仿佛给蚁噬虫咬,她整个身子又麻又痒,连骨头都快要酥成齑粉,然而又岂

    肯愿那感觉稍停片刻!

    她微阖着眼眸,鼻翼翕动,银牙咬着嘴唇,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

    男孩忽然含住她樱桃般红润的乳蒂用力一吸,她通体一热,再也忍不住,别

    过脸去,「嗯……」地低吟出声,薄薄的蕾丝内裤已经给汩汩涌出的蜜液洇湿一

    片。男孩的舌拨弄着含在口中的樱桃,流出的口水沾满她的胸脯。

    她的渴望得到稍稍的缓解,就伸手摸到他两腿之间,抓住了他硬的像根铁杵

    的阴茎。她轻轻把男孩推倒,拢了下散乱的鬓发,趴在他两腿之间,就着忽明忽

    暗的光,爱怜地赏玩起他的宝贝。

    她右手捏弄着他的肉棒和春囊,左手则揉搓着自己的两颗玉乳并悄悄地来到

    两腿之间,隔着一层濡湿的薄布料儿搔着酥痒难耐的蜜穴。

    「姐,还是我帮你吧!」男孩虽然舒服,却见不得她辛苦,坐起身来在她腮

    边亲了一口,就分开她两条美腿,脸凑在她的私密地带,伸出舌在她敏感的腿根

    处扫了一圈,引得她娇躯震颤不止。

    她两只手臂无力的垂在床边,全身心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男孩的舌尖隔着她

    的白色蕾丝底裤轻戳她的蜜洞,蕾丝摩擦着她的洞口,诱着她的爱液潺潺湲湲地

    流溢,又都给他涓滴无遗地吃进嘴里。

    男孩的两手从她背后掐住她的腰,铲起她丰盈柔软的臀部,将她那层内裤缓

    缓揭开,露出她草丛茂盛的阴阜和令人魂牵梦萦的桃花源。

    她毕竟已经结婚,花蕊亦非青春少女的粉嫩,而是娇艳的红,成熟的玫瑰花

    一样,散发着青春的余韵和初熟的美妙。他火辣的舌紧贴着舔过去,她的花瓣儿

    一张一缩地喘,差点就又涌出热流来。

    男孩的手指在她股沟里逡巡,偶尔划过她的菊蕊,刺激得她的胴体筛糠一样

    抖。他抬起脸来,看她迷醉的姿态诱惑无匹,晦明变幻的光,映照她玲珑曼妙的

    身体,如海浪中的一条白鱼,忽隐忽现。

    她觉察到胯间一阵清凉的空虚,勉强睁开眼来。趁她走神的当儿,他的中指

    「呲」的插入她的阴道,激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射在他的胸口,她「啊…」一声

    尖叫,身子侧倒,勾成虾米一样。

    「你,混…蛋!」她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幸福,含嗔带笑地骂他,同时紧紧

    夹住双腿,泛滥的液体沾满她的私秘处,顺着她的腿溻湿了一圈床单。

    「我就要不行了,你快来吧…」她满面潮红地,若蚊蚋呢喃。

    男孩拨开她的腿,扶着雄壮的龙根在她泥泞的洞口蘸了蘸,龟头涂满了她的

    淫液,愈发显得硕大、红润,她努力张开腿迎接他的进入。龟冠挤开她的鲜红的

    阴唇,撕裂的痛使她的身体紧张地绷成一张弓。

    长痛不如短痛,他猛地用力一挺腰,金枪冲开她幽谷中层层叠叠的肉褶,简

    直要贯穿她的娇躯。她沉闷地嘶喊着抓紧了身下床单,阴道的肿胀感激得她丰臀

    都抬到了半空。

    男孩停住不动,龟冠挤压着她肥腻润滑的花心。触电般酥麻的快感飘飘然生

    起,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嘴角也浮出浅浅的笑意。

    她的蜜洞幽深、湿润而温暖,包裹、挤压、吮吸着他的肉棒。男孩小心翼翼

    地将阴茎抽出一半,带着翻出她的阴唇和泛滥的淫水。她的嘴唇张成了圆型,发

    出「呜…呜…」地呻吟。

    他再次将肉棒尽根推入,龟头摩擦着她的肉壁,虽有爱液的润滑,无奈夹得

    太紧,丝丝缕缕的痛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

    「总书记指出,文艺工作者要和群众保持充分接触,深入挖掘生活,加快节

    奏、加大力度,为会义精神文明建设做贡献…」

    男孩像是受到感召一般,加快了耸动的节奏,肉棒开始在她的蜜穴里迅速的

    进出。

    她娇躯的震颤已经脱离她的控制,简直要使她疯狂了。

    高频率的摩擦使得阴茎滚烫犹如烧红的铁棒。她原本白玉般的身体也因升温

    呈现出勾魂摄魄的粉红。男孩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就像锤头撞击大地,发

    出沉闷的低吼。

    黏稠的体液将两人的阴毛濡湿,沾连成一片,运动幅度稍过就会产生意外的

    刺激。

    她已经完全被生理的欲望淹没,一只手来到两人的结处,抠弄着阴蒂,一

    只手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快感蓦地决堤,如大潮大浪般打过来。她火热的胴体再

    也承受不住,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烈颤栗,阴道内的肉褶儿一波连着一波地蠕

    动、收缩,一股接一股的滚烫阴精喷射而出,整个人浑似海里的孤舟,风中的秋

    千,飘飘摇摇,荡来荡去…

    滚烫的阴精带给男孩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身体在刹那间失控,只觉肉棒在她

    的蜜穴内一阵不自的跳动,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混着她的阴精,灌满了她的

    蜜壶。

    的音乐飘散开来,悠扬悦耳。他匆匆冲过身子,殷勤地拿了热

    毛巾,为她擦拭两腿间的淫糜,一边絮絮地讲着情话:「姐,你真美,我要是会

    画画儿啊,就给你画一幅……」她懒懒地躺着,眼皮半闭半阖,享受着细浪亲吻

    沙滩、轻风吹拂树枝般的静谧…

    亚鸥做了个奇特的梦,梦里他像个幽灵似的游荡融城,窥视了许络薇跟一

    个男孩偷欢的全过程,就像看了一部缠绵悱恻的电影。

    隐约之间觉得男孩就是自己,不过又不太确定- 但那温柔似水的美好却感同

    身受,而且分毫不差,小腹处的一滩冰凉的黏滑,更明白无误得显示,那场激情

    戏的男角,就是他。

    「她还好吗?」少年喃喃自语着,惺忪的目光投向了窗口,外面的天空,东

    方已经发白了,就像每个早晨一样,太阳将会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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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前面一段是接上一章写的,后面的一段则是我四五年前写的碎片。看当

    年的文字总觉得感慨横生,很稚嫩、很青涩,读起来也有淡淡的忧伤,而男人对

    于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的记忆,也差不多都是这样子的,所以拿来嵌到这里了,就

    把它当作是亚鸥的一个旧梦,也算是我的一个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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