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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种田养包子_分节阅读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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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简原想着留蓝险峰在家里吃饭的,正好孙邵霜来了,便将两人都留了下来。正好邢风也快要回来了,于是收拾一番,便开始准备饭菜。孙邵霜虽在汪简家算客,但是也不拿自己当客了,主人家都没拿他当个客,直接洗手做饭去了。

    剩下两大一小倒也清闲,唯一留在屋中,汪简蓝险峰帮忙打下手。饭是大米白饭与高粱米参合做成的二米饭,菜是汪简腌制的腊肉炖土豆,还蒸了个秋日里晾晒的咸萝卜条。怕唯一吃不惯腊肉的味道,又取了自家风干的干豆角,让孙邵霜做了个干煸豆角,虽味道上稍逊于鲜豆角做的,但是这个时节吃却也是美味的。

    菜饭尚未做好时,邢风便回来了。汪简取了炉子上坐着的热水,兑了凉水与邢风擦洗,恩爱之情溢于言表。蓝险峰孙邵霜见两人的样子,也禁不住嘴角上扬。

    却说几人吃饭时,倒也不拘于食不言寝不语,且邢风下午是不需要去干活了。毕竟是冬天,在外面冻上一大天,再强的硬汉也是受不了的。于是便聊开了。邢风两口子到底是担心那日集会时捉住唯一的人,便也不避讳的,只将疑问问了。

    蓝险峰不好意思明白告诉两人那是自己从前的情人,只说有过一段过往,那人是唯一的父亲。他两个虽是军中出身,汪简却是个心思细腻的,看蓝险峰的神情,便知有些隐瞒,却也不点破,只拉了拉还要细问的邢风,便岔开了话题。

    他俩虽与蓝险峰交好,但也不是那不知分寸的人,也不怪蓝险峰的隐瞒,只想着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他们便尽力帮忙就是。况且那人是唯一的父亲,到底也算是人家的家事,而且看那人的打扮,倒是大户人家的。大户人家总是有那么些个秘辛啊什么是,都是些个肮脏事情,蓝险峰既不想说他们也就不问了,免得勾起他的伤心事。

    他几个岔开话题,却是聊起了房木匠。那日孙邵霜蓝险峰两个先走了所以没看见热闹,他们却是知道的,还好好的卖了把闲单儿(看热闹)。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却说那日,孙邵霜因为房木匠调侃两人,于是一个使力,一脚将踢进了火堆旁求偶的人群中,于是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抱住了。之后他们便听说唯一被个男人抓住了,匆匆忙忙的赶去,也没理会房木匠。

    待他们解决完这事,离开集会后,汪简邢风两个便去与村长解释,顺便替了他俩看这火堆。可是过去火堆时,好家伙,看见大家都围在一块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两个也算是维持秩序的,当下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挤了进去。你猜看到了什么?

    “就见着那莽汉正抱着房木匠啃那!”

    孙邵霜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为朋友担忧的心。

    “房木匠?你确定?就他那胡子拉茬的模样,竟还有人相中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哈哈哈……”

    蓝险峰虽一想象那个画面便也觉好笑,但是到底不像孙小先生那般没良心,忙问道:“可知那人是谁?静由他人如何了?”

    听见房木匠的名,孙邵霜又是一阵大笑,房木匠姓房名静由,这名字任谁听了都觉是个女子,房木匠是不喜欢别人叫他名的。况且后来孙邵霜又说他名字像‘精油’,又不怀好意的上下观察房木匠的后身,使得房木匠更加排斥这个名字。

    当初孙邵霜告知蓝险峰房木匠的名字时,本是不怀好意打算整一整总在自家白吃白住的木匠的,却在听到蓝险峰特别正经的称呼他‘静由’时,直接笑喷了,于是房木匠不得不要求无辜的蓝险峰不要再叫他的名字了,只叫他‘房木匠’就行了。

    现下听说房木匠被啃了,又听蓝险峰着急之下直接喊了房木匠的名字,孙邵霜这个惯会幸灾乐祸的,更是掌不住大笑起来了。

    这几个了解他的也不去理会他,只继续聊天。

    “我们到的时候,觉得木匠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被人家搂在怀里,挣脱不开,直用手摧那大汉。我俩费了不少劲儿,才将那大汉弄开,房木匠气的够呛,看也打不过人家,只得跑回家去了。”

    汪简接着邢风的话头继续道:“那人见房木匠跑了,我俩又在那里挡着他,只嗤嗤笑了几声,倒也没去追,自行的跑去小摊那边逛了。我俩观察了他一阵子,也没见他再有什么举动,这边又要看火,也便没再管他。”

    蓝险峰接着问道:“不是说来的都是这边的乡亲们么?怎么这人你们不认识么?”

    汪简邢风齐齐摇头,“还真是没见过。也许是镇上的人来这里凑热闹也说不定,镇上若是有新住户,我们一般是不认识的。”

    “那之后如何呢?”孙邵霜着急插话。

    “第二日一早,我们过去帮忙收拾,一直没见着房木匠。离得不远,收拾好了,我俩便过去他家看看……”

    俩人又齐齐笑道:“没想到,房木匠长的还真是挺好看的,从前他一直留着胡子,我们还真没发现。”

    孙邵霜也跟着他俩笑,这他倒是知道的,不过却是房木匠自己故意破坏形象的。

    “我们收拾好时,上午已过了大半了,哪知道到他家后才发现,房木匠才起来,正在洗脸呢。见我俩去了,也不招呼,只在那里生闷气。我俩问了才知道,原来那厮昨晚竟然跑房木匠家里去了,将他制住后还把他的胡子剃掉了。我们还要细问时,木匠却是怎么也不肯开口了,我俩也没长待,告诉他有事就过来找咱们,就回来了。不过……”

    汪简接着又道:“不过,我觉得房木匠像是被占了便宜的。看他的样子,像!”

    听到这里,孙邵霜也不笑了,蓝险峰更是有些目瞪口呆。四人静默了会,合计合计,决定再去看看房木匠。这么一帮子一起过去怕是不好,于是便让这里面与木匠关系最好的孙邵霜过去,几人在家里等信。

    不提孙邵霜过去怎样,只说蓝险峰抱着唯一先回了家中,将炉子引燃,又在灶里填了苞米棒。待热气上来后,便将唯一放在炕上,自己拿了簸箕也上了炕准备搓苞米。唯一看着有趣,便也拿了一个慢慢搓粒。

    两人正搓着,就听外面院门‘吱嘎’一声开了,蓝险峰以为是孙邵霜回来了,还在纳闷,够快的了。却见进屋的竟是个意想不到的人物----袁承佑。

    蓝险峰觉得很奇怪,他不是已经走了么?

    “承佑?你没走?”

    “不请我坐坐么?”袁承佑不答反问。

    “哦,啊,是,你坐。”蓝险峰将人让到炕边,正想下地烧水,却被袁承佑拦了住。

    “不用麻烦,我只是来坐坐就走。”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蓝险峰喏喏地问。

    “我本来就没走,而且……”袁承佑顿了顿,又接着道,“我打算在这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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