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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种田养包子_分节阅读_51
- “见过大夫。敢问这里哪位是军医营长,我是今天来报道的房静由。”自己叫了自己名字一把,却没有自己原来想的那般恶寒。是谁温柔的称呼自己‘静由’?是谁呢?好熟悉,好温暖。原来自己这个时常被人调侃的称呼也可以这样好听。
53、番外--静由心生房木匠番外(三 完)
军医听了房木匠的说词,一时有些发懵。这个小伙子在自己这里帮了算有一天的忙了,怎么会连自己这个军医营的头都不认识。旋即,老军医心里便合计出来,这房木匠怕是头脑出了些毛病了。
当下老军医也不敢刺激他,只道让他去自己房中等自己一会儿,自己一会儿就过来找他。
房木匠自是马上答应了下来,心中却合计着,这军医营中的人够迂腐的了,这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会儿就该有大批官兵被送过来了,他还这般不着紧,看来还想与自己谈谈么。
不过倒也和了自己的心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自进了这军医营,内心始终觉得压抑,许是见了那么多的伤员,心中烦闷导致了。也不愿细想,只快步进了老军医的营房。
那边老军医却是着急忙慌的过去找将军了。那日将军的侄子对于房木匠怎样大家都有目共睹,将军怕房木匠伤心过度着人击晕了他,并送去自己房中安置大家也是瞧见的,此时他自是不敢怠慢的。
进入将军营中时,正见将军急匆匆的走出来,两人正好撞在了一块儿。那老军医急忙忙的将房木匠的情况与将军说了,将军一听,这可不是脑袋坏掉了么。那将军也正是出去了一阵子,回来就不见了房木匠,赶忙的出来找找,怕这孩子再做什么傻事,哪知却得到个脑袋坏掉的消息。
随着老军医快步回去了老军医的营房,见房木匠正在房中垂首而立,态度甚是恭敬。将两人来了,微一愣怔后,便从衣着上判断出了老军医旁边的是位将军级的人物,忙跪下行礼。
那将军将他拉了起来,见他诧异的看了自己一眼,忙又低下头去。他见房木匠神色间不悲不喜,倒像是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
将军按下自己的惊诧,吩咐房木匠无需多礼,先坐下再说,自己也坐了下来,观察房木匠的神色。
房木匠对于将军这样的高看倒是有些不自在,暗暗回忆自己有没有立过什么功,出过什么风头,足以让将军注意到自己的。不过回忆中都是些零零琐琐的小事,中间像断掉了一般,拼凑不齐全。
试图努力的回想一下,头却不可遏止的疼了起来。房木匠吃不住疼,用手抚抚额头,将军立刻道:“可是身体不舒服么,正好叫军医瞧瞧。”
房木匠更是惊讶,这将军以往有这么平易近人么,更甚是关心一个小兵的身体了。当下忙跪下道:“不敢劳烦将军,小人无事。”
将军见他这诚惶诚恐的样子,按捺住自己的疑虑,与军医耳语一番,老大夫得出了结论。说房木匠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得了类似失心疯的毛病。不过又与别的失心疯不同,以往的失心疯都是讲前尘往事全部忘掉了,连自己是谁都本组的。而房木匠这样的,却是只忘掉了将军的侄子和与他相关的一切事。
两人对房木匠目前的状况倒是无能为力,只好先暂时放任着,但是现在这个军营中,基本上大家都差不多知道两人之间的事,将军考虑良久,决定将房木匠调去别的营地。
房木匠虽然觉得莫名,倒也是什么都没说的服从了调配。不过调过去后,他便是一直在军医营中做事的,倒没上过战场。而且在原来军医营中的那种压抑感,在新营中倒是没那么大的感觉了,仿佛那种压抑只在原来的军医营中才有一般。
房木匠虽然对于前尘往事记得的不太多了,但他也算是个乐观的人,也不在意,想着忘了就忘了。既然能够忘记的,必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否则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不过他总是觉得自己丢了样很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在哪里丢的他却也说不上来。虽然开始时,难免惦念着一些,但是过了一年两年,便慢慢的忘掉了。偶尔回想虽难免带些遗憾,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他要好好的活下去,不止为他,还为了……谁呢?
战争难免带来死亡,在军医营中已有几年的房木匠,虽看惯了死亡,却仍是及其的讨厌死亡。因此,在新帝发了恩旨之后,到了年岁的他,便与其他的一些兵士卸甲归田了。
虽然在军医营中的薪饷很多,但是他却仍是毅然的离开了。虽离开了军队,但他却同那些同样从军医营中退下来的人不同,他没有回老家淮中,而是选择了留在东北这片土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前是想着待退伍了,就回淮中老家,养头老牛,耕耕田种种地,倒也逍遥惬意。不过现在他却留在了北方,冬天及其寒冷的北方,他不知道我的梦。也许是贪恋那寒冷的冬天里一杯温水吧,温暖得人不禁想要流泪。
一个人生活了多久呢,他也不记得了。在这个村子落脚了能有五六年了吧,凭着自己原来的积攒,做木匠活的手艺,养活自己倒是搓搓有余的了。娶房媳妇?自己是能养活得起的,只是不想。至于为什么不想,可能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了吧。
那时是以什么借口赶走了媒婆的呢?对了,是说自己是断袖吧。不过还好说了自己是断袖,反正不打算娶媳妇,倒是无所谓的。倒是交了个好朋友,古灵精怪的孙邵霜。
这个人一天满嘴的胡言乱语,唧唧咋咋的,倒是只有自己熟悉他这个样子,也只有自己能忍受得了他这个满脑子疯狂念头的家伙吧。这小家伙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叫自己老头,自己充其量就是个中年人好不好。
好吧好吧,自己的确是不修边幅了一些,不过那是为了赶走那帮烦人的媒婆和那些知道自己是断袖就缠着自己的登徒子好不好。算了,老头就老头吧,既然是老人家,厚着脸皮吃他几顿也不算什么吧。
不过这家伙也忒斤斤计较了些吧,不过是白吃他几顿饭,至于带着个小情人来敲诈我这个老头么。好吧,我也不同你计较了,眼看着你就是陷进去了,我老头就帮帮你吧。
不过,我好歹一老人家,你家还有个小的呢,不用在我们面前表演活春宫吧。好吧好吧,我假装自己睡着了,你别瞪我了吧。
我老头……呸呸!想我木匠才三十出头的年岁,长的……剃去胡子还是蛮帅的一大叔,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的单身一个人过吧。好吧,我承认我是被那姓孙的和姓蓝的夫夫以及汪邢夫夫刺激着了,所以我也想找个伴儿了。
我承认孙邵霜说的对,将来有一天,他们这些人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纵使他们不嫌弃我,到时我自己也会觉得形单影只好不孤独。若是那时候再想找伴儿,只怕是找不着了。不如趁着自己还年轻,找一个一起过后半辈子吧。
我想想也对,只是这东西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是。而且,也许是这么对年一直当自己是断袖,竟真的对女子产生不了兴趣了。男人,又有哪个能看上我这么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呢。
算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将来去打扰孙邵霜两夫夫好了。(孙邵霜:谁在诅咒我???)
孙邵霜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坏,我不过是调侃了两句蓝险峰,他竟然直接将我往火堆里推,这家伙,难道是知道我未来准备赖在他家的事了,借机报复我呢?
还好还好,被人给截住了,否则,明年我就是一堆白骨了,不用明年,明早我就剩一堆灰烬了。谢谢这位啊,救命恩……靠,你抱着还不撒手了,你不知道男男也授受不亲的么!
“唔……”这是什么情况,这男人脑袋有毛病么,对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也能下得去手,不是,下得去嘴?
这家伙劲儿也太大了吧,我挣,我挣,我挣,睁不开。没气了,没气了。想我房木匠竟然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个傻蛋个亲吻憋死的。
妈的,你个混蛋,放开我!终于挣脱开了,其实我怀疑是这大汉终于自己松开了手。那个,汪简邢风,你们别误会啊,我们俩绝对是纯洁的男男关系。都男男关系了,还纯洁?
你个死男人,快点放开我。我猛地一甩手,终于挣脱开来,使自己的手得到了自由。看汪简邢风那吃惊的表情,我就知道被误会了,妈呀,我没脸见人了。晚节不保啊!想到这,我直接死回家里去了。
什么篝火集会,那就是为大家提供培养奸情的地方。第二日一早,我一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一手揉着腰,忍着屁屁上的疼痛,咬牙切齿的想。狗腿子的大尾巴狼,吃了老子就跑了,跑之前还把老子胡子剃了,我留了n年的胡子啊,啊
第二日,邢风汪简竟然来了,虽然我表面看来无事,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直在咒骂那个吃完了就跑的家伙。想我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小菊花啊,连……连谁……谁都没碰过啊,就这么被采了,还是被个不知道姓名的家伙给采了去,这叫我情何以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