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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第十八集 海流仙门(全)
- 第十八集海流仙门
章正义侠女采花时
青山绿水,风景秀丽,宛如图画。
树木葱郁,花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泉从山顶上流淌下来,汇成小河,浩浩荡荡地向山下奔流。
在这美妙的画面之中,有一家三口,正在河边草地上共享天伦,其乐融融。
美丽慈爱的母亲抱着婴儿,让他贴在自己右乳上吸吮乳汁,另一个小男孩则坐在草地上,努力张大嘴吸住她丰满酥滑的左乳,大口大口地吞下美味乳汁。
除了那婴儿之外,男孩和高大女郎都是一丝不挂,由那身材魁梧的健美女子骑坐在他身上,温暖蜜道吞没了他的粗大肉棒,一耸一耸的以湿润肉壁摩擦着肉棒,给予双方强烈的快感。
伊山近默默吃着自己的东西,却是头晕目眩,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一切是真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媚灵不是说过修习双修功法的修士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成功怀孕机率吗?难道说她修习的内功和我的双修功法很合适,恰好配合,容易生孩子?”
不过算一算,他现在也不知道做爱几万次了,有这么一次成功机率,倒也不算高。
至于皇家三美人的怀孕,那是跟毒药有关,只能算是特例。只有张亦菲替他生下孩子这件事,才真正是碰巧。
他转过头,一边咣吸美味乳汁,一边紧盯着那个和自己一起吃奶的婴儿,看到他正骨碌碌地转动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己,父子俩各据一乳近距离对视,让他心中不由得羞惭,暗自祈祷:“好孩子,快点把这事忘掉吧,你长大以后若是还记得,为父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眼前这孩子是在战场上孕育的,那时他将精液射到站着的美丽女侠子宫里面,谁知道竟然让她怀孕了,真是出乎意料。
喝了半天,总算把今天的定量喝完了,伊山近肚子胀鼓鼓的,打着饱嗝问道:“贤妻,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喂奶啊?会教坏小孩子的!”
“谁是你的贤妻!”张亦菲一拳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别搞错了,你是俘虏、性奴,现在是你进报应的时候,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性奴?怎么用这么侮辱人的词汇……”伊山近低声嘀咕着,又怀着一线希望问道:“现在我已经尝过滋味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等你还清血债的时候!”高大美丽的侠女奋力暴奸着这小小男孩,蜜道紧密收缩,以强大的力量压榨着他的肉棒,逼得他无奈地吐出精液,这才高潮颤抖,娇喘着扑在他身上,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
等休息够了,她就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去打猎捕鱼、做饭洗衣,家事都是由她操持,简直就像世上最贤惠能干的妻子。
“身体真好……”伊山近被捆在树上,看着刚才还泄得玉腿发软的健美女郎又精神十足地追着一只黑熊跑进森林,不由得羡慕地低声赞叹。
除了绳子之外,他身上还被点了穴道,让他四肢无力。本来这对修士是没什么用的,不过现在他刚刚碎丹,伤势未愈,加上修为极低,一时也解不开,只能无奈地默默体会着血脉凝滞无法活动的感觉。
他坐在草地上,双手被绑在一棵小树上,身边就是他的儿子,正在草地上爬来爬去,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那孩子的容貌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完全遗传了他的血统,和那两个轮奸他的女子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倒是有些像孩子的母亲,万人敌的美丽女将。
“我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呢?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伊山近出神地想了一会,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不由得暗叹:“还清血债?要是一辈子都还不清,是不是一直要留在这里以肉身祗债啊?”
想也没用,反正张亦菲是不会放他走的,于是伊山近只好闭目修炼,希望尽快恢复修为,能够早日逃出这座淫窟。
刚才张亦菲暴奸他的时候,他趁着她高潮晕眩,小心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内力,没有被她发觉,现在正好可以一点点地炼化。
从前在战场上替她破处时,他也吸过她的内力,后来她隐居修行,又把内力练回来许多,只是还不及从前,现在主要是靠着天生神力来打猎、建筑石屋,做各种粗重的事情。
这内力本来就是在低阶时最有效,到了高阶再炼化内力就没什么大用了。现在他的修为已趺到最底,正好可以用这方法来恢复修为,只要记住把握本心就可以了。
他闭上眼睛,一丝不挂地盘坐于地,默默练功,一点点地运行美人通过肉棒传过来的内力,在丹田内九转炼化为灵力,充溢在自己的经脉之中。
这样做已经有几天了,碎裂的金丹遍布经脉,对他的修行有着很大的帮助,现在已经到了突破的关头。
小孩子在草地上爬行着,好奇地看着旁边的男孩,直到他的身上隐约散发出光芒,才不由得用小手捂住眼睛,以避开那眩目的光华。
等到他放下小手,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时,那容貌稚嫩的男孩已经满脸喜色地缓缓收功,光华也渐渐隐去。
通过炼化美人那充沛的内力,他的实力已经增长到了聚灵期三层,而碎裂的金丹又再度向丹田聚去,有重新凝聚的迹象。
第二次修炼比开始时要容易得多了,毕竟他对修行早有经验,而体内被打散的庞大灵力只要聚集起来,就有冲破关口的希望。
他东张西望,正想找机会逃脱,美人却扛着一只巨大的黑熊回来了。
那熊高大魁梧,身材粗重,却被她毫不费力地扛在肩上,看得伊山近不由得打颤,对于她现在的战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她独自去追黑熊,倒也不怕有什么猛兽冲进来祸害伊山近和她的孩子,实是她的义姐在石屋周围布下阵法,阻挡猛兽的进入。
这一门派的阵法和伊山近从前学的不太一样,一时也看不出来有何不同,张亦菲身上有仙符可用,他却没有,要强行破阵而出还有些困难。
对于张亦菲的强大战力,伊山近不觉得自己以低阶三层的修为能够打败她,只好暗自思忖:“先在这里住下来吧,还可以多吸她一点内力来增强实力,等将来修为足够强大,能打开美人图的时候,再想逃走的事。”
其实在这里住着还算不错,不用干活就有饭吃,什么工作都可以交给美女去干,除了每天不能穿衣服,还要被她逼奸……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伤心,只能屈辱地把泪水咽下去,安慰自己道:“算了,她现在这么生气,被她奸上几回,消消气就好了……”
烤熊肉的香味从那边飘了过来,伊山近不由得嘴偻,可是却知道自己是没份吃的。
这些天,她不管打到什么猎物,都是很自私地独自享用,好保持奶水充足,让她的儿子能够吃饱。
可是她的乳房那么大,天下巨乳里面蕴含的乳汁多得可怕,那婴儿是吃不光的,她又不想胀得难受,就逼着伊山近吃下去,吸光之后就舒服多了。
虽然乳汁很美味,让他能够回忆小时候的温馨时光,可是总吃这个还是觉得不太好,让他感觉自己的牙都快要长不稳了——一个总吃奶的家伙,要牙干什么?
正在长吁短叹之时,高大健美的女郎突然走过来,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将一个烤熊掌塞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瞪大眼睛问:“这是给我的?”
张亦菲也不说什么,自己走到一边,坐在火堆前烤起熊肉来。
伊山近感动得热泪盈眶,抓住熊掌大啃起来,只觉这熊掌如此美味,比自己在皇宫里面吃到的都要好吃。
“想不到她烤肉的手艺这么好,做家事也干净利落,也许当老婆是个合适人选,如果她能不要总是强奸我就好了!”
刚吃完熊掌,他还没来得及洗手,美人就走过来将他按在地上,熟练地骑上了他,用湿润蜜穴吞没了他饱经蹂躏的大肉棒。
伊山近倒也习惯了,刚刚吃饱了饭,做此饭后活动也算不错,何况就算不想做饭后活动她也不答应,只好闭上眼睛,忍痛承受着她的奸淫。
“她以为这是对我的报复,是在替天行道,看起来我们的‘道’不太一样。”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惊讶的大叫。
“啊!”这声音简直跟惨叫差不多了,伊山近慌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美丽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那女子年约三十,容貌倒是一等一的美丽,身材也是性感火辣,只是面笼寒霜,眉头紧蹙,一副标准老处女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不仅容貌看上去极美,气势也颇为宏大,浑身散发着英武刚烈气质,在悲愤之中灵力外泄,完美玉体隐约散发出冰寒光芒,抬起玉手颤抖地指向伊山近,嘶声叫道:“你这混帐东西,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还敢和我三妹……”
“你以为我想啊!”伊山近在惊讶之后,转为悲愤的大叫起来:“看不出我是被强迫的吗!”
他瞪大眼睛盯着她,对于这样的会面也烦为惊讶。
“怎么她看上去比从前瘦了好多?不过倒是显得更漂亮了,一张瓜子脸挺顺眼的,看起来逃亡的生活不太好过,她也吃了不少苦吧?”
激烈交合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向爽朗大方的张亦菲脸上现出一片羞红,随手抓起身边的衣服,挡在自己身前,忸怩道:“大姐,你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秋雁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过了半天才能勉强说话:“三妹!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和这小商生搞在一起了!难道你忘了二妹、四妹她们的仇恨了吗!”
“我,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把他留下来的啊!”张亦菲慌忙辩解,红透双颊偷看伊山近一眼后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折磨他,逼问姐妹们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说,我怎么折磨他也没有用。”
看着义姐悲怒双眸,她心绪大乱,一时忘了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依然稳稳地坐在他的胯间,感觉着整根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在湿滑娇嫩的蜜道里面吓得跳动,这弄得她更是娇喘吁吁,心中乱跳。
她下意识地用强悍有力的嫩穴紧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几乎断掉,就像在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一样。
“你这算是折磨吗?”美貌大侠女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妹妹的逻辑当场气死:“怎么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
“谁、谁、谁享受了?”
听到这样的污蔑,正在忍受鸡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愤地大叫起来,气得脸都红了,和陈秋雁怒目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陈秋雁玉体乱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悲愤填胸,口中几乎喷出血来。
上次和伊山近见面是在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时,他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几名义妹,还和拼死屡战中的三妹站立交欢,她在救张亦菲时,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现在还时常作呕,常常吃过饭又跑出去呕吐,害得她师父以为她怀孕了,恼怒地将她逐出了她们所在的仙家门派。
现在她之所以这么瘦,都是拜他所赐!
虽然师父网开一面,没有废除她的仙法修为和武功,但按门规逐她出师门,对她也是强烈的打击。这些天她在外面到处活动,暗中招集旧部,希望能够恢复侠女盟的势力,却一直不顺利,早就怒火填胸,现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义妹交合,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将义妹揪了起来。
张亦菲一向跟她说真话,她也相信义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可是她却不认同这种方式,更无法看到他们激烈相奸的模样。
看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义妹蜜道里面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蜜汁,陈秋雁一阵剧烈作呕,之后抓起伊山近奋力一甩,将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伊山近手软脚软地还未曹爬起,陈秋雁就已跳到水里,踩在他的背上,一阵暴踹,踹得他胸腹搅痛,张开嘴哇哇呕吐,把刚吃的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陈秋雁也是一阵作呕,和他一起呕吐到河里,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点将肠子都吐出来。
透过泪光,看着涂涂流淌的河水将污物都冲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着脸提起他的身子乱晃,让他的下体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冲得更干净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丢在岸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只玉足踩上,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陈秋雁怒容满面,手举一根皮鞭,厉声尖叫:“混帐、畜生、狗杂种!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
伊山近想起她说的那个杀人越货、满手血腥的变态侠女,咬牙不肯说话,只听“啪”的一声,痛得他浑身乱颤,几乎当场晕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从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陈秋雁怒目圆睁,举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来,只觉这些天被她义妹轮奸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乱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还划过两条大腿中间,重重地扫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声惨嚎,再怎么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陈秋雁咬牙怒吼,挥出乱鞭如雨,打得他鲜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家伙替她拄腰,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滥杀无辜!”伊山近仰头大叫,心中想道:“对她们的惩罚是对的!可惜还不够重,应该再多加刑!”
陈秋雁疯狂地嘶吼起来,沾满血肉的皮鞭紧紧勒在伊山近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颈骨折断。
一阵疾风涌来,高大倩影一闪来到他们身边,奋力一推,将陈秋雁推到一边,从她手中强行夺过伊山近,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惨状,心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只是因为害羞去屋里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这样,让她忍不住痛悔难过。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陈秋雁双目尽赤,厉吼声震动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二姐她们?”
陈秋雁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杀他,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却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让地盯着义姐,叫道:“大姐请回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你!”陈秋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了两鼓,恨声道:“你最好想明白了,他是我们的敌人,淫辱姐妹们的淫贼,你不要真的把他当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扫,冷冷地盯着不远处草地上爬动的健壮婴儿,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说过把那个孽种做掉,你偏要生下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姐,就把这两个孽种都杀了,我们豪侠之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张亦菲听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美目狠狠盯着她,陈秋雁恼怒地一挥手,转身退去,驾着空行棱飞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边。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无力地依偎在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脸贴着如山般的温软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了我……”
张亦菲哼了一声,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让这孩子看到他父亲在他眼前被杀,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们交出来,下次我就把你交给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万剐,我也不管了!”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张三女侠,现在看伊山近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打颤,不敢再威逼他说出赵飞凤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创药,让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涂抹。
她的手虽然大而有力,却很柔滑温暖,在背上敷药的动作很温柔,让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美丽侠女的温暖玉手从他背上抚过,又去摸他的屁股,看着他稚嫩健美的裸体,心中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声,却是刚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阴囊上有破皮处。
张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创药敷在阴囊上面,连肉棒上也抹了一点。
虽然是敷好了药,侠女温柔玉手却握着阳具舍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下体渐渐发痒,终于忍耐不住,随手将伊山近抱起来,玉手将肉棒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体贴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温暖怀抱里,脸贴着柔滑玉山,龟头被葱指牵引,突然插入温暖湿润的蜜洞里面,被她轻推臀部,嗤地插了进去。
高大美丽的侠女抱着一个稚嫩男孩,昂然立于河边,就这样站着与他交合,紧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压榨可怜男孩的小肉棒,让它越变越大,直到顶上饥渴的子宫。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龟头顶到子宫,睁眼转头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爱孩儿,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这子宫里面孕育的,心中生出复杂的情感。
绝色美人抓紧他的腰臀,前后晃动着让大肉棒在湿润蜜道里面抽插,肉棒与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涌而起,两个人都是剧爽,张亦菲更是淫水潺潺,从蜜道里面流出,染满肉棒。
伊山近双手颤抖地抱紧玉人健美胴体,牙齿轻咬侠女乳头,幽幽叹息道:“你,你又强奸我……我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肯让我休息一下,怎么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张亦菲被他说得脸红,哼了一声,驳斥道:“你是俘虏,难道还想有什么更好的待遇吗?我义姐、义妹都被你欺负了,我不好好欺负你,又怎么对得起她们!”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怜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伤痕累累,不再像从前那样骑在他身上暴奸可怜男孩,却又舍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强烈快感,于是就站着和他交合,双手推着男孩瘦小的臀部,让肉棒一下下地插进自己饥渴的蜜道里面,摩擦得娇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兴奋得头上都要冒出烟来。
光着身子站在河边有些闷,于是英武美丽的张三侠女就抱着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双手不断地推拉着他的臀部,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奸着他,虽然干得修长玉腿发软,却还是勇敢地支撑住了,坚强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着她美丽容颜上的绯红振奋之色,暗叹一声,回想起自己从前也喜欢这样抱着美女边走边干,就像那位温婉美丽的皇后娘娘,也曾被自己这样强奸,把她成熟性感的玉体托在手中满宫乱走,粗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们的蜜道里面狂插猛抽,干得她淫水潺潺,羞惭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着边走边奸,也许真的是报应。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业、巨乳,虎臀奋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着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进去,愤怒地将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壮的子宫最深处。
幽静深山之中,清澈见底、涂涂流淌的清凉河流里,一对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干,直干得水花四溅,哗哗响个不停。
他们的容貌都是俊美绝伦,堪称天生一对,令人钦羡,可是身材却相差很多,一个高大健美至极,如女战神般的美丽英武;另一个却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的性感美女骑在水里狠干,情景显得极为残忍惨烈。
当然伊山近也不再只是被动挨奸,在美丽女将下坐之时,他也挺起臀部向上狂顶,让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处,和自己孩子的母亲猛干不休。
陈秋雁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绝不会善罢甘休,谁知她什么时候就会来此地,再下毒手把他干掉。
即使不能杀了他,至少也会拆散他们两个,让他们再不能这样畅快交欢,因此两个人心里都有“干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虽然没有明说,却已有默契,整天干得热火朝天,简直是一洌都舍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被清凉透骨的河水淹没了整个身体,透过晶莹清澈的水流,看着她那美丽容颜上充满兴奋的红晕,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除了性爱的兴奋之外,隐约也有不舍的情意,在水波流动之下,显得缥渺美妙,如梦如幻。
在碎丹之后,他一直没有恢复,身体虽然保持健康,却有许多仙法不能运用,即使是低阶仙法也很难使出来,因此还是只有被逼奸的份,虽然这样被她奸得很爽,但心里还是有些屈辱,可是又沉浸在淫欲之中无法自拔,就像所有被淫魔挑起情欲、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可怜受害者一样。
头部虽然被水淹没,不能呼吸,可是修为既然已缓慢恢复,倒也能支持很长时间,不会有爽死在水里的情况发生。张亦菲发现了这件奇事之后,就亳无顾忌地在水中狂奸着他,寻求新奇的性爱刺激。
“呀,你们在干什么呀!”
耳边传来一声惊讶的娇呼让伊山近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岸上,透过流动的水波,看到一个美少女站在岸边,正在掩面娇呼,害羞地透过指缝向这边偷看,目光的焦点聚集在被强有力的侠女蜜道吞没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根部位置上。
她看起来有十七、八岁,打扮却是标准的侠女装束,一身劲装,腰悬佩剑,身背弓箭,手中还牵着一匹高大骏马,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看起来是路过此地的侠女,说不定还是在山中迷路乱走到这里的。
伊山近苦苦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人来到这里看到自己的悲惨模样,慌忙奋力用手撑起身子,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这个女淫魔逮住我,强行逼奸了好多天,我都快受不了啦!”
“还有这种事!”劲装美少女吃了一惊,放下手,趁机直接凝视着他的肉棒,看了看用修长有力的美腿紧夹男孩腰部的英武美人,再看看那悲惨可怜的小小男孩,和那高大成熟的美女确实相差太多,单是体形上的差异就让人感觉残忍至极,简直是不忍目睹。
张亦菲羞得满脸通红,慌忙举手掩在酥胸玉峰前面,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那对雪白坚挺的巨大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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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豪放也只是在伊山近面前,反正已把他当成俘虏,也不用顾忌什么,索性尽情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可是和他交欢时被别人看到,还是羞耻难言,一时脑中混乱,不知所措。
伊山近悲惨地被她硕大的圆润美臀坐在下面,大半身入水,只有头部能勉强抬出水面,颤声悲叫:“侠女,救救我吧!你看她这么狠,再干下去,我会被活活奸死的啊!”
说到此处,想起从前自己被两个美貌仙女活活奸死的过往,不禁鼻中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颇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感。
看到小男孩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劲装美少女母性的慈爱大生,立即从背上摘下长弓,搭箭指着水中女淫魔,咬唇喝道:“原来你是一个倒采花的女淫贼,还不束手就擒,跟我去官府认罪!看你长得还像个样子,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听到这样义正辞严的质问,张亦菲差点晕过去。从前都是她这样怒斥采花贼,然后一枪刺死他们的,哪里想得到竟然会有一天自己也受到这样满怀正义的斥责!
伊山近大声叫好,含泪大叫道:“女侠,你真是我的偶像!只有你这样胸怀正道的女子才是最美的,称得‘侠’这个字!比那些沽名钓誉、表里不一的什么有名大侠强多了!。”
他兴奋地想要鼓掌,可是手刚抬起,身子因没有支挂,摔落了水中,手掌依然高举,在水面上啪啪地猛拍,以示对她的赞赏支持。
一想到即将获救,脱离这淫魔的掌握,兴奋之中,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肉棒狂猛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女将的子宫里面,作为对她最后的赠别礼物。
可是这时候张亦菲已经含怒而起,那精液只有一半射进子宫之中,她就纵身飞跃,跳到岸上,举掌击向多管闲事的美貌少女。
大片水花从她手中飞出,如漫天花雨洒向那个少女,让她看不清水花后面冲来的身影,不得不快速飞退,同时松开弓弦,将利箭射向冲来的敌人。
但张亦菲成名日久,又岂是易与之辈,身法快如闪电,一眨眼就躲到旁边,利箭从她健美至极的赤裸玉体身侧射过,飕地疾射进水中,差点把伊山近高高挺起射精的肉棒射断了。
漫天水花之中,美丽女将运起绝顶轻功,飞速转到少女身后,巨大业、掌伸过,一把按在少女后心处,劲力微吐,立即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再放不出第二箭来。
她的本领原本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如此强敌,没有太多防备,再加上平生次看到男女交欢,水中射精的肉棒更给她极强的刺激,被漫天射来的水花所惑,一时来不及防御,竟然被女淫贼以快制快捉住,不由得惊愕含恨,悲伤想道:“只怪我学艺不精,救不出这可怜的孩子!”
伊山近整个身体沉在水下,肉棒脱离温暖湿润的美妙蜜道,在清凉河水中狂烈跳动着,强有力地喷射出精液,冲破水面,直向上方射去。
美丽少女看着伊山近在水中的巨大肉棒,只见乳白色的精液从水中喷射出来,直指天空,仿佛传说中的喷泉一样,羞得玉颜通红,心中一片晕眩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到她稍稍清醒时,已经被张亦菲提到了石屋里面,封住了身上穴道扔在床脚,一动都不能动。
伊山近也被她提到屋里,咬牙直视着她,毫无畏惧地叫道:“她是过路人,这事和她没关系,要杀要奸,你都冲我来,不要难为她!”
美少女自然是感动得泪光闪闪,张亦菲却气得几乎吐血,弯腰狠咬他耳朵一口,喝道:“不许再装硬汉,你什么德行,难道我还不知道!”
说起来和他相奸这些天,对他已经有些了解,再加上从前被他当众奸破处女膜,再怎么也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英勇无畏模样,多半是用来隐隐指责她是恶人、坏人的。
教训完伊山近,她回头看了美少女一眼,道:“你用的箭法是龙家的手段,是河东龙家的人吧?就这么点本领,也敢出来走江湖!”
龙婷婷含泪怒视着她,昂然道:“我既出生在武林世家,自然要行侠仗义,不畏生死!你虽然武功高强,却是淫乱下流,居然做出倒采花的恶行,天下侠士不会放过你!”
张亦菲胸中气血翻涌,咬牙道:“我张亦菲行侠多年,不用你来教训我!当年我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杀过的淫贼比你听说过的都多!那时候你还是个拖鼻涕的小丫头呢!”
侠女盟与河东龙家的关系深厚,七位侠女一向深受龙家子弟敬仰,听到这话,龙婷婷大为惊讶,失声叫道:“你乱讲!张三女侠名震天下,侠义名声人人敬仰,她的豪情侠义谁不知道,你竟然敢冒充她,真是不要脸!”
虽然侠女盟覆灭,七侠女受官府通辑,但江湖豪侠之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管什么官府通辑,依然对她们充满敬意,现在看到这女淫贼居然敢冒充她的偶像,不由得满腔义愤,狠狠地瞪着她,连被擒后的畏惧都忘了。
张亦菲气得身体乱晃,又羞又恼又悔又痛,说不出话来,只好含泪去穿衣服,咬牙恨道:“你这小丫头敢顶撞我,等我去弄此猎物来,吃饱了再收拾你,砍了你的头扔到河里,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她一边虚声惘吓,一边转身出屋,只觉无颜再与她面对面。
想起自己从前英名盖世,受无数人敬仰,现在却被她撞破与这小男孩的交欢场面,还被当面斥为淫贼,实在是太过丢脸,从前行侠仗义后受尽无数侠客赞扬的辉煌荣耀,现在都已如烟云消散,再也无法找回了。
第二章强奸不成反被日
石屋中,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躺在床边地上,看着面前男孩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禁羞得闭上眼睛,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伊山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晃动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在她面前甩来甩去,还将水珠甩到她的身上,也难怪她会感到羞涩。
伊山近也没时间穿衣服,用灵觉探察四周,侧耳倾听,感觉到张亦菲已走到森林里面去了,于是抓紧时间跪在恩人身边,很诚恳地道:“说实话吧,其实我是修仙的,现在因为实力衰退,所以被她抓来欺负,没法脱身。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恢复实力,求你配合!”
“什么办法?”龙婷婷羞得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虽然惊讶,却也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的肉棒。
“其实我所学的是双修之法,只有处女元阴能让我伤势恢复,冲破关口,提升实力。所以……”
言犹未尽,龙婷婷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羞得泪水都快流出来了,颤声道:“你、你怎么可以提出这种要求,我可是黄花闺女,连碰都没碰过男人……”
“废话,你要不是黄花闺女,还有什么处女元阴!”伊山近腹诽,看看时间紧迫,谁知道张亦菲什么时候就扛着一只老虎回来,也不再拖延时间,立即伸手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抱住自己,硬硬的大肉棒顶住腰臀,龙婷婷羞得要死,刚张开嘴想抗议,却被两片温软嘴唇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顺势伸进来,搅动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她口中香津,进行激烈的深吻。
龙婷婷立即头晕目眩,在一场昏天黑地的热吻之后才稍微清醒,嘤嘤哭泣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初吻,呜呜……”
她还在哀掉初吻的失去,伊山近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等她哭完了,身上已是一片清凉,录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美丽少女的雪白玉体玲珑有致,窈窕诱人。挺拔玉乳晶莹娇嫩,下体修长美腿中间稀疏细毛掩映之下,粉红色嫩穴紧闭,坚定地拒绝着外物入侵。
龙婷婷被点中了穴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哭泣尖叫,委屈地叫道:“不要,不要!我是好心救你,怎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伊山近伸手握住柔滑娇嫩的挺拔玉乳,无奈长叹道:“你不知道,她很好色的,如果回来看到你光着身子,一定会淫心大动,说不定就要用手把你这里弄破,那岂不可惜?说不定还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家里人一直等不到你回去,难道不伤心吗?”
这话有点几近污蔑,不过想想张亦菲的二姐赵飞凤就是个变态,四妹女诸葛也是变态,她夹在当中,说不定和她们近墨者黑,也会产生这方面的兴趣。
要是她回来,看到龙婷婷光溜溜的美体,没准真的动起淫兴,按住她就奸了,那时这可怜的美少女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要说这不可能,从前她也不可能强奸清纯幼男,现在还不是都做了?为了这女孩的清白着想,还是自己上了她比较好!
伊山近想明白这些道理,也就不再犹豫,立即爬了上去,压上美丽少女的柔美胴体,上上下下地抚摸舔弄起来。
他是很讲道理的,现在又决心按本心行事,以德服人,女孩不愿意他绝不强上,因此要先挑逗起她的性欲才行。
美丽少女柔滑娇嫩的乳房被他含到口中大力含吮舔弄,吸得嫣红乳头啧啧作响,让她羞得哭泣悲吟,只觉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吸了自己的少女纯洁胴体,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不仅如此,伊山近的手还放肆地伸下去,分开花瓣,手指插进嫩穴里面,一下下地用手指轻插蜜道,不时碰撞到薄弱的处女膜,指尖在上面轻抚几下,作为对它即将消失的哀悼。
少女羞惭欲死,哭泣不止,可是当伊山近手指上透出灵力捏揉阴蒂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仰天发出颤抖娇吟,羞惭和兴奋一齐涌来,让她简直无法承受。
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可是做那事却是超一流的好手,经验比她丰富千万倍,在她清纯洁白的胴体上动起手脚来,不一会儿就摸得她淫水长流,哭泣娇吟着,玉体剧烈颤抖,泄身泄得雪臀下面的床铺都湿了。
在她又一次被摸到高潮之时,伊山近趁机骑了上去,将大肉棒顶住嫩穴,向穴里面一下下地抽插,龟头撞击着处女膜,吻着她的小嘴追问:“侠女姐姐,让我干一下好不好?我只要元阴就行了,这样你也不用担心被她杀掉,可以回家和父母团圆了啊!”
龙婷婷哭泣摇头,可是纯洁少女胴体却忍不住欲火中烧,终于被他的肉棒在湿润嫩穴上磨得受不了,含泪“嗯”了一声,就被他分开玉腿,粗大肉棒狠命插进去,冲破处女膜,一下子干到最深处。
“嗷!”坚强美少女仰天尖叫,只觉下体撕裂,痛不欲生地悲泣想道:“我居然和这么小的孩子……我的次被小孩子夺走了,呜呜……”
伊山近却顾不得她的哭泣尖叫,抱住雪臀柳腰狠命狂插,肉棒深插到处女蜜道最深处,不停地吸取着她的处女元阴,弄得她哭泣尖叫,在被吸取元阴的奇妙快感中快要晕过去了。
伊山近的身上渐渐现出光芒,这些天从张亦菲身上偷偷吸收的内力在炼化后,本来就已快要让他升级,现在有了处女元阴的滋养,终于让他冲破关口,一路冲上新的层次。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灵力澎湃流淌的美妙感觉,心中感慨万千。
从前他曾经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傲视天下中低阶的修士,现在却修为趺到最低,连这样的小小进步也是如此难得。
但他终究是曾经走过这路的,每一阶段的修行经验都很清晰地记得,而且基础还在,要想修炼回来,比从前初次修行是容易得多了。
虽然只是增长了一层,碎丹后的后遗症却也消除了许多,好多仙法都可以使用了。
耳边传来的嘤嘤啜泣声将他从沉思中惊醒,睁眼看着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少女,发现自己的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她初经人事的纯洁蜜道里面,弄得处女血染红雪臀,难怪她会痛楚悲泣。
伊山近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她曾努力救他,并让他爽得高兴,现在就该他救出她,并让她高兴了。
救人的事可以先放下,让她先爽一爽吧!伊山近带着这样的想法,开始温柔地搂住她缓缓抽插,粗大肉棒摩擦着处女娇嫩肉壁,给予她渐渐强烈的刺激快感。
以他丰富至极的性爱经验,没过多久这青春美少女就开始颤声娇吟,抱紧身上小小男孩的裸体,修长美腿不顾羞耻地夹紧他的腰部,雪臀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让男孩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处,干得她花心都开了。
原本是纯洁无知的美丽少女,此时却已淫欲满心,娇吟浪叫声响彻满室,娇嫩蜜穴不断紧夹肉棒,弄得伊山近也是欲火狂升,抱住她狂干不休。
粗大肉棒疯狂地在处女花径中快速抽插,快感不断涌来,伊山近脑中晕眩,无力地想道:“果然是淫荡的动物啊,谁都没法改变女人的特性,就连这么纯洁的女孩……”
想到这里,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滚烫喷射到纯洁子宫里面,将子宫灌满,甚至还有的精液从蜜道里面流淌出来。
龙婷婷仰天尖叫,爽得泪流满面,奋力摇头哭泣,兴奋得死去活来,只觉一生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差点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正在高潮兴奋快乐之时,耳边却听到幽幽叹息,有一个爽朗悦耳的声音轻叹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最好色了!”
英武美丽的高大女将站在门口,迈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们抱在一处。根据自己的经验,能清楚体会到他正在射精,将那曾让自己怀孕的精液射到这初识的少女子宫里面。
她并没有带回什么猎物,刚才也只是坐在森林里面忧伤思索了一阵,等到时间过得差不多了,才回来看看他们的情形。
这个测试的结果和她想的差不多,伊山近这家伙好色的本能总是不会变,这让她伤心难过,曾有过的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着他虎躯剧震后爽歪歪的模样,张亦菲怒火燃起,一把将他从龙婷婷身上揪起来,咬牙道:“你别想这么舒服!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现在该我欺负你才对!”
肉棒射精后变得有点软,张亦菲却以宽大有力的柔软玉手,紧紧握住粗大肉棒,用力上下套弄,逼着它变硬。
被这么强行套弄,伊山近很不舒服,皱眉道:“别这样,温柔点行不行?”
张亦菲心中气苦,怒视着伊山近身下爽晕的美少女,咬牙道:“跟这么小的女孩就能硬起来,跟我就软!今天非活活奸死你不可!”
伊山近听得也怒火中烧,瞪大眼睛看着她,恨道:“奸了我这么久,够不够啊你!不要惹得我火了……”
“你火了又怎么样?”张亦菲正在妒火焚心之时,毒言冲口而出:“你就是挨奸的下贱货,这辈子就等着我活活奸死你吧!”
伊山近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虽然这些天确实是被强奸,可是她这么不留情面地不给面子,简直是无法忍受!
张亦菲粗暴地将他按在床上,脱衣上床,一脚将龙婷婷踢下去,叉开美腿就要骑上这男孩,将强奸进行到底。
嫩穴刚含住龟头,正要一鼓作气坐下去狠狠奸他,突然肋下多了一只手,一股灵力传入体内,立即将她周身穴道封住,再也使不出力气。
伊山近愤然捏紧她的玉乳,直到在上面捏出嘉青。现在他终于可以自如地施展灵力,一直被奸的悲惨命运可以彻底扭转了!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先体贴地把掩面哭泣的龙婷婷抱上床来,温柔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娇嫩美臀和流血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看我替你出气!”
点穴时间已过去许久,渐渐解开来,龙婷婷开始有些力气,捂着脸哭得死去活来。
被这么小的男孩插破了处女膜,夺走贞洁,还在他身下叫得这么响,淫荡的表现让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一幕全让那女人看到,还一脚踹她下床,更让她羞惭欲死,现在更没有脸去见他和那女人了。
伊山近温柔地吻去她脸上泪珠,看得张亦菲心中气苦,珠泪滚滚涌出,将他们交欢多日的床榻都浸湿了一片。
伊山近却是恼怒不平,将她高大魁梧的美丽玉体按得趴跪在床上,自己则站到床下她身后位置,挺起肉棒就向菊花插去。
可是他实在是比她矮得多,女将美腿修长得令人吃惊,即使跪在床上也比他高,伊山近踮着脚尖都不够用,看着龙婷婷奇异的目光,不禁羞得满面通红,立即召出空行棱,踏在上面,浮在空中,将肉棒向着美丽女将的菊花猛插过去!
悲愤之中,这一棍插到柔滑雪臀上,痛得张亦菲裸躯颤抖,咬牙恨道:“可怜我张亦菲虎落平阳,要受你之辱!”
龙婷婷一直都羞得缩成一团,闻声,掩面哭泣指责道:“你又冒充张三女侠,她怎么会像你这么淫贱,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张亦菲气愤填胸,说不出话来,伊山近却在旁边替她辩冤,仗义执言道:“别冤枉她,她是干过坏事不假,可是倒没有说谎,我证明她确实是张亦菲,当初是我率军攻破侠女盟山寨的,她一直守关挡住大军上山,还是我打败了她才得以消灭侠女盟的!”
龙婷婷大为吃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目看着他,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这么小……天哪,你就是拿着太后印信调兵攻山的文子真!”
她惊骇欲绝,明亮双眸茫然睁开,紧紧盯着这名满天下的英勇少年,简直怀疑自己身在梦中,见到的两个人竟然都是天下知名的一流强者。
“太后印信?就在那边的衣服里面,不信你自己看!”伊山近向着床上的衣服一呶嘴,伸手抚摸着雪白粉嫩的巨大玉臀,用力拧着她柔软滑腻的臀肉,含泪恨道:“做过这么多坏事,今天是你受报应的时竟!”
“谁做过坏事?”张亦菲听他说起当初攻山之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牙道:“你才是作恶多端,我堂堂侠女盟张亦菲,什么时候做过坏事!日el”
“哼,你为虎作休,让那些坏女人欺负人也就算了,你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我,把我……我……”想到这些天的悲惨遭遇,伊山近心中屈辱难忍,叫了半天,终于大声狂呼道:“我一定要奸回来!”
发出这誓言之后,他奋力向前一挺,龟头狠狠地撞在女将美妙菊花上面,一头就冲了进去,粗大肉棒撕裂嫩菊,向着里面用力插入。菊花被撕裂流血的痛苦何等惨烈,张亦菲不由得仰头尖叫,痛得玉体乱颤,美目中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羞耻欲死。
当初她在军前被他奸破处女膜,现在又被开了后庭,前后两处的破处痛苦,都让她尝到了!
虽然他人小,身体比她矮得多,可是唯一一个大的地方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猛烈抽插之时,干得她剧痛难忍,玉体痛得不断地颤抖,泪水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染遍绝美容颜,让英武面庞显得有几分凄美迷离。
龙婷婷在一边早已经吓呆了,手里拿着刚翻出来的太后印信,呆看知名女侠被男孩暴奸后庭,只觉心中碎裂震响,心中敬仰爱戴的偶像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她茫然的目光落在粗大肉棒上面,那是刚从她纯洁的身体里面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象征纯洁的处女落红,现在却被肉棒带着插进了她偶像的身体里面,撕裂菊花,让女侠的处女落红也染在上面,为肉棒多加了一层鲜艳色彩。
这让她红晕满脸,心中痛苦羞惭,想着自己的淫水落红随肉棒插入了着名侠女的后庭,抹在张亦菲的菊道上面,如此情景,让她难堪至极,怔怔地流下泪来。
美丽英武的高大女将,健美玉体跪伏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向外,被男孩站在床边狂干,粗大肉棒在紧窄美菊中飞速抽插,直干得桃花片片,飘零洒落,看上去很是凄美苍凉。
张亦菲将绝美面容贴在床上,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痛楚叫声,泪水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直到将床榻浸湿。
这不仅是菊伤肠裂,亦是心碎肠断。
她就这样默默忍受着,而已让她动了真情的男孩却愤怒地狂插她的菊花,让她为这些天来的强奸淫辱付出代价!
不论是谁,哪怕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如果强奸了他,一定要有所偿付才行,上次的黎流,还有这一次的张亦菲,必须得拿身体偿还了她们的罪行,才能得到他的原谅。
石室中,美丽女侠默默流泪,而一旁初出道的小侠女则吓得目瞪口呆,羞得死去活来。被奸辱多日的可怜男孩悲愤复仇,粗大肉棒上下翻飞,直干得前后两穴汁液横流,菊血与花蜜齐飞,嫩穴与后庭一色!
美丽女将的菊道也像她本人那样英武有力,在痛楚中大力抽搐收缩,紧夹着男孩肉棒,紧窄菊道与肉棒的摩擦更是让他剧爽无比,终于忍不住精液狂喷,肉棒在染血美菊中颤抖猛跳,让滚烫精液将菊道深处灌得满满的,向外面流出来,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向下滑落。
玉体深处被热精一烫,张亦菲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的嘴唇忍不住颤声娇吟,痛楚悲伤,偏又有强烈的快感从菊道深处涌起,让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这一对俊美男女正在紧密纠缠之时,他们两人生出来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声音震动石室,让床上三人都被惊醒。
伊山近不顾肉棒还在狂喷精液,立即转过头去,骇然看到在石室门口站着美丽冷酷的老处女陈秋雁,手中捏着他的儿子,咬牙看着这边,眼中寒芒闪动,一副随时都可能将他儿子的脖颈捏断的模样。
伊山近目瞪口呆,脸色惨白,而正被他干着后庭的美丽女将也费力转过头,看着义姐失声尖叫:“大姐,你要干什么?”
她一张口,陈秋雁仿佛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精液味道,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愤然道:“三妹,你怎么这么下贱,连那里都让他插进去!”
“不,不是这么回事!大姐,快放下我孩儿,不要吓坏了他!”
陈秋雁气得满面通红,大喝道:“这两个孽种,留着干什么,都杀了算了!你杀那小子,我杀他儿子,一齐动手。”
她正要用力捏断婴儿的脖颈,张亦菲已经失声惨叫,放声悲泣道:“大姐,求你不要!”
伊山近也目眦欲裂,向前探身,一把掐住张亦菲的脖颈,大声狂叫道:“你敢捏死我儿子,我就捏断你义妹的脖子!”
陈秋雁倒也吃了一惊,骇然看着伊山近,失声道:“你怎么能动了?还有这灵力……你真的恢复了!”
其实他还未恢复到原有实力,不过现在的仙法修为已经不比她低,可堪一战了。
伊山近咬牙怒视着她,手拢住美丽女将的雪颈,肉棒却仍深深插在她的染血美臀中央,来不及拔出来,龟头顶在菊道最深处,一下下地跳动。
张亦菲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瞪大美目流泪看着自己的孩儿,痛苦悲泣,口口声声求义姐不要杀他。
这一对可怜的母子,同时被当成人质进行威胁,对峙双方却都是她最亲近的人,这让她痛苦难忍,哭泣声越发凄惨。
陈秋雁也不禁动容。她深知这义妹是天生的豪侠,义薄云天,英勇盖世,是个脑袋掉了都不皱眉的英雄豪杰,现在却哭得这么可怜,让她也不知所措,瞪着伊山近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下孩子,我就放开她,绝不食言!”伊山近大吼道,用手在美人玉背上一拍,灵力透入她的身体,解开对她的禁制,却仍抚住她的咽喉,怒视着陈秋雁,等待她的决断。
陈秋雁犹豫了一下,将孩子放到桌上,寒声道:“要我放过他不难,你先跟我比上一场,不许别人插手!若是不答应,我立即就弄死这孽种!”
张亦菲跪伏在床上,连连磕头,哭泣答应,只求她放了自己的孩子。
豪侠刚烈的美丽侠女,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此竟却变得如此软弱,连磕头求饶这样屈辱的事都肯做,让人不禁怜惜她一腔爱子之心。
伊山近缓缓将粗大肉棒从紧紧套弄着它的温暖菊道里面拔出来,感受着张亦菲的体温,不觉有些难过。
但他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手掐着她的雪颈,另一手握住玉臀一推,借力拔出肉棒,怒视着陈秋雁,愤然向旁移动,等着她依言放开孩子。
陈秋雁也凝视着他,一点点地离开桌子,沉声道:“放开我三妹,跟我决战!”
虽然嘴上如此说,却已是起了杀心,只等他放开张亦菲,就一掌击死这孽种,让他父子一起下地狱去!
伊山近怒喝一声,突然向前猛冲,小小的身子却抱着张亦菲那窈窕性感的巨大玉体,向着陈秋雁撞去。
他左掌从雪颈上移开,闪电般地击向陈秋雁,掌缘光芒闪动,已运足了灵力。
陈秋雁来不及去杀孩子,立即奉掌抵挡,双掌相击,发出巨大轰响。
伊山近到底力量不足,身体被击飞出去,右掌奋力一推雪臀,将张亦菲推得飞向桌面,砰的一声,撞得结实的桌子碎裂开来。
在撞上之前,张亦菲已眼疾手快抱住桌上的孩子,在地上翻滚着躲开义姐的杀招,缩到墙角紧抱婴儿放声大哭起来。
陈秋雁怒视她一眼,看到她护住孩子,自己是没办法再下手,只能含恨向前,拔出佩剑向伊山近刺去。
她也是修仙之人,虽然门派实力不强,却是仙武双修,即使伊山近掌带灵力,也伤她不得。
利剑如霜,化出漫天剑影,向着伊山近周身洒落,笼罩住了他各处要害,让他无法抵挡。
伊山近脚下用力,飞速向后退去,所用的却是从她义妹们那里学来的轻功。
当年他将粗大肉棒插在赵飞凤嫩穴里面,以棍刑严厉拷打,逼着她将轻功要义都说出来。后来她几位义妹也都受到同样待遇,一个个被干得气若游丝,在爽得半昏迷状态下把轻功的秘诀都说了出来。
他博采众家之长,依此勤奋修炼,轻功不断提升,加上了灵力辅助,现在逃命的速度比她还要快一些。
一眨眼,他就已站上了空行棱,向侧面的窗户撞去,轰的一声撞碎木窗,飞出了石室。
驾空行棱翱翔在天空之上,清风迎面吹来,拂着他赤裸身躯表面的肌肤,很是爽快。
伊山近仰起头,深深地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对于能够重上蓝天这事感觉到兴奋快乐。
身后传来愤怒地叫骂声,他回过头,看到陈秋雁也驾着空行棱追上来,手持利剑,指着他破口大骂。
伊山近稍微放缓,被她追到了身前,剑光如龙,霎时笼罩住了他的裸体,虽然很痛恨他将肉棒甩来甩去的下流模样,陈秋雁还是咬紧银牙,一剑剑地向他要害刺去,恨不得立即割了他的下体阳物,以消心头之恨。
青山之中,蓝天之上,两位仙家修士相互攻击躲闪,如两道电光来回奔驰追逐,惊得山鸟纷飞,群兽俯首,个个慑于仙威,不敢多看。
伊山近的空行棱比上次用的要好,速度比她稍快一点,总是兜着困子不让她追上,趁机沉下心来准备法宝,想要给她来一下狠的。
可是刚刚恢复过来,许多法宝还不能用,尤其是攻击性的,而龙须针也只能够调动几根,再多就不行了。
他把心一横,在空中大声喝道:“等一下!你想不想见见你的二妹、四妹、五、六、七妹?”
“你连我六妹也抓去了!”陈秋雁眼中毒火熊熊,虽然恨不得吃了他,但闻讯之时还是心头大震,攻势稍缓,嘶声道:“小畜生,还不快把她们的下落说出来!”
“你想见她们很容易,其实,她们是在我的……”伊山近的声音越来越低,陈秋雁不由侧耳倾听,突然看到他双手一扬,喝道:“看法宝!”
看着眼前寒光闪动,陈秋雁立即举剑抵挡,身上灵光迸起,以加强防御。叮当一阵乱响,射来的东西都被陈秋雁一剑剑斩落,却并非法宝,只是普通的暗器,都是从侠女盟的几百名劲装少女身上搜出来的。
陈秋雁眼尖,从中看到了六妹常用的暗器飞镖,上面还带着她的标记,不由得心中一痛,知道她确实是被伊山近所擒,多半已经失贞,被眼前那根肮脏的大肉棒把她纯洁的处女膜捅破了。
就在这心痛的一刹那,两根龙须针已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接近,“嗤”的一声刺透灵力护罩,直入玉背穴道。伊山近这一招常常是用来偷袭高阶修士的,现在虽然修为大降,但要偷袭她这低阶女修倒还不难。
陈秋雁猛然惊醒,正要运灵力反击,那法针上面所附的灵力突然爆发出来,迅速封住了她的力量,阻断灵力在经脉中运行。一刹那间,陈秋雁眼前发黑,再无力在空中飞行,一头从空行棱上栽了下去,向着山谷摔落。
伊山近嘿嘿冷笑,随手收了她留在空中的空行棱,向下疾射追去。
山谷中的河流汇成深湖,清澈见底,有无数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却有一个美丽侠女,从高空摔落下去,砸到水中,发出巨大轰响,水花四溅。
她迅速向下沉去,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喝着湖水,无力挣扎,已渐渐趋于昏迷。突然腰间一紧,一条长索射入水中,缠住她修长美体,强行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伊山近一把揽住她纤细腰肢,只觉触手处肌肤极富弹性,引得他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侠女盟最高首领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满身水湿,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现出了诱人的曼妙身材。小男孩瞪大眼睛,射出兴奋目光,紧紧盯着她高耸的酥胸不放。
虽然表面上凶恶冷酷,这老处女的身材倒还真不错,容貌也美丽动人,高耸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她高大三妹的如山巨乳,可是在几位侠女之中也算是大的,微微颤动时的模样颇为诱人。
伊山近咽着口水,伸手到美人酥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只觉触手柔软,极富弹性,用力扯上几扯,稍一松手,乳房又迅速恢复到原来的形态,如果冻般颤动不休。
感觉到他的麾爪伸到自己身上乱摸,甚至还捏住乳头淫亵地用力捏扁,陈秋雁承受不住这样的轻薄羞辱,奋力瞪大美目,恶狠狠地瞪着伊山近,有气无力地嘶声尖叫道:“你这小畜生,再敢摸朵了你的手!”
话音未落,伊山近的手已经亳不客气地摸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隔衣在蜜穴上狠抠了一把,揪住花瓣阴蒂,大力捏住,痛得她尖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活活地气晕过去。
这倒也难怪,她三十余年守礼自持,最讨厌男人,现在却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捏住纯洁下体,将阴蒂和乳头同时狠狠捏扁,不被气晕才怪。
伊山近其实也不是很想占便宜,只是觉得好奇,想尝尝老处女的滋味,却又没时间多耗,摸了几把就随手将她扔进美人图,驾空行棱向着石屋方向疾飞。
当他从窗户飞进石屋时,看到张亦菲正抱住孩子大声哭泣,原本英武豪爽的张三侠女此时却显露出最软弱的一面,紧紧抱住婴儿不放,哭泣的模样显得那么温柔美丽,充满母爱的光辉。
伊山近的心如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站在她的面前,有些喘不过气来。
高大女侠抬起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庞,原本英气勃勃的爽朗面容显得如此凄美,让伊山近的心也为之颤动。可是时间太紧凑,他不能再拖延,犹豫了一下,还是祭起美人图,向着美丽女侠卷去。
张亦菲丝毫不动,只是泪眼看着这稚嫩小男孩,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心神迷乱,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金光一卷,融入美人图中。
伊山近踏上一步,接住从空中趺落的孩儿,却见他正在嘻笑,小手伸出抓着自己的脸,想起刚才那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不由也是一阵心痛。
他小心地将孩子放在床上,正要踏入美人图中,突然犹豫一下,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赤裸少女,想了想,还是祭起美人图,向她卷去。
这也是无可奈何,龙婷婷虽然和他有了合体之缘,纯洁玉体被他肆意玩弄,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对她到底并不了解,如果她含愤对张亦菲的孩子下手,那就悔之莫及了。
金光一闪,他们已经在屋中消失,只留下一个小小婴儿,挥着小胖手在床上打滚,好奇地转动眼珠,却再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了。
美人图中的空间,依然是云雾飘荡,宛如梦幻。
伊山近和龙婷婷一起飘浮在空中,向着云雾弥漫的大地落去。
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吓得放声尖叫,伊山近上前揽住她苗条纤美的赤裸娇躯,手掌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酥滑玉乳,以示抚慰。
龙婷婷害羞地拿开小男孩的手,被这事分了心神,果然不再害怕了。
在前方,有一具高大健美的玉体,如同女战神一般英武美丽的赤裸娇躯,穿过漫天云霞,向着下方落去。
伊山近挥舞手臂,带着美少女追上去,一把揽住高大完美的赤裸玉体,顺手握住玉乳,就这样左拥右抱,捏弄着她们大小不一的坚挺柔滑玉乳,向下方的大地飘落。
张亦菲扭头看了他一眼,幽幽叹息,将绝美面庞贴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面,微闭美眸,却不问这是什么地方。
很快他们就穿云破雾,落到大地上面。
漫无边际的群山平原中,到处都有屋舍殿堂矗立,分隔成不同的区域,每一处居住的都是美丽女子,看着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带着两个美女飞落下来,大都跪地礼拜,俏脸上充满虔诚羞涩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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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伊山近揽着纤腰的两个美人都看得惊讶,一时忘了他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双手,连害羞都忘记了。
伊山近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飘落到一处山峰上面,只见这里风景优美,群山险峻,看上去十分熟悉。
张亦菲突然“啊”了一声,掩口惊讶不已,因为这里就是侠女盟总部所在的绮霞山,一草一木都和原来一模一样,就像还没有被兵火所焚前的景象。
每一处哨卡关口,都与原来完全相同,哨卡处还有劲装美少女在执刀枪驻守,一切都似乎没有改变。
唯一的改变,就是那些劲装美少女仰头看到伊山近一丝不挂地飞来时,都面露羞涩悲伤神情,再看到他怀里高大美丽的英武女将,更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为张三侠女的命运哀伤难过。
张亦菲看得惊讶,放眼望去,在山顶上似乎还聚集着许多人,都是此美貌少女,许多都是她认识的。
在她曾经驻守的关口,一妇当关以拒万夫的位置上,也有些美少女聚集,惊讶地仰头看着他们,樱桃小口都张得大大的。
伊山近也看到了那处关口,手中搂着美丽女侠,一手握住她如山般的柔滑雪玉巨乳,心中不禁一动,立即转了方向,飘向关口。
驻守关口的那些美少女被他眼神一勾,回过神来,不得不羞涩悲伤地跪地膝行,来到他面前,将张大的樱桃小嘴贴上他的下体,大力含吮起来。
在那上面,有张三侠女的菊蕾落红,还有初出道的小侠女龙婷婷的嫩穴处女鲜血,以及她们高潮时流出来的蜜汁阴精,都被她们含泪吮舔,每人都尝到了一点。
在初期的润滑之后,伊山近飘浮起来,居高临下按倒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美女巨人,将粗大肉棒向着她的嫩穴插去。
刚才那些含吮肉棒的美貌少女,张亦菲都认得,大都做过她的直属部下,现在当着她们的面被奸,她可无法忍受,于是拼命抵抗,可是力量却发挥不出来,只能含泪躺在地上,悲伤地让那根染满她们纯洁口水的肉棒插进了柔嫩花径里面。
蜜道里面温暖柔润,让肉棒感觉十分舒服。伊山近抱紧她高大窈窕的完美玉体,大力狂插,大口大口地咙吸舔吻美丽玉乳,心神飘荡,只觉和她的心贴得很紧。
这一次的交欢与以往不同,两人心中都有情意,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张亦菲被干得娇吟浪叫,闭目抱紧身上男孩的裸体,修长玉手抚摸着他瘦小的臀部,心神如上云端,美腿紧夹他的身体,蜜道大力痉挛抽搐,幸福地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体内大力抽插的美妙滋味。
在她次破处的关口处,他们兴奋地云雨交欢,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前庭后穴不断地抽插,狂猛射出精液,灌得她下体两穴都被精液填满,满胀舒爽至极。
而在一旁观战的劲装美少女们都含泪低泣,龙婷婷也掩面抽泣,看着那根带着自己落红的大肉棒在偶像侠女蜜道后庭中抽插,羞赧至极,看着这陌生的世界,心中一片茫然。
干完之后,英武美丽的女侠已经是玉体无力,只能娇喘低吟,媚眼如丝,柔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那里面蕴含的情意让一众美少女都心惊胆颤。
伊山近趴在她高大完美的玉体上喘息许久,养足了气力爬起来,伸手揽住她和龙婷婷的蜂腰,飘飞起来,向着主峰飞去。
在那里,已经围了上百名美少女,都哭泣着围住陈秋雁,连声呼唤,希望能将她唤醒。为首的是五位侠女,将义姐团团围住,掐人中、揪耳朵、揉胸脯、摸下阴的方法都用尽了,还是不能让她清醒。
其中最卖力的自然是赵飞凤,本就喜欢女性的她,从大姐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心中暗爽。
耳边突然传来阵阵惊呼,五侠女回头看去,一个个愕然瞪大美目,心中悲愤滴血,眼中都不禁流出热泪。
侠女盟最英武豪侠、性如烈火的张亦菲此时如一个温柔的小女人般,依偎在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身边,身上一丝不挂,嫩穴和后庭都在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
“二姐,四妹,你们都在这里!”张亦菲惊喜大叫道,却看到她们悲愤泪眼,目光汇聚在她的下体处,不禁愕然下望,看到了毫无遮掩的蜜穴,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高大玉体不由得羞得缩成一团,双手掩面,晶莹泪珠已经羞惭地流了出来。
本来应该是久别重逢的惊喜场面,却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变得人人心碎肠断,个个搂在一起哭成一团。
伊山近也看得难过,转念想道:“侠女盟做了这么多坏事,即使没干过坏事的也是为虎作休,再说还有杀官谋逆大罪,现在落到如此下场,比送她们上法场要轻得多了!”
五位侠女虽然悲伤难过,还是上前搂住张亦菲的赤裸玉体,与她抱头痛哭,各自哀叹自己的身世,一个个都在这小男孩的身下,被同一根大肉棒把她们最珍贵的贞洁夺去了。
伊山近随手一挥,收回了陈秋雁体内的龙须针,解除了灵力封锁,只听她嘤嘤低吟,缓缓睁目,苏醒过来。
在场侠女们都围上去,抱住她放声痛哭,一个个哭得肠子都断了。
陈秋雁举目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自己久违的义妹以及攻山时被擒的手下,不由悲从中来,怒视着伊山近的目光如同要将他烧成灰烬一样。
从这些亲密的义妹身上,她敏锐地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即使那些侠女隔了许久没有跟伊山近做爱,玉体却都吸收了他的精液,身体的味道早已不同了。
陈秋雁恶心欲呕,看着义妹们熟悉的美丽容颜,更是痛苦悲愤。眼前风景依旧,人却不同,再也无法回到往昔的生活了。
天空中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有大片彩云飘来,上面站满了衣饰华贵的美人,衣裙飘飘,如神仙妃子一般。
为首的是蜀国夫人姐妹和她们的女儿,后面是她们在美人图中交到的朋友,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还有许多伯阳侯府中的美婢随侍,驾云而来,落到峰顶,看着那些侠女咬唇冷笑。
这是伊山近赐予她们的特权,可以在本空间驾云飞行,在外界无法做到的事,在这个世界却轻松自如。
与此同时,五侠女和劲装少女们已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屈辱跪倒,磕头迎接各位夫人小姐。
虽然同是美人图空间的居民,身份却有高低不同。她们是俘虏、是女奴,自然不能与各位高贵夫人小姐相比,而蜀国夫人一家更是受伊山近宠爱,加上过去与侠女盟有血仇,这些天常凭借他给的特权前来欺凌,各位侠女早就被打怕了。
梁雨虹越众而出,咬唇怒视着陈秋雁,想起从前被她拿皮鞭打得自己母女俩皮开肉绽、死去活来的悲惨往事,不由得怒火中烧,回身大声道:“姨母,母亲,我们来开一个法庭,审判这恶女人的罪行吧!”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些美貌情妇面前,点头微笑,这正是他授意粱雨虹做的。
在被张亦菲强奸之后,他已找回了自己的本心,知道一切都要按道理行事。既然陈秋雁做了坏事,那么就要有一个法庭审判她,处置起她来才能让人心服口服,这样自己也就能够安心了。
第三章凤子龙孙同降世
侠女盟的首领,冷酷而美丽的老处女陈秋雁被高高吊起,用凶狠的目光瞪着审判她的十几位临时大理寺官员,眼中的凶光杀气一如往昔。但现在并不是她能够做主的时候了,梁雨虹一声令下,就有侠女盟属下的劲装少女含泪奉上皮鞭,交到她的手上。
梁雨虹亲自执刑,高高举起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每鞭下去,都是衣衫碎裂,血肉模糊,鲜血迸流出来,痛得陈秋雁浑身乱颤,忍不住发出哀鸣之声。
依法宣判,她本应该是挨板子的,可是这里没有会打板子的衙役,于是就由从前的知府小姐亲自动手,以鞭施刑。这并不是捏用私刑,而是根据太后印信,由伊山近下令成立一个临时官府法庭,宣判其罪。他现在很讲道理,许多事都按律例来做,同时为了表示仁慈,还废除了死刑,只以肉刑代替。
以梁雨虹为首的临时官员们进行宣判,判她受鞭刑和棍刑,以偿还她的累累血债。执行鞭刑的是梁雨虹本人,想起从前承受过的痛苦,心中怒火熊熊,乱鞭如雨,将所有的痛苦都加倍还给了她。
乱鞭之下,衣衫片片飘飞,露出了洁白胴体。粱雨虹特意向着隐密处乱打,很快就将内裤抽碎,露出了阴毛掩映下的处女蜜穴。
陈秋雁羞惭愤怒,瞪着她大声叫骂,只因自己隐密处被人看到,恨不得当场死去。最让她伤心的是,此地竟然没有一个处女,就连她那些掩面悲泣的义妹们身上也都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让她都快要被熏晕过去了。
梁雨虹被骂得火冒三丈,举鞭乱打的力量越来越强,打得她身上衣衫尽碎,高耸玉峰和圆润雪臀都遍布鞭痕,就连处女蜜穴也被鞭梢重重抽打,差点连处女膜都打破了。
鞭刑仍在持续,棍刑却只能推到以后再施刑了。因为法庭指定的行刑者已经带着行刑器具出了美人图空间,向着京城飞去。
这时候的伊山近已经套上一件衣服,遮住了他的行刑器具,驾着空行棱飞翔在天空上面,如风驰电掣一般,掠过蓝天,飞向前方。他并不是不想对那狠毒老处女施以棍刑,可是时间紧迫,他不能再耽搁,只能尽快赶向京城而去。
他现在的修为不能驾驶彩云,这空行棱虽好,却总是不及彩云那么快,心中也十分焦急,生怕赶不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睁大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看,还伸出小胖手来抚摸他的脸颊,口中巾伊呀呀,不知在说此什么。
伊山近暗叹一声,将婴儿搂在怀里,想起他的母亲,心中有些苦涩。在他的身周已布下灵力护罩,包围住了他们,让婴儿可以不受冷风吹柿,免得生病了。
狂风呼啸之中,外表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抱着怀中婴儿,坚定地向前飞去,穿破黑夜,疾速射向前方。
天亮时,他终于赶到京城,心中焦急,已顾不得下去步行,直接就向皇宫方向飞去。繁华大城的中心,金碧辉煌的皇宫外,许多士兵看到天空落下一个人来,疾速飞向皇宫中心,都惊讶地大叫,举弓大喝,要他立即停下来。
伊山近什么都不管,直接飞落到最中心位置的宫殿外面,拿出太皇太后印信交与惊慌赶来的宫女们,让她们出去说明,叫守宫卫士们不要喧哗,立即封锁消息,若有人敢随意妄谈此事,按律统统处死!他怀里抱的婴儿也交给了一个认识的女官,让她带下去找乳母喂奶,并找人保护好这孩子,绝不能出什么差错。
女官和宫女们惶恐退下,伊山近转头四顾,按照美人图上传来的讯息,向着某个方向走去。皇室中最高贵的五位美人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被美人图在她们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记,因此可以清楚地在这宫中找到她们所在的位置。为了避免麻烦,他在身周布下仙法,掩去自己形迹,一路走去,没有宫女能看得到他。
踏入宫殿宽敞精美的房间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大乱。所有宫女们都在慌乱地跑来跑去,还有几名产婆指挥着她们,拿取各种需要用的物品。宫殿中央,分开摆放着三张大床,上面躺着三位绝色美人,正在痛苦地大声呻吟,高高隆起的玉腹裸露出来,微微颤抖,里面所孕育的明显都是凤子龙孙。
这是人世间地位最高贵的三位美女,受万民敬仰膜拜。这一时竟,她们却一起躺在皇宫中的秘殿里,等待着生产。在怀孕之后,她们反而更显年轻,尤其是温婉美丽的太后温玉儿,肌肤变得更加柔滑娇嫩,渐渐显得像是二十余岁的美女,和她女儿们比起来就像姐妹一样。
她躺在大殿中央,旁边的床上躺着她的婆母,外表却是青春美丽的少女,也高高隆起玉腹,痛苦地呻吟着,喃喃念诵着伊山近的名字,眼中泪光闪闪,渴望着他能来到自己身边,让她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温玉儿另一边的大床上,高贵美丽的少女皇帝紧紧咬住樱唇,绝美容颜因痛楚而扭曲。腹中孕育的孩儿很快就要出世,将成为本朝皇帝的个孩子,继承她高贵的血统。
三张床的中间,站着一对容貌完全相同的美丽公主,正在惊慌地看着自己的祖母、母亲和姐姐,手足都紧张得发抖。这一对李生小姐妹本来也不想把她们都放在同一处地方生产,可是又怕她们会出什么事。毕竟生孩子是一件危险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因此,她们只能把亲人们放在一起,一直守在她们身边,若真的到了危急关头,可以用她们姐妹的仙术维持亲人们的生命,免得出现不可挽回的悲剧。
其实生产前的这段时间,这一家五位绝色美人都是住在同一个宫殿的,白天赵湘庐挺着肚子去上朝,穿上龙袍以障眼法阻碍文武百官的感知,晚上就回去和亲人们同睡一床。湘云公主和挛生妹妹每天陪着她们,一直小心地盯着她们,提防会出什么事,以备随时用仙术来帮助她们,再找御医来治疗。这些天来,她们一直很辛苦,今天更是到了最后关头,三位亲人同时临产,让她们忙来忙去,心力交瘁得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站在殿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终于及时赶到,看起来她们的情况都还不错,既然自己来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他并不知道她们是哪一天生产,只是按照大概时间估算,感觉差不多就在这几天,谁知竟然在临产当日赶到,实在是让他庆幸。
当他踏入殿中时,宫殿里最美的五位美女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着美人图的烙印,能够看穿他身周的迷雾。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不由悲喜交加,忍不住哭泣流泪,滴滴洒落在产床上。那一对挛生公主率先哭泣着扑上来,投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身子不肯撒手,就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抽噎不停。
伊山近轻松地拦腰抱起这两个小姐姐,一闪身来到她们母亲和祖母的产床中间,在两个美人嘴上都轻吻一下,柔声道:“我来晚了!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那边的美丽皇帝看到他只吻自己母亲和少女祖母,不由泪珠涌出,哽咽无言。本来是掌控天下的刚强帝皇,在生育时也变得脆弱,一点小事也能打击到她,让她伤感不已。
伊山近搂着两位公主,眨眼间来到她的床边,低头深深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将舌头探进去搅起丁香小舌,和她缠绵舌吻,将从她母亲和少女祖母口中吮来的香津甜唾液喂她吃了下去。
赵湘庐含泪搂住他的脖颈,生产的痛苦与见到他的喜悦合在一起,让美丽天子剧烈颤抖,悲喜交加,神志迷乱地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和她吻了一会,突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如果不是两边的美少女慌忙抱住他,摔个狗吃屎都有可能。
两位美丽萝莉公主都惊讶地同声叫道:“你怎么样了?哎呀,你的灵力……”
伊山近这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本来伤势未愈,又紧赶慢赶飞了这么久,总算及时赶到,这身体就差点要支撑不住了。体内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勉强吐出几个字:“快,快帮我双修,不然要完了……”
两个萝莉公主都吓得脸色惨白,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脱裤子。湘云公主跪下去吮吸肉棒,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了两下,肉棒就硬了起来。香雨也顾不得许多,脱了衣裙就骑上去,用紧窄柔润的嫩穴吞没了粗硬的肉棒。
花径里面还是干干的,与肉棒表面大力摩擦,弄得香雨蹙眉低呼,痛得快要哭出来了。湘云公主却按住她的身子,用力下压,逼得她蜜道干干地就吞没了男孩肉棒,痛楚含泪,努力催动灵力,向着肉棒里面灌输进去。灵力流过蜜道肉壁,让她快感升起,颤声娇吟着流出蜜汁,这才有些水分,痛得不那么厉害了。
伊山近眼前阵阵发黑,拼力运起双修功法,吸取着美丽萝藉嫩穴里面传输进来的灵力,却用不了多久就把她送进来的灵力吸干,弄得她面白唇青,颤声娇吟着差点晕过去。
倒不能说他是无底洞、害人精,实在是碎裂的金丹又有渐渐凝聚的迹象,所需要的灵力实在太多,即使萝菲们修为高深,还是挡不住他的需索无度,很快就被吸光了。
湘云公主看得着急,慌忙把妹妹从他的肉棒上面抱开,正要骑上去,一个美貌宫女却跑过来,差点撞到他们身上。迷雾笼罩在伊山近身边,障眼法遮住了宫女们的视线,让她们看不到光着身子的男孩在产床边正和公主交欢,有所碰撞也是难免。
在这里服侍的宫女、产婆们都被两位公主的幻术所迷,只当自己在给三个官宦人家的贵妇接生,虽然重视,倒也没有吓着,担心会被灭口。等到事毕之后,她们都会被下令睡上一觉,醒来后就会将事情忘掉大半,最多记得太后命令她们给某位贵妇接生,却不记得是哪一个省的巡抚夫人了。
两位公主的修为精深,对付这些凡人可说是轻而易举,可是面对伊山近,就差上许多了。湘云公主用她那纤美的玉臂,奋力抱起妹妹和妹夫,将他们抱到较远处,以免妨碍产婆们的工作,却让三位生育中的美女都能透过迷雾看到他,以慰情思。
当湘云公主含泪骑坐在伊山近身上,用娇嫩蜜穴吞没了沾染着享生妹妹蜜汁阴精的大肉棒时,三位美丽产妇都开始了阵痛,痛苦的嘶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伊山近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三个妻子同时生育的惨状,只是听着她们的痛楚叫声,不得不大声叫嚷道:“爱妻,美人,你们不要害怕,为夫在这里!”
三位美人都听到他地叫喊,哭泣尖叫着用力生产,好让胎儿早此生出来。
湘云公主骑在他的胯上,勉强以摄声术让他的声音能传到她三位亲人的耳边,然后就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被他的大肉棒顶在娇嫩子宫上面狂吸,差点把她活活吸死过去。
伊山近的双手倒是有些力气,抱着她娇嫩柔滑的雪白玉臀上下晃动,粗大肉棒在温暖紧窄的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呃呃尖叫,在自己正在生育的祖母、母亲和姐姐面前,一次次地达到高潮,阴精大泄狂泄,几乎泄晕过去。
等到她瘫软无法动弹时,刚缓过气来的香雨又含泪将她抱开,自己以柔滑香臀面对伊山近,倒着坐到他胯上,用湿润嫩穴吞没了他需索无度的大肉棒。
湘云公主昏头昏脑地盘膝坐在一边,打坐修炼,努力把灵力练回来,以便等一会儿再接替妹妹,骑上伊山近,用嫩穴吞没他的肉棒,将刚补充好的灵力灌入到他的体内去。
她们在听了伊山近的解释后,知道了现在的危险性。他的金丹碎裂,一直未能凝聚,这是一大隐患,如果能尽快让金丹重聚,定然能让他的修为尽快恢复。
宽敞的精美宫殿里,三位至尊美人痛苦地嘶喊着,透过泪光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与两位小妹妹激烈交欢,干得兴奋狂猛,让两位公主的淫媚尖叫声震响在她们耳边。
伊山近渐渐缓过气来,金丹不断凝聚,体内却是欲火狂升,一边用大肉棒狂插香雨,一边把手指插到她李生姐姐的蜜道里面,大力狂干,弄得她们都玉体乱颤,泄得死去活来。
生育到了最紧要关头之时,世上地位至高的五位皇家美女的重要通道中都被占满,不是被伊山近,就是被他的孩子,或是他的手指之类,她们一个个欲仙欲死,神志都不清醒了。
能同时让五位皇家美人神志不清,可谓一大创举,始作俑者的自己却也爽得神志不清,感觉着金丹渐渐凝聚成形,自己也达到了高潮,抱紧身上的美丽萝菲,肉棒狂跳着在她的蜜道里面大力喷射,将所有的精液都灌输到她的娇嫩子宫里面。
轰然巨响在他耳边响起,碎裂的金丹大都已在丹田中凝聚成丸,身体伤势痊愈大半,虽然还是处于低阶修为,可是金丹既已成形,要修炼回原来的修为却要容易得多了。
身上的美丽萝菲放声尖叫,哭泣着颤在他的身上,阴精狂泄,洒满肉棒,一直浸湿他的胯部。而被他手指狂奸的萝藉公主也达到了高潮,哭泣尖叫声不比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公主要低,美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蜜道痉挛颤抖着,将大量阴精喷射到插在花径中的手指上面。
“淫得一手好湿!”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想道,耳边却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这声音响亮高亢,却微显杂乱,并非出自一口,而是三个婴儿异口同声哭叫出来的。
高潮射精中的伊山近勇敢地睁开眼睛,满含热泪地看着产床上的三位美丽玉人,见她们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勉强睁开美目,含泪与他对视,千言万语,尽在深情目光交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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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产婆同时抱起三个婴儿,欢喜叫道:“恭喜夫人,生了、生了,母子平安!”
听到这话,伊山近脑中一晕,仰天倒下,就在高潮中尖叫哭泣的萝藉公主身下晕了过去。
共享天伦,含怡弄子,这样的幸福生活,伊山近终于享受到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孙满堂的美满生活,指日可待!
张亦菲被他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让她住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在许多宫女们的帮助下自己喂养孩儿,他倒也会抽时间去看她们。虽然她离开了美人图,身上却已经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违抗伊山近的命令,倒也不怕她在皇宫里面搞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美人图放人出来的原则之一,可惜伊山近修为不足,最多只能放十几个人出来,其他人还是要住在美人图里面,不能随意出入。
伊山近倒是很想给这个长子取名字,可是张亦菲很执拗,虽然愿意跟他上床,玩各种花样,以种种不同姿势激烈交欢,却坚持要让这孩子姓张,以继承张家的香火,伊山近也是无可奈何,为这点小事跟她吵嘴并不值得,只有夜夜在床上将她放倒狠干,让她泄得死去活来,尖叫着披头散发满床打滚,以此作为对她执拗性情的惩罚。
幸好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由他任意取名。至于谁大谁小,他还真没法按年龄排序,这三个小家伙像是商量好了同时出世的,一分一秒都不差,李生兄妹都没有他们这么准时。不得已之下,只好按他们生母的年龄和身份排序,排个老大、老二、老三,并由伊山近按照上古修士的名字来给他们取名,老大叫紫尊,老二紫云,小妹紫烟,倒都合了皇家以紫气为尊的意思。
他们都要姓“伊”,绝不能姓赵,不然的话,就真的跟上古时德高望重的着名修士重名了。像伊山近这样敬老尊贤的性情,是绝不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两位美丽太后各自抱着儿子,喜极而泣。
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一个已不在,赵光复虽然还有一口气却是昏迷不醒,每天被宫女喂参汤延续性命,跟活死人也没分别,现在有这么一个新生儿子,让她得到很大的安慰。
而温玉儿回想往事却是感慨万千,悲喜交加。如果当年她也能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她的大女儿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痛苦,她自己也不必内疚恐惧这么多年,自觉惋对天下,伤心至今。
赵湘庐是唯一生女儿的,看着祖母和母亲快乐的模样,不觉有些吃醋,幸好还有伊山近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直说自己喜欢女儿,如果再想要儿子的话,以后和她再生就是。
说这话没多久,赵湘庐就强撑着生产后的玉体和他激烈交欢,让他将大肉棒插进了伤痕累累的龙之蜜道里面,一心想要早点生出儿子,不让母亲她们比了下去。
看着他们交欢激烈畅快,两位美丽太后也都羡慕眼红,强撑玉体加入进去。虽然她们没有赵湘庐那样的仙家缩阴功法,但因都是在美人图中居住过的,身上有美人图的法力,产后的蜜道恢复很快。
于是,伊山近就天天足不出户,躺在凤榻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就像今天,他左拥右抱地搂住两位美丽太后纤美蜂腰,肆意亲吻着她们柔软酥滑的高耸玉乳,左边吸吸乳头,右边吮吮奶汁,惬意之至。
而九五至尊的美丽少妇则跪伏在他的胯下,用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肉棒,温柔吮吸舔弄,快速晃动螓首,虽然她还只有十几岁,可是吮吸肉棒的本领却已经熟练至极,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套弄着粗大肉棒,丁香小舌还激烈地狂顶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性欲狂升,几乎把不住精关。
他颤抖地吻住少女太后柔滑娇嫩的雪白玉乳,回想着从前和她在床上,次吻吮玉峰时,就梦想着能喝到她的乳汁,现在终于如愿了。他用力吮吸,大口大口地咽下秦若华乳房中流出的甜美乳汁,只觉美味异常,让他喝了还想再喝。
这些天,他唱了三位美人许多的乳汁,细细品味着她们乳汁的滋味,从相似之中,还能找出此许不同来。
秦若华因为服过仙药的缘故,乳汁是带有柔媚仙灵之气,甜美异常;温玉儿温婉美丽,乳汁也充满温暖甜蜜,让他喝了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彻底沉醉在温柔乡中;她的女儿,本朝天子则是乳汁中带有龙气,喝了以后胸怀开阔,禁不住生出豪情万丈,视天下如无物。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抱紧他的头,将他的脸紧贴在雪白酥胸上面,仰天颤声娇吟,被他吸得魂飞天外,简直快要晕过去了。她青春性感的雪白妖娆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身体,用湿润蜜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他的身上,让他鼻中嗅到与乳汁不同的奇异味道。
而另一边的温玉儿也忍不住动了情,娇喘着抱住他,用和秦若华相同的姿势在他身上磨来擦去,生出赵湘庐的嫩穴在他身上用力摩弄,里面淫水潺潺,甚至顺着小腹滑下,流到肉棒上面,被她的女儿在兴奋狂乱之中吸吮咽下。
伊山近畅快地大喝太皇太后美味乳汁,含了半口,又转过头去,吮住温玉儿的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用力吸吮,又吮出半口乳汁来,混在一起,细细品尝着咽下去。两位太后的乳汁混在一起,更是别有风味,让他喝得都快醉了。
赵湘庐一边用樱桃小嘴套弄肉棒,一边抬眼上望,看到他正吮吸自己母亲乳房,将她小时候吃过的乳汁喝下去,不由得嫉妒兴奋,螓首飞速晃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套弄得肉棒快感连连,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伊山近的脑中去。
被真龙天子用这么熟练的技术吮吸肉棒,伊山近终于控制不住,虎躯一震,鼻中颤声哼鸣,肉棒在温暖湿润的龙口中狂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金口、龙胃之中。
在这个时候,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她母亲的乳汁,同时还射出乳白色液体喂给美丽天子喝下,倒也是因果循环,就此偿还给她了。
旁边的两个美丽公主正抱着三个孩儿欢喜逗弄,见他们干得如此热火朝天,也不由嫉妒兴奋,把婴儿们抱出去交给宫女照顾后,自己回屋来,看着他们相互喝奶的模样,眼里冒火地扑上去,在他的身上乱吻乱舔,和亲姐姐争抢着喝下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作为对他抢喝自己母亲乳汁的补偿。
赵湘庐喝下精液之后,容光焕发,爬上来压在伊山近身上,将自己成长了许多的酥滑龙乳塞到他口中,缠着要他喝下自己的乳汁,两边的美貌太后也兴奋娇喘着,将玉乳压在他脸上,塞到他口中,都想让他多喝一口。
伊山近被六座玉峰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下面的两个享生姐妹也兴奋地吸吮肉棒,舔弄辜丸,舌奸菊花,肆意玩弄着他的下体,快乐至极。
伊山近鼻中满是皇家美女的诱人幽香和乳汁香气,被熏得差点醉死过去,大口大口地喝着不知是谁的美味乳汁,下体肉棒被紧窄湿润的萝莉小嘴快速套弄着,精液忍不住地狂喷,喂到皇家最小的两位公主口中,就这样进行着乳汁与精液的循环,沉醉在极乐的温柔乡之中,恨不得永不醒来才好。
“我要走了!”当英武美丽的高大侠女跪在地上,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大力含吮肉棒的时候,站在床前的伊山近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亦菲颤抖了一下,却不说什么,只是奋力将粗硬肉棒含到最深,直插到娇嫩咽喉里面去。这是在她所住的房间里面,虽然设施不算太奢华,可是也比她从前住过的屋子要精美华丽得多了。
和从前的交欢不同,伊山近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则是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低头含吮着粗大肉棒,激烈晃动螓首,让肉棒在嫩喉里面大力插弄,用这种方式来满足着伊山近的性欲。现在的形势和她强奸伊山近时候不一样了,伊山近已经掌控住了局势,她只有跪地吮吸肉棒的份。但她仍保持着侠女和猛将的骄傲,虽然跪在地上吮吸肉棒,却也只当这是夫妻间的正常性爱关系,绝不肯把它想像成跪地乞怜,只是努力取悦着他,同时也让自己得到快乐。
她修长有力的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屁股,绝美面庞在他的胯下快速前后晃动,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奸得伊山近爽至极点,终于忍不住肉棒狂跳,射在女侠嫩喉里面,喂她吃了下去。张亦菲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毫不犹豫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像他喝自己的乳汁一样。
伊山近喘了一会儿,被她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吸舔弄得肉棒硬起,于是弯腰抱起她高大健美的性感玉体,放到床上,自己骑上去,将她大干起来。张亦菲兴奋地娇喘抱紧他,玉臀拼命上挺,迎合着这小男孩的抽插,感觉着大肉棒在娇嫩蜜道里面的狂猛抽插,肉壁的摩擦感让她快感狂升,渐渐开始尖叫淫喊起来。
精美屋舍中,一个小小的男孩,趴在比自己大许多的蜂腰巨乳高大美女身上,体形相差极大,看上去令人诧异。可是他们却很有默契,都是大力晃动下体,狂猛抽插,猛烈交合,干得地动山摇,连房子都差点被他们震得乱晃起来。
这是伊山近离开前的道别仪式,他要前往东海,去寻找海流门,因为不能带上孩子,只好把孩子和他的母亲都留在这里。如果把张亦菲关在美人图中,和她的结义姐妹们关在一起,孩子就没有母亲照顾,一定会很伤心。而张亦菲想念孩子痛苦哭泣的样子伊山近也亲眼看到过,那时就替她难过,将她按在美人图中狂干几天几夜,还是不能消除她的思念,最终还是决定将她放在外面,和孩子一起生活为好。
美丽天子已经在他的肉棒攻势下,在高潮中迷乱哭泣着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其中就包括赦免张亦菲,让她进入军中为将,率领官兵围剿乱匪,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晋王余部军官,这倒也是人尽其才,比她从前占据山寨当侠女有前途多了。
伊山近和张亦菲正干得兴奋火热,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美貌少女推门进来,带着满脸忧伤无奈之色,羞愧地看着床上激烈交欢的女巨人和小男孩,幽幽叹息一声,关门解衣上床,掩面羞泣着,准备承受下一波的欢爱。
她就是上次被伊山近夺取了处女贞操的初出道侠女龙婷婷,同样也被他放了出来,被他抱在床上狠干几夜之后,无奈地依从了命运的安排,被安排入军中做张亦菲的昏手,将来也能声名雀起,荣耀家门。
在一声震天动地的兴奋嘶叫之后,张亦菲口吐白沫,活活爽晕过去。伊山近却还精力十足,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她红肿蜜穴里面拔出来,噗嗤一声,插入了掩面哭泣的龙婷婷的后庭菊花里面。
美貌少女痛得尖叫一声,抱住他呜呜哭泣,心中羞惭难忍,想起这么一个小孩子都能将肉棒插进自己后庭,做这下流勾当,可是偏偏她还会升起强烈快感,只觉自己屈辱淫贱,实在是太丢脸了。
伊山近不管她哭不哭,按住她强行大干,粗大肉棒在前庭后穴中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就干得她又哭又笑,淫声浪叫,把原来的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说良心话,伊山近对她家里的照顾可不少,让朝廷给她家里颁赐匾额,嘉奖他们侠义传家的家风,让她家声威大振,又受官府敬重,明里暗里的好处多得不得了。从前她撞破张亦菲做爱,差点被杀,伊山近救了她的命,现在又给她家这么多好处,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仅如此,美人图中的数万美女也都得到他的照顾,由赵湘庐下旨免去她们家里亲人的捐税摇役十年,官宦人家出身的也能得到优良考评,将来升官都有了希望。就连那些谋反的罪人家属也都能得到宽大处理,就算是为人奴隶,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苦。
伊山近现在已经找回了本心,要一心对自己的女人们好,让她们快乐感激。只可惜美人图不能放太多人出去,他也只能让少数一些美人在外面生活,却得一直听从美人图的命令,永远不能去找别的男人而让他吃亏。
在床上,从前对性爱还很生涩的美女已经渐渐开始挺臀迎合他的抽插,被干得仰天尖叫娇吟,粗大肉棒在娇嫩菊穴深处狂跳射精之时,她也兴奋淫叫着,活活爽晕在这小小男孩的身下。
第四章临门吐血为情痴
伊山近踏着空行棱,飞行在茫茫大海之上,举目远望,努力寻找着海流门的踪迹。大海实在是太辽阔了,又没有道路可以指明前进方向,他也只能摸索着前进。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清凉潮湿,一如当初他在海上与黎流交欢做爱之时。极目望去,海上连一个岛屿也没有,到处都是茫茫海水,让人不禁生出凄惶之意。
突然,一个巨大蛇头从海下探出,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伊山近咬来。这怪物的下半身还浸在海中,单只一个头就比伊山近整个身体还要大许多倍,一张开嘴简直就能遮天蔽日,让他眼中只见那鲜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飞速后退,躲开它咬来的利齿,直上高空,那怪物却也腾空而起,带着大片水花飞上天空,紧追不舍。在空中可以看清这怪物是蛇颈象身,庞大无比,粗壮的四蹄撒开,却十分灵活,飞翔时满身的水珠飘浮相随,巨首拼命张大血口,一下下地疯狂咬来,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两截了。
“海上还真是危险,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怪兽!”伊山近左躲右闪,祭出飞剑,向着怪兽嘴里斩去。
那鲜红的巨口,灵活的怪舌,目标极大,若能一剑刺入,穿它个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担心这怪兽的威胁了。那怪兽见飞剑来了,也不躲闪,白森森的利齿上去一口就将飞剑咬碎,“咯嚓咯嚓”的将它咽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惊失色,他在京城这些天里,天天和湘云公主姐妹双修,又用肉棒从产后的天子蜜道里面吸取了大量灵力,实力也增长迅速,现在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勉强可以用飞剑了。
虽然只能用低品飞剑,但毕竟还是一柄威力强大的飞剑,没想到这怪兽竟然能吃飞剑,不由大为震惊。他立即祭出龙须针刺向怪兽一双巨大灯笼般的怪眼,却只见它双眼一瞪,放射出道道黄光,撞击在龙须针上,刹那间针上灵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现在灵力不足,无法与怪兽对抗,只能拼命飞逃,而那怪兽好不容易看到身具灵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样,撒开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们如风驰电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过百里,伊山近还是没能摆脱怪兽,自己也渐渐力疲,心中悚惧:“难道我到了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反倒会被这怪兽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报,就要死于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烧,咬牙想道:“罢罢罢,你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转身冲向怪兽,跟它拼个死活,突然前方大海上光芒乍起,直射云霄。那怪兽见了这白光冲天,立即迟疑不敢进,却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着伊山近犹豫,进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声远远传来,清脆高亢,响彻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来,眨眼间来到近处,却是一个美丽女子,纤手向这边一指,就有一柄飞剑疾射向前,带起熊熊火光,斩向怪兽蛇头。
怪兽却不敢去咬那飞剑,张开血盆巨口,喷出一股浓暗青气,将飞剑抵住,让它无法再前进。
伊山近立即纵身飞退,看着这女子与怪兽斗法,心中大为惊讶。那女子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纤手挥舞时,柔若无骨,偏又操控着凌厉飞剑凶猛攻杀,场景令人惊异。
又有一道彩光从天边飞来,娇叱着射向怪兽,玉手一挥,又有一柄利剑当空射去,直指怪兽咽喉。这次飞来的少女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琼鼻高高翘起,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虽然外表比开始时那美女年轻十岁左右,法力却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动人,只是气质在妩媚中更显清纯,春兰秋菊,各捏胜场。
伊山近吃惊地看着她,这少女他却认得,正是当初在海上遇到“玉门主”时,在她身侧的娇俏少女,并替他出面与卫苏苏交涉,那昏骄傲可爱的模样,现在都还记得清楚。再看看一开始救了他性命的妩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见过,大约是当初跟随在玉门主身边的那些妩媚仙子中的一个。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伤痛无奈:“此来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经知道那“玉门主”就是两个仇人之一的玉雪蓉,当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处男之身。上次见到他时,未曾认出容貌大变的他,却又对他动了心思,邀请他进入双修门派论道,目的不问可知。
想起自己珍贵无比的处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泪流,咬牙悲愤想道:“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骚浪,一见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这一百多年里到底玩弄了多少纯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门,多半也要沦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场,不由心绪难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绝望,身子也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里一样。
“不对,我当初被蜀国夫人她们强奸之后说过。‘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这当成座右铭,才不会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时有勾践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我效仿他的义举,付出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么!”伊山近咬牙想着,双目中渐渐射出坚定光芒,奋力挺起胸膛,誓要以这坚强之心,昂然面对一切淫辱蹂躏,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声震天嘶吼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他抬头看去,却见那蛇颈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两个金丹期的高阶女修夹攻,被一飞剑斩断了半边脖颈,血淋淋地大声狂嘶,转身飞逃,洒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虽然负了重伤,它飞行的速度还是那么快,一眨眼已冲向天边。
那娇俏少女回头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闪动,却不及与他说话,便驾白云疾追下去,驱飞剑向那怪兽追杀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却没有跟去追赶,转头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驾彩云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柔声道:“来,我们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说。”
下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孤岛,上面郁郁葱葱,长满树木,两人肩并肩,向那小岛飘然飞落。
伊山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乱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温暖滑腻,轻轻捏住他的手掌,温柔抚弄,隐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丽动人,华丽衣裙七彩斑谰,在风中飘飘飞舞,满身仙气媚意,令人心动。从侧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耸起,即使隔着罗衫,依然能看到美乳丰满硕大,轻微地上下颤动,让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不自觉地跟着她向下落去。
他现在法力低微,抵御媚功诱惑的能力也不足,渐渐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
看到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异光,胡丽青心中窃喜,美目中更是充满媚意,看了他几眼,突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边见到的男孩,叫黄河的吗?上次师尊带我们出行,见到你后还夸了几句,说你资质不错,这么小年纪就有中阶顶层的修为,怎么现在变成低阶修为了?还是说,你是黄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么多李生兄弟姐妹,就连我干了这么多美女,也只见过师父、师叔和两位公主这两对享生姐妹,当然那些凡间美女里面也有一些,可是数量也不多。”
他低头叹息,把自己双修功法基础不牢,导致修为大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只叹自己没有明师指点,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难免会有疏漏。
胡丽青听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柔声道:“别担心,既然师尊对你青睐有加,就到我们海流门好了,有人指点就不会出这些问题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时他们已经飘落在岛上的树林中,坐在树荫下面,手拉着手叙话。
伊山近听得有些惊讶,愕然道:“这……这个,小弟还是次来,对你还不太了解,现在说拜师,是不是早了些?”
这美女确实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为而论和韩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师父了,只是她闪闪发光的美目盯着他,仿佛将他当成了可口的甜点,这让他暗生恐惧,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说不定也学会了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领,更是觉得胆颤心惊,回忆着小时候在玉雪蓉身下受过的痛苦,脸都有点吓白了。
看到他清纯可爱的模样,胡丽善更是欢喜兴奋,柔腻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轻柔抚摸捏弄,娇喘吁吁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没关系,你听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丽青,其实原来姓杨的,从小就拜在师尊的门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脚地轻薄,伊山近含羞忍受着她的非礼行为,听着她散发着香气的樱唇在自己耳边轻声诉说,渐渐知道了她的经历。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门,在玉雪蓉门下学那双修之术,在嫁人后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为胡丽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几年前被海怪吞了,虽然海流门众人斩除海怪替他报了仇,但胡丽青从此就没有了双修道侣,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门下独自修行。
说到伤心处,美貌仙子不由泪眼迷离,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怜,她也是没有亲人了!我好歹还有几个儿女,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伸出手去,揽住她充满弹性的纤美水蛇腰,柔声抚慰。
胡丽青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半晌,纤手悄悄伸下去,轻柔抚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离,幽幽叹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体一僵,却被她趁机扯开裤带,褪下裤子,瞪大美目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大!你才这么小,小弟弟就这么大……”
她惊讶地抬起美丽面庞,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痴迷兴奋,仿佛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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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伊山近有些惊慌地叫道:“不能因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还要摸……这不太好吧?”
他挣扎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却不小心按到了高耸酥胸上,只觉触手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诱惑,让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妩媚仙子柔媚地看着他,吃吃轻笑,一双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体,将辜丸捏在手中,凑过樱唇轻吹,一缕暖风带着幽幽香气,直扑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从金丹碎裂融入身体各处后,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肉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肤都能透气,被仙气扑鸡,不由浑身酥软,一时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轻薄。
如玉纤手握住大肉棒,轻柔套弄,看着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惊呼,娇声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还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鲜艳红唇,在龟头上轻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将它含到了温暖湿润的楼桃小嘴里面,轻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轻吐,洗刷着龟头,又一点点咽下,细细品味少男龟头的滋味。
“好、好骚浪!原来这就是双修门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门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紧……”伊山近仰起头呃呃低叫,差点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晕过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长很媚,围着龟头灵活转动,柔滑湿润的触感美妙至极,甚至还将舌尖向着马眼里面狠顶,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样。很快她就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奋力向楼口深处含去,让龟头滑过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动着螓首,以口腔套弄着粗大肉棒,香舌伸长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搅动,舌尖顶得肉棒顶部也是一阵剧爽。
伊山近神魂飘荡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惊骇低头大叫道:“等一下,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怎么可以……”
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关系,让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樱口最深处,几乎要贯穿仙子螓首,这样确实是太快了一些。
胡丽普却是媚眼如丝,轻抬美目,柔柔地看着他胀红的脸庞,兴奋地欣赏着少男纯情的表现。
伊山近颤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额头,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动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经丧权辱鸡,失去了对肉棒的主导权。毕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实力强大,淫弄亵玩小男孩的鸡鸡确实更方便一些。
这更坚定了伊山近增强实力的信念,可是眼前亏已经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师父当年做过的事,更加悲伤,咬牙含泪道:“胡姐姐,次见面怎么可以如此,还请自重!”
他这样语重心长的话没有收到半点效果,胡丽青还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舍地轻轻吐出,侧过美丽面庞,吹弹可破的玉颊在湿漉漉的龟头上面顶弄摩擦,腻声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难,难道要用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惊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渊:“施恩望报,就像那次一样……”
胡丽青得意地点头,媚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当然……”
她迫不及待地骑上小男孩的身体,浑然不顾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娇喘吁吁,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淫兴正浓,一心想要让这根绝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饥渴的仙道里面去。
“这仙子还真是骚浪,和我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传了!唉,难道我真的要用这具身体来偿还救命的恩情吗?”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横,咬牙想道:“反正不是次了,施恩望报被逼奸也早该习惯,蜀国夫人她们姐妹早都做过这样的事,而且她们当时还是路人,不像这个是仇人的弟子!”
他举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叹道:“对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随便接受的,干脆就用这清白之躯偿还她的恩情,最多以后再多干她几次,从此两不相欠,省得她对我的恩情影响到我和她师父、师祖的恩怨!”
于是,他两眼一闭,就等着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顺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欢功夫怎么样,有没有给她丢脸。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讶地叫喊:“师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天上飞来一个美少女,容貌娇俏美丽,小鼻子依然是骄傲地翘着,很是可爱。
“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缩成一团,可是下体被妩媚美人的玉腿夹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胡丽箐此时已经脱了一半衣裙,上身玉体赤露,高耸的雪白美乳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颤动,嫣红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显示着她的兴奋。看到青卿师妹驾云飞来,胡丽青倒也不害羞,只是绯红着脸,掩口吃吃轻笑道:“黄河小弟弟说是愿意拜在我门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讨教一下我的双修功夫。”
“没,我没有!”伊山近见她信口雌黄,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强迫的!”
娇俏少女却没注意他们在说此什么,只是咽着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时正高高翘起,顶在胡丽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轻捏,温柔套弄,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双修门派的女弟子,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实真相。
胡丽青俏脸又红了红,随手撩起罗裙,将肉棒掩盖在下面,轻眶道:“师妹,你是纯修,怎么可以偷看男人!”
“纯修也可以改男女双修的!”任青卿回过神来,忿忿地道,美目紧盯着伊山近,奇道:“怎么你的修为降了这么多,是不是修行出问题了?”
“没有明师指点,基础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伊山近含泪叫道,拼命想从胡丽青身下爬出来,可是狐媚仙子却用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任青卿见状大感义愤,过去揪住他的身体,强行将他从师姐身下拉出,美目紧盯着他沾满口水、晃来晃去的大肉棒,咽着口水说道:“到我门下来吧,做本仙子开山门的大弟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胡丽青也站起来,噘着樱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硕大的雪白美乳,娇嗔道:“师妹,你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从海怪嘴里救了他的命,又决定收他做弟子的!”
“难道我没救他吗?那个海怪也是被我杀掉的!”少女随手拿出一颗兽丹,正是取自那个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说过要他做我弟子,还摸了他手腕一下,当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当定金?那我摸他下体,岂不是定了好几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边看着两个娇俏美丽的仙子争执不下,低头暗叹:“果然人长得漂亮会惹祸的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轻薄,被人轮奸……”
想起从前的悲惨经历,不由眼圈红了,可又不愿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泪忍住。
这一对同门师姐妹争执许久,最终说得口干舌燥,还是谁也不肯放手,最后只好按照本门规矩,一把抓住伊山近双手,逼问道:“快说,想跟谁?”
伊山近惶然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对仙家女弟子,只觉春兰秋菊,各捏胜场,一时难以判断谁更美一些。
一个是二十六、七岁的成熟美女,性感艳丽,满身都是诱人的韵味,单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经超过了略显青涩的同门师妹。而十六、七岁的娇俏女孩却更胜在青春粗丽,而且满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妩媚与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极为诱人,再加上微翘琼鼻的骄傲仪态,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过伊山近此来目标不是她们,更不想征服这个骄傲少女仙子惹来麻烦,思前想后,最终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师父!”
被他点中的美丽仙子,兴奋地拍手跳跃,欢欣笑道:“还是你有眼光!你叫黄河是吧?以后就是我开门的大弟子了!”
“哪天给你开玉门!”伊山近心里嘀咕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从心底就有一股抵触情绪,宁可去干母猪,也不愿意干那强奸过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当年痛苦的回忆。更何况,若是和她们上了床,岂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辈,真的做她的后生晚辈了吗?
胡丽青却是满怀哀怨,以香帕轻拭泪光,颤声哽咽道:“小黄黄,姐姐哪里待你不好,你要抛弃姐姐?呜呜,你要是不想认姐姐做师父,怕矮了一辈,姐姐可以把你推荐给师尊,让你做我的师弟,由姐姐代师传艺也可以!”
“师姐你说的什么话!师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让她打破规矩,没那么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乐地偷看着他的大鸡鸡,吃吃轻笑道:“快提起裤子,我们回本门去,带你去拜见师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单手系上腰带,动作熟练自如,看着悲伤流泪的胡丽善,心里也有几分内疚,可是也只有日后再补偿她了。本来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认师父,可是这两位仙子的目光烁烁,像要吃掉他一样,让他不得不两害相权取其轻,找一个没那么猴急要强奸他的小姐姐来当师父了。当然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到了屋里,这骄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还更骚浪淫贱,可是毕竟他没有看到她淫荡的一面,现在也只能赌这一票,免得被这大姐姐趁机奸淫,引发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驾上云朵,直向大海深处飞去。伊山近仔细观察方向,希望能找到进出海流门的路径,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飞数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岛屿,飘在茫茫海面之上。岛上青山碧水,花草丰茂,景色极美,又有云雾缭绕,灵力弥漫远近,确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岛飞去,迎面看到一朵白云飘来,却是宽广巨大,上面站着许多人,在前面的几名美貌女子见了他们后都欢笑道:“胡师姐、任师妹,你们这次出海杀妖,可有什么收获?”
胡丽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却傲然一笑,得意地道:“兽丹是没有得多少,倒捡了一个弟子回来!”
那几名美貌仙子闻声惊叹,都驾云飞过去,围在伊山近的身边,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并赞叹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资质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双修功法?”
一边说,仙子们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渐渐向下体摸去。
伊山近吓了一跳,又不敢躲开这些长辈的爱护,正要闭眼忍受非礼的时候,他敬爱的师父大人已经跳了出来,将他拉在身后,娇嗔道:“人家刚进门,不要把他吓坏了!”
广阔白云上,除了那几名仙子为首之外,另还有一个负责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脸后,眼皮跳了跳,却没有说什么。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
若论人数,还是女童多此,与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个个齿白唇红,容貌清丽,隐约也有妩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们的年龄也各不相同,有的毫无修为,有的刚刚开始修行,有的却已经是低阶修士。
海流门控制这广大海域,许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门,将门中杰出弟子送来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赶上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显突兀,低头站在人群中飘飞向前,努力让自己不太显眼。
仙岛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别的山峰都高上许多,耸入云端,上面有仙阵防护,不能随意在仙山上空飞行。众仙子降落云头,停在半山腰处,向着山顶上走去。沿途花草丰茂,风景优美,群山清灵飘逸,如水墨画般美妙动人。
踏着青草渐渐上山,伊山近沿途看着这极美的仙境风景,遥望远方大海,渐渐心胸开阔,郁积在心中的愁闷也散去了大半。“如此灵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将来能报得大仇,选这样一座灵山居住,静心修行,世间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现了一座大门,却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楼,上书“海流门”三个大字,已经是到了海流门中枢的位置了。
众人踏入玉门,却看到牌坊里面有一块巨大玉石,质地细腻光滑,纯白莹润,立起来足有两人多高,上面以鲜红大字写着一首好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字迹绢秀飘逸,颇有仙气,明显是女子的笔迹。
新入门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围过去看,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极好,就负起了介绍之责,爽朗欢笑道:“这是太上门主亲笔写下的诗,是以她和门主的经历做出这首万古名句!”
话音未落,就见那群童男之中,有一个人噗地喷出一口殷红热血,仰天倒了下去。那血喷到巨大玉石上,缓缓流下,与鲜红字迹混在一起,望上去凄美惨烈,犹如女子破瓜时流出的处女落红一样。
“师尊!”一名绝色美丽的仙子盈盈踏入楼宇内室,望着内室中端坐在蒲团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说道:“弟子拜见师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为海外实力第二的强大仙子,虽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气质却也从容傲岸,隐约含着点点幽怨,正是绝代风华,令人心折。
内室中的美人静坐不言,罗衫拂地,容颜美至极点,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内室墙壁上的玉镜,美目迷离,纤手微动,那镜上渐渐隐现出四行字迹来,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绝句。
玉雪蓉以额触地,恭敬行礼后缓缓抬头,望着镜上四句卦辞,轻叹一声,幽幽道:“师尊可解出来了吗?”
殷冰清默默摇头,却不说话。这四句诗本是她当年一时心血来潮所写,自此便有心结,知道自己所写诗句是靠一时天机闪动,里面含有玄机,所以日日推算,只求能解出自己未来命运。可惜百年岁月匆匆而过,至今未曾解开心结,她也在此楼中静坐了数十年。
此楼位于仙山顶端,高高矗立,是她亲自施展仙术所建起的,美轮美奂,材料都是珍奇华美材质,塑造得精美至极,乃天下独一无二。殷冰清隐居于此,海流门一应事务,都交由弟子玉雪蓉处理。迷人玉、颜虽经历百年风霜,依然美丽至极,只是映在镜中,微带凄伤之意。
玉雪蓉无声轻叹,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启禀师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经入门了。”
“今年的弟子吗?”殷冰清幽幽地道,声音悦耳动听,缠绵柔媚,却比当年的清冷微带了一丝凄凉媚意。
“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资质尚可,其中一个散修少年基础不牢,导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于门下,只是在入门时吐血昏倒在大门内那块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静得微尘落在罗衫上的声音,亦清晰可闻。
不知何时,玉雪蓉的纤纤玉手已经悄悄地伸了过去,揽住了师尊的纤美腰肢。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动,只是迷离美目中的凄楚之意愈加明显。玉雪蓉微微用力,将她揽在怀里,玉手向上轻拂,捂在酥胸上,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娇喘声,在内室中轻轻响起。两个美人相互拥抱抚摸,渐渐衣裙尽褪,一丝不挂,裸程相对。
完美的雪白性感玉体出现在内室中,世上修为最高的两位美丽仙子赤裸相拥,嫣红乳头都已兴奋地挺立起来,玉乳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冰肌雪肤相触部位升起,让她们的娇吟声渐渐充溢在精美仙室内。
玉雪蓉美丽的双眸中满含热泪,樱唇颤抖着吻向师父那红润的优美红唇,腻声道:“师父……”
在她眼前,那颤抖红唇却悄悄偏移开来,并不与她互吻,让她的火热香唇只能碰触到殷冰清冰雪般洁白的玉颊,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大颗大颗的热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顺着玉颊滚落,玉雪蓉紧紧拥抱着师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体,俏脸贴在她的颈边,已是泣不成声。
殷冰清的绝美明眸也已满溢热泪,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毛掩映下的仙穴贴上了她的娇嫩小穴,奋力摩擦着,用略显粗暴的动作奸淫着这位与自己共度百年、相依为命的心爱女弟子,让她满含悲伤快乐的高亢尖叫声响彻在这座施了仙法的小楼里面。
第五章情丝万缕将人系
“那座小楼,就是‘一层楼’!”外表约有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举起手指着山顶处一座仙云缭绕的小楼说道。
从外表看去,那楼果然是精美优雅,灵气直冲云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经停止了吐血,却依然是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怀中,脸贴着她的温软玉乳,隔衣亦能感觉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诱人。
任青卿俏脸微红,幸好别人都走光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述本门来历。
“这一首诗,讲述的是当年太上门主和掌门师尊向东而行,看着日落山下,在天色渐晚之际,她们顺着黄河出海,来到海上建立本门的故事。当时她们在海上回望大陆,回想往事,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万古名句。那座小楼就是太上门主以无上法力建起的仙楼,能吸取海上灵力,使此岛成为一方福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虽然楼高入云,可是因为施了仙法的缘故,里面只有一层,故名‘一层楼’。”
伊山近听在耳中,又是一口鲜血从喉间泛起,努力压抑着没有吐出,和着眼泪一起咽下去。他已经知道她说的掌门师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门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当年轮奸他的两个仙子。
遥想当年,他被那对绝色美丽的仙子按在地上强行轮暴时,殷冰清曾骑在他的脸上,以淫荡美穴暴奸着他的纯洁小嘴,兴奋地流着热泪,用柔美悦耳的声音,娇喘吁吁地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把人奸过了,还不知道替她破处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这倒也是奇事一桩。
那时他被奸得死去活来,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紧窄有力的嫩穴夹断了,昏昏沉沉地就说了自己名字,然后在她们的残暴轮奸下晕厥过去。
现在想来,她多半是把“伊山近”听成了“依山尽”,随手就写进了诗里面。
“奸死了人,还要写诗嘲笑,怎么会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从喉间涌出,这次却来不及咽下,有一丝血从唇边溢出。
任青卿取出锦帕,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唇角,关切地道:“师祖的笔迹仙力透于其中,你刚刚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讲述了此诗含义,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说起来你名叫‘黄河’,倒和师祖诗中两字重合,也许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门来修行的呢!”
她微笑着将伊山近抱起,迈步走向旁边一条小道,欢声道:“我带你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只等师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娇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将他横抱在臂弯里,就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毕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么孱弱无力。
“到你屋里?那不是会被你轮奸了!”伊山近心惊胆颤,昏沉中害怕地缩成一团,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娇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红,娇嫩乳头也悄悄地挺立起来。
骄傲少女俏脸微红,亲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吃吃地轻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着宠物一样,得意地将今天的战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却是一座雅致竹楼,矗立于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岛,占地广阔,而海流门不过数百弟子,住宿条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选好地址盖起小楼来,想和别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静独居亦可。
山峰顶部,一片白云飘来,上面端立一个娴淑优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点的模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师妹,奉师尊法旨,传与你听。师尊说,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于你将来是想要转为女女双修或男女双修,也都可自己选择。”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们二人,叹息道:“师妹,虽然我门不禁男色,你毕竟还是纯修,这样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听了“不好”二字,顺势从青春美少女的温暖怀抱中滚落,躬身施礼道:“弟子黄河,拜见师伯!”
娴静少女微微还礼,平静地道:“师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杂念,知道了吗?”
“杂念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嘀咕,却还是点头答应,突然耳朵上一紧,被少女师父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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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掌门师尊已经同意,当着你宋师伯的面,给我磕头拜师吧!”
“真的要磕头啊?”伊山近苦起了脸,仔细打量这位新任师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比她大上许多的前任师父都被他干过了,现在要拜一个少女当师父,总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这位师父还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头拜师,那岂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孙,殷冰清的重孙?
幸好那个娴静少女上前劝阻道:“不要这么着急,以后再说。”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宋师伯倒真是好人!”
宋静莹续道:“本门拜师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还是等过些天,掌门师尊召集门派大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正式行礼拜师比较好。”
伊山近听得心往下沉,低头咬唇,知道是难逃当众受辱的命运了。
宋静莹面露微笑,清声道:“我今天也收了一个男弟子,现在也有两个弟子了。你们年龄相仿,在一起多亲近亲近吧!”
在她身后,两个少年男女上前行礼,齐声道:“黄师弟,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七岁的样子,怎么就收了两个徒弟?”伊山近抬头看去,见那容貌清丽的小师姐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今天新入门的男弟子倒有十五、六岁,也有低阶七层的修为了,显然是带艺投师。
任青卿倒惊讶地叫起来:“静莹,你怎么也开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准备向女修发展的吗?”
宋静莹轻咬樱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许你带男弟子回来,不许我今年也多收一个男弟子吗?”
说到这里,两位师尊都不说话,只是两双美目相互瞟来瞟去,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伊山近心里觉得不对劲,悄悄地偷看她们,却见宋静莹女徒的清丽小脸也微微变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着她们,一副色投魂与的模样。
任青卿轻咳一声,道:“你们去玩吧,我跟师姐有话要说!”
宋静莹也跟着示意,于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处闲逛说话。
十四、五岁的清丽女孩名叫雷丝,和他们说话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常回头向后看,双眸波光闪动,不知在想此什么。
新入门的男弟子名叫单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岛,以本门附属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门的,刚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驾云来的,彼此之间也算认得,说起来话来倒亲热了一些。
在和他的谈话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门内幕,果然单嵋比他清楚得多,于是请他一一道来。
原来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门以来,门下弟子分为三派,分别是。男女双修,女女双修,再加上纯修这三个派别,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诀。
在各双修门派中,男女双修本是常态,但在海流门却不占优势,与女女双修各据半壁河山。其中男女双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双修也是十八对,再加上十八名纯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门仙子为师。
百年期间也有折损,像胡丽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还没有双修道侣。
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两三个徒弟,有人收六、七个徒弟,有的只有一个弟子,还有的却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从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听得暗暗心惊,从前他只知道男女双修,谁想玉雪蓉竟然如此惊才绝艳,能创出女女双修的法门,就算是从谢希烟的修炼秘诀中得到的灵感启发,像这样创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烁今了。
当然这样的能力他也不是没有,“三修法门”也是他所创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灵力,与女女双修也颇有相似之处。
玉雪蓉的弟子也并非皆平凡之辈,才智之士频出,听说从前有一个男弟子创造出男男双修的法门,并找了一个师兄弟双修,却被玉雪蓉嫌其龌龊,将两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许他们踏入这片海域,从此再没有人敢练这一双修法诀。
“真不公平,为什么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伊山近腹诽道,可是仔细想一想,还是庆幸玉雪蓉深明大义,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险了。
“愚者千虑,终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对。”这样想着,他心里却如同火烧,简直是见不得谁替玉雪蓉说话,就算自己这么想想也不高兴。
看着单嵋的脸色有些奇异,笑咪咪的眼睛现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动,问:“师徒双修也可以吗?”
此话一出,宋静莹的两个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声,勉强道:“这倒没有禁止,只是数量不多。而且在选法诀之前,一般都是先纯修的,大都会等到奠基成功,才会选择自己今后的双修功法。”
玉雪蓉现在的数十名女弟子一开始时大都是采取纯修路线,在成得金丹后才会选择是女女双修还是男女双修。当然也有打破这一惯例的,彼此间的界限也不是非常严格。像宋静莹和任青卿,现在都是处于纯修阶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会由纯修转为双修了。
听到这里,伊山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宋静莹两个弟子的奇异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测。他回头看向竹楼方向,却见两位美貌仙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猜疑更浓。但这些倒还罢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被师父盯上,硬要和他师徒双修,给他入海以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阴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着,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心思说话。
前面竹林突然传出一片哗哗响声,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分开竹林走过来,看到雷丝,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欢笑道:“雷师妹,怎么这么有空,到这里来玩?”
雷丝的神情却是淡淡的,还礼道:“林师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师尊之命,陪这两位新来的师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随意扫了他们一眼,也不放在心上。虽然知道他们是带艺投师,但都只有低阶六、七层的修为,而他却早已是中阶修士,比他们都强得多了。
他随手挥一挥,漠然道:“两位师弟先到别处走走吧,师兄有话要对你们师姐说!”
伊山近皱皱眉,对他的骄傲轻蔑很是不爽。
单嵋却很识趣,陪笑躬身,拉着他就走到了远处的竹林里,小声对他说:“师弟,不要惹他,这位林师兄修为高强,而且他师父也厉害,咱们新入师门,千万不要惹麻烦!”
他对海流门里的事情倒是比较了解,随口说起林道金的师父,却是门里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习的是男女双修法门,早已进入了金丹中期,他的双修道侣也是修为高深,美艳之名播于海上。
这个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后来也拜入他门下,跟随他夫妻修习男女双修之术。只是现在道基未曾深扎,还没有找到双修道侣,现在修炼的也只是筑基的法门。
但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升到中阶三层,也算不容易,何况本门的男修本来修行进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师父对他寄予厚望,什么事都护着他,导致林道金飞扬跋扈,虽然不敢欺负同门长辈,但对师弟、师妹们从不客气。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越走越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女孩尖叫声。
伊山近立即转身冲过去,如疾风般穿过竹林,绕过一块岩石,看到了很令人惊讶的情景。
雷丝被一根银光闪闪的绳索牢牢缚住,胀红着俏脸拼命挣扎,而林道金却嘻嘻淫笑,飘然飞到她的面前,亳无顾忌地将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将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里。
“胸袭!”伊山近骇然想道,不敢犹豫,一个箭步飞速跃起,闪电般地飞射到他们身边,挥起铁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脸上!
他虽然碎丹后修为大降,却毕竟曾经是金丹期高阶修士,身体之强悍、力量和速度都远超低阶修士,现在金丹又开始凝聚,单以速度而论,已比这些师兄、师姐要强得多了。
林道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女权乳,口水差点流出来,被这一拳砸在脸上,“空”的一声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张嘴惨叫两声,吐出满口鲜血和三、四颗牙齿,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师姐,你没事吧?”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犹豫着将手伸到她胸口,正奋力想要扯开绳索,雷丝却惊叫道:“小心!”
伊山近纵身飞退,祭出飞剑向上一挡,只听“叮当”一声大响,两柄飞剑重重撞在一起,差点就被林道金一剑斩下脑袋来了。
“你敢杀同门!”伊山近怒喝道,却看到林道金两眼血红,手撑毛竹,摇摇晃晃地怒吼道:“小狗东西,敢惹爷爷!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商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丝胸上,不由得怒发如狂,祭起中品飞剑,向着伊山近狂斩而下。
伊山近祭飞剑奋力抵挡,却终究是修为比他低此,被他两三剑就将自己飞剑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着他的肩膀折来,显然是要卸他一条胳膊了。
伊山近纵身飞退,又祭出一口飞剑,向上迎去。
叮当大响声中,两柄飞剑在空中然旋飞射,相互重重交斩,直击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这口飞剑渐渐落于下风,显然是修为不足,很快就要被斩落了。
林道金满脸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狞笑道:“蠢猪,让你知道师兄的厉害!刚入门就被折断胳膊,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在这里学仙术,还是赶快滚回家去吧!”
话未说完,突然一枚钢针从身后刺来,嗤地刺透他身周灵力防御,向着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林道金捂着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打滚,只能趴在地上惨嚎。
龙须针上的灵力直透尾椎,流入经脉,迅速封住了他身上灵力流动,让他一身的修为都无法施展,空中的飞剑也失去控制,“当”的一声摔落地面。
单嵋也跟着赶过来,拾起地上飞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失声叫道:“师弟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这话已经说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猪地骂得七窍生烟,看他一倒,立即飞速蹿过去,揪住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自从拜入仇人门下,做了仇人的徒孙重孙,就一直难过得想要吐血。现在总算有痛打仇人徒孙的机会,便咬牙切齿地踩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连骨头都给他踩断了几根。
竹林中传出“砰砰”一阵乱响,夹杂着杀猪般的凄厉惨嚎,伊山近拳脚并用,扁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直到单嵋冲上来抓住他,失声叫道:“黄师弟,黄师兄,黄大爷!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们都要被责罚,赶出门派的啊!”
伊山近这才压住怒火,愤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赶出海流门,这仇就更没法报了,为了一生的理想目标,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敛。
林道金灵力一失,雷丝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愤愤地咬紧樱唇怒视着他,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人熔化。
单嵋小心地将林师兄搀起来,再看看这位中阶修士,已经满脸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着肿胀的双眼,歪着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骂:“好狗东西,打得爷好!”
还没骂完,雷丝就一个箭步蹿过去,挥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惨叫着满地打滚。
伊山近虽然悄悄地收回龙须针,灵力却还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灵力运行,现在面对雷丝的毒打,他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打滚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绽开,痛得钻心。
单嵋看得胆颤心惊,虽然努力上前劝解,却在师姐乱鞭抽打中,也挨了几鞭,只能痛呼着跑开,再也不敢管这事了。
雷丝虽然满心怒火,却也知道轻重,只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满身鞭痕,终于在单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十几步远,狠啐一口,扭头不再理他。
单嵋松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丝告了罪,搀着林道金一步步地向远处走去。
雷丝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边,突然道:“黄师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师父怎么说!”
他们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后,远远跟着他们,一直走了许久,直到听见前方传来嚎啕大哭声,才渐渐加快脚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单嵋迎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的修为不足,看不穿雷丝布下的迷雾禁法,只是一脸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从他身边走过,穿入树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洁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着一个美貌女子的修长玉腿放声大哭,痛哭嚎啕道:“师娘!徒儿被人欺负了,请师娘为徒儿做主!”
那女子年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点墨一般,充满灵气,轻抚着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轻叹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谁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着她窈窕诱人的成熟美体,只觉她的气质极美,有些宁静淡雅,美眸清澈,似是与世无争般,却又浑身充满妩媚气息,水蛇腰微微扭动,就有一股强烈的媚意涌来,这成熟性感女子对男性的杀伤力非同一般的强大,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男,更是无法抵御这样成熟美女的强烈诱惑。
满脸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怀中扭动,将脸在她高耸的柔软酥胸上轻轻摩擦,咬牙哭道:“还能有谁,是那个雷丝,伙同新入门的一个弟子黄河,偷袭孩儿,将我捆起来打成这样!”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抚摸着他的头发,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随便跟人打架,你怎么总是不听!你对雷丝的心意,师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你又是向人动手动脚了吧?唉,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人打了,难道要师父师娘以大欺小,替你去报仇吗?”
林道金语塞,半晌后又哭道:“徒儿不敢,只求师娘传弟子仙法,让弟子能够尽快提升修为,找他们去报仇雪恨!徒儿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他们,让他们知道我林家子弟不是好欺负的!”
性感美妇幽幽叹道:“都是海流门弟子,什么林家子弟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师父这些年教你从未藏私,你还要学什么仙法,又哪里有这种快速提高修为的功法呢?”
林道金却眼中放射出热切光芒,大胆地伸手抱住师娘性感蜂腰,腻声叫道:“师娘,徒儿清修这么久,差不多把基础打好了吧,能不能教徒儿双修法诀,好让徒儿的实力提高得快一些?”
“去问你师父吧,男弟子双修之法,他比较清楚。”窈窕美女未解其意,随口说道。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看着他微红的双眼紧盯自己的高耸酥胸,里面正喷射着赤裸裸的欲望,不禁惊呼道:“要死了!你是想要师娘教你法诀,还要陪你双修不成?”
到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抬起纤纤玉手,葱指用力点在他的额头上,恨恨地将他的额头推到一旁,美目中却现出迷离媚意,娇喘吁吁,纤手揪住他的耳朵,似是娇嗔要打,又似要将他拉到怀中,好生抚慰一般。
成熟女子的性感魅力扑面而来,林道金喘息如牛,颤声道:“师娘救我!弟子这些天修行遇到瓶颈,难有寸进,每次盘坐修行,眼前都会出现师娘的模样,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走火入魔,求师娘看在弟子这些年恭谨忠诚的分上,赐弟子一欢吧!”
他布满青紫血痕的脸因兴奋而扭曲,看上去丑怪可怕,双手颤抖地伸过去,就要摸佳人高耸美臀,却被成熟美妇用力推倒在地,咬牙轻啐道:“才多大年纪就有这般心思,让你师父知道了,不得揭了你的皮!”
她一边斥责,一边抬起玉足踢在少年徒弟身上,却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痛楚,轻嗔薄怒的模样别有一番诱人风情,看得伊山近眼睛都有些发直,呼吸不由微显急促。
他身边的雷丝也俏脸微红,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失神,脚下不觉用力,将一根枯枝踏断,虽是有仙法掩盖声音,却仍有一丝灵力波动传出,引起那美人注意,转头望向这边,凝眸问道:“是谁在那里?”
雷丝只好带着伊山近走上去,盈盈拜倒在地,恭声道:“弟子拜见披师伯!”
见这两个师侄竟然敢在旁偷窥,枫姓美妇微有怒色,目光落在初次见面的伊山近身上,却微微一怔,柔声道:“这位小兄弟倒是少见,是今年初入门的吗?”
伊山近跟着拜倒在优美罗裙之前,以额触地,恭声道:“是,弟子黄河,拜见枫师伯!刚才出手不知轻重,望师伯海涵!”
“师娘,就是他们偷袭我,把徒儿打成这样的!”
优雅美女却不去理睬徒儿的怒吼声,如点墨般的乌黑双眸静静凝视伊山近,微微有些失神。俊美男孩,她见得多了,只是今天见到的这男孩与众不同,身上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目光迷离,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道金跳起来就要去打那二人,这才惊醒了她,轻举玉手止住他的鲁莽行动,移莲步上前,亲手挽起二人,柔声道:“免礼!你们年轻弟子之间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是不好管的,以后要注意分寸,不可随意伤人!”
她柔媚语声之中,却含着淡淡的坚定与威严,让人听着她美妙的声音,心中只感一片舒服,只觉她说的大是有理,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伊山近心里如被温柔小手抚过,舒服迷惘,又被她柔若无骨的酥滑玉、手握住手掌扶起,不由一阵迷糊,目光自然而然地滑向她高耸的酥胸、性感诱人的蜂腰,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悄悄顶起了帐篷。美人目光幽幽扫向他的下体,看着那渐渐增长的帐篷,唇边不由得隐现笑意,呼吸也微显急促,带着醉人香气,打在他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心中乱跳,隐约感觉像是次遇到殷冰清师徒的时候,光是听到她们的声音就会欲火升起,现在倒也差不多,被她柔媚悦耳的话语、性感成熟的美体逗得欲火狂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和胡丽青那种狐媚诱人不同,她的媚力极为内敛,却时时都在向外散发,淡雅贤淑的美态更增添了诱惑,让他几乎忘记她是仇人的弟子,肉棒在裤子里面蠢蠢欲动,一心想要插进她的蜜道里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美妙滋味。
看着两人越靠越近,林道金大为惊怒,冲上来叫道:“师娘,这小子法术阴毒,会从背后阴人,徒儿现在灵力被封,请师娘作主!”
伊山近被他的声音惊醒,慌忙后退,脸如火烧,对自己竟然对这年长美貌女子动了淫念而颇感羞惭。
这女子虽然表面优雅贤淑,一副贤妻良母的标准模样,却是媚骨天生,骨子里面的妩媚之意不在胡丽青之下,却因为表面的内敛让伊山近生不出防备之心,差点就被她诱惑成功,和玉雪蓉的弟子上床了。
她的师父、师祖当年是用强逼奸了他,现在她却更进一筹,几可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让伊山近心中羞愤戒惧,对这美貌女子戒意大生,发誓要把握好自己的肉棒,不能这样轻易就被仇人的弟子平白奸了去,免得以后面对殷冰清师徒时再难抬起头来。
当然现在有另两个少年弟子在,他们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优雅美妇拉着这位年幼师侄的小手,美眸深深凝望着他,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向这小小男孩,吸引力之强,让她难以自已。
远处突然传来飒飒风声,一名美丽少女飘然飞来,满身清雅娴静的气质弥漫开来,令人心清神宁。来到美人面前,屈膝行礼道:“小妹见过枫师姐!”
美人悄悄放开伊山近的小手,温柔微笑道:“宋师妹,你来得倒巧,又去找任师妹闲聊去了?”
宋静莹俏脸微红,眼中隐约现出黯然之色,低头含笑道:“小妹的弟子大胆无礼,得罪了林师侄,师姐莫怪!”
她在路上遇到了自己新收的弟子,听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因此赶来赔礼,毕竟林道金那一脸的伤痕都不是假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也难怪会站在一旁怒目而视了。
“哪里,都是少年弟子,有一点小小摩擦在所难免,何必放在心上。”枫美人慌忙谦谢,两女手拉着手叙话,过了一会儿后告辞分离,枫美人倒是依依不舍,静静远望伊山近随着师妹离去,眼中隐隐现出失望之色。
宋静莹低头前行,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时而失神走错了路,让伊山近心里纳闷,不知道她和自己师父任青卿说了什么,才会如此满怀心事。
走了一半,突然看到任青卿从对面急匆匆赶来,蹙眉怒道:“林道金那个小坏蛋在哪里,敢欺负小丝丝,看我去扒了他的皮!”
宋静莹慌忙上前劝阻,又阻她不住,看着她驾法宝穿越竹林飞射而去,宋静莹面现犹豫之色,想要跟上去,却又现出惘怅之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美目中浮起凄楚忧伤之色,却是满蕴情意。
这目光伊山近却是很熟悉,因为从前常有美人如此偷偷看他,像当午、黎丝等人都是这样,刚才还有两位师伯也对他露出类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动:“难道她对她动了心?”
想想这个邪恶门派,居然还有女女双修的派别,占了本门修士三分之一还多,让他心中恍然大悟,进一步褐开了本门的黑暗内幕。不仅如此,就在那娴静仙子遥望娇俏少女远去的倩影,正自忧伤不已之时,她的萝菲爱徒也站在她的身后,咬紧樱唇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满蕴的深情不比她的少。
“真是够乱的!”伊山近想起今天遇到的各种事情,错综复杂的情爱纠缠,弄得头都痛起来了。
不管是师徒双修、三角同性恋爱,这些都还罢了,问题是他也牵扯其中,被这复杂的情网缠在里面,就像一只刚来到蛛网上的昆虫,面对复杂迷乱的蛛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然后被紧紧缠住,无法挣脱,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哪只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楼,伊山近这才发现不远处的竹林里还有一座闺阁绣楼,却是宋静莹师徒所居,这简直就像和尚庙旁边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诡异意味,不问可知。
那对师徒把他丢到楼里,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楼中乱逛,哀叹遇人不淑,做奸细还要牵涉到如此纷乱复杂的情爱迷局之中。
竹楼里面的布置简单中颇显大气,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灵之气,果然不愧是仙家宝地,历年来地脉中的灵气已附在物品上面,让人住在此地,只觉心旷神怡,十分舒适。
竹楼中的每一处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灵之气涌起,布满整个楼宇。在房间里面,不乏奢华物品,虽然不多,却也价值昂贵,甚至不比皇宫中的差,显然这位便宜师父的家世极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贾,说不定她出身的家族还可坐据一方,下辖万民。不过那也不算什么,伊山近自己也管辖着几万百姓,只是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对这些百姓的绝对控制,就是别的势力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张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盘膝运功,希望尽快恢复实力,好让自己在这关系错综复杂的门派中拥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后才收功,他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师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娇俏少女翘着鼻子问道,看上去有些高兴。
“我把那个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顿,比你打得还狠!”她兴奋地说,伸手摸着伊山近的脑袋,夸奖道:“小黄黄,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就是这样,对欺负女孩的坏家伙,就是要打得让他妈妈都认不出来才行!”
伊山近苦笑着,身体微微发抖地想:“好像我欺负过的女孩,比那家伙要多万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话……”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挨打,自己母亲都无法再来认出自己了,不由悲从中来,看着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厉害。
“别怕别怕,不会有人来欺负你的。有师父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少女搂着小男孩,让他的脸贴在自己温软的酥胸上,满怀母性慈爱地抚慰道。
伊山近强自忍耐,咬牙谦谢:“弟子只是担心师父,如果为此连累师父和师伯们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过了!”
“跟你没关系,我早就想收拾那坏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时候,正好他师父、师娘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顿,大不了让人说我以大欺小,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她的年龄与林道金相差不多,只是辈分放在那里,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况且她天资聪慧,又受玉雪蓉亲自指点,早已成就金丹,这是那个修行不努力的师侄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冲上来,将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开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师父,你做什么!”伊山近吓得脸都白了,奋力抵抗,拼命遮掩住纯洁的身体,免得被这兽性大发的女色魔占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强奸男人的手法跟她师父如出一辙,亏我还以为她是处女,真是瞎了眼了!”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里将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体不由得悲愤发抖。
“快脱衣服,让师父看看你的……资质!”娇俏少女兴奋大叫道,强行按住他录光衣服,露出了男孩清白之躯,更是眼睛发亮,伸出纤柔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伊山近用力缩成一团,拼命抓住身上仅存的内裤,颤声哀叫道:“师父容禀!徒儿刚上岛来,身体疲倦,神思昏乱,不敢亲近师父。请师父暂缓一日,让徒儿休息过后,自当来服侍师父。”
“服侍?你服侍我什么?”少女奇道,温软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满意地道:“果然是修仙的上好资质,师尊教我的相人之法绝不会有错,看起来你是修习本门功法的最佳人选,本门建派不久,为师这一脉,以后就等你来发扬光大了!”
“那师父脱徒儿衣服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忤忤乱跳,怀着一丝希望,敬畏地问。
“当然是给你检杳身体,而且本门功法也要脱了衣服才能修习!”
她教他候膝坐下,五心朝天,然后耳提面命,详细地说出本门功诀,教导他修行。
伊山近只穿着一条内裤,胆颤心惊地被她在身上摸弄揩油,心里想道:“她真的是在指点行功路径,教我怎么修行吗?”
时间渐渐过去,他最终发现师父确实没有淫辱他的意思,葱指点在身上,也只是划出灵力运行途径,免得他走火入魔。
殷冰清和玉雪蓉所创出的修行功法果然非同凡响,他修炼了半夜,果然碎裂的金丹渐渐凝聚,按这样的速度,自己只要打好基础,恢复金丹期的修为已经不是太遥远的事情了。这本来是让人高兴的事,只是他发现令人敬爱的师父大人常常偷看他内裤里面的鸡鸡,美目中充满好奇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扯下他的内裤伸手进去乱摸,这让他心里发虚,修行起来总是不能专心致志。
直到了深夜,娇俏少女终于指点完了他的修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伊山近胆颤心惊地看着她将漂亮的丝衣罗裙褪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日e当,粉臂雪腿暴露出来,玉臀也有一小半露在柔丝内裤外面,圆润美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难道今天晚上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伊山近满口苦涩地想着,闭目暗叹道:“罢了,殷冰清淫辱过我,她徒弟也淫辱过我,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有两眼一闭,让她徒孙也来尝尝我的滋味了!”
自碎丹后,他渐渐找回本心,现在的心情与当初刚修行时有些类似,对于女性总有些惧怕,尤其是在这轮奸自己的仇敌们所掌控的仙岛上。
他心中乱跳,悲伤地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等到师父大人前来临幸自己,小心地睁眼一看,却看到娇悄美丽的少女已经睡到了对面的青翠竹床上,腰间搭着一床丝被,甜甜地睡熟了。
静溢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显出她玲珑浮凸的美妙娇躯,暴露出少女的曲线之美,娇柔玉体如此完美迷人,让伊山近不禁看得呆了。
第六章同室操戈因爱迷
仙岛之上,到处云雾缭绕,仿若梦幻一般。
在岛上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无数美丽仙子、修士云集于此,参加本派弟子入门大典。
今年新入门的弟子共十九人,被本门二代弟子中想收徒的人一一选走,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包括任青卿从外面捡来的弟子伊山近在内。
伊山近站在一群新晋弟子中,偷眼四顾,却见本门众修都已聚集,恰好可以让他观察一下海流门的实力。
站在前面的二代弟子约有八、九十人,大约就是玉雪蓉的那九十位弟子了。
其中男修只有十几人,身边大都站着一个美貌女修,显然是一对对的双修道侣。
妖娆妩媚的胡丽善站在边缘处,美目顾盼,与伊山近的目光接触,性感红唇边现出迷人笑容,其中却不乏苦涩意味。她也是修习男女双修功法的,却没有双修道侣,站在人群边缘,显得有些扎眼。
在她另一边,却是纯修的仙子们,静静地站在一起,妩媚气质中颇带清纯气息,修为也普遍低些,大都是入道期的中阶女修,显然是奠基未久,还不能修习双修功法,免得有损将来的修为。
伊山近的师父任青卿就站在那里,身侧的宋静莹虽然表面平静,眼角余光却总是注意着她。而她身后的弟子雷丝微微垂首,目光紧盯着自己师父,连掩饰都很少做,却也是一副师慈徒孝的模样,只有伊山近心里明白,弄得脸上黑线垂下,对于这门派内部关系的混乱头痛不已。
女女双修的仙子们也是两两站在一起,手牵着手,相视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谐友爱,让人感动。
云雾弥漫的山顶上,数百名美丽仙子分散在花间,在梦幻般的雾气中,香气缭绕,令人迷醉。
伊山近目光透过雾气,注视着这些美丽仙子,默默地咽下口水。虽然很排斥和玉雪蓉的弟子们上床,免得伤到自尊,并平空矮了她一辈,可是这些美女个个都是绝色妖娆,窈窕性感的胴体、妩媚风姿实在太过诱人,即使他是一个小男孩,也禁受不住无数美丽仙子列于面前的诱惑。
他还算是好的,单嵋站在他身边,早就眼睛发直,偷偷地盯着他师父宋静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猛看,幸好还有些自制力,口水没有真的流出来。
伊山近身边几个新入门的可爱萝莉,都兴奋地胀红了脸,有的也在着迷地偷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姐,显然是女女双修那一派的后备人才了。
伊山近目光扫视那些美女,努力将她们的脸都记下来,正在评价她们谁长得更美一些时,突然见到她们一齐拜倒,齐声道:“恭迎掌门师尊!”
她们的徒弟们也都拜伏在地,叩头道:“恭迎掌门师祖!”
伊山近心神大震,虽然跟着她们一起拜倒,却忍不住抬头看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百年前的性伴侣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一缕倩影从山顶处的仙阁楼宇中飘然飞出,降向这边。
她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双眸如水,柔媚万千,脸上虽然蒙着一层轻纱,却遮不住她的万种风情,高耸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美腰肢,都散发着无尽的性感魅力。
这是绝代的佳人,执掌大海最高权柄的威严,极度的妩媚性感,淡淡的忧伤凄美气质混在一起,让她充满着无穷的魅力,她的那些徒弟们与她相比,简直是烛火比之皓月,被她的魅力彻底掩盖,无人能及。
伊山近呆呆地跪在她的前方,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默默地流淌下来。
那一次在海面上相见,他未曾认得出她。倒是不能怪他对她印象不深刻,实际上,他和她之间的交欢做爱不知有过多少万回,男孩肉棒在她的温暖紧窄蜜道里面抽插次数千千万万,彼此之间的熟悉程度远超常人。
可是百年未见,她的变化之大,让他震惊。倒不是说她老了,实际上她的容貌看起来比当年还要年轻一点,只是那威严气度和妩媚风华,却是那时无法比拟的。从前她的气质是玉洁冰清,即使用激烈的动作粗暴轮奸他的时候,那处女的清纯与羞涩也明显能够看得出来。
自从转挨了修行心法,百年之后,她的气质妩媚到了极点,简直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妙目流盼,只是目光轻轻一扫,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强烈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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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伊山近这样,虽然脸上流着热泪,心中如被烈火焚烧,可是下体肉棒却不争气地直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像在对百年前的性伴侣举鸟致意。
绝世仙子飘然而来,落在正中央的白玉宝座上,轻敛纱裙,动作潇洒自如,气度威严妩媚,恰是一派之主的风范。
伊山近很痛苦很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尴尬屈辱,呆呆地望着她,忘记了一切。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叩首,只有他直立身子,长跪在美人面前,比别人高出了一裁。
美人端坐玉座,静静地看着他,面纱覆盖在她绝美的脸上,看不出她唇角是否在微笑,只是轻轻招手,唤他过去。
看着那雪白纤柔的完美玉手,在风中招呀招的,伊山近心里一阵迷糊,不由自主地膝行上前,拜倒在她的飘柔罗裙下,以头叩地,泪珠滴滴洒落在美人玉足前。那玉足纤美异常,雪踝盈盈一握,让他看得心里迷乱,油然生出膝行上前吻她足趾的欲望,甚至还想舔她的脚底,就像小狗一样。
他奋力咬破舌尖,让欲火如潮消退,心里震骇悲愤:“她的媚功怎么会这么厉害!这一百年来,她到底诱惑了多少良家处男,采补了多少阳精?”
虽然他也是双修高手,但比上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实力上的差距足以将他彻底压倒。在重新铸就金丹之前,他在诱惑这一方面无法与这诱惑大师分庭抗礼。
那美人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柔媚如水,轻启樱唇道:“小黄河,你终于入我门下了。青卿,他愿意拜你做师父,是吗?”
“是!”伊山近嘶哑着嗓音,低低地道,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香气,心神澎湃,不能自已。
任青卿惶惑地看着他,叩头谢罪道:“师尊恕罪!小黄黄刚入本门,什么都不懂,失礼之罪,请师尊海涵!”
“小黄黄?”玉雪蓉倒被她取的这个匿称逗笑了,拂袖道:“小黄黄下去,当众行拜师之礼吧!”
伊山近紧咬嘴唇,低头膝行退后,心中已发下誓言:“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跪在我胯下,忏悔你犯下的罪恶,以你的身体偿还你所欠的淫债!”
入门拜师大礼隆重举行,十余名男女弟子跪在地上,整齐地排成行列,向上叩拜。先是向峰顶遥拜太上掌门,再拜掌门师祖,然后再拜自己的师父,成就大礼。
伊山近昏头昏脑,不知拜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不仅叩拜了玉雪蓉,还把另一个未曾出面的轮奸犯也遥拜磕头了,心中屈辱悲愤,几欲滴血。当他跪倒在任青卿面前,向这娇俏少女重重叩首时,泪水早已布满双颊,心中悲苦至极。
任青卿幽幽叹息一声,上前扶起他,低头凑在他的耳边,轻声抚慰:“小黄黄,不要伤心啦,以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还有金丹的事,师尊已经传给我聚丹功法,凡是碎丹的,一定都能治好,很快你就能赶上我,和我一样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所谓很快,实际上是按普通修士的修行进境来计算的,可是伊山近看到仇人,心如火焚,哪里等得及?可是现实如此,无可奈何,他也只能依偎在师父大人的怀中,将脸贴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酥胸上,悲愤流泪而已。
十几天后,伊山近已经踏剑飞在海面上,和众多弟子们一起跟随着十几名师伯、师叔,向着前方飞去。
这是海流门例行的狩猎行动,目标是海中的怪兽,若能猎取牺们体内的兽丹,就可炼制仙药,对于修士们增进修为很有益处,这也是海流门众修士百年来能如此迅速提升修为的原因之一。
伊山近现在已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按规矩是可以踏剑飞行,跟随师长前来历练了。可是他的师父太顽皮贪玩,一个人踏云飞在前面,自觉地当上了剁灭怪兽的急先锋,倒把他这个心爱弟子丢给了师姐、师兄们。
宋静莹就像她的影子一样,紧随她而去,伊山近速度不如她们快,也只能无奈地跟在师伯们身边,慢悠悠地向前飞行,着海中怪兽的踪迹。
他们需要分成几队,到处,免得怪兽趁机溜掉。
这一次胡丽青没有来,不然她一定会要求与伊山近同组而行,趁机将他按倒在海岛上强行交合,一想到她有事不能来,伊山近就深感庆幸。可是别的美貌女修也让他极不放心,她们看着他的目光都烁烁生辉,充满了奇异的欲望,仿佛要一口将他吞下去一样。
这让他深感恐惧,不由想道:“难道媚灵说的是真的,她们真的是因为我的体质的关系,而不由自主地对我产生欲望吗?”
按照媚灵的说法,他被殷冰清和玉雪蓉轮奸了三年,体质被她们的灵力淬炼后彻底改变,吸收了她们的处女元阴,基本上算是和她们用谢希烟的功法双修三年,身体里面已经有了她们的部分,就像她们都吸取了他的精液入体一样,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奸死他之后,这两位纯洁善良的仙女建立了双修门派,弟子们修习的法诀都是从谢希烟双修功法中演化出来的,经过她们百年传授仙法,耳濡目染之下,也受了她们感染,因此对容貌和体质都与掌门师尊相似的伊山近产生感情和欲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由于弟子们各自所修的仙法不同,对伊山近的感觉也不一样。像宋静莹那样的纯修,对伊山近的诱惑就有抵抗力,甚至可能对他毫无感觉。而男修们也不会喜欢同性,甚至隐隐将他当成情敌,这让伊山近大大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菊花不用受到男性师伯们威胁了。
进入海流门时,他已经做了很坏的打算,如果被迫献上清白身体以贿赂那些美貌仙子倒也罢了,反正经过她们师父的轮奸,此身早已失去童贞,可是若还要献上菊花,那他宁死也不干。
为了不被仙女们轮奸,他特意留在后面,在一个海中怪兽出现吸引了她们的目光时,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躲了起来,藏在某个海岛的树丛里,没有了她们喷射着欲火的目光,他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可是在同一个海岛上,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正皱着眉头,冷冷地听着徒弟在耳边说出的挑拨之言。
“师父,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师娘真的是死死地盯着他不放,那眼神看着就不对劲!”
中年修士的表情越发威严冷酷,沉声道:“上次你看到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是!师娘那一次是紧贴在他身上,还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还摸到下面,隔着裤子捏弄……”
“啪”的一声脆响,林道金被一个耳光打飞出去,摔倒在荆棘丛中,被扎得满身木刺,痛得浑身乱颤,呻吟不绝。
林中怒容满面,走过去一把将徒弟从荆棘丛中提出来,怒道:“跟我走,去把那家伙灭掉!”
林道金顾不得叫苦,忍痛带着他,悄悄地向着伊山近所在的方向摸去。
刚才伊山近趁乱躲起来的时候,别人还会被海怪吸引,他却一直盯着伊山近,看准了他藏匿的方向,就去拉了师父来,好趁机把伊山近杀掉,以泄心头之恨。
虽然恨不得他死去,但他也知道伊山近本领不弱,自己未必就能杀得了他,何况谋害同门是犯了本门大忌,如果不能一举得手,事情闹出来,自己必受严惩。要是加上师父林中,那就不一样了。以金丹期修士的强大实力,要杀掉一个聚灵期的修士,岂不是轻松得像吃菜一样?
伊山近正在海岛上驱剑漫游,满腹忧伤,突然心中一动,危险的感觉涌起,立即驾飞剑向着远处射去。
只一眨眼问,一柄飞剑已经射到他原来所站的地方,“嚓”的一声,将一裸巨树拦腰斩断。紧接着,那飞剑又向伊山近射来,疾追上他,凌空斩向他的脖颈。
伊山近立即纵身跳向大海,脚下飞剑疾射过去,与袭来的上品飞剑缠斗,没几下就被斩断,落入海中。
伊山近在水下奋力划行,脚下踩着空行棱,飞速向前疾驶,空行棱就像一条箭鱼一样,在水面下带起长长的浪花,哗哗作响。
那柄上品飞剑紧追不放,看着浪花翻起的位置,从海上疾刺下去,伊山近祭起狼牙棒挡开,灵力冲撞,让他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迅速溶化在海水里面。
上品飞剑腾空跃起,跳出海面,在空中聚力,突然又刺入水里,重重地击在狼牙棒上。
伊山近在水下疾速前射,虽然身为仙家弟子不怕被淹死,但也无法躲开那飞剑的追袭,只能拼命前冲,向下潜去。
他不管怎么深潜飞射,那飞剑都能穿入海底,准确地找到他,刺向他的头顶、咽喉。狼牙棒一下下地挡住重击,伊山近的眼前渐渐发黑,已有晕倒的征兆。
虽然看不到敌人是谁,他心里却已有猜测,能在这里偷袭自己的,想必是同门中人,那熟悉的灵力运行方式也是海流门独有,这样一来,敌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他强行提气,向下方深潜,拼命想要逃开,突然眼前一花,一张巨大的血盆带着森森白牙,向着他狠咬过来。
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驱一柄低品飞剑射过去,剑被那冲来的庞大海怪一口咬住,三两下就被嚼得稀烂咽下去,海怪还意犹未尽地咽唾沫,血红长舌伸出来,比他整个人还长上许多倍。
这柄飞剑不是他用己血炼制的,上面也没有附着他的神念,因此虽然不能发挥最大威力,在被损毁后也不会波及他的本体,只是一柄飞剑眨眼间就被怪兽吃掉,还是令人吃惊恐惧。
那海怪模样像是一条巨大怪鱼,却是口比身大,张到最大时仿佛能吞山噬岛一般,此时肚子正饿,张开血盆大口就咬过来,伊山近飞速向后躲闪,却看到头上一柄上品飞剑疾射下来,直取自己顶门,欲要一剑穿透,将自己整个人都刺穿在剑上。
此时正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在这危急关头,伊山近厉吼一声,拼尽力量向旁飞射,狼牙棒向着飞剑侧面一击,泄了它的力道,让那飞剑斜斜一滑,向着下方射去。
怪鱼那血盆巨口咬了一个空,没有吃到伊山近,心里正在恼怒郁闷,还来不及转头去追咬,一柄飞剑已疾射下来,冲向它几乎占满海底的血盆巨口,“噗”的一声,将厚重的长舌刺透,黑血迸出,在海中弥漫开来。
巨大怪鱼厉吼一声,短短的鱼尾狂猛拍击,搅得大海翻翻滚滚,无尽潜流到处狂涌,潜在海里的两个人都头昏眼花,身体难以自主,几乎被旋转的海流卷入海底,被怪鱼一口吞下去。
伊山近强忍着眼前发黑,拼尽力量冲出海底漩涡,疾速向下游去,却是慌不择路,能逃远一点是一点。身后的敌人,显然修为比自己高得多,只要追上来了,自己就是凶多吉少,不是被他杀死,就是被迫暴露美人图的秘密,如果被那人逃走,自己的秘密泄露,说不定海流门的两个主宰仙子就要前来抢夺这至强法宝了。
那怪鱼愤怒嘶吼,一二口两口将飞剑嚼得粉碎咽下,自己的舌头却也被割出巨大创口,从中被折出一个大洞,痛怒交加,怪尾一摆,就向那偷袭者的方向游去。
此时林中也已潜入深海追杀伊山近,免得被他趁机逃遁,那一剑是他刚潜下时朝伊山近所在方位刺的,谁知竟然出现这么一条怪物,害他以心血炼制的上品飞剑居然被一口咬碎,不由得痛彻心肺,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被那灵力反噬,差点晕死在海里。
他身周布下仙术禁制,隐去身形,以伊山近现在的修为是看不出他的隐身。可是那怪鱼已在海底潜修上千年,法力高深,一眼就看出他的所在位置,恼怒中扑上去狠咬,恨不得将他嚼碎吞掉,以弥补自己舌头和心灵所受的创伤。
林中立即放出一口常用的飞剑,向那怪鱼斩落,这柄飞剑上面竟有自己名号,怕伊山近认出来,因此刚才未曾敢用。现在情势危急,再也顾不得许多,立即驱使飞剑,与那怪鱼激烈缠斗起来。
这两个强敌激斗,一时顾不上伊山近,他也不敢停留,拼命下潜逃走,来到海底沙滩上,继续向前疾速游动,打算找个珊瑚礁先藏上一段时间,等到敌人都走了,再悄悄出来,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这次他算是知道了,在海流门里,自己还有如此强敌,就算身份不暴露,想杀他的人也存在于海流门中。如此一来,迅速提升实力的要求就迫在眉睫。伊山近紧紧皱眉,然算着该怎么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突然眼前一花,一座水晶宫殿出现在大海底部,矗立在他的面前。
这宫殿虽然占地不大,却是纯由水晶制作,灿烂生辉,晶莹夺目。
伊山近站在水晶宫前,茫然四顾,却看到自己身后设有禁制,将这整个宫殿罩在里面,让它的灿烂光辉不能射到外面,以免被人发觉有宫殿在这里。
“为什么我会不怕这禁制,能一下子穿进来?”伊山近骇然想道,回去看着那禁制,却是极强的禁制,任何人都难以进入,可是他却能来回穿梭,毫不费力地在禁制内外穿行,那强大的禁制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他浮在水中,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宫殿,突然感觉到奇异的吸引力量,仿佛要将他直接拉到宫殿里面去一样。
伊山近闭目沉思,默默回想,赫然发现,自己从潜入海中后,就隐隐地被这宫殿所在位置吸引,因此一直都是在向这个方向游过来的。由于禁制的影响,这吸引力量并不明显,甚至让他难以觉察。可是一踏入禁制,那宫殿就散发出强大的力量,让他难以控制,一心想要进去里面。
“这里面是什么,龙潭虎穴?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诱惑力,让我忍不住想要进去,难道是有迷惑人心志的作用?”
伊山近仔细体会这种感觉,却发现那诱惑力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于自己心里,仿佛有强烈的预感,让他心中充满欢喜,就像前面有着最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他一样。
他浑身微微颤抖,激动地喘息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可是却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一步步地向着水晶宫走去。
临去之前,他以剩下的理智将自己在低阶修为时能使用的法宝都祭出来,保护在自己身周,以免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无法逃生。美人图也被他激发,浮在头上,只要出了什么事,立即就能踏入美人图空间,抵挡可能到来的伤害。
他抬起手,向前用力一推,一股强劲水流向前涌去。水晶宫殿大门轰然敞开,伊山近毅然踏入门中,将灵力提升至顶点,随时准备应付里面的凌厉攻击。
自殿门以内就没有了海水,全被禁制挡在宫殿外面,无法参入此中。即使是他湿漉洒的身体,在宫殿里走了一会儿也就变得干燥,再无半点水湿,显然是殿中有驱水的仙术阵法在起作用。
宫殿深深,重门迭户,里面的一切设置都精美绝伦,比之皇宫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
他穿过重重门户,看着精美宫殿中的陈设,丝幔轻摆,石花摇动,眼前的一切突然让他有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他默默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有些图案在黎家的石堡中曾见到过,虽然不是完全一致,却也十分类似。
就在想到这个的时候,他已经踏入宫殿内室,看着巨大的水晶榻上躲膝坐着的美丽萝莉,不由失声惊呼,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那女孩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盘膝坐在晶莹巨榻上,清丽绝美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周身云雾缭绕,仿佛飘荡在仙云中的仙女一样。
“当午!”他大叫着冲进充满灵气的云雾,一把抱住她温软娇嫩的胴体,奋力将她搂在怀中,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当午却一直双眸紧闭,不管他怎么呼唤,还是没能醒来,体内的灵力却在不停流动,仿佛在修炼什么奇异功法一样。
就在伊山近与心爱女孩久别重逢、喜极而泣之时,在他刚才停留的海岛上,林道金却也有了奇妙的发现。
他并不知道自己师父此时正在海中与巨大怪鱼激烈拼斗,也没有那个实力入海追杀而不被伊山近发现,因此只能按照师父吩咐,在海岛上待着,到处闲逛散心,免得太过担忧,过早白了头发。
岛上隐藏的几处隐密禁制引起了他的注意,按照本门所授方法,他努力破除了几层禁制,终于来到一个山洞,按照洞壁上的指示,从地下挖出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几本书籍,上面有灵力缭绕,显然不是凡物。那几本书是散乱摆放的,其中一本反过来覆盖在下面的书上,只能看到下面那一本写着的字样。
林道金虎躯一震,心中骇然想道:“难道是?这、这上古时有名的仙家宝典,修行法门之中最诡异、威力最大的宝典,难道就藏在我海流门控制区域内的海岛上面!”
这种事虽然是匪夷所思,但林道金也听惯了某人从地下、山洞中、囚牢里、甚至是猴腹内取得上古修仙秘籍的传说故事,心中又惊又喜:“难道我的运气这么好,真的能得到这传说中的至强修仙典籍?”
他见识不足,自然不知道修炼要先把自己鸡鸡割了才行,只是想起从前听人说过这宝典虽然是邪门仙法,却威力奇大,能在短时间内造就一个极强的邪派修士,不由心中邪念顿生:“先拿来看!如果真的有用,就修炼此法,一旦我实力强了,就把师娘、师伯、师叔、师姐、师妹都抓起来,奸得她们连她妈妈都认不出来!”
他的师娘只有一个,本门的师伯叔和师姐妹们倒有许多,这时咬牙冷笑着在心里排列自己要奸淫的美女名单,一边伸手去摸那些秘籍。他却不知道,如果真的修炼了蔡花仙法,就算他想奸也没有那器具,最多只能用手指过下干瘾了。
不过他的运气还算不错,那几本书翻过来一看,却并非是必先自宫才能修炼的着名仙术典籍,每本书上都写着同样的四个大字,让他看得目瞪口呆,举着书惊讶地叫道:“菊、菊花宝典?”
天地间一片寂静,空中一轮明月高悬,将如水般的皎洁月光洒向大地。月光之下的二十四桥,风景优美,充满诗情画意,美如梦幻。
玉桥纯洁无瑕,质的都是最优的羊脂白玉,中心处坐着一位绝美仙子,神情幽然凄美,斜倚在桥栏上,默然无声。她的容貌美丽至极,气质婉约柔美,却又隐含着手握天下大权的威严气度,确是风华绝代,令人望而心折。可是在这威严气度之中,又有凄美忧伤的表情浮现在绝美玉容上,更增添了她奇异的魅力,让人一看到她就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心神陷入对她的倾慕迷恋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冰蟾宫主身材修长纤美,在雪白纱衣覆盖下,娇柔美丽,充满了曲线美感,被河面上浮起的云雾笼罩住她绝美胴体,看上去就像梦幻中的最美仙子。
脚步声轻轻响起,从远方渐行渐近,穿破云雾,出现了一个男孩的身影。那男孩气质极佳,肌肤如玉,容貌俊美,却与她的容貌很是相似,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她的儿子、侄儿一般。
看到这个清纯可爱的小男孩,冰蟾宫主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复杂的神采,目光愈发显得迷离,雪白贝齿轻轻咬住了娇艳樱唇。
那男孩也咬着嘴唇,漫步来到她的身前,抬起双眸,静静地盯着她美丽至极的凄清玉容,心潮如翻江倒海,无法平息。
他曾爱过她,恨过她,奸过她,玩过她。如今真相已明,当初携徒儿奸淫蹂躏他的却并非是她,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虽是误会,她纯洁珍贵的处女膜却已被他用肉棒刺破,肉棒插入了高贵至极的处女嫩穴,甚至还将精液射到她的玉体深处,上下前后三口,都已灌满他的精液,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已失身于他,所有部位的贞洁都被他夺去了。
他一直不敢来看她,只因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才好。现在情势逼人,他不得不前来拜望,看着原本是天下至强的美丽仙子,现在却作为囚徒被封锁在二十四桥中,如此凄美忧伤模样,让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往昔的一缕柔情,迅速从心底泛起。情爱的锁链,依旧牢牢地束在他的心上,尽管从前曾经变淡,但现在看到她凄美软弱的一面,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位,情丝万缕,依然系在那天下绝顶的美丽佳人身上。可是想起水晶宫中那纯洁可爱的贴心萝莉,伊山近心中又是剧震,怅惘烦恼,如一团乱麻般,无法分解。
俊美男孩用力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轰然跪倒在美丽仙子身前,伸出双手,一把将她修长美妙的温软玉体抱在怀中,低下头,奋力吻上了她柔软娇嫩的红润樱唇。
冰蟾宫主比他要高上一些,纤美玉体却伏在他稚嫩的怀抱中,并不挣扎,婉转受吻,任他吸食口中仙津甜唾,吮吻舔弄丁香仙舌,毫无反抗之意。
二十四桥的法力之强,镇压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元婴中期的强大女修也无法抗拒。
蜜吻了许久,双唇分开,伊山近抬起头,幽幽地道:“宫主,我已经找到殷冰清她们了!她们现在占据了整个海域,日子过得非常之好,可以整天玩弄俊男美女!”
殷雪柔的修长美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美目中现出悲愤之色。她的师父和师妹本来就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连累她被她们的仇家奸辱了这洁净的身子,现在她们居然还在海上做这种肮脏事,如此快乐逍遥,却留她在这里受苦,想起来就让她悲愤难耐。
伊山近的嘴唇贴在她圆润玉耳边,幽幽诉说:“海流门里,危机四伏,一直有人想要伺机暗杀我!我要想活命,就只有尽快提升实力,这样才能保住性命,才有打倒她们的希望!而且有一个女孩一直不能苏醒,看起来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如果我不能尽快提升实力,就没办法去救她,说不定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地褪去美人衣衫,时而轻轻握住酥滑玉乳,在她吹弹可破的诱人娇躯上轻柔抚弄。
身居高位的美丽仙子,柔弱无力地被他肆意摆弄,丝衣罗衫如蝴蝶般飘飘落下,露出了父母生养、修炼数百年后变得纯洁至极、毫无一丝杂质的完美玉体。
伊山近分开她的修长美腿,自己恭敬地跪在她一双莹润玉腿中间,以示对旧日宫主的敬意,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在她耳边幽幽说道:“宫主,你是元婴期女修,真阴和灵力都是最强的。为了能够尽快提升实力,请宫主把真阴赐予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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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坚定地前探,奋力插进了娇嫩湿滑、紧窄销魂的仙子蜜穴之中。