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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82
- 念在曾经也为督军座下的份上便立马放下/枪/投降,我们便一律既往不咎。”
他软硬兼施,不少人已经意动。
谢宴静静的看着,许久笑了笑:“那又怎么样。”
就是这句话,叫谢白渊有些可惜:“你要是再等十年,我说不定会把督军之位给你,谢宴,你太心急了。”他有手段有魄力,可就是缺耐心。之前十几年都忍过来却偏偏等不了这一时。
青年眉峰冷峻,慢慢垂眼:“我见不得她在你怀里一瞬。”
“她是我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不是别人的。”他抬起头来,/枪/也举了起来。
谢白渊也接过/枪/来。他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最了解不过。而同样,谢宴也了解谢白渊。
“成王败寇,终归要来个你死我活。”谢宴笑了笑,两人同时扣下。
大厅里两道/枪/声响起。
那天官祗里血流成河,听后来人说,那位谢少最终寡不敌众,自己开/枪/自尽了。他那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死在别人手里。
/枪/声响起时谢宴忽然响起了当时对江袅说的话。
‘阿袅,我们好好在一起吧。’
在知道谢白渊会回来后他有无数次机会抛下一切带她离开,可他最终还是没有。他忘不了在看见她握着那枚玉佩时的场景,他和谢白渊最终只能活一个。
他要她永远记着他。
谢宴闭上眼,恍惚看见女孩穿着嫁衣回过头来,眉眼温柔。他不信命,最终却不得不认了命。
阿袅,我终究还是食言了,青年手指终于放了下来。
江袅彼时正在陆家宅院里。她坐在窗边听着系统道:‘攻略谢宴任务完成,攻略完成度深爱;攻略谢白渊任务完成,完成度深爱,奖励百分之十开发度,累积开发度百分之七十,进入下个世界。’
陆家庭院里的枯树上落满了雪,像是那天谢宴抱着她看着的一样,女孩低头看了眼,纵身跳了下去。
官祗里:
谢白渊收到这个消息时指尖微微颤了颤,最终又若无其事的点上烟。
“督军。”
“下去吧。”男人叹了口气,最后没再说话,只是向来挺直的背慢慢弯了下去。
官祗里的人都知道曾经九姨太住过的那间房被封了起来,谢白渊此后再也没进过那里。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伏在书房案几前时忽觉怅然。
她终究还是跟他走了。
“江袅。”两个字,慢慢散在了唇齿间,这世间再也没有那个会安安静静泡茶给他的孩子了。
第52章
蓬莱境外山脚的一处客栈里:
寒风刮地, 天色顷刻阴沉。掌柜的匆匆回来关上门坐在火炉处歇了歇手。忽然门外嘈杂了起来, 几个拿着佩剑的年轻人慢慢走进了酒馆里,未曾沾了霜的靴底暗示这些人也是不折不扣的修道之人。
这片大陆上不仅有凡人,亦有仙人。不过仙缘难求,众人只闻未见, 都以为不过是传说。可只有在这儿居住了几十年的人知道,那蓬莱之上确有仙门。
仙门五十载一开, 只招收一人, 要求极为苛刻。在掌柜的父亲尚在时亦曾见过有人上山去求取仙缘, 不过都是悻悻而归罢了。
而这次又来了这么些人。
天下世家有三, 偶有仙缘遗留福泽子弟,在凡世多被景仰,其中便有这宁家。这些世家子弟只凭风华气度便可辨认出一二, 终归与旁人不同。
小二认出了几人腰间悬着的令牌,立马笑着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领头的公子微微颔首,顺着引领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前。
这只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酒馆, 因为这几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修士气氛竟也变得有些僵硬。原本闲话家常的几个大汉互相看了眼, 付了钱匆匆去了门外。
这几个年轻人腰间的令牌上刻了一个“宁”字,在这片地界里无论谁见了这个字都要低头。
小二拿来了店里最好的酒与最香的肉。泥封被轻易拍开, 年轻人放下手中剑替同伴们一一满上, 见酒馆里寂寂无声, 这才谈论起方才中止的话题。
世家中新人一代复一代, 蓬莱境门十年一开的消息很快被一个少年压了下去。
“一介凡人敢来这蓬莱抢夺仙缘, 这人未免也太过狂妄。”坐在窗边文士打扮的年轻人放下手中酒碗嗤笑了声, 他语气不屑,显然把这话当做无知小儿的妄语。
领头公子微微摇了摇头:“我倒觉得或许有几分实力。”
“薛家四哥成名多年,一手秋水剑出神入化,却还不是被他抢了路。”
宁家、薛家、贺家并列三大世家,共享仙缘。每年派人来蓬莱境选拔,只是今年薛四公子在来的路上却被人半路劫了。
那叫容亭的少年将他绑在树林里最后拿走了薛家炼制的秘丹,这番举动于薛家来说无异于挑衅。薛家长辈大怒,派了不少人去捉拿。
宁姓公子话音刚落,旁边年轻人便摇头笑道:“师兄太过小心了些,任那小子再如何惊才绝艳,难道还真敢来挑战我们?”
宁家为三世家之首,座下子弟无一不名满大陆,岂是那些连洗髓也没过的凡人可比。在他们眼中,那少年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凡人。
这随意之话顿时引得满堂轰然大笑。他们谈论这声名鹊起的少年时总带着几分玩笑之意,却没注意到客栈角落里坐着的人。
酒馆最里面靠近柜台处,喝着茶的少年听着哄笑声面色不变。
他腰间缠着一个蛇鞭,远远看去倒像是腰带一样。任谁也想不到它可以杀人。
“你们在笑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带着些疑惑的声音,像是裹着桃花的面纱,清冷又甜蜜。
几个年轻人回过头去便看见一个穿着朱红锦袍的姑娘俏生生的立在门外。那袍子的颜色太过沉重了些,靡丽带血,像是姑娘唇上的胭脂鲜艳的引人注目。
几位年轻公子平常亦见过不少美人,可还是在一瞬间被摄住了心神。
“你们在笑什么?”她靠在门边又问了遍,眼神却漫不经心地扫过了领头的年轻公子。还不待宁姓青年回答,旁边年轻人抢先道:“我们在谈论一个跳梁小丑。”他的声音太急切了,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的要来炫耀一番。
也许是太冷了,又或者是这里的气味并不好闻。牵着的马儿仰头嘶鸣了声,红衣姑娘叹了口气,低头轻轻拍了拍马背。
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也很好看,宽大的袖袍中露出的雪腕像是冰玉砌成,说不出的风流妩媚。那些少年们都恨不得化作她指下的马儿,被那雪色轻轻抚一抚。
江袅摇着缰绳幽幽道:“我好像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