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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辣文 -> 陛下请自重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120
- 谭能文也是没有办法。把女儿嫁给知府的儿子,对谭家的生意是大大的有好处。而且,他都已经收了知府大人家的聘礼,万万不敢退回去。
谭铃音见哭闹没用,干脆利落地逃婚了。
她自小当男儿养,商贾人家的闺秀又不像簪缨世家那样颇多禁忌,因此虽是个姑娘家,却比寻常男子还有见识。谭铃音出了门,不止没被人拐骗,且仗着自己带了不少钱出来,活得十分滋润。
谭铃音出走没多久,谭清辰便找到了她。他告诉谭铃音,他本该早就来找她,只不过要帮忙料理她逃婚后的事宜,因此晚了些时日。另外,他让谭铃音不用担心,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不会再有人抓她回去成亲。
原来,自发现谭铃音逃婚之后,谭清辰便好好地劝了谭能文,重点讲了知府大人知道真相之后会如何地震怒、如何降罪于谭家。谭能文也慌了神,害怕全家遭殃,只好撒谎,说自己女儿不幸暴毙,退了聘礼。这场婚事便这样黄了。
这样的结果正合了那嫡母之意。既然已经谎称暴毙,谭铃音就不能再回来,就算回来,也不可能以谭能文之女出嫁,能分到的嫁妆就很有限了。
搞定了家里的事,谭清辰立即出发寻找姐姐了。
谭铃音在外头见了些世面,更不想回家,谭清辰便跟着她一路南下,走走停停,玩赏风光。到了铜陵县境内,两人盘缠花得差不多了,于是在县城中盘了家书店,做起生意。
此时当今皇帝大婚一事传遍天下,因这新皇后身份不凡,且经历颇有传奇色彩,是以十分为普通老百姓津津乐道。
谭清辰坐在书店中,听着几个伙计神侃此事。说当今皇后闺名季昭,本是忠臣季青云之后,如何如何。
谭清辰听到这两个名字,心口像是被人揪了一下,眼眶一热,竟流下泪来。
谭铃音忙问他有何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谭清辰神色怔怔。他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总之,心里像是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时光如逝水,悠悠淌过。两年之后,内阁首辅唐若龄之子唐天远,受命前往铜陵县调查盗采黄金一事。
命运的车轮,重新转动起来。
注:清辰弟弟在我的另一篇文《调笑令》里出现比较多,姐弟二人最终在那篇文里相认,想看的直接戳作者专栏
☆、第75章 第二天
田七初尝情事,比较辛苦,没多久就体力不支,纪衡却一直兴致盎然。田七便有些不耐烦,“你快一些。”
“好。”纪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她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好不容易等他发泄了,田七也松了口气,然而他却没有离开,而是倾身拥着她,低头一点一点地吻她。
田七无力地推他,“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啊……”
“不能。”斩钉截铁的回答。一朝得手,他实在舍不得离开那个仙境,便是让他死在里头,也是甘愿的。
田七真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她别过脸去避开他的吻,他直起腰来,她以为他终于要离开了,不料他却跪坐着不动,还一手卡着她的腰也不许她动,另一手在她大腿内侧划着圈圈。
她只好抬起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出去。”
好吧,踩不动……
纪衡握着她纤巧细白的足轻轻揉捏,埋在她身体里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动了。
田七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停这么一会儿只能算是中场休息,还有下半场呢……
下半场下来,天早已经黑了。田七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黑暗中她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你有完没完了……”语气中满含鄙视。
纪衡肖想了这么多天,攒了这么多天,终于得逞,现在的表现已经很算是克制了。他也知道田七难受,于是小心翼翼,温柔缱绻,总算是云住雨收了。
他下床点了烛光,看到田七随手拥着红被躺在床上,头发早已散开,如一匹黑亮的缎子,铺在身下。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自是看到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狼藉。
田七迷迷糊糊将睡未睡,被纪衡抱起来,去温泉中洗了一遍。回来沾床就睡,纪衡却把她叫醒,“先吃些东西。”
他跟个老妈子似的,先换了床褥,又去厨房搜罗饭食。
盛 安怀给他们留了饭,放在灶上热着,然而两人闹得太晚,饭菜都凉了。纪衡决定先把饭菜热一下。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值为零,天赋也不够,光是点个灶就费老了劲, 到最后点是点着了,只不过点着的是厨房。幸好盛安怀来看一看皇上有没有特殊需求,正巧撞到他纵火,赶紧带人扑救,及时避免了一场森林火灾的发生。
盛安怀又给皇上和田七重新热好了饭。
纪衡终于肯拿正眼瞧盛安怀了。但是他现在卖相有些狼狈,脸被熏黑了一片,这时候和颜悦色地看人,怎么看都像是要灭口的架势。盛安怀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溜了。
纪衡也没觉得盛安怀怠慢,反正他现在不希望任何人走进他和田七的房间,他洗了把脸,然后亲自把饭菜端给田七,看到田七又睡过去了,可见累得够呛。纪衡有点心疼,与此同时又有那么点微妙的得瑟。
他把田七叫起来吃饭。他自己草草吃了两口,便开始给田七擦头发。她的头发本来已经干了,但是方才洗澡又不小心浸湿了发稍。
饭桌放在床上,田七跪在床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她被折腾狠了,□**辣的,像是被辣椒水泡过,怎么待着都不自在。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田七含着粥悲愤地扭头瞪纪衡。
纪衡刚刚得到满足,这会儿神清气爽,连毛孔都舒畅无比。田七瞪他,在他眼里顶多算是娇嗔,他于是一边擦着田七的头发,一边对她报以饱含情意的微微一笑。
田七更加悲愤。
吃 过饭,纪衡也脱衣上床。他把田七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田七偶尔嗯一声,很快沉沉睡去。纪衡因太过兴奋,一点困意没有,他把田七搂得更紧一 些,又想和她说话,又怕吵到她,于是沉默下来,大睁着双眼看着怀中的人儿。室内点着一根细烛,烛光如豆,幽暗的光线照着田七的睡颜,安然恬静,怎么看都不 厌。纪衡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像是又在做梦。
不,他没做梦,这个人真的是他的了。纪衡一阵激动,他亲了亲田七的耳朵,“田七,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