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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福余乡甜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255
- 当个什么模特,起码自己在他的眼里还是挺重要的。但是,这么招摇的衣服穿出去真的好吗?
答案是:真的好!
他在中都所交的朋友全是贵人,平民都很少。大夏的风俗有些奇怪,衣料是不分贵贱的,但是颜色却是不同阶层的人穿不同的颜色。
像祁三郎他的身份是商人,属于平民,不能穿黄、紫等颜色。但蓝色没有问题啊,可以随便穿。
于是他去王府做客时就穿了这件衣服,要出门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绿豆就劝他:“郎君,你就穿一次吧。不然真是对不起刘家郎君啊。”
是对不起他给你带来的点心吧。祁三郎用白眼飞他。
左右一想也是这回事,自家的买卖若是自己都不帮忙怕也是找不着谁来帮忙了。
到了王府一下马车就见着了熟人,自那次内衣秀后一别黄志远再也没组织过相似的活动,他觉得自己有些屈才了。所以主动上前找祁三郎说话,见了他的新衣服就觉得好看。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大意就是如果你能坦诚地赞美别人说明你很自信。
黄志远就很坦诚但很大声地赞美了祁三郎的这件新衣裳,所以周围的朋友们就都过来看,大家一起闹闹哄哄地进了王府。
这天请客的淮南王是一个喜欢玩乐的人,好色但不**、纨绔但不放纵,所以在中都他的名声还好些,没有干过欺男霸女的事。
祁三郎与他相交也是始于一个朋友的介绍,本来是想安装祁三郎的坐便的,但是被江患穷给“截胡”了,但人家还是对祁三郎更有好感,江患穷总给别人一种急功近利的感觉。
今天的聚会没请江患穷只请了祁三郎,恰好祁三郎也有些才华,不论是写文章还是写诗都能有些意境,淮南王还是一个爱材的人,大家越聚越好就成了朋友。
黄志远本就是个大家出身,为人不羁,看好了祁三郎的衣服就带着他去给淮南王看。
淮南王是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瘦高男子,留着一缕美髯,若不说他是一位王爷,怕是会被当成一个大儒,这也是祁三郎喜欢与他结交的原因,利益之外也得有点共同的爱好才能成为好朋友。
淮南王家里的聚会是那种比较散慢的聚会,只要遵循了一般贵族家里的规矩就没有什么要求。
淮南王妃的外甥女现正在王府里作客,听说她前年已嫁人,但对方对她并不好,她就常常来王府小住。
祁三郎对这种女子并无好感,他也听闻是此女先看上了已有娘约的郎君,硬是拆散了人家的姻缘成功嫁入婆家,哪想她的郎君因此看不上她,待她很是冷淡。
刘清清是怎么说这种女人来着,忘了,反正评价不高。
还不如吃点好吃的,这帮人一会儿得喝酒,喝得高了再做诗,就是一群酒懵。
王府厨子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做出来的东西很可口。河边货栈里的吃食拿到这里来也只能跟人家打个平手。
所以说以为自己穿越了就完全碾压古代社会的朋友们,不要把古人想得太傻、太笨哦。
酒水也不错,竟然有葡萄酒,还是冰的。用王府地窖里的存冰镇过,只不过这种酸涩的口味他有些喝不惯,刘清清自制的葡萄酒是甜的,应该说是酸酸甜甜的。
人有一种习惯叫做先入为主,他喝惯了刘清清叫人给他带来的自制葡萄酒,再喝这种真正的葡萄酒就咽不下去了。
正好淮南王来找他见他一副无法下咽的样子就问了一句:“喝不惯么?”
“我的朋友会做比这甜的,我喝习惯了,这种有些酸涩的就无法下咽了。”
葡萄酒可不是一般哪家都有的,他这么一说淮南王就好奇了,“如果有机会请把你的朋友给我引见一下吧。”
正文 第260章 财帛动人心
260、财帛动人心
所以说人不能多嘴,淮南王想见的人怕是没有人能拦住。但祁三郎很想让刘清清来中都,他想把这里的一切与他分享,但这是他的秘密。
但他的好日子注定不多,刚刚应付完了淮南王就接了绿豆的信,任娘子作掌柜的那家小衣铺子被砸了。
在平民坊里的铺子还有人敢砸,莫不是疯了?
祁三郎跟淮南王告了别,直接去了平民坊,到那里时铺子里的小二正在收拾着,外面还有一群女子在骂街,比如什么这里是一个楼子,里面的女人不正经、任娘子不在红歌楼里当伎子了跑到这里抢人家的郎君。
好吧,这里面有故事。
偏这故事的女主人公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还帮着小二一起收拴店里的东西,清点着损失。
祁三郎一见这个样子就有些头大,当初车婆子想让红歌楼里的伎子们来做掌柜的他就想到了可能会出这样的事,闲不住嘛,还是会跟男人,应该怎么说?
他也无语了。
看来是人家的娘子找上门来了,可能以为这是任娘子的店先砸了再说,或是不管谁的营生先打了再讲理。
祁三郎分开看热闹的众人进了店铺,大家一看还有郎君进这家店铺顿时更往前凑三分。
“你怎么样?”店反正已经被砸了,人没出事就好,“他们有没有被打的?”
店里还有一个女账房跟一个小二。
任娘子转过身来,脸上同身上并无一点伤,“他们都在后面,没有受伤,听到有人来砸店就出来了,然后这帮人就跑到外面来骂人。”
骂人的那几个妇人还在,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掐着腰,远看近看都像茶壶。
“店里有什么损失?”祁三朗叫过绿豆让他去衙门递贴子,先报官再说。不管有什么事,砸人家的店总是不对的。
绿事得了主人的吩咐就往外跑,哪想到还有人拦他不让他走。
祁三郎只得又出来挽了衣袖,“我也在中都,虽不是本地人,却也在这里住了几年,没听说过哪个坊只许进不许出的,你们拦了我的小厮做什么?”
“拦你的小厮又如何?你是不是她的姘头?”这个词用得太难听了。
祁三郎挑眉看过去是一个莽汉,身高约七尺,皮肤黝黑,一脸凶像。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还得同你讲?请问你是哪里的官差?”对方穿了一身粗麻的衣服,哪里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