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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福余乡甜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04
- 还在江南给她买了好衣料呢。等我去的时候再给她带去。”
听她说忘了给自己的娘拜年祁三郎不由得眼神一暗,又听她说给自己娘带了衣料又开心起来。
就在这种又失落又开心的心情下他出门的时候差一点被那高高的门槛拌倒。
听他身后刘清清的低笑声,不由得加快的回去的脚步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以前刘清清也是经常跟他闹的,他那个时候根本不在意,一个小孩子么,哪里会往心里去。如今这样狼狈怕是心境不同了吧。
回到曲府就见他娘正在他的书房里等他,“娘!”他脸上的表情是在问怎么了?
曲氏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那个老二又来了,怕是不住个十天半个月不能走了。”
自打祁二郎到桃镇这里占了后母曲氏的好处就会三五不时地来打秋风,祁峰也总是说他并把他撵走,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次见他来了祁峰都挺高兴。
曲氏虽不缺那几个给祁二郎花用的钱,但她总是不爱看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想当初自己怀着三郎时那个坏小子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祁三郎也差一点就没了小命,论坏心眼祁二郎敢在祁家数第二都没有人敢称第一。
正文 第407章、爱与恨
407、爱与恨
再说丰喜娘坐在家里等着刘清清一命归西的消息却等来了她邀向秋时再次出海的书信。
气得丰氏把自己屋内的东西砸了一个遍,那小丫鬟只在一个角落里站着没敢出声。
“这个该死的刘清娘,她敢跟我玩金蝉脱壳。”到了江南基本就是到了向家的地盘,不管如何她都是向家明媒正娶的。
刘清清早看出向家那奶奶是喜欢她的,不然不可能主动上门来看她,但这向夫人怕是也有问题。
向家的事怕是水太深,还是如她所想住在桃镇亲生爸妈身边好一些吧。
只是向秋时是如何想的呢。
还没等她弄明白向秋时的想法,张郎中就找她谈了。
自打他们到了家向秋时的信就跟了来,今天是信明天是一些精巧的吃食,全是送到张家不是专给刘清清一个人的。
即便如此张郎中对向秋时也有了些看法,当初他应该亲自送刘清清回桃镇的,怎能放着刘清清自已联系了船自己回家。若真是中毒了呢。
对,那天丰喜娘真对刘清清下手了。
她没在撒到刘清清身上的茶水里下手,也没在她换衣服的时候下手,她在二个携手一起出点心铺子的门时下的手。就是帮刘清清整理衣服时。
当时刘清清就觉得她的手太过挨近自己了,而且一个大户人家的正妻哪里会对情敌如此理遇,不耍泼是不耍泼的,却不可能面色和蔼主动帮人家整理衣服。
所以她上车就服了外祖的解毒药剂,只可惜向秋时一路上跟着她让她没有机会换衣服。
若不是跟向秋时一起患过难她都要想是不是他也在帮着丰氏来害自己了。
回到住的小院里她身上已有一大片皮肤开始发热发红,说明丰氏用在她身上的东西会引起皮肤溃烂。
这是想让她不得好死的节奏啊。
所以她佯病带着家人回桃镇了。
她在江南跟丰氏歪缠什么,丰氏一人嫁到江南来,她却带着一大家子到江南玩,她跟丰氏可不同,她有家人要保护。
但这个仇她们是结下了。
只是没让刘清清想到的是,她一离开江南向府的地盘,向秋时就气冲冲地回到了向府。
他娘吴氏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上前拉他,因为他进后院后就直冲丰氏那小院去了。
“你干什么?”吴氏的力气哪里能拉得住向秋时,他虽没系统学过功夫可也有些身手并不是一个妇人能拦得下来的。
“娘,你怎地不问问她要干什么?”向秋时的脸已经气得紫红,并且他的嘴唇也在哆嗦。
头一次他不光觉得自己的心被人伤了,更觉得他的颜面也没有了。
吴氏死死拉住他,“你要去找她也行,你今天就从我身上跨过去吧。”
“娘!”
其实这种戏码真不应该在江南这种家教传统深厚的家里出现,大夏的子女见了自己的长辈都是十分恭顺的。
向秋时见吴氏不放他走,只得跟她进了她平日看帐的正堂。
他很想哭,但他是一个男子,可以流血、可以死却不能哭。吴氏见他真的上了愁就围着他转也不敢出声来安慰他。娶丰氏进门当时可是她的主意。
她是被利益烧红了眼,那时她想把向家的药材卖进中都,为了防止竞争对手对向家下手,她选择了跟官家结亲。
夏高帝对这种官商结亲也是严格管理的,所以想通过丰家的权力在中都横行怕是行不通。
利益就是向家的药材在中都是没有人敢下黑手打压的。
自此吴氏觉得她的选择是对的,娶谁不是娶啊,娶了这个还能帮她儿子多赚些钱。
她没想过丰氏会生不出儿子来,中都还有一些关于丰氏未嫁前的消息传来,让吴氏觉得自己害了儿子,所以她才一直给向秋时寻些不错的人来作妾。
如今向秋时看上了刘清清一方向她看刘清清也很入眼,另一方面她也有她的考量。
婆婆已经主动上门去看过了刘清清,老太太回来后当着全家的面称赞了刘清清一翻,这个态度怕是已由下人传到了丰氏的耳朵里。
老太太原来是最关照这个孙媳妇的,但自打她不能怀上孩子后老太太就对她冷淡了起来,再出了那个大丫鬟的事怕是老太太已经对她心存怨念了。
如今她摆出格外关照刘清清的态度就是对丰氏的一种示威,也是在告诉她好好想一想。
可吴氏太了解她这个儿媳妇了,她那心里没有情只有恨,不管是谁招惹到了她都能下得去手。
她把对丰氏的想法跟向秋时小声地说了,只见他双眼通红,“那就任她这样下去?一个不能生育又不守妇道的人何必留在向家。”
“是娘短视。早知娶她如此,还不如当初使些钱钞投靠个大王也能平安进了中都。原指着她是一个贤良心善的,现在看来好人家里未必出好人啊。”
吴氏都这样说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