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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 这,便是权势带来的好处与不平等。
宴会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谭宗南放下搭在她腰间的手,从侍从手上端了两杯淡金色的香槟,递给她一杯,余光瞥见直奔两人而来的人群嘱咐了宴宁一句,“等下不用说话,跟住我就好。”
宴宁乖巧的点头。
一行人围着谭宗南,年龄上参差不齐,但态度上却都是统一的谄媚讨好。人一多,话说的也稠密,这些人甚至看在谭宗南的面子上对晏宁也多了几分客套的热情,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
晚宴没有什么主题,不过是将这些人聚在一起,能合作就谈谈合作,能一笑泯恩仇的就一笑泯恩仇,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阳湖的gdp。
谭家由于谭宗南的关系在五年前就不在邀请行列了,所以宴宁也没看到谭氏集团的人,一晚上都跟在谭宗南身边,安静的当个花瓶,让笑就笑,让喝酒就喝酒,听话的不行。
香槟的后劲有些大,晚宴结束的时候,宴宁已经有了醉意,整个人紧紧贴在谭宗南身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的宴会厅。
等到了车子里才反应过来,“要回去了?”
谭宗南坐在她旁边,侧目看她。
晏宁头抵在座椅上,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粉,一双水眸雾气蒙蒙望着他,无意识的散发着媚意。
目光暗了一暗,“醉了?”
“唔,难受。”太阳穴涨涨的疼。
谭宗南稍稍侧身,凝着她,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带了点诱惑性,“去我那?”
车窗上贴了黑色的膜,窗外昏黄的路灯堪堪映进一半,谭宗南墨色的瞳孔在这昏暗的车厢里格外明亮又诱人,宴宁舔了舔唇,“钱还没打完呢……”
谭宗南低笑一声,眸中的光芒变得碎盈盈的。他掏出手机,“沈远,拨款给宴氏。对,现在。”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谭宗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宴宁,“三个亿。”
挂断电话,他笑了笑,“满意了?”
宴宁满意了,主动贴在他身上,将唇覆了上去,柔软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在口腔里扫荡了一圈又勾缠着去吸他的舌头。
酒精在唇齿间发酵,气息和体温持续攀升着,谭宗南捏了捏她的腰,沉声对司机道,“老杨,开快点。”
宴宁似乎对谭宗南这种急迫的反应很满意,娇笑着伏在他的胸前,光洁脊背上两片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像要振翅欲飞。
谭宗南眼眸深深,低头,贴在她的耳边,语气轻飘飘的,但却莫名的危险,“很好笑?”
“没有,一点都不好笑。”宴宁抬起头时已经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语气也是严肃认真的,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藏不住。
谭宗南舌尖顶了顶牙根,将视线转移,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光影上,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锐气。
真是……欠肏。
第8章
蓝山苑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虽然全部是高层,但寸土寸金,百平的二居室可以直逼郊区一套别墅的价格。
还是一进门就被压在了墙上,纤细的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推到头顶,按在墙上。两片唇胶着在一起,舌头互相勾缠着,在湿热的口腔里扫荡着。
谭宗南的吻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强势、霸道而不可抗拒。
口腔里的烟酒气让宴宁有一瞬的恍惚。似乎回到了那个夜晚,只不过不同的是,她清楚的知道今夜要将自己交给谁。
谭宗南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了下来,粗暴的捏着她的乳。
软,真他妈软,和她的逼一样,软绵滑弹的让人失控。一想到那又骚又媚的逼,裤子里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膨胀的快要胀破内裤。
“嗯……”宴宁媚着嗓轻吟了一声。酒精在持续发酵,她的身体在渴求着抚慰,下身越发泛滥的水液是极度空虚的讯号。
轻轻挣脱掉他的桎梏,手胡乱的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和腰带,隔着内裤去搓揉着圆滚滚的蘑菇头。
谭宗南被她毫无章法的揉弄刺激的脊椎发麻,哑着声,“握着它。”
微凉的手指沿着胸前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去,在耻骨联合处的深浅沟回上轻柔摩挲。待听到他的喘息越发粗重后,晏宁才脱掉他的内裤,将手罩在滚烫的肉棒上,沾着上面的水液上下套弄。
手心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人越发难耐,谭宗南稍稍退后,一手揉搓着她的乳,一手握在棒身上,挺着腰将鸡巴塞进她的腿心,用龟头缓慢又色情的研磨着她的唇肉。
入骨的酥麻像猫爪撩了心,宴宁的腰越来越软,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压抑着唇际发出的呻吟。
“宝贝儿,叫出来。”谭宗南舔着她的耳珠,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沙沙的质感。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蜗漫了进去,宴宁心尖儿发颤,呜咽着,“进来……谭宗南你进来……”
声音可怜的让人不忍拒绝,谭宗南拉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挺胯向前一送。
身体紧密贴合的那一瞬,宴宁长长的媚叫了一声。得到满足的欲望和身体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颤,指甲抠着他的肩胛骨,嘴里的呻吟是抑制不住的妩媚。
肉棒小幅度的在软嫩的花穴里转碾着。逼里的嘴动了起来,对着鸡巴上错综复杂的筋络又吸又夹。
“肏你肏的舒服吗?”谭宗南面无表情,看起来肃穆又冷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是压抑着狠戾狂暴的假象。
“舒服……好舒服……”宴宁低声呻吟,唇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肉棒,贪婪的吞吐着。
“喜欢被肏?”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他似乎知道之前和那些女人做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的兴奋感。
“喜欢……喜欢被你肏……”宴宁叫的越来越浪。
她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喜欢听这种直白粗暴的话,她也愿意去配合他。可却不知这话又如何惹恼了他,换来更加激剧的冲撞。
“嗯嗯嗯……太深了……要插坏了……”宴宁仰着头,泪眼迷蒙,声音被律动的节奏带的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化成了水。
身体如同飘在黑暗无人的海面,她像是溺水之人,在一叠叠的浪涌中紧紧抓着眼前的浮木。无助的等待着海面的风平浪静,等待着被救赎,却终是难抵狂风骤浪的侵蚀,被汹涌的海水所淹没。
灼热的温度灌进已经有些酸麻的穴里,宴宁无力的低喘了一声。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谭宗南抚着她的脸,“去洗洗?”
“嗯。”她糯糯的应了一声,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就那么就着交合的姿势被抱进浴室。
路过镜子的时候,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