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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辣文 -> [清穿]福晋驯夫记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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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脚磨磨蹭蹭,动辄就往庄婉腰间胸前伸,庄婉只面不改色地打掉那禄山之爪,给穿好了衣服。

    “坐下。”却是庄婉拧了毛巾来。

    四贝勒挑眉,坐在一旁的脚凳上。

    “抬头。”

    四贝勒仰脸,任由庄婉给细细抹脸。

    “自己漱口。”

    胤禛不想动,被庄婉动作威胁要戳他的腮帮子,这才自己接过来盐叶刷了牙漱了口,然后也不用说,便抬起脸让庄婉给擦了嘴。

    庄婉笑眯眯地做了全套,抬手摸了摸今早太过于乖巧的四贝勒的脸,逗孩子一样道。

    “乖,跟额娘吃饭饭去”

    一句话,旁边一直嘴角抽动的苏培盛立刻绷不住,噗了一声,然后赶紧在胤禛看过去之前,捧了盆子便往外退。这厢胤禛则直接黑了脸,捉了庄婉的手便压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大手撩起庄婉随意穿的棉褂,摸着那光裸的腿便往上摸,“想当额娘?恩?这里可是昨夜吃的还不够?婉婉可是又想要了?莫急,爷总会让你生一个……不,可得一窝才好。”

    庄婉一边压裙摆一边捉胤禛的手,闻言立刻啐道,“什么窝不窝的,生的可还不是你的孩子!”

    一句话说的胤禛脸上满是得色,嘬了庄婉的嘴不放,“婉婉这么想生爷的孩子?那今晚可要再努力些了。”

    笑闹了一会儿,原本还能吃上一刻钟的饭竟是只能塞两三口了,庄婉也不吃了,只持着筷子给胤禛夹菜乘汤,原是怕身上带上味道只敢给放没什么味道的点心,最后实在是怕饿着这男人,又填了几个芝麻脆皮馍馍进去,连漱口的茶都带了一壶,一个早上鸡飞狗跳,临走了还被男人扯着偷了一口香,这才说了句憋了一晚上的正事。

    “李氏那里……精力顾不上,我也吩咐过她了,管家这事还是你全权来的好。”说罢看着庄婉,眼底倒多了些复杂和深情,“却是劳累你了。”

    庄婉拿帕子掩了唇,笑容温和,“爷说的哪里话,本就是我该做的。”

    胤禛点点头,随后迟疑道,“大格格那里,怕是李氏爷估计不得,不然挪你……”

    庄婉闻言心下一突,她可没有半点帮李氏照顾孩子的打算,说到底都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她心里总是别扭着。再者李氏以前就有本事磨着胤禛把孩子给她养,若是到自己手里养不得多久又要回去,便硬生生只是折腾庄婉了。

    想到这里,庄婉立刻温婉地接道,“爷且放心,今儿个太医还要来,我也派人招呼着。”

    胤禛点点头,“也罢,你做事我自是放心的。你且回屋去吧。”说罢,便转身快步走了。

    李氏怀着孩子,身边带着大格格和一个病弱的小阿哥。宋氏先前就跟她百般过不去,庄婉拿会大部分权便有意晾着李氏那边,下人们自然会看眼色,少不得给她添堵,加上月末年末事多,胤禛又对李氏发了脾气,李氏那边想必难过。

    原还想着再多折腾她些日子,胤禛吩咐了下来,庄婉也不再拖着,等太医来了,便让竹湘带着人去给大格格小阿哥请脉,顺便带着庄婉的话去把吊牌拿回来。

    香韵苑因为大格格和小阿哥都病了,还要办李氏管家的事,人手根本均不出来,连个打帘子的人都没了。竹湘带着太医去了侧间,转身自己撩了李氏住的屋子的帘子,径自进了去。

    李氏被吓了一跳,可对着庄婉的人自然不敢像是对着宋氏那样甩脸子,竹湘说话温和却最是笑里藏刀,只明里暗里刺了李氏好几句,气的李氏的笑脸也差点撑不下去,挥手让小香取了吊牌和几本库房账,咬着牙给了竹湘。

    “忘了说了。”竹湘接过吊牌,做刚想起来的模样,“福晋交代了,先前格格砸的那些个八套品竹杯,青瓷花排……都记在香韵苑的账上了,明年直接从份例里出了,让格格不用担心。”说完,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死蹄子——”

    李氏气的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便要再往地上砸,只想到刚才竹湘的话便砸不下去了,只又恨恨地放了下来。

    一旁的小香倒是有些担心,“格格,这般扣下去可怎么办……”

    “怕什么!爷可是许了我的,等我生下肚子里这个便给我请侧福晋的!到时候别说一套杯子,便是十套也不怕她的!”

    格格是不发银钱的,可若是上了宗谱,侧福晋便是享了正经的份例了。

    李氏攥紧了手中杯子,神色狰狞,“等我生下小阿哥……哼!”

    房门外面,正要回来顺带道下太医诊断的竹湘收回正要揭开帘子的手,转身走到门口,朝等着的太医道,“麻烦谢太医了,福晋正在正院等着呢。”

    第二十六章

    截人

    谢太医是太医院里面在小儿症上颇有些造诣的太医,庄婉听他道了症状,大格格不过是受了些风,小阿哥则是胎里带出来的热症,都不是大病,按照常例开了方子,庄婉便让人客客气气地把他送走了。

    回了屋子,竹湘便把在香韵苑那里听的话给庄婉学了一声。

    “请封侧福晋可不是小事,这事主子爷怎么能不跟福晋说一声便对南院许下了呢!”一旁听着的竹琴立刻忍不住为庄婉打抱不平,立马被一旁的吴嬷嬷瞪了一眼。

    “福晋,这事万万不可和贝勒爷置气的。”吴嬷嬷是带庄婉带大的老人,最是了解庄婉的性子,深知她惯会把这事憋在心里,心中怨恨,就如同先前那半年一般。眼见得庄婉好不容易好了起来,可不能再回到那般境地。

    于是吴嬷嬷有心跟她开导了一番,“贝勒爷毕竟是皇子,侧福晋必然是少不了的,李氏虽然得宠,可有能被贝勒爷宠爱到什么时候,等到没了爷的宠爱,又只不过是个侧的,却是万万比不上福晋的身份的。”只是没说生子的得宠和没子的得宠又是另一回事。

    庄婉一声不吭,吴嬷嬷便也给一旁的竹湘使眼色,竹湘立刻也跟着劝:

    “这些天可不就是这理,爷亲手把香韵院整治了,不还是在咱们面前抬不起头?要我说,主子爷心里也是有福晋的,福晋且好生好意哄着,总是拨云见天的。”

    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庄婉原本只是想着依照原主那性子,还是像她那般沉默着听几句好了,却不想说了半天还不见停,终究是有点受不住了,只得开口打断。

    “你们这是急什么,道理我还是懂的,总归李氏也是爷身边的老人,好歹这么多年来,也为爷开枝散叶,确实是该请封的了。你们且放心,这事我自会跟爷提的。”

    吴嬷嬷和竹湘等人对面前反常大度的福晋半信半疑,却被庄婉哄去干别的事去了。

    傍晚的时候,胤禛回来依旧是直直地往正院走。今天一整天都在太子身边,自打前一年康熙执意处决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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