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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老公死了我登基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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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洲一脚:“闭嘴!黑心话憋在心里,不用说出来!”

    谭元洲很不给面子的道:“嘿!这般好儿媳,怎叫人不偏疼?不多给点东西,怕是连底下的伙计都看不过眼了吧?一折子戏又不知道捞多少好处,你可不是大太太,仔细老爷子给你下包耗子药,毒死你算完!”

    管平波捶桌大笑:“你们说我借此去问阿爷讨几个打铁的匠人,阿爷给不给?”

    韦高义听到此时,才捋清了思路,登时震惊了,哇擦,还有这种操作!

    李玉娇抽抽嘴角,就知道没安好心!

    管平波拍拍手,问道:“我的亲卫今日哪几个当值?走,陪我伺候公公去!”

    谭元洲:“……”

    窦向东睡的极浅,在旁人的地盘上,总是不踏实。勉强躺到天亮,外头来报,管平波带人来请安。窦向东深吸一口气,梳洗完毕,出门撞见了身姿笔挺的管平波。规规矩矩的伺候他吃过饭,管平波笑着眨眼道:“带阿爷去看个把戏。”

    窦向东懒洋洋的道:“跟赵家有关?直说吧,我就不去了。”

    管平波讪笑道:“什么都瞒不过阿爷。”

    窦向东但笑不语,两个时辰前才见了面,除了赵家,还能有别的什么事?

    管平波只得把假聘礼一事说了一遍,只添了些许诸如早觉着不对,又不敢妄动,等了家里派人来才好收拾之类的话。窦向东亦反应极快,一掌拍在桌子上,与管平波一齐大骂赵猛挑拨离间,不得好死!二人骂的唾沫横飞,足足一刻钟后,仿佛生出了无穷的同仇敌忾之情。

    窦向东收住话头,喝了口茶,又道:“扶正之事,与赵家无干。早就想办了,一直有事耽搁到今日。阿竹没什么不好,只无所出一条,是命吧。”

    这话假的三岁孩子都能分辨,然许多时候,表面功夫省不了。管平波顺着话头道:“阿爷与妈妈一直疼我,我是知道的。只到底委屈了姐姐,我心不安。”

    窦向东道:“知道你心软,你妈妈亦不想人说你的不是,已是择出个清净院落与她居住。将来我们都走了,你看着她伺候了我们几十年的份上,一应供奉照旧吧。”

    管平波早已脱离宅斗,不欲对一个弱女子赶尽杀绝,再则也是跟窦向东表现自己,遂道:“供奉只是一桩。姐姐嫁进门子二十年,与老倌夫妻情深,冷不丁叫她们分别,着实令人不忍。”

    窦向东笑了笑,问:“依你说怎样?”

    管平波道:“我记得大伯家绝嗣了吧?”

    “嗯?”

    管平波笑道:“大伯家可惜了了的,男丁一个都没剩下,虽然我们家有钱,能够照应。可就如姐姐一般,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依我说不如行那兼祧之法,叫老倌挑了大伯家的香火。姐姐就算大房的媳妇,阿爷你看如何?”

    窦向东猛的看向管平波,漂亮!把练竹出继成窦贵光的儿媳,既保障了自己在二房的利益,又给了练竹一条生路!谁能说她不重情?谁能说她不厚道?谁又不想,跟着个这般主家?砸实好处、收买人心,顺道让窦宏朗夫妻感激涕零,一石三鸟!加之她用区区千人的老虎营,在窦赵两个庞然大物之间游刃有余,窦向东不由暗叹,若窦元福有此等手段,他窦向东何愁将来?

    管平波拨开水面上的茶叶,轻轻啜饮。夺人饭碗的事,能别做最好别做。因为争夺天下,并不只零和游戏,而是不断做大蛋糕的过程。回头就把“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刷到墙上!

    管平波微微弯起嘴角,待到天下归心之日,便是她登基之时!即便身体种种限制与烦扰,她也先过把瘾再说!

    第113章 沼气&抱养&恫吓

    第36章 沼气

    谭元洲站在船头, 遥望着老虎营墙上那抹熟悉的身影。张群被放走,窦向东与管平波心照不宣,没过几日, 源源不断的物资便从巴州出发, 进入飞水。未到农忙, 有了钱的管平波大量征调民夫, 以矿山为中心,扩充营盘。

    新的营地规划出了矿山厂区、战兵营、后勤营。后勤又分化出了各色作坊,以及在飞水新成立的保育院。三大块之外,还有一处山头, 纯石头的山体, 悬崖峭壁、易守难攻, 为火器研发营。

    早先就说好,行政中心要定在飞水。尽管他们在石竹备受拥护, 然石竹的地理位置过于偏远, 注定了被舍下。谭元洲此番正是乘船回石竹,以石竹为起点, 吞下梁州全境。继而与修建好军营的管平波同时发力,荡平梅州。

    若非管平波更喜欢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两州早已是囊中物。不过边治边打还是打下再治, 总共花费的时间都差不多, 也就无所谓了。横竖如今朝廷未到一败涂地,争夺天下的时机未到,坚实的基础总归是好事。

    鄂州郡的街头巷尾, 童子们唱起了歌谣,说书先生增添了新的话本。不事生产的赵猛,在鄂州郡内并不得人心。

    人心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如若上位者足够强势,老百姓的爱憎便与之无关;然上位者一旦开始松动,那便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就似暴秦,的确统一了天下,亦二世而亡。

    这与做生意的道理类似,众人都盼着你好,你便容易好;众人都盼着你遭殃,冷不丁就有人来踹上一脚,不胜烦扰。

    都是管事的人,如此浅显的道理何尝不懂。赵猛听着手下回报,脸色阴晴不定。大意了!他觉得管平波不过是个女人,期盼的无非那几样,以为把儿子包装成个守礼的青年才俊,即可打动人心。

    但他竟然没留意,窦宏朗的元配也不过是个女人,挡了路,弄死便是。是他太小看窦家!

    赵猛心如明镜,戏本子能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不单是窦家散布。他绕过窦家去挖墙角,窦家只怕也悄悄派人进了鄂州,与不服他的缙绅豪强勾结,否则伶俐的说书先生们,何以如此胆大包天。

    此乃台面下的较量,比单纯的流言要严重的多。本地人多是敢怒不敢言的,有人在后头组织,就能生出无数胆色来,不得不防!

    张群自信满满的出门,垂头丧气的归家。管平波上了窦家的船,固然放他一条生路,却不是礼送出门。“逃跑”的路上没有管平波的追兵,但也一无所有。吃尽了苦头,逃开了窦家的追杀,方才狼狈的进入江城。

    赵猛倒没怎么责怪,本来就是个试探,成最好,不成也没什么要紧。可王座下的竞争何其激烈?张群此回颜面尽失,于王庭前再无往日的话语权。

    从来防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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