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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老公死了我登基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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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要你教育他们的话听着有些假大空,可你得知道,传言这等东西,总是越传越离谱的。

    今日我们说百姓一句百姓自私,明日就能传成百姓没有一个有良知。

    可你知道,何以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现吃点亏,要紧时候百姓通风报信、不使绊子、对着我们的对头装死,我们就赚大发了。

    平日不烧香,难道临时抱佛脚?许多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

    我抬举张金培,原先偷偷摸摸做过土匪的,立刻就心安了。

    思想工作,不独是舌灿莲花,还得言行一致才行。”

    谭元洲道:“那是他没伤着你!不然谁肯放过他。”

    管平波道:“你个棒槌!他原先是做什么的?”

    谭元洲莫名其妙:“土匪啊!”

    “是呀,土匪。”

    管平波道,“眼看着我们的木材就要运去巴州,谁去押运,你吗?”

    谭元洲怔了怔。

    管平波解释道:“他是田威的兄弟,田威在道上还是有些名头的,人缘也好。

    我收服了他,让他去与沅水上下的土匪交涉,岂不便宜?我知道你们几个在水上经验更足,奈何你不是本地人,人家先就对你防备三分。

    沅水两岸山林密布,休说一味武力解决损失大不大的问题,战线拖的那么长,作死呢?且叫他拿钱去通关节,我们先打牢基础再说。

    什么人都是有用的,端看你怎么用。

    我上哪找那么多忠心耿耿且各有所长的人才去?有你们几个我就烧高香了好不好。”

    谭元洲:“……”

    管平波又笑嘻嘻的道,“我这么虚伪,算尽天下人心,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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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2章 兄弟

    陆观颐嗔了管平波一眼,明明心软的很,偏要讨口舌便宜。

    谭元洲更是放了个嘲讽:“营长的心胸太宽广,思想工作的确难做。”

    陆观颐噗嗤笑出声,管平波知道谭元洲是关心她,讨好的道:“你走了一日的路,十分辛苦。

    正好营里买了些木通果,籽虽多,味道还够甜,你尝尝?”

    说的谭元洲也笑了:“你给我两碗饭是正经。”

    管平波道:“想吃什么菜?要说百户所果真是一应俱全,大小厨房都是现成的。

    我平日里跟着他们吃大锅饭,今天叫小厨房开火,我们一齐吃。”

    谭元洲道:“大锅饭难吃的死,亏得你能忍。

    虽说主将与兵士同甘共苦大家心中熨帖,但你也别考虑的太细,将来旁的将领不好做人的。”

    管平波道:“待到将来实力强大了,再享受不迟。

    平常无事,单为我小厨房做饭,太浪费。”

    传统的时代,人分三六九等理所当然,她也做不到人人平等。

    华夏是典型的农业文明。

    农业,需要耐心与运气并存。

    因此,农业文明从上到下,都向往高度的中央集权,因为非集权大一统,不足以保障安全。

    从国家层面讲,有外敌有天灾;从小农层面讲,有宗法有流氓。

    无论哪个维度,都必须有一个能做主的人,否则无以抵御天灾人祸、决断是非曲直。

    然而一旦中央集权,等级制度便应运而生。

    管平波没有逆天的实力,也无意过于超越时空。

    她现在的平易近人,非刻意为之,纯属省事。

    因此,谭元洲来了,她也不矫情,吩咐人去厨房说一声,又替谭元洲解了些许疑问。

    而谭元洲与陆观颐,则是彼此确认了职权范围与合作,三人方往主楼而去。

    为图带孩子省事,主楼依旧铺了木地板,门口装上栅栏,省的似上回一般,眼错不见甘临就掉出门外,可不是每次二狼都能恰好接住的。

    谭元洲知道管平波喜洁,他风尘仆仆,不好往人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里胡乱坐,便表示要先去洗漱。

    陆观颐忙又替他预备房间,管平波见状笑的贼眉鼠眼,收获了两对白眼,更觉二人越发般配了。

    至酉时,谭元洲收拾妥当,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晃进门来。

    见管平波一身家常打扮,披散着头发,抱着甘临做耍。

    谭元洲见她的长发,笑道:“如今外头的人看见短发就说是老虎营的,偏生你个营长留着长发,不嫌烦呐?”

    管平波道:“我总记得我还是人小老婆,头发剪了,回巴州非得被念死不可。”

    谭元洲撇嘴:“你会怕夫家?”

    管平波自嘲道:“我乃天下第一俊杰之人,既然暂时脱不开窦家,就顶好面上老实点。”

    说起这个话题谭元洲就郁闷,索性伸手捞过甘临抱到怀里,逗着她道:“满崽还认得叔叔不?”

    在盐井时,谭元洲日日都逗的,甘临对他印象模糊,却是记得他手腕上的一串木珠。

    伸手拽住,木珠的绳索常年被汗水浸着,早脆了。

    甘临用力一扯,绳索猛的断裂,木珠登时撒了一地。

    时下男人腕上亦有些装饰,谭元洲戴着倒不稀奇。

    然而以谭元洲的经济实力,断不至于无故戴一串如此廉价的木珠。

    想都知道定有来历。

    管平波啪的打了甘临的爪子一下:“手真多!”说毕,忙不迭的蹲在地上替人捡珠子。

    甘临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谭元洲哄的她两下,索性放声大哭。

    陆观颐听到动静,忙忙的进门,埋怨道:“你怎地又把她弄哭了?你就不能有点子耐心!?”

    管平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叫“又”?看陆观颐瞪着她,乖乖的闭嘴。

    陆观颐抱过抽噎的甘临,数落道:“她小小的人儿,且不到懂事的年纪,有什么事你依着她些又何妨?大点再教不迟。

    哪有不到一岁的娃娃,就想做下规矩的?管军营的时候头头是道,对着个孩子,倒犯起懒病来!要我说多少回才肯听一句!”

    管平波嘟囔道:“分明是你太惯了……”

    陆观颐阴恻恻的道:“敢把你惯旁人的心思分一点给亲闺女吗?”

    管平波弱弱的道:“就是亲闺女才不能惯……”

    陆观颐哼了一声,抱起甘临进了里间哄去了。

    管平波:“……”人类啊,真特么是天生高智商生物。

    她方才轻轻一拍,那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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